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那个众叛亲离的国际战犯被折磨得逐渐脱离原型
奎尔・辛回到自己家,他的伴侣庄橙已经做好了晚餐等他。
「回来了,工作怎么样?」
「正常。」
两人相顾无言,他们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能够悠哉地闲聊了,但是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他们曾经有一个儿子,一家三口的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们的儿子,杜威・辛,在解救人质的行动中不幸丧生了,他们的儿子是一个优秀的年轻士兵,他不是军营中洗脑的产物,他是真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意义,为此他奋不顾身。
庄橙是一个军医,他明白人类能够很轻易地死去,他总是不难接受他人的死,只是默默难过着,念想着,杀死自己的儿子的究竟是坏蛋还是天灾,对他来说没有太大差别。
但是奎尔不一样,他身为军官却没有办法像庄橙释然,心里有股暴虐的情绪找不到出路,于是自愿担任了行刑人的职位。
然而那股情绪像是无穷无尽似的,折磨沙毕罗并没有让他变弱,他只要一想像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就恨不得把沙毕罗烧了。
但是可不能太便宜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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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毕罗又再次射空了存货,他这次或许是有经验了,只睡了半天就醒了。
然后他又想起了刑罚内容,这次他没有暴起怒吼,只是全身僵硬,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收回手脚,将自己缩成一团,蜷在地上。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有点危险,昨天他坐在三角锥上,连思考都无法,更不用说祷告,那时的他无比的脆弱,现在也是,好像在碰一下就要碎了。
他这次也没诅咒谁了,只是专心地背诵着经文,用那些故事安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向神祈祷着,试图在让自己回复正常。
好险不知道为什么,屁股的地方没有很痛,也没有塞任何东西,他感觉不到他的屁股,大概是上了麻药吧,那些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心,尤其是那个奎尔・辛,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给他上药,绝对不可能。
他现在如坐针毡,绝对还有以后,不知道下一次等着他的又会是什么,他计算着他的副手来救他的时间,甚至思考着越狱的可能性。
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让他很不安。
时间继续走着,他开始变得安静,默默观察着经过的人,狱警进来帮他打营养针的时候他也不动。
他数着日子,又十天过去,他紧盯着牢房外面,几个狱警又来将他带到新的刑场了。
沙毕罗发现自己居然在发抖,他在畏惧,然而狱警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他被带到一个密闭的房间,没有窗户,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造型奇怪的躺椅,像个黑医的诊所会有的布置,旁边的立柜上摆了一堆用途不明的器具。
这次又是怎样的肉体折磨呢,像他这样保守的人落到了海棠手里就像遇到天敌一样,对可能遇到的事情完全没有头绪,眼前等待着自己的就是个无尽的深渊。
他被摁在躺椅上榜好的时候,奎尔・辛走了进来。
他还是那么地从容,嘴角挂着一抹笑,似乎感觉不到沙毕罗的恐惧。
他对跟进来的士兵们说:「今天的菜单大家都熟了吧,那这就开工吧。」
说完,他转身看起来要离开,他今天似乎不打算留下来观看。
沙毕罗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有一个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此时他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直接问了辛:「你为什么给我上药?」
他说的是后穴上的麻药。
辛停住了脚步,说:「市售最常见的一种后穴撕裂伤消炎药,含有一些止痛成份。」
他默了一下,又说:「后穴撕裂造成感染不处理是会死的,我知道你更希望我们直接杀了你⋯⋯」
他的头微仰着转了过来,看着沙毕罗:「怎么能如你所愿呢。」
因为角度的关系,沙毕罗看到了一双无机的蓝紫色眼眸,在帽檐的阴影下像是发着不祥的光。
说完,他就走了。
房间里祗剩下沙毕罗和两个士兵,矮的那一个士兵特别不拘,长官一离开他就恢复成了三七步。
「啊,好羡慕啊,这个菜单怎么不是用在我身上呢,这是便宜这家伙了。」
另一个高个子的士兵已经走倒旁边的柜子,用篮子拿了几个东西,他问矮个子士兵:「你是M吗?」
矮个子士兵挑了挑眉:「你是S吗?」
高个子士兵:「我现在暂时不收奴。」
M:「残念。」
S将机器街上电线:「之前那一次,要确认一下效果。」
沙毕罗听着他们扯些自己听不懂的海棠语,只有这一句是用国际通用语,他顿时紧张了起来。
M:「今天还是先让他兴奋起来比较好吧。」
S:「也是,但我不太想伺候他。」
于是,两个人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春药,但这次不是用注射的,而是在沙毕罗头旁边放了一台雾化机,机器里是春药精油,雾气扑出被人吸入就会产生效果,且吸得越多,效果越强。
不果作用范围不大,因为挥发的快,所以SM两人不受影响。
M两手复上沙毕罗的胸肌搓揉,那胸肌手感厚实Q弹,手感极好,M拨弄着沙毕罗的褐色小乳头,此时沙毕罗也感觉到那股噬人的痒从骨髓中窜出,全身又要陷入情欲的支配。
他这几天想了很多,他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只要今天的折磨结束之后,他就能够恢复原本的自己,这些恐怖的诱惑,肉体的欢愉,都只是暂时的,伤不了他。
沙毕罗的眼睛渐渐不对焦了,M看差不多了,从旁边的篮子里拿起两个夹子,手上俐落地夹到沙毕罗两点乳头上。
沙毕罗一惊,啊了一声,然而脖子也被束缚着,他只能转动着眼球胸部看去。
M看着那两个可怜的乳头上的夹子,还用手去拨弄夹子,敏感的地方被拉扯,沙毕罗努力不呻吟出声,绷着身子顽强抵抗。
M的脸上微红,他自言自语地用海棠语道:「很舒服吧,这个乳夹听说夹很紧的,一定很舒服吧,好羡慕啊,完蛋,我是不是也有点S啊。」
另一边的S戴上了乳胶手套,又沾了点润滑液,望后穴探去。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那处,手指灵活开合打转,又加上另一只手,两只手的手指勾住穴口往两边拉扯。
如果沙毕罗没被绑着,他现在一定在用力挣扎,但是他的双腿都不牢牢固定着,他只能羞耻地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任人玩赏。
S观察了一阵,用国际通用语下了定论:「伤已经好了,穴口还有点松,算刚刚好吧。」
「哇,太好了。」这时M又拿出一个遥控器,他按下按钮对沙毕罗说:「这是有电击作用的夹子,接下来会不定时的放电,电起来很爽的。」
他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像是真的在和朋友分享一个很好的东西一样,沙毕罗只是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乳头上传来电击的刺痛感。
「啊!!」
他的上半身因为痛觉而小幅度扭着,但是因为春药而勃起的阴茎居然没有软下去,反而前端吐出了一些水。
沙毕罗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刚刚被电到的时候,他居然一瞬间想到了上一次在山羊的舌头底下无限次高潮的经历,后穴的撕裂疼痛和「笑刑」的快感,两种极端的感觉在体内冲击碰撞,似乎融在了一起。
他的身体就像错乱了一样,开始搞不清楚痛和爽的差别了。
「怎么,怎么会⋯⋯?!」
M看到他一脸震惊的时候,还有一种推坑成功的得意,但是一听到他讲话又觉得这人还是不要讲话的好,于是脱下一边的鞋袜,将一只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
「用我的将就一下吧。」M转头去找绳子。
沙毕罗将袜子吐掉,又呸了几下,说:「你有病吗?!」
几根手指还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他讲话都连带有点抖。
M找到绳子了,抓着他的下颔又把袜子塞进去,然后用绳子绕了两圈在后脑打了个结,绳子勒在他的嘴里让他吐不出袜子,这下子沙毕罗连嘴都闭不上了。
「可是你不就是想要别人虐你吗,不然你做那么多激怒人的事情干嘛呢?」
M的笑让沙毕罗觉得毛毛的,当坏人遇到疯子,也只有被恶心的份,虽然不知道这人是真疯还是假疯。
M弄完这里,就对着S说之前的效果很成功,S表示收到。
「那就进行下一步吧。」S拿出一个透明的像大型试管一样的玻璃罩子,连接着一条管子。
但是S意识到沙毕罗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于是叫M去弄萤幕。
M一听到S要干的事情,脸上就像也吸到了春药雾气一样,腿都夹紧了,但是他还是俐落地架好了摄影机,拉过一个萤幕。
那东西就牙医用的无影灯一样,照在沙毕罗脸的正上方,虽没有强光照射,但沙毕罗的眼瞳还是在看到萤幕的东西时,眼瞳骤然一缩。
他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用处的东西,那是真空泵。
然后他就看着S将玻璃罩子照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后手拿着管子另一边的把手开始手动抽真空。
S先是用手固定住罩子,另一只手按压了几下之后,那罩子就被吸在沙毕罗的肛门上了。
然后他持续按压着,那穴口就像是绽放的花多一般,又像是的火山口,慢慢地突出,打开,整个画面说不出是罩子嵌入的沙毕罗的屁股,还是那穴肉在往罩子里钻。
沙毕罗有种非常危险的感觉,有股吸力像是要将体内的东西吸出来,让他彻底失去身体主权,但是这次春药的效果特别强列,他浑身发软,逐渐感觉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感官的刺激霸占整个脑子,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括约肌完全失去抵抗力。
穴口变得肿胀,从粉色变成紫色,里面嫣红的肠肉被强迫暴露在他人眼前,而他涣散的眼睛看着萤幕里的那个完全不像原本样子的器官,却已经意识不到那是什么了。
S暂停了一下,暂时将气雾机移开了一点,好让他稍微清醒一点看着萤幕。
然后他拿出手机给那处拍了个照,然后抓着玻璃罩一掰,「啵」地拔下来。
穴口反射地收缩着,但又无法迅速闭合,像是刚涂上口红,抿着的双唇,而且还是做过丰唇手术的那种。
M那边也进行着其他项目,他拿出一根金属的细棒,手抓起硬挺的男根,借着前液的润滑,对着马眼就插了进去。
细细的管道原本不是让其他东西进入的,却生生被拓开道路,硬生生闯入尿关,顶进膀胱。
M的动作毫不留情,一插到底,好不容易恢复点理智的沙毕罗,就感觉到尿道被生生钻开,在体内戳弄自己的内脏。
M捏着尿道棒开始抽插,金属棒子刮着尿道闭,每次戳到最里面的时候,都会有一阵强烈的酸麻窜上皮肤蔓延到全身。
沙毕罗动弹不得,他觉得很恶心,这些人都恶心至极,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都恶心至极,但是他却在这快感中沈沦。
他很害怕,如果有一个人问他,要不要停下来,他可能不会说不会。
「该警惕的方向错了吧。」S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润滑剂的粘腻声音。
S将整只手都涂满润滑液。
沙毕罗擡起头才想到自己擡物起头,于是又看像上面的萤幕。
萤幕里的那只首先是将两只手指塞入肥厚的穴口,然后是三只,四只。
并拢的四只手指在肉穴里翻搅涛弄着,接着S将大拇指也缩了进来,摆城鸟嘴状,然后继续地往穴里塞。
松弛的穴口足够柔软,虽然进到上面那一圈骨头时稍微卡了一点,但最后还是滑过了穴口,将整只手塞进了沙毕罗的直肠。
沙毕罗看着萤幕里的画面,无法相信那是自己的屁股,他努力将头擡起一点,像那边看着。
S的手埋在肉穴里面,手指在里面动着,抚摸着她的肠壁,搔搔那里,刮刮这里,虽然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沙毕罗在萤幕里看到S手上的肌肉的动作,他的直肠也能够感受到他的动作。
而且看着肚皮上的凸起,就能看到体内的手的动向。
S将拳头握起,在靠近穴口的地方开始像是震动一样的迅速抽动,却又不将手抽出来。
穴口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攀附在S的手上,抽出来的时候,将像舍不得服他走一样,包覆着他的手。
S的手震动着,挤压着沙毕罗的前列腺,爽的他要疯掉,然后突然的,S就一把将手给扯了出来。
「呜、呜呜⋯⋯」即使嘴里塞了袜子,沙毕罗还是惊叫出声。
「噗哧」一声,那肉穴就像吓到一样,张得大大的,里面的肠肉却反射性收缩,挤压,交缠再一起,然后又瞬间张开,就像在深呼吸一样。
沙毕罗的全身开始抽蓄,料理前面的M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抄起备在旁边的空宝特瓶,然后抽出尿道棒把那根事物对准瓶口。
那东西跳了两下,然后就淅淅沥沥地吐出了一点尿。
沙毕罗重重地呼吸着,M甚至想如果不是自己堵住了他的嘴,他可能会过度呼吸。
沙毕罗觉得这已经很恐怖了,他看着自己向外突起的穴口,却又看到S又拿起了真空泵。
那真空泵又罩在了自己的穴口上,S压着把手,这一次,那穴似乎又张得更开了,甚至有些嫩红的穴肉被吸的探了出来。
S又再度将罩子拔下,那穴肉一时收不回去,S看着那些堆在穴口的肠肉,用手来回摸着,画着圈逗弄着。
M又将气雾机转回原位,沙毕罗一吸,又陷入肉欲漩涡里。
S这是将润滑液抹到了手臂上,然后不顾还没恢复的肉穴,握着拳头就揍进了他的穴里。
这次就直接深入到了手腕上几公分,五个突起的指骨刮过沙毕罗的敏感点,正好M把尿道棒抽了出来,随之而来就是激喷而出的精液。
白液喷到了M的脸颊,被M用手指抹进了嘴里咂吧着。
壮硕的手臂在身体里翻搅抽动着,生理性的泪水从沙毕罗脸上滑下来,他又再一次地彻底丧失对身体的主权。
S的拳头还在继续深入,抵达了直肠底端,那里非常的敏感,每碰一下,沙毕罗就会发出像哀叫一样的声音,他才刚射过,敏感的不行。
不过S的目的可不是在这里,他灵活的手指钻进了直肠和结肠之间的折里,开拓着道路,然后手又一点点地向更深处的结肠探去。
手臂进的越来越深,S将半个小臂都塞了进去,像是要从洞里掏出个什么来一样,因为角度的关系,他不得不蹲下一点。
到了一个深度后,S又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手臂,这次,他将整只手抽出,又快速塞入,一开始那肉穴还未反应过来,手臂抽出时产生的轻微真空吸力,加上润滑液满满都粘腻的声音,而肉穴在手臂抽出的瞬间仍保持直通到底的状态,接着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样,肠肉瞬间挤在一起,像是要抵御刺激和入侵一样,但是S的动作没有分毫减慢,强行闯入,连着肠肉一起塞了进去。
S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嘴里默念着「快出来啊」。
他又重复了两三次真空泵和拳穴,然后似乎是超过了某个临界点,当他扯出手臂时,连带着肠肉像是绽放的玫瑰般被推了出来,推出了穴口。
S像是完成了一样杰作一样,满意地看着那自人屁股上绽放的肉花,旁边的M原本还无聊地趴在沙毕罗紧绷的巧克力腹肌上完四地抽插着尿道棒,还拿了更粗的尿道棒想来试试看,见S成功把人弄脱肛了,兴奋地跑过去看。
他没想到S的手段之凶残,这么快就达成了今天的目标,他被震得说不出话来,膝盖一软,大腿一夹就跪坐在了地上,手还按着裆部,嘴里哈哈地吐着气。
「上班时间别发情啊。」S用靴子踢了一下M。
「这太强人所难了,您真的不考虑收个奴吗?」M仰头从下往上看着S,狗狗眼闪发光。
「⋯⋯可能几个之后吧,最近有点忙。」S还是松口了,M很高兴。
他跳起来,回到岗位上,S也继续暴力地将手臂戳进沙毕罗的屁股里抽插。
沙毕罗哀嚎着,带有点濒临急件的感觉,M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立刻将尿道棒拔出,而是又拿出装了尿的宝特瓶,在拔出的瞬间对准了瓶口,然后随着S的手臂捣弄的动作,那压抑已久的性器往瓶子里一股一股地喷着尿。
「爽到都喷尿了呢,好可爱啊。」M甚至还用手去撸他的阴茎,沙毕罗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拿起那一瓶黄澄澄的液体,瓶子大概半满,他还拿起来晃了一下。
S说先别倒掉,就放旁边吧,等下还有用。
他看着穴口和手臂连接的地方,试着用另一只手贴着手臂伸进括约肌和手臂的缝隙里。
沙毕罗开始样式哀嚎或求饶一样地呜呜叫,但是S没有理他,而是将穴里的那之手抽出一点,腾出点空间来双手合十地顶进肉穴里。
前几天才坐过三角锥,这次塞入一只手也并不困难,S决定要超额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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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登・沙毕罗篡位了。
他身穿宽大的袍子,站在众人面前拿着盛典,激情演讲着。
「我的父亲,以赛尔・沙毕罗他虽为神的使徒,却受到了恶魔的影响,在欲望中堕落,忘记了他崇高的使命,雌伏在敌人身下。他已经被神所放弃了,我身为他的儿子和副手非常心痛,但是终结他的歪路是我的使命,我接受这个使命,并且我将代替他带领圣战士们。」
台下轰声雷动,亚登知道自己会成功,本来组织中那些图利的势力就已经不满以赛尔的决定,认为他的思想太过激进,行动的投资报酬率太低。
「玷污神的以赛尔・沙毕罗,自有天罚降于他!」
亚登看着台下的众人,心中已经有计划。
神罚什么的当然是没有的,但是以赛尔必须死,他的地位才能彻底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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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穴口已经松弛,穴口的肌肉变的肥厚,张开着露出里面推积的肠肉,形状狭长像是一个钱包袋子,让人忍不住想把手伸进去。
S两只手并拢的形状就成了前细后粗的形状,双脚张开踩稳下盘,然后开始往沙毕罗的后穴里塞。
松松的穴还是被撑到极限,沙毕罗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居然开始觉得想放弃,仅存的理智开始松动,被撑开的感觉居然很爽,并不是身体上的爽,是心理上的爽,他居然会觉得很喜欢自己的身体被这样扯开。
干脆就这样沈沦吧,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S敏锐地发现到以赛尔的声音中少了一点抗拒,终于开始出现了一点享受的感觉,S没想到自己居然打破了这个以赛尔・沙毕罗的精神防线,看来自己应该去跟奎尔要奖金。
沙毕罗吸入了大量的春药,乳头被持续地电击着,嘴里是男人袜子的味道,尿道棒已经换到第三个尺寸了,尿道被堵着射不出来,快感持续堆积着像是要溢出来,爽的他不着叫唤,明明嘴巴被堵着,却还是听出了饱含情欲的味道。
M也感觉到了沙毕罗的转变,他见沙毕罗双眼失神,脸上全都是红的,觉得色的不行。
他嘀咕着:「我感觉可以⋯⋯」
S也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就见M解开绑在沙毕罗嘴上的绳子,拿出袜子,沙毕罗还没来得及用嘴大口呼吸,就被M两只手指插进嘴里搅弄。
M不只是夹着他的舌头玩,还往深处的咽喉挖去,挖的他一阵干呕,连带着后穴颤颤了几下。
S正想问M要干嘛,便见M拉下裤链掏出早已硬的不行的兄弟,掰过沙毕罗头掐着他下颔就插了进去。
S:「喂⋯⋯」
M:「没事的,他已经没力气咬了。」
M快速地挺弄着下身,干着他的喉咙,但是他也只能干他的喉咙,因为沙毕罗已经没有办法主动吸吮讨好了,还得防着他的牙齿刮到。
M的尺寸也不小,海棠的平均本就大于其他国家,沙毕罗被他操得忍不住干呕,窒息感使一切都变得魔幻,S感觉到他的后穴开始不规律收缩。
S眼中晶光一闪,他看着卖力挺动的M,突然对他说:「像你这样管不着下身的贱货就该锁起来把钥匙丢掉。」
M一听,撑着椅子突然一阵痉挛,全射进了沙毕罗嘴里。
同时,S的双手像是打拳击一样快速抽插着后穴,并且每一次都精准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沙毕罗隐约感觉像是某个东西样碎掉了,就在尿道还插着的情快下高潮了。
肠肉层层叠叠推挤出了穴口,玫瑰再次盛放,这一次时间相当地长,S就坐在旁边欣赏着,还用手扇打那一坨红肉。
S有点想用鞭子抽这一块柔软的地方啊。
沙毕罗呛咳着,吞下了一大口精液,白液从嘴角滑下,他双眼失神,沈浸在绵长的高潮之中。
「最后一步了。」S说,示意M将那一瓶尿拿来。
他调整了刑椅的角度,将沙毕罗的屁股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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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宝特瓶的用法
奎尔・辛收到了S传来的讯息,说已经可以去验收了。
他走进房间时,看到沙毕罗正屁股朝天地躺在床上,高长耗尽了他的体力,此时的他正陷入昏迷,也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了。
他的肛穴中插了一个瓶口朝下的瓶子,那是原本装了他的尿的透明塑胶瓶,穴口被瓶子撑开,此时能清楚地看到他体内装着的水。
奎尔・辛打开手机手电筒欣赏着,又看了看红肿的奶头和脸上的白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神色。
这时的以赛尔・沙毕罗总算是看起来没那么不顺眼了。
奎尔・辛用戴着手套的手摸过他脸上干净的部分。
「很快又可以和你儿子再见了。」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