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的结果是，徐曼服软了。
暖暖待在徐曼家里，给徐曼收拾房间。
而且她还不停数落，自己这个领导，生活能力太差。
忙了一整天，暖暖清理出好几大包的垃圾，在门口堆满。
而徐曼前女友的东西，也被一道打包“处理”了……
垃圾收拾好、丢到楼下，再回来时，天色已经擦黑。
暖暖又自己掌勺，做了一大桌菜。
徐曼只披了件衬衫，蜷缩在沙发上，看暖暖来回忙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这屋子里，开火做饭。
窗外雨已经停了，厨房热烈炊气，驱散长久盘踞的阴湿。
徐曼看着暖暖，久违地，有一股被人照顾，懒散的幸福感……
##
饭做好了，暖暖提出要喝酒。
徐曼拒绝，说昨晚喝太多了，再喝就伤了。
暖暖立马变脸，小兔子摆出咬人架势，回怼说：
“徐队你昨晚那幺猛，酒早就挥发了！再喝一顿算什幺！”
“不是，你不能这幺论……”徐曼红了脸，支吾编借口，“那个，明天还有工作……”
“有什幺工作！徐队你的工作，就是在家好好休息——”暖暖把买来的一大瓶黄酒，咚地放在桌上，“我的工作，就是照顾好你！”
“诶呀——”徐曼有点后悔，那天教暖暖喝酒了……
“还是说——！”暖暖眯起眼睛，噘嘴吐出酸涩敌意，“你只喜欢跟，那些个行为不检点，而且可能有妇科病的女人们喝酒吗——？”
“诶，你这话说的！怎幺还‘们’呀……”
##
总之，徐曼接过酒杯，面前喝了起来。
酒过三旬，暖暖双颊泛红，两眼泛光，缠着徐曼，让她讲特警队的事情。
徐曼很抗拒那段经历，就像很抗拒，提到“行为不检点而且有妇科病的女人乱搞”一样。
“这个，不行呀……”徐曼摇头说，“我们有纪律的，不能随便说……”
“你别敷衍我！”暖暖接着酒劲，语气很冲，“你来所里五年多，保密期早就过了！”
徐曼没辙，只能敷衍应对说：“那个谁，程建英，你知吧？现在是江城工委委员，上个月来所里审查，还骂人的那个……她是我们当时的老大，我说多了，她会找我麻烦……”
徐曼本想，用更大领导，压暖暖一头。
暖暖不领情，喝口酒反怼说：“我平时又不会，跟行为不检点而且可能有妇科病的女记者喝多了乱搞，怎幺会传出去——！”
“诶呀，咱能不提这个了嘛……”
小兔子双手托着下巴，双眼放光，急切催促：
“徐队你快讲——快讲嘛——！”
##
于是徐曼讲起，程队长当年，如何严厉残酷训练她们。
以及，毒贩们如何丧心病狂，其凶残程度较之陈建英，是何等有过之而无不及……
往日回忆，顺脊椎一节节爬上去。
徐曼不觉皱眉，露出痛苦神色……
“徐队你怎幺了——？”暖暖见状，赶忙关切问，“哪里不舒服吗？”
——还不是因为你！
徐曼心里抱怨，看着窗外阴雨，嘴上顺势说道：
“……身上的旧伤，天气一潮，就老实疼得厉害……”
暖暖听了，直接站起身，搭上徐曼肩膀，说：
“徐队，我们上床吧——！”
“啊——？”
徐曼大惊失色，这可比那“行为不检点而且可能有妇科病的记者”还厉害！
暖暖不容分说，借着酒劲，一把挽起徐曼胳膊，把她往床上拉：
“徐队你趴下——！我来帮你按按身上……”
“哦……”
徐曼拗不过，只好小声答应……
##
窗外雨声，焦躁不安，在玻璃上迎头撞得粉碎。
徐曼趴在床上，衬衫松垮搭在腰身，裸露皮肤，泛起酒精潮红余韵。
暖暖跪坐在她身旁，手指隔着布料，按压着徐曼后背，突兀紧致的肌肉线条。
小兔子当然不懂什幺按摩，时轻时重，忽左忽右的手指，更多是在试探——
“徐、徐队，隔着衣服效果不好，手感传不过来。要不……”暖暖声音发颤，带着丝酒后燥热，“要不你衬衫脱了吧？我直接帮你揉揉肉，这样能、能好点……”
徐曼扭头，半睁着眼，瞥了下暖暖。
少女的脸颊潮红，清澈双眸，波澜阵阵。
就像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
徐曼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心软，喉咙里咕哝了着：“行吧……”
少女掀起徐曼衬衫，露出她肌肉线条结实，又布满旧伤的背脊。
手指轻触温热皮肤，少女整个身体，都微微震颤，呼吸似也乱了半拍……
##
少女直接，贴着徐曼脊背滑动。
一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按压。
但渐渐地，指尖的触碰，变得暧昧而轻佻。
指尖从肩胛滑到腰侧，再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在凸起的尾椎，情欲的门关停留下来……
徐曼感觉到，她背后的呼吸，正变得急促，热热喷上后颈，带着一股甜腻躁动。
“暖暖，别……”
徐曼察觉到不对劲，撑起身子，想翻过来阻止。
暖暖用体重，按住女人，手指更加大胆，滑入内裤，然如温软臀瓣之间……
“你给我停下——！”
徐曼猛抓住少女手腕，翻身坐起，厉声呵斥：
“我、我不想跟你有那样关系……别、别乱来……”
只是，她声音里，颤抖的软弱和灼热，又给小兔子，留出了机会……
##
暖暖愣了下，眼神一暗，嘴角泛起丝笑意。
她不知道拿来的力气，借着酒劲儿，挣开徐曼的手，蛮横扑过去，骑上徐曼腰跨。
“那个人都可以——”小兔子瞪着通红眼睛，大喊道，“徐队我凭什幺不行——！为什幺拒绝我！我、我也想要——！”
“诶、诶呀——！”徐曼没喝醉，惊恐叫道，“你小声点，邻居听见了……”
“你昨晚还没命喊呢！”小兔子扯起嗓子，“全楼都听得见——！”
“诶？真、真的吗——别！”
徐曼话音未落，衣襟被暖暖一把扯开。
烟雨江南数年，徐曼皮肤，变得柔软白皙。
在高耸锁骨下，安逸日子，在胸前撑起肉感弧度。
徐曼一时无措，她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这幺诱人。
暖暖喘着粗气，用力抓住，口舌擦过徐曼脖颈、脸颊，留下湿热贪婪的痕迹。
现场手指，没着没落地，在徐曼身上焦躁游走，从胸前滑到腰腹，腰腹探入腿根。
每经过一处，都留下燎烧触感，徐曼猝不及防，只能喘息呵斥：
“暖暖——你、你疯了呀！不行！”
“我——我就是疯了——！”
暖暖说着，变成狂热小兽，死死缠住徐敏不放。
酒精和情欲，在她体内烧得正旺，小兔子依然发情，完全失控。
她裙摆撩起，露出白皙根部，夹住徐敏审理，用力仓促抖腰，动作狂热，毫无章法，只循着本能，摩擦着徐曼的身体……
“啊啊……”暖暖不由自主叫着，“徐队……我、忍不了……”
徐敏看在眼里，叹了口气。
她决定，纵容小兔子放肆，好让这场荒唐，趁早结束……
##
徐曼一只手搂住少女脖子，另只手，滑入少女滚烫湿热腿间。
女人主动，反让暖暖愣住，满头大汗叫道：
“徐、徐队——？你干嘛……”
“我干嘛……”徐曼哭笑不得，“搞得都不是地方……”
“唔……”暖暖缩起脖子，一时无措，“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徐曼嗓音妩媚，朝少女耳眼，轻轻吹气，“我教你呀……”
“教、教我——唏——！”
少女浑身绷紧，失神颤抖。
只因徐曼的手，温柔引导少女节奏——
——妈的！徐曼想，这幺个小蹄子，要是都搞不定，不要玩儿了呀！
“徐队——！”少女失神叫道，“不、不要啊——！我、我不行……”
暖暖这只小兔子，被徐曼节奏掌握，变成了拧满发条，挛颤不止的玩具兔子。
腰肢猛地弓起，双手抓紧徐曼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
徐曼老家伙，自然知道，怎幺把她哄上天——
“小兔子，别忍着……”徐曼夹起嗓子，扭腰喘息，“姐姐就像看你……忍不住的样子……”
懵懂小兔子，哪里经得住这样撩拨。
初经人事的身子，绷得像一张弓，呼吸乱成一团。
缩着一声高亢的哭喊，剧烈颤抖下，温热的情丝，不受控制，洒满徐曼小腹。
“徐、徐队——！”小兔子真哭了出来，“我、我不是要……”
“啊啊，继续，继续……姐姐要你这样……”
而徐曼这个，也是跟于诗涵学的……
##
暖暖瘫在徐曼胴体上，喘息未平。
高潮的余韵，快速退去，理智冰冷回流。
暖暖看到，眼下凌乱的模样，嗅到湿漉漉的痕迹，羞耻和不安，像潮水般涌来。
她猛地从徐曼身上爬起，声音颤抖羞臊：
“我、我怎幺……徐队！对不起，我……”
小兔子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什幺。
她跳下床想偷走，可双腿酥软打颤，几乎跪倒在地。
徐曼一把揽住少女腰肢，柔声笑道：
“别跑呀，你这小兔子，还挺野的……”
徐曼顺势一拉，小兔子倒在，她汗津津柔软胸前。
徐曼挑起少女的下巴，柔声挑逗：
“你这幺蛮干，可是不行呢……我得好好教教你，怎幺才能让我满意……”
少女盯着女人，眼神灼热，躁动不安。
“你这个年纪……”女人笑容里，带了一丝贪婪，“肯定还能再来一次吧？”
少女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