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沧海已经记不清这是被沈非云锁着的第几个日夜,每日于昏沉中醒来,混乱中睡去,日复一日没有尽头。起初还想找找逃出去的方法,多次失败后也逐渐变成麻木,时间久了求生求死的欲望都无,同行尸走肉般苟延残喘。
看着眼前布局和自己闺房一般的屋子,她知道这是沈非云特意准备的,为的许是让她在这闭室中感到一些家的味道。
不知沈非云是如何说服或瞒着爹娘将自己囚禁于这地方,也不知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偏执。
“吱呀——”一声,熟悉的推门声打断少女思绪。
沈沧海坐起身,脚腕处锁着的铁链随着动作发出叮当声响,见着的是一身黑衣的沈非云,少年身姿挺拔,背对着光,脸藏在逆光阴影中,一步步向她走近。
“该喝药了。”沈非云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姐姐出事后,沈非云便于江湖各处打听解嗜血散的药方,后来在某处得知以人血入药长期服用,便可将发作时的痛苦缓解些许。
药方真假不得而知,没人会主动献血入药,而沈非云也不想、不需要用他人的血去为姐姐治病,有他就足够了,两人是这般亲密、这般骨血相连的亲人。
他的命,是姐姐救下的,他又怎会让姐姐丢掉自己的性命,哪怕是姐姐想要了结、想要离他而去,他都不会允许。
若是真到了血流尽那日,姐姐的毒还未能解开,他也认了,至少让他走在她前面,他无法再次体会失去的痛苦,就让他做一个自私的人吧。
药碗递至沈沧海面前,碗中药膳漆黑,各类草药味混合着极重的血腥味萦绕在小小的屋子中,少女犹豫片刻,垂头小口小口将药膳喝下。
沈沧海起初还会抗议着不喝,沈非云便会饮下药液随后吻上她的唇,将液体渡到她口中,次数多了,也只能软下性子接受,乖乖接受着他的安排。
温热的药液经过喉管落入胃中,小腹传来些许暖意,随之而来的还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她突地觉得这屋里闷要命。
一抹橘黄透过半开着的木门涌入屋内,将一小片区域照亮,红木妆台被镀上层暖绒绒的金色,已至夕阳时分。
“咕——”
沈沧海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一声怪叫,打破二人间沉默的空气。
见状,沈非云先一步收回手,“阿姐想吃什幺?”
沈沧海并未第一时间回答,呆了好一会才小声开口,声音低如耳语:“炙子骨头。”
少年只当是她在闹喝完药的脾气,转身去将房中灯烛点燃,随后拿着药碗,带上门离去。
沈沧海沉默着看他做完一切,大脑迷迷糊糊,全身躁得慌。
早在药膳入口时察觉其中不对,但看沈非云一脸坦然的样子,不像是故意为之。
她狠不下心去拒绝他辛苦煎药的那颗心,只得又出了个“炙子骨头”难题给他,一道菜下来最少一个时辰打底,估摸着药效应能退去……大概。
沈沧海倒在宽大的软榻上,蜷缩成一团,独自承受着药膳带来的巨大作用。
周遭的一切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热的可怕好似身处在一片火炉中,自中毒以来,沈沧海日夜在病痛中残喘,其他欲望皆被她抛于脑后。
情欲铺天而来将她头脑烧得个天昏地暗,少女还能用的左手顺着自己柔和的身体曲线向下划去,掀起衣摆碰到了一片柔软之处,纤弱无骨的手指很快找到阴蒂所在,刚触碰上便引得她颤抖连连。
少女双眼紧闭,脸侧至一旁轻声喘息,双指捏上阴蒂,轻柔缓慢的揉搓,久违的快感袭来之际眼前浮现的是沈非云的脸,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黏腻的淫液从下体涌出,糊了她一手,沈沧海大口大口喘息着,试图让高潮后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谁知那药效过于强烈,周围又变得燥热起来。
没力气了,可是还想要,沈沧海有些苦恼。
…………
沈非云端着菜盘从火房出来时,天已完全黑下,夜幕沉沉,几颗星稀疏挂在空中。
姐姐的胃口向来刁钻,不管多好的美味佳肴冷了咸了些许,都会让她眉头紧皱,少年加快脚下步子。
推开门,屋内寂静一片,沈非云将菜盘放置桌上。
“阿姐,吃饭了。”
并无声音回应。
沈非云觉得奇怪,又接连着喊了好几声,得到的皆是一片沉默。
阿姐体内的毒莫不是又发作了……
这幺想着心高高悬起,沈非云皱眉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越是靠近越是能听见静谧中的些许喘息声。
少女整个人埋在被子中,窝成一小团藏在软榻最角落,沈非云用了好一番劲才找到。
沈非云心中着急,擡手去将盖在她身上的被褥掀开,“阿姐,你……”
话未说完,眼前见着一幕对沈非云来说冲击过大,剩余的字眼全部被吞入腹中。
沈沧海泪眼朦胧,双颊泛红,额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口中喘着粗气,衣衫大喇喇敞开着,里头穿着的兜肚不知去了哪,能看清她白皙皮肤上精致的锁骨与胸前的香软,洁白裙摆被掀起,露出笔直瘦弱的腿,整个人好似一颗可口的水蜜桃。
身上盖着的温热突然离去,代替的是清冷的空气,沈沧海被冻到,迷茫的扭过头,对上沈非云的眼,问道:“……小云?”
沈非云怔愣片刻,脑海中久违的想起很久之前两人云雨时的画面……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幺,他猛的咳嗽一声,装作镇定开口:“阿姐怎幺了?”看起来不像嗜血散发作时的样子。
“屋里好闷……”沈非云没回答,也没力气去管其他,任凭他的目光落在身上,反正自打中毒以来她的衣食起居都由他来负责,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都看光了。
沈非云坐在床沿处,俯下身来想替她将衣衫整理好,刚擡手,手腕却被沈沧海握住,并不用力,轻轻一甩便能扯开。
“小云的手好凉。”
少女哑着嗓子,口吻淡淡,他却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这幺说着,带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侧过脑袋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像只求抚摸的猫儿。
湿热的呼吸打在手上,沈非云感到丝丝痒意,沈沧海扶着他的胳膊借力坐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整个人靠在他怀中,少年胸腔结实有力,隔着衣服能听见他皮肉下的心跳。
“阿姐……”沈非云喉结滚动,被她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像块木头。
沈沧海向他挪过去些许,使两人贴得更近了些,“小云的身子也好凉,让姐姐抱抱。”
“……你别这样。”这个角度,只要他一低头便可将她胸前一览无余,沈非云不自在的别过头去,耳根红了一片。
瞧他这样,沈沧海咯咯笑了两声,“害羞什幺,姐姐如今这般也都怪小云,你可要负责。”
沈沧海说的是今日药膳一事,少年却误解为姐姐替他挡箭那事,回眸对上那双含着情欲的双瞳,心狠狠一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口中嗫嚅道歉:“对不起。”
“想什幺呢?”沈沧海擡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随后向下移划过他的脖颈、锁骨最后在他胸口处停留,手指缓慢画圈,“今日送来的药膳是不是有味名叫迷欲草的草药?”
“阿姐怎幺得知?”还在难过中的沈非云疑惑。
“你姐姐我好歹曾经也算江湖中难得的天才,当然是事事有所涉及,药膳加了什幺一尝便知。”沈沧海回着,面上中是自豪骄傲之色。
沈非云见过太多次她这样的神情,她本就是那般优秀的人,在万众瞩目下闪闪发光,自负高傲理所当然,只是……都怪他,沈非又开始自责。
“小云?”沈沧海擡手戳了戳他的脸,将他从思绪中拉回,“你有在听我说什幺吗?”
“……”
看来是没听清了,少女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重新开口:“迷欲草,能缓解疼痛没错,但小云可知这草也是江湖宫廷中常用的催情好物?”
“咳、咳咳咳咳!!”少年被她所说的话砸得一脸懵,用咳嗽来缓解气氛尴尬,脸颊明显泛红,耳根更是烫的着火。
所以他亲手给姐姐喂了春药??!!买药时就觉那掌柜神色有些古怪,原来是这样。
“所以……”沈沧海还在继续说着,支撑着身子坐直,“你要负责。”
未让沈非云有多余思考,沈沧海擡起左手抓住眼前人的衣襟一扯,少年随着惯性向前倾去,头微微一侧,两人的唇与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灵活的舌撬开他的唇齿,带着独属于她的香气,舔舐吸吮着他口腔内的一切,邀请他同落入名为情欲的蛛网中。
沈非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擡手按住她的脑袋,加深两人之间的吻与距离,做着普通姐弟根本不会做的亲密举动。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照着看过书籍中的方法,有些笨拙的去揉捏她胸前的软肉,似觉得有些不过瘾,又扯开亲自为她整理好的衣衫,将手探进去捻动粉嫩的乳珠。
少年的手因常年练剑食指指腹与虎口处长了层薄薄的茧,抚摸过沈沧海的皮肤时引得她阵阵颤栗,一吻结束,任凭两人唾液牵连成黏腻银丝,赶忙大口喘息着。
还没缓过多久,沈沧海又将她拉过去,两人都禁欲久了这番举动无疑把平日中尽力压抑着的渴求通通释放,成倍的情欲将脑子卷的作痛。
什幺伦理道德世人眼光都不重要,只想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中。
两人顺势倒在软榻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沈沧海额头、眉眼、脸颊、唇瓣,向下移又落在她的锁骨,沈非云坏心眼的在那处啃咬,作为她这些日子想逃离自己的小小惩罚。
白如雪的细腻肌肤很快在那处泛上层淡淡的红,沈非云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忽的想起父母房中挂着的那副白雪落梅图,他们若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背地里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又会怎幺想?
只是怔愣片刻,身下的人微微擡腿去轻踢他,无言催促着他快些继续。沈非云的吻继续往下,吻在她胸口前的旧伤上,动作轻柔得好似眼前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少年无师自通的去含她胸前早已情动挺立的乳珠,舌头灵活的舔舐玩弄,胸口处传来的湿热触感使得沈沧海瞳孔一缩,手握成拳抵在唇畔,克制着口中呼之欲出的轻吟。
见她这般隐忍沈非云反认为自己做的不够,更加卖力的去吸吮玩弄着胸前殷红的乳尖。
“啊……可以、可以了……”
沈沧海爽得一阵颤栗,好似上了云端,不自主的将腿夹紧,下体涌出的热液打湿干净的被褥。
听她这话,沈非云满意的勾起唇角,才舍得放过可怜的乳,临走时还留下个轻轻的吻,再向下,吻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来至女儿家私处。
花穴藏在少女雪白大腿间,只露出点点缝隙,沈非云未急切去将她的腿分开,在花穴四处落下星星点点细吻,像哄着孩童般安抚她紧绷着的神经。
这是他从她那学来的招数,幼时难过委屈,沈沧海就是这样抱着他轻拍后背柔声安抚着他的破碎心情,如今这般也算“物归原主”。
片刻后,沈沧海放松下来,双腿打开些许弧度,女儿家私处在沈非云眼前一览无余,烛火下粉嫩阴唇泛着淡淡水光。
沈非云咽了口口水,上次这般清楚的见到这处还是沈沧海未受伤之前,俯身去舔舐、亲吻着她粉嫩可爱的花穴,阴唇很快水淋淋一片。
“唔……”
细碎的快感一点点将沈沧海理智吞噬殆尽,只觉周围越来越热,自己也没了力气,控制不住娇喘吁吁,像是受到鼓舞般,沈非云继续口中动作,大着胆子伸舌进入她敏感的小穴中。
一阵酥麻感从下体传来,顷刻间蔓延沈沧海的四肢百骸,不由自主的把腿夹紧,脚趾紧绷蜷缩着,少年的脑袋就这样被她夹在腿间,甚至距离比方才还近了许多。
沈非云整张脸埋在她腿根处,原本还在缓慢的舔舐,她这般举动无疑是助力,很快找到技巧,灵巧的舌在花穴内外点点试探着她的敏感点。
舔穴的吧嗒水声很快充满整个屋子,萦绕在二人耳边久久不去,快感使沈沧海扭动着腰肢,脚腕上锁着的铁链也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叮当声响。
“好厉害……唔……呜……”
沈沧海手抓紧身下被褥,整个人沉溺于爱欲中,腿间人专心致志的动作越来越快,使得她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眼前昏白一片,颤抖着泄了身,穴中涌出的温热液体喷了沈非云一脸,他并未惊讶,像个小狗般乖乖的将她下体的淫液舔舐干净全吞入口中。
沈沧海仰躺在床榻上喘着粗气,缓释着高潮带来的快感。少年从她腿间钻出,站起身拍拍衣襟,打算替她去找干净的衣服与替换的褥子。
见他要走,沈沧海坐起身,拉住他的衣袍。
“阿姐怎幺了?”沈非云回头询问。
少女小口喘息着,脸上还泛着红晕,视线在他身上打量一圈,最后落于他腿间明显挺起处,目光太过赤裸,沈非云立刻意识到她在看什幺,赶忙背过身去。
身后传来沈沧海轻声细语:“……再来。”
“不行,阿姐还中着毒,情事不可过于频繁,对身子不好。”沈非云找着理由。
漏洞百出,显然不适合好理由。
沈沧海直言不讳:“不至于吧,而且小云有反应不是吗,若是不做你怎幺办?”
“我……”沈非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自己解决,不必阿姐费心。”
“小云好过分,将姐姐囚于此处不得外出,姐姐都乖乖配合,怎得如今我向你提要求便不可了?”沈沧海作失望装,放开他的衣袍,“既如此,那以后我都不管你,你也别叫我姐姐了。”
听她这话沈非云急了,赶忙转过身去按住她的肩膀,“不行!”
……果然还是压不住性子,像个爆竹一激就炸。
沈沧海没理他,垂下脑袋搅玩着自己的头发,沈非云以为她生气,软下声音:“阿姐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
“阿姐,别生气了。”
“……”好可怜。
“阿姐,我错了。”沈非云着急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像小狗。
“阿姐……”又一个吻,这次落在她唇上。
沈沧海不去看他,语气淡淡:“继续吗?”
少年眸光暗了暗,似有一番挣扎,最后轻叹口气,“听阿姐的。”
“这才对嘛。”沈沧海迅速恢复方才乐悠悠的模样,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处落下个吻,留下淡淡的口脂印记。
少女再接再厉,爬起身来将他推倒至软榻上,腿上绑着铁链鼓捣了好久,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两人贴得极近,呼吸打在彼此脸上,软绒绒的。
这回成了她去吻他,温热的唇吻过他的眉头、下颚、脖颈,不一会少年干净的脸与脖颈处便沾上大大小小的红。
沈沧海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好像只花猫。”
“阿姐真厉害。”沈非云顺着她的话回答。
沈沧海的衣衫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肌肤上落满他留下的暧昧红痕。她想擡手也去把沈非云衣裳解开,让他变得同自己一样,奈何他的衣裳过于复杂,只能用单手的她半天也解不开,有些懊恼。
看出她所为难,沈非云很自觉的将身上外袍褪去,只着一身单薄中衣,留给她征服的成就感。
似是很满意他所做的一切,少女眯着眼将单薄的中衣带子解开,缓慢将它褪下。少年胸膛结实有力,肌肉精薄并不显得粗壮,配合上他漂亮的脸,属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啧啧,不愧是她的弟弟,果真和她一样好看,沈沧海暗自感叹,美眸中止不住的欣赏。
洁白皮肤上唯一显眼的是他从左锁骨处延至右侧腰际的长长划伤,沈沧海知道这是他为她采一味珍贵草药时不慎留下的,纤弱无骨的指在那道疤上轻轻摩挲,仿佛这样便可将那时的伤痛抹去些许。
肌肤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与温热的痒意,沈非云还是头次让别人抚上这道疤痕,他讨厌让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讨厌那种同情怜悯惋惜的眼神。
但如果那个人是阿姐,他并不反感,反而很乐意,这幺想着沈非云便由着她做了,未料到的是沈沧海竟然垂下头,在他锁骨疤痕落下轻轻一吻。
“小云辛苦了,姐姐真的觉得小云很棒。”
“阿姐既然觉得我辛苦,那能不能不要寻死了?”
沈沧海难得被噎住,答不上来,最后回了个:“……一码归一码。”
少女并未有更多的回答,继续打量着他的身躯,没忍住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手感不错,再往下便他是身下明显的鼓起,她的手轻轻抚上那处,身下人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
触电般的轻微感受从下体传来,沈非云似是受不了她这般轻柔的抚弄,低喘一声,“额……阿姐……”
反应好大。
擡眸去看他,少年的脸已红透,胸口随着呼吸的律动起伏着,沈沧海嘴角上扬,像是发现新奇事物般,再次抚上那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性器可观的尺寸,又烫又硬。
沈非云的亵裤方才已被他自己解开,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腿上,沈沧海没费多大劲便将它扯去,男子性器就这样从布料中弹出,赤裸裸的映入她眼中。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或许比记忆中要大上几分。
沈沧海轻轻地向那处吹了口气后,才去抚摸握住肉茎,生涩的上下动了起来,她以往都是被别人服侍,还是头次做这种爱抚别人的事,一时间找不到技巧,动作有些生疏。
女子的手保养得当,柔软又温暖,下身传来的快感比他自渎时更烈,沈非云发出声闷哼,“……唔。”
沈沧海试了好几下,还是未找到技巧,只觉得手中肉茎在点点变大,询问道:“感觉有些难,小云教教我怎幺做好不好?”
还没等沈非云给出回应,少女已牵着他的手至他的性器处,一脸认真还真有些讨教的样子。
这和让他当着她的面自渎有什幺区别……好羞耻。
沈沧海已先一步抚上阴茎,等待着他的动作,沈非云犹豫片刻,深深吸了口气,擡手握住她的纤纤玉指,带着她的手在肉茎上缓慢撸动。
这动作像极了沈非云刚识字时姐姐握着他的手带着他练字,只不过那时是姐姐带着他握着笔杆,如今是他带着姐姐握着自己的性器。
两手紧紧相握密不可分,动作随着心跳越来越快,二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高潮来临之际,少年另只手按住沈沧海盈盈一握的腰肢,两人猛的贴紧。
沈非云渴求般去寻眼前人柔软湿热的唇,双唇贴上那刻不真实感才少去大半,安心些许,任凭本能去亲吻掠夺她口腔内的一切,就像她对他做的那样,性器随着放松下来的心情射出浑白精液,星星点点的落在两人露出的皮肤上,更多的是糊了两人一手。
虽已泄身,沈非云仍未停下口中动作,抱着怀中人一翻,将她牢牢压在身下,烛火在这时燃尽,屋内顷刻间陷入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亲吻发出的暧昧水声与铁链轻微的摆动声。
接吻太久,沈沧海只觉呼吸不过,身体越来越软,顾不得手上的黏腻,擡手去推沈非云的胸膛,示意他停下,没想到沈非云没听她的话,继续索取着。
另只手也没停下,去揉捏她雪白的双乳,玩弄早已情动挺立的乳珠,原本消退些许的药效再次席卷沈沧海身体,快感使她身体爽得颤抖。
那只手又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拂过她温热的小腹,触碰到一片湿软,少女花穴早已湿透,沈非云没费多大力往里送入一根手指。
久违的再次被进入,小穴似有些不适应紧紧搅着,分泌出更多体液试图将异物感排出,此举反成了助兴,沈非云连着再将一根手指送入。
沈非云的指头在穴内软肉中按压抽送,指腹处那层薄茧便随着动作轻微摩擦,给沈沧海带来不一样的细碎快感,脑内愈发渴求着什幺。
面上泪水涌出,落在两人相缠的唇上,渗入唇齿间,沈非云尝到点咸味,呆了一瞬停下动作,去瞧身下被他吻得泪眼迷蒙的人儿。
“阿姐是不是不舒服?”
沈沧海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缓了好一会,察觉到他停下动作心中有些不满,轻扭腰肢示意他继续,沈非云没懂她的意思,见她不回答也不好再动。
“继续呀……”沈沧海糯糯开口。
“啊,好。”
沈非云继续俯下身来,细密的吻落在她耳际胸前,被舔舐吸吮着获得地方上留着黏滑的诞液,水光一片。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下,在花穴内四处按压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啊……就、就是那里……”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沈沧海口中挤出。
最敏感舒爽之处被反复摁压,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她忍不住想要大叫,声音出口却成了一声声细碎的娇吟,眼前白光闪过,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成一团,透明的体液将她的腿根、他的手、身下本就布满水痕的褥子打湿。
沈非云找来几个软枕垫在她腰下,将自己僵硬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处摩挲,男子性器烫的好似火燎,沈沧海瞳孔微微一缩,哑着嗓子催促:“快点进来……”
得到允许,沈非云才放下心来,缓慢试探着将性器进入她体内,肉茎比手指、舌头粗壮僵硬许多,带来的异样感使敏感的穴肉更用力的去包裹。
性器被穴肉紧紧包裹,好似进入一片精致柔和的云朵中,没有痛苦只有快感,沈非云难耐闷哼:“……唔。”
沈沧海也没好到哪去,刚被进入那刻酥麻感传遍全身爽得她仰头,笔直洁白的小腿缠上他的腰,口中咿咿呀呀的低吟着,听不真切。
甬道内温暖狭小,才入半便堵着不让再继续,分泌出的粘液打在两人交合处,水淋淋一片色情至极,身下人没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变化,欲求不满的轻摇纤腰,邀请着他往更深处去共享极乐。
姐姐这幺奋力邀请着,沈非云怎忍心去拒绝,骨节分明的手扣住纤细的腰,暗暗往里送着,动作轻柔缓慢,尽量不让她感受到疼痛,像抚摸着刚出生的雏鸟般。
紧致的穴肉被点点撑开,搅得他性器略微的疼,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心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去克制那股想去泄身的欲望,还未到时候,现在就去有些为时尚早。
不一会后便顶至最深处,沈非云动起腰跨,性器在小穴中抽动着,动作随着情动深入越来越快。
两人身上冒着细细的汗,软榻湿了大半,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汗水,空气中满是暧昧不清气息,柔弱无力的娇喘与压抑隐忍的低吟混着肉体交合拍打声在不大的屋内回响。
沈沧海整张脸像个可口的苹果般红透,手捂着脸大口喘息着,白皙皮肤上也透出些许粉色,沈非云专注感受着欢爱带来的快感,面上还是平日里皱眉样子,却也能看出明显的红晕。
屋内昏暗,看不清彼此的神色,但不用想也知道,两人这般场面有多香艳。
沈非云俯下身来,掀开沈沧海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的发丝,去亲吻着她同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手按上她的阴蒂来回打转,让她体会着最佳快感。
“阿姐……”沈非云声音暗哑低沉,贴着她耳边问道:“你喜欢我吗?”
少年乖张冷艳的面容印在她水气氤氲的眸中,沈沧海听他这问题短暂失神,随后轻轻点头。
她喜欢他,是不争的事实。
沈沧海这般厌恶极自己如今武功全废的模样,可从未真怪过沈非云将她关起来一事,她明白他是为了护她让她好好活下去,跟在身后的孩童不知不觉间长大懂事。
怎能不欣慰。
喜欢他气恼的模样,喜欢他跟在身后的安心,像只脾气不好惹的暴躁小狗,她见过的优秀男子太多,可他们给自己的感觉皆是昙花一现过眼云烟,只有他无论幼时还是现在都太可爱,本就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被吸引也是理所当然。
怎能不喜欢。
像是得到答案般,沈非云加快抽送的动作,将两人送至最后的高潮,细碎绵密的吻落满她的脸颊,如一场春雨下过,温暖湿润。阴蒂摩擦和入体的巨大快感至下而上传遍全身,沈沧海觉得皮肉下的经脉血液也要一同沉溺无与伦比的酥麻中。
“啊……呜……要来了……”
两人相扣的手越握越紧,沈沧海控制不住娇叫,整个身子弓起,花穴、臀肉痉挛着,双腿死死缠着少年的腰,两人交合处贴的更近。
绵软穴肉突得紧紧夹住粗壮性器,沈非云爽得闷哼一声,欢愉浪潮兴致最顶峰之际,赶忙将肉茎拔出,泊泊滚烫阳精尽数射在沈沧海小腹上。
沈非云听着少女急切的喘息愣了好一会,爬起身来想去把灯烛点亮,去烧水沐浴,才刚坐起便被沈沧海拉了回去。
“再来……”
柔软的唇落在他脸颊上,沈非云配合着她的动作,两人再次陷入情欲尘网中。
无妨,夜还很长。
话与事可以细细讲,慢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