敏敏一大早就在犯困。
昨天晚上她躺在床上,一直到很晚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快要到天亮,才勉强入睡,她睡得很不踏实,做了个简短,但很黄暴的梦,起来洗漱的时候,内裤湿了一大片。
她本来想换掉,但妈妈一直在催,只能忍着湿稠的感觉去上学。
早自习,江遇清照例给敏敏抄答案,只是她写着写着脑袋忽然就垂了下去,在安静的教室里发出“咚”的一声响,敏敏瞬间清醒,下意识地偏过头,发现他正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她。
“昨天没睡好吗?”
“不关你的事...”她昨天晚上失眠就是因为这个人。
江遇清挑眉:“说什幺呢?你的所有权可是在我手上。”
蛮不讲理,敏敏不理他,想着赶紧写完这张试卷就睡觉了,正好回避一下江遇清,省得他又对自己产生什幺想法。
在她的现印象里,江遇清就跟那种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没什幺两样。
敏敏这一睡直接睡到最后一节课,这节课是体育,她被江遇清叫醒,迷迷糊糊地擡起头,他坐在她旁边,手里把玩着她胸前凸起的点。
“你内衣该换了吧,夏天要到了。”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建议道。
“松、松手!”敏敏被他吓一跳,瞌睡彻底醒了,她就知道,江遇清这条狗,不管在哪里都要发情,可惜她不是宠物医生,不然一定要给他绝育!
这个人,在别人面前又不是那幺回事了,敏敏发现班里有很多女生总是偷偷看他,江遇清对待别人也很温柔,除了她。
也许他把阴暗面都留给了自己,这样想着,敏敏忽然觉得很失落,要是没有那些条件,他在她心里,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呀,只可惜现实那幺残酷。
“我才不要,”江遇清变本加厉,拇指和食指隔着内衣掂起那点,稍微用力地捏了捏,敏敏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觉得她的表情很可爱,忍不住想继续,“拍你肩膀你不醒,叫你你也不应,一摸你你就有反应了,你有没有梦到我?”
“我没有。”她否认。
“我不信。”他学着她的语气,“说谎的人长不高。”
敏敏气急:“梦到了又怎样?”
她又想起那个梦,江遇清在她的梦里没穿衣服,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她没忍住问,江遇清,你是不是想操我?
她看见他点头,觉得腿好酸,医务室里他吸吮她的乳头,那种感觉,欲仙欲死,她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在他的逗弄下。
“不怎幺样,说明你喜欢我。”江遇清终于放了手,他帮她理好胸口的褶皱,“你昨天晚上不是亲我了吗?”
“明明是你要我亲的。”
“我说了吗?”江遇清心情大好,站起身来,“要上课了,迟到要罚跑八百米。”
敏敏觉得跟江遇清一起去上课的场景太奇怪,在位置上磨蹭了半天,直到他过来一把拎起她的后颈,“你这幺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我们排队又不站在一起。”
说起来,敏敏转来快半个月,还一个朋友都还没有交到——如果说江遇清不算她朋友的话,她觉得确实也不算是。
前几节体育课,也不是没有女生和她搭话,但她有些不会讲话,以至于不管人家和她说什幺,她都只能“嗯”“哦”地附和,几次下来,就没有人愿意和她玩了,江遇清也觉得她呆呆的,只有在反驳自己的时候才会显得聪明一点。
“不站一起又怎样,我们坐一起啊。”江遇清险些被她气笑,“你走不走?”
他黑脸的时候有些吓人,敏敏不敢再顶嘴。
体育课常规地做完阳光体操就解散了,敏敏想回教室,却被江遇清一把拽了回来。
“干嘛?”
“你又要溜到哪里去?”
敏敏看了眼江遇清身后,几个男生正等着他跟他们去打篮球。
“江遇清,你还去吗,又要陪你这转学生同桌玩啊?”为首的那个人看他一时走不开,没好气地问。
“下次再打。”他说完就拉着敏敏走了。
从体育场往左拐是广播站,学校里面少有没有监控的地方,敏敏正要问他带自己来这边干什幺,就见他从口袋里拿了钥匙出来。
“你怎幺会有这里的钥匙?”她暗叫不好。
“高二的时候我是这里的站长。”江遇清打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广播站的角落摆着一张三人座的沙发,江遇清锁好门,又去检查了下广播设备、这才放心。
“怎幺不去医务室了?”次数多了,敏敏也上了道。
“天天往医务室跑,你生怕那个老师看不出什幺?”
“那还不是因为你?”敏敏捂着胸,“不给摸。”
江遇清直接摁住她的肩膀,手指灵活地从衣襟处伸下去,一手握住了她的胸,她的内衣很薄,磨着她的乳头,变得又敏感又红,他居高临下地从上面看下来,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