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被子拉下来,倪永信毫不客气地将女孩身上的睡裙脱下,白皙曼妙的胴体映入眼帘,可能是感觉到温差,她不安地翻了个身。

倪永信将人又拨回来,十分满意地从上到下欣赏一番,还拿起手机拍了张照。

下身的火热喷薄而出,倪永信是个享乐主义者,有了欲望只会抒发,从不压抑,他当即三下五除二脱掉牛仔裤,释放出分身,跨坐在女孩身上,将其放在女孩白嫩高挺的酥胸沟壑中,前后轻轻运动摩挲。

这样没劲,倪永信干脆一把扯掉女孩的米白色文胸。

一对白花花的嫩乳瞬间弹跳而出,形状似两颗完美饱满的蜜桃,乳尖更是点睛之笔,小巧可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一点粉红。

“屌你老母。”倪永信暗骂一声,忍不住立刻伸手摸了上去。

手感绵软温热,就像握着一滩有温度的水,而这滩水又可以随着他的揉搓捏玩幻化成不同形状。

或许是倪永信太用力,又或许是女孩的皮肤太过细腻,一对白嫩的乳房不一会儿就遍布红痕指印,乳头两颗莓果也变得殷红挺立,娇艳欲滴,一副任人采撷的媚态。

禾莞感受到疼痛,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恍惚间看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她瞬间清醒,惊叫着要坐起身,却被劈头盖脸一巴掌拍倒在枕头上,脑袋直嗡嗡作响。

......

“这是李先生家,我要是告诉他,你就完了。”禾莞奋力挣扎扭动着,对正在拿窗帘绳捆绑她双手的男人恐吓道。

谁知男人只是勾唇笑了笑,揶揄道:“行啊,你去告诉他,看他是向着你呢,还是向着他弟。”

此话无异于一盆兜头冷水,禾莞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宛若泄气的皮球,再没有半分刚才的气势,她望一望紧闭的屋门,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可是如果这次真的在劫难逃,那也一定要尽力再做最后一搏。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生理期,也不能...不能做,”禾莞擡头仰望倪永信,又是祈求又是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更不会报警的。”

倪永信嗤笑一声,说真的,他还从没见过这幺单纯的小姑娘,兴致顿时更高了,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瘫坐在地上的她,眸含晶莹水痕,颤抖着小巧纤细的香肩,既委屈又胆小地看着自己,那样子真是梨花带雨、秀色可餐。

“没事,不能用下面的,就先用上面的。”倪永信伸手拽着禾莞的头发,将人扯过来强制按到跨间。

女孩的哭声和颤抖的身躯令他越发起兴,长这幺大,给他操过的女人就算不是万分主动,也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少见这样真的委屈到不行的,就像被他倪永信操了多吃亏一样。

但她越是这样,就越激起他那原始的征服欲和恶劣的本性。

倪永信一手按住禾莞后脑勺,一手握着粗硬的长肉棒直接啪啪扇在她脸颊上,直到把一边雪白的脸颊拍打到红肿为止。

“张嘴。”倪永信又用大肉棒戳弄着禾莞的唇瓣,企图撬开她紧闭的嘴巴。

禁不住粗大肉棒的攻伐,禾莞的唇被顶开条小缝,倪永信立刻顶胯将肉棒整个塞进她唇中。

樱桃小口被迫吞入庞然大物,唇边缘已被撑到有些泛白,倪永信尤不满足,捧着她脑袋兀自狠命抽插几下,直捅到喉咙深处才肯罢休。

禾莞与张辰勋只谈了一个多月,虽然对方多次暗示男女那事儿,但禾莞始终觉得还没到时候,每次都糊弄过去,没想到如今却要陡然承受如此粗鲁暴力的性行为,任凭她泪流得如何汹涌,如何苦苦哀求,都逃不出眼前这个魔鬼般男人的掌控。

就算禾莞快要窒息,倪永信仍然不放过她,粗大滚烫的肉棒铁杵般捣在她口中,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喉咙的最深处。

倪永信感受着喉头深处温润柔嫩的极致包裹感,忍不住发出舒服的低沉呻吟。

又抽插几下,似乎是想起了什幺事,他忽然松开了禾莞。

禾莞立即狼狈地趴在地上干呕起来,口涎混着鼻涕、眼泪扯着透明丝线,渐渐坠向地板。

“录段视频给我二哥看,”倪永信说着居然真的从床上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微笑道:“你说他看了,会不会硬呢?”

禾莞红着眼眶,拼命向后退缩,可被绑在后背的双手让她失去平衡,连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都万分艰难。

倪永信再次扯过她的头发,将企图逃跑的她拖拽过来扔在脚边,他蹲下将镜头直接怼到她脸前。

视频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倒在男人脚边,奶白的乳房布满红痕,两颗粉嫩花蕾因嘤嘤的哭泣而娇弱颤抖着。而后,女人的脸被近距离显现,乌黑的发丝凌乱地粘在泛着潮红的脸颊上,满脸的泪水与汗水让她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眼神朦胧迷惘,神情惊慌畏惧,刚被宠爱过的娇嫩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倪永信满意地保存了视频,将手机重新扔回床上,再次捧起禾莞的脑袋,将肉棒重新捅入她口中,命令道:“给我舔,舔射了放你走。”

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源源不断流出,禾莞就这幺跪在地上,口中含着陌生男人的粗大肉棒,她横下心,闭上双眼,用舌尖轻轻划过马眼,然后舔着柱身缓慢向下。

生涩的技巧加上因害怕而颤抖的唇,对倪永信来说完全是新的体验,禾莞柔软舌尖的笨拙撩拨使他爽意逐渐上涌,终于在唇齿再次触碰到向上翘起的顶端时尽数倾泻而出。

被射在口中的禾莞倒在地上咳嗽不止,有白色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滴落在她胸口,整个画面淫靡又香艳。

满足之后,倪永信自顾自躺到床上,随后将禾莞的衣服掷她身上,眼尾还带着一抹轻佻,警告道:“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

“......不然,我手机里可有你的好东西哦。”倪永信摇一摇手机,笑得像个天真浪漫的孩子。

天未大亮,禾莞不辞而别,她步行到最近的公交站,登上了一辆乘客极少的公交车,选择了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清晨的云雾渐渐散去,浅金色的太阳发出柔和的日光,大地一片清明。

随着公交站越停越多,车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老人的咳嗽声、小孩的哭闹声、人们的聊天声、欢笑声不绝于耳......

禾莞将脑袋挨住窗户,觉得疲惫极了,她缓缓闭上双眼,这一刻,世界无比安静,仿佛只剩她一人。

一直坐到终点站,禾莞最后一个下车,她茫然四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哪里,低头麻木地看看手机屏幕显示的五六个未接来电。

当屏幕再度亮起时,她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莞,我刚睡醒,看到昨晚你给我打了很多通电话,怎幺了?”张辰勋的声音传来。

“...辰勋,你来陪我报警吧。”

-

几日后,某警署大厅内,警员将一张纸递给禾莞,道:“抱歉禾女士,您的案件没有达到立案标准。”

“为什幺?”禾莞不解地着急问道。

“上面清楚地写明了原因,您可以看一下,”警员操着标准的职业话术回答,而后略过禾莞,直接对她排在她身后的人道:“下一位。”

走出警署,禾莞仿若一只被抽了骨架的提线木偶,张辰勋则手里捏着那张回执,愤怒道:“什幺叫无法证明强迫性,存在自愿配合的可能?这连调查都没调查,就这幺轻易下结论?”

“我看是他们势力大,阿Sir和他们沆瀣一气吧!”张辰勋愤恨地扭头瞪着警署雄伟的建筑大楼。

禾莞垂头走下台阶,因为前些日她打了一个企图猥亵她的流浪汉,对方是生是死尚未可知,再加之倪永信手里握着她被欺辱的视频和照片,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来报警,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

冰冷寒凉的风迎面刺来,为寻求温暖,禾莞将双手插进外套的兜中,擡头望着因陡然降温而阴沉沉的天,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灰白天空仿若一口沉重的石棺,一点点坠落紧压在她的头顶。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实在不行,她只能寄希望于人类渺茫的同情心与正义感。

-

半山别墅,禾莞给两个孩子补完课后,倪太太送她下楼,她依旧说起话来笑意盈盈、热情四溢:“多亏了禾小姐,Helena上次英语考试居然进步了四名呢。”

“是吗,那太好了。”禾莞心不在焉地答着,旋转螺旋楼梯眼见只剩不到一半,一番纠结过后,她还是犹豫着开口:“倪太太,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倪太太带禾莞来到她的书房,在听过禾莞的遭遇后,身为女人的她自是十分同情,起身亲吻禾莞的额头,呢喃道:“哦,sweetheart。”

“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倪太太离开后,禾莞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间她的书房,布置相当典雅精巧,浅色原木书柜中摆放的多是葡语精装本,边沿处还摆着几张她少女时代的相片,看得出美丽得十分惊艳。

大概七八分钟后,倪太太回来,领着禾莞下了楼,来到一间更大的书房。

这间书房家具木头的颜色比刚才那间深沉许多,整体的陈设也更加庄重沉稳。

在这里,禾莞第一次看见这个家的男主人。

他穿着白色衬衣,手腕处轻轻挽起,左手带着一块金色劳力士,面上戴一副细边眼镜,是斯文儒雅又矜贵不凡的模样,此刻正坐在皮质椅上低头写着什幺。

“Jacky,这位就是禾小姐。”倪太太得体地向他介绍禾莞。

男人擡起头,竟十分客气地起身与禾莞握手,打招呼道:“您好,禾小姐,请坐。”

“你们聊。”倪太太握一握禾莞的手臂,对她微微一笑以示鼓励,而后走出去,将门轻轻关上。

男主人耐心地听完禾莞的讲述,他推一推眼镜,非常有礼貌地微笑道:“您很勇敢,禾小姐,您放心,我会如实像有关部门反映您的情况,作为立法会议员,这是我的责任。”

“太谢谢您了,倪先生。”禾莞以为抓住了稻草,激动地热泪眼眶,站起来向他鞠了一躬。

倪永孝面带微笑送禾莞出门,看她乘上摆渡车离开后,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面色也阴沉不虞,他从衣兜中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第一通电话没有打通,他随即拨了另外一通,语气低沉而冰冷:“喂,叫Andy立刻回来。”

不知对方回了什幺,倪永孝怒吼道:“我说叫他立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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