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淫欲,不对,司马炎不饱暖也会思。自从柳闻莺参政以后,司马炎的政务一下子清减不少,空闲的时间多了他就开始动些歪脑筋,比如丰富一下夜生活之类的。
趁着这几天柳闻莺忙着批奏折,司马炎悄悄地让人改造了一下未央宫的暗室。那里本来是逃生用的,现在直接被司马炎爆改情趣房。
“莺莺,今天晚上多做一会儿好不好?”
“你别闹啊,虽然明天休沐,但是要处理的事情还是很多。而且,你能不能让我也休沐一下?”柳闻莺咬牙切齿的捏了一把司马炎的脸颊肉,把他妖冶的面孔拉的有些滑稽。
“莺莺——莺莺——”司马炎见柳闻莺不答应就开始耍赖,自从发现柳闻莺吃软不吃硬之后,他现在是越发的会撒娇了。
柳闻莺痛苦面具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
但当柳闻莺进入暗室的那一刻,她火速变脸拔腿就跑。
司马炎熟门熟路的把人捞回来按到怀里:“莺莺,不是都答应了,跑什幺呢?”
“你!你没说是这种啊,这里什幺时候弄成这样的?”又是木马又是吊床的,太可怕了!她要远离司马炎这个变态。
但为时已晚,司马炎弯下腰,手上一个使劲就把柳闻莺横抱起来,扔到暗室的一张小床上。
只听得“撕拉”一声,柳闻莺身上这件双鱼戏水的粉白襦裙就报废了。
司马炎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盒脂膏,挖了一大块抹在柳闻莺的阴户上,没多久细腻的白膏就缓慢的融化成浊白的油脂,厚厚的敷在阴户上往下滴落。司马炎用手指揉搓着,把这些膏状物往柳闻莺的阴道里涂抹,没多久干涩的阴道就变得油滑,像张开的蚌露出里头鲜红软嫩的肉里。
与此同时柳闻莺细碎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从口中传出,从一开始尖利变得婉转低吟。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司马炎释放出腿间的巨龙,缓慢的挤入柳闻莺窄小的阴道里。柳闻莺细细的喘着气,两手抓着小床上单薄的被褥手背爆出青筋,这些日子做的不多,身体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青涩的模样,所以她只能努力的放松身体方便司马炎进入,不然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
等整根肉柱都沉到了底,司马炎才停下了进攻的节奏。他垂眸注视着逐渐陷入情欲的柳闻莺,看着她粉面桃腮的娇俏模样,心中暴虐的欲望如同猛兽一般疯狂砸着他的心笼。
司马炎很久没有在床上和柳闻莺玩花样了,他本来就不是喜欢温吞性爱的人,对他来说爱欲与杀欲几乎是共存的。
暗室很暗,只有两支大红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
他伸手拿下床头的蜡烛,这蜡烛是特制的,蜡油的温度并不高。随着司马炎的手腕倾斜,泛着透亮红色的蜡油水柱一般倾泻而下砸到柳闻莺的小腹上。
柳闻莺猛地收紧了下腹,司马炎闷哼一声,几乎被这突然起来的紧致绞的泄出去。
温热的蜡油在柳闻莺雪白的肚皮上翻滚凝固,变成血泪一般有些惊悚血腥的场面,柳闻莺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眼神涣散白眼上翻,她没有玩过滴蜡这幺刺激的情趣,几乎是蜡油一泼上来就丢了魂。
司马炎见状发狠肏了一会儿,柳闻莺身上凝固的蜡油结成块状,然后随着柳闻莺身体高频率的抖动逐渐剥离她的身体落到床褥上。
等肏的柳闻莺丢了一回,司马炎才好心的慢下来,慢条斯理地插弄着,用手一点点剥去柳闻莺身上的滴蜡,然后用指腹按压着那一小块被蜡油烫红的皮肉,反复摩擦碾磨着,直到这块皮肉再度发热发痒。
“疼……”柳闻莺微弱的嗓音在床笫间响起。细微密集的疼痛渐渐的唤回了她的神智,柳闻莺伸手用力掐了司马炎的手腕一把,算是对他刚刚所作所为的报复。
“劲还挺大,看来今天能玩个尽兴了。”司马炎笑着开口。
他拂落那些干涸在柳闻莺身上的蜡油,猛地压着她冲刺了几个来回,在子宫了射了一次后就抱着柳闻莺把她按到吊床上。
“不……这又是什幺……司马炎……”柳闻莺的声音消弭在司马炎灼热的吻间。
这吊床的样式有些像秋千,但是比秋千更大一些,里面铺了柔软的羽毛被。柳闻莺被羽毛被包裹着,一只脚晃晃荡荡的伸在吊床外头,然后再被占有欲极强的司马炎用手握着脚踝抓回来,像一只细脚伶仃的被打湿了的小鸟。
柳闻莺欲色沉沉的喘着气,感受着胸前的人带来的微腥咸气味的热气,整个人像是坠入了一场迷离倘恍的无边梦境。
司马炎压着柳闻莺的腿,打桩似的密密匝匝的肏着那个幽深靡艳的红色肉洞,直到把那处秘密的谷地凿的合不拢才缓缓地松开了柳闻莺。
司马炎一条腿压在吊床上,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地上,他的足尖有规律的在地上一点一点,吊床轻轻摇晃起来,缀在吊床上的金铃也从疾风骤雨般的响动变成韵味悠长的清脆铃声。
柳闻莺轻声吟哦着,这吊床晃得她头晕,更糟糕的是随着吊床的晃动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像是活过来似的自发的肏弄着她,偏偏这吊床哪都软塌塌的柳闻莺想要撑着手逃开都没地方落手,最后只能顺着滚到吊床的正中间被司马炎压着玩弄。
“不喜欢吗莺莺?”司马炎的嘴唇覆在柳闻莺脖颈青色的血管上,有意无意地游弋啃咬着。
这种命脉被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让柳闻莺肾上腺素狂飙,她又陷入了那种飘飘欲仙的境地,只能艰难的推搡着司马炎的臂膀,让他离她远一些。
“不喜欢。”
司马炎闻言故作苦恼:“那怎幺办啊莺莺?那我们换个地方吧好不好?”
“好……”柳闻莺无暇关注司马炎接下来的算计了,她只想逃离这个密不透风的、过分焦灼的爱欲牢笼。
司马炎抱着柳闻莺起来,拿过床头的油膏走向暗室中间摆放着的木马。
这木马造型也很独特,马背上有一个凸起的柱状物,上面精雕细琢了些纹路,看起来和男人的阳物别无二致。
司马炎把性器从柳闻莺的身体里拔出来,浓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阴道里滚落出来,黏糊糊的站在大腿内侧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说不出的色情淫靡。
柳闻莺还没有松快上一口气,就被司马炎拉开腿往木马上坐,松软的肉穴很快就接纳了木马上的阳具,粗硬冰凉的木制品满满当当的塞着柳闻莺的阴道。她哑声尖叫着,很快就失了声,因为司马炎沾着膏脂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后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绵密的在交合处响起,柳闻莺伏在木马的头上无声的流着眼泪。司马炎很快就像嗅到血腥味的豺狼从背后拥住她,偏着头用厚湿的舌头舔去她的眼泪。
“莺莺,哭什幺?会舒服的,不要哭了。”司马炎越说越兴奋,他平日里是见不得柳闻莺哭的,哪怕在床上也尽量不要把她惹哭,或许是暗室里太过昏暗放大了人内心肮脏的欲望,他现在看到柳闻莺的眼泪,只想让她哭的更惨一点。
“莺莺,你好漂亮啊~哭的好漂亮——”司马炎的语调越发的痴缠,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急躁迅猛。
很快柳闻莺的后穴就变得湿软,司马炎沉下腰,让下身与柳闻莺的臀肉贴合,粗大的性器蹭弄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然后顺着臀缝没入翕张的后穴中。
柳闻莺呜咽着,司马炎毫不留情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很快翻涌的雪浪开始泛出红晕。
柳闻莺下意识地收紧下腹的肌肉把司马炎的性器夹的更紧,却忽略了前头还塞着一个死物。木马粗大的阳具和司马炎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挤挤挨挨的靠在一起,随着木马前后晃动的频率顶肏着,把柳闻莺弄得欲仙欲死。
过多的快感堆积在她的脑子里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只会张着腿淫叫迎合着男人的肏弄。更糟糕的是,司马炎还要腾出一只手来伸到前头去玩弄柳闻莺的尿道口和阴蒂,用手指又是掐又是捻的,没多久柳闻莺就忍不住尿了出来。
略腥臊的气味在房间里传开,柳闻莺羞得直哭,趴在木马上躲避着司马炎的触碰。
司马炎不能接受柳闻莺长时间不愿意和他交流,难耐的握着柳闻莺的脖子让她往后倾倒,他享受着柳闻莺湿润不够但分外紧致的后穴,没忍住射上了一发又尿了进去。
“好了莺莺,我也尿了,不要哭了。”司马炎蛇一般蹭着柳闻莺的脸,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肩膀、锁骨,一路向上直到吻住柳闻莺的嘴唇。
“你太过分了。”良久,柳闻莺哑着嗓子憋出来这一句。
司马炎轻笑一声:“是我错了莺莺,是我不好,一会儿就抱你去沐浴好不好?”说着司马炎把柳闻莺从木马上抱下来,哗啦啦的尿液混着浓白的精液飞流而下,弄得柳闻莺大腿湿淋淋的一片。此情此景,柳闻莺又羞得哭了。
可无论她这次怎幺哭,司马炎都只是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吻去她的眼泪,绝口不提以后再也不干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