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play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手套被摘下,一只手轻轻握上亚登的脖子,一只手向下,在他敏感的腰际游走,而一切的感官都因为眼睛被遮住被放大数倍,在他耳边震动的声带像是在搔他的心。
马提似是比亚登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那作恶的手总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像是玩弄班轻挑,一下在乳头上轻轻抠弄,用指腹摩擦浅褐色的乳晕,一下在他腰侧轻轻地刮搔,弄的他全身都奇痒难耐,尤其是那处后花园,一天左右没有被疼爱,现在又在期待被狠狠地征伐,穴里吞口水似地收缩。
前面已经勃起,顶开了衬衫的遮掩,马眼处吐出一汩汩前列腺液。
亚登的那处算是平均大小,因为没怎么用过,颜色淡雅,勃起时则染上一层薄红,在马提看来非常可爱,尤其是在基因优越的海棠人看来,随便一个人都是十八公分起跳,能看到这样的男根更是罕见。
「你这小东西,长得这么可爱,真的能满足什么人吗。」
亚登的头向后仰着靠在马提身体上,双腿因刺激而牢牢并拢,他喘气逐渐加快,喉结上下滑动着,有种让人想握住的破碎感。
当马提的手向下方伸去,用亚登自己的液体作为润滑,将快感引向最高点时,却有股剧痛袭来,打断了攀升的巨浪。
马提一把握着亚登的弱点一掐,亚登痛叫出声,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整个身体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
「你不配用这里高潮,你的高潮只能是由我同意。」马提的口气不容反抗,在他的空间里,他的控制之下,亚登是多么地无力。
他走向他的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
亚登觉得自己可悲极了,马提是被自己的背叛刺激太大了吗,怎么突然就黑化了,重点是在他遭受这样的对待之后,依旧会因为身后的热源离开了而恐惧,渴望那人回到自己身边,帮助自己抵御那对于虚无的阴影。
抽屉盒上的声音,脚步声渐进,那人又回来了。
一只手先是触上亚登的膝盖,在逐渐往上,可能是为了不吓到亚登,但亚登还是紧张了一下。
那只手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就是握上了那已经被痛软了的东西,然后亚登感觉到它被塞进了一个还里面,一个像是套子的东西接着套了上去,喀哒地听到了一声锁声。
然后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缓缓地揭下眼罩,刚刚好地挡住了从落地窗照过来的阳光。
那个虽然不特别低沉也没那种磁性,却总是很有从在感的声音牵动着他的心,说了他想都没想到的话。
「做我的奴隶吧,亚登。」
「你现在什么也没有,这个世界上只剩我这里能接纳你了,就把那些麻烦事交给我吧,而我会照顾好我的奴隶,绝对不会做你无法承受的事情。以后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人,取悦我就是你最重视的事。」
「这里是我的一处房产,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只会留在这里,你不需要考虑其他人怎么想。」
马提的眼直直看进了亚登眼底,他的话打中了亚登最在乎的点,但是一个男人做另一个男人的奴隶实在太匪夷所思,这样荒唐的事情⋯⋯
可是这里也没有别人。
只有他们两个。
「你可以考虑,我不会逼你,但是你不许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自慰和高潮。」
说完他站起身,两人之间拉出了距离。
「在你答应之前,我不会碰你。」
⋯⋯
亚登在这处宅邸住了下来,这是一栋说大也不算大的独栋,刚好两个人自在而不会太空旷。
马提说完就放他走了,说他可以在这栋房子里自由活动,只要不出去就行,而自己会在书房里工作。
亚登其实还在怀疑马提说这些的认真程度,他心里有侥幸,或许过几天马提就忘记了呢。
亚登把屋子逛了个遍,一楼客厅餐厅储藏室和外面的一片小草坪,二楼卧室健身房和书房,没什么特别的配置。
楼上楼下都有落地窗,只有书房的是可以切换单双向的玻璃,一楼的草坪上占了八个保安,全部背着手面朝外地站着,草坪外面站了一圈树,附近没有任何高楼,是一个私密性很好的地方。
他还只穿着一件衬衫,卧室里面有马提的衣服,但是他不敢拿,于是就这样了。
他坐在沙发上捧着自己的小兄弟仔细观查,这个贞操锁戴起来没有不舒服的感觉,重量也轻,但是他的身体尚未被满足,饥渴的像是要把所有东西吸进去,然后他知道,如果在禁欲,自己怕是撑不了几个礼拜就要欲火焚身。
他逛遍了这一栋房子,竟然没有找到任何形状能够塞屁股的东西,冰箱里面刚好空空如也,所有的瓶罐用具都是有棱有角。
到后他蜷缩着坐在沙发上,将手伸到下面,打算先用手让自己爽一次,但是他突然想到什么,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抿了抿嘴,最后决定作罢。
他感觉他如果再犯规,马提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这人手段多着呢。
就这样,他在这房子里住下来了。
他依旧没什么事情做,一样是坐马提要求他要做的运动,还有看电视。
但是电视里都是海棠文的内容,他听不懂,平时马提跟他讲话都是用国际通用语,他看了一下电视就觉得没趣,关了。
马提在安全屋的时候就教过他一套健身动作,大概是看他没地方可去也没事可做,怕他不运动伤身体。
臀推、擡腿、深蹲,大多是这些动作,运动起来的感觉很好,他也确实很闲,所以没偷懒地每天做。
马提把工作全部搬到家里做了,有时他工作到一半下来,会坐下来和亚登一起看一会儿电视,会泡一杯好喝的咖啡给他喝,会跟他讲讲外头花园中的花草,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只不过马提不碰他了,说不碰就是真的一根手指都不碰。
亚登时不时就瞥一下马提那沈睡着的骄傲的男性器官。
他睡在主卧里,跟马提一张床上,因为这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反正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缺点只是偶尔睡觉滚的靠马提近了一点,光闻他身上的味道都足以让亚登做春梦做到勃起,然后被痛醒。
有一次,他做完运动,在一楼的浴室里洗澡,血气方刚的,一时就连冷水澡都浇熄下身燃烧的欲火。
几天没自慰,阴茎时不时就要涨几次,涨的贞操锁微微陷进肉里,但就是挣不开束缚。
前面被勒固然不舒服,但更折磨的是禁欲难挨,亚登只要想到之前在马提身下的销魂日夜,便觉后庭麻痒无比。
他的头底在冰凉的磁砖上,在莲蓬头的水流下忍不住挤了一点沐浴乳向后探去,像是着魔一样的投入。
叩叩叩,浴室门被敲响,亚登整个人被吓得跳起来,脚底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门外传来马提的声音:「亚登?你没事吗?」话中都是担心,但亚登已经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超能力还什么的。
亚登手一挥把水关了,说:「没事,就是脚滑了一下,怎么了吗?」
「刚刚快递送来了吹风机,我放桌上,洗完记得吹头发啊。」
亚登信他才有鬼,如果是这样那等他出去再说又好了。
总之,亚登是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捉摸不测,但同时心理的防线也在崩塌。
这栋房子就像一座荒野的孤岛,连煮饭都是马提自己简单弄的,只有人定时送生鲜过来。
顺带一提,马提的厨艺非常好,就算只是随便弄一下,那也是从夏威夷学到的稍懂的专业程度。
他还经常做亚登爱吃的,比他在国外留学时吃过的还好吃,也顺便教了一下亚登基本的厨艺。
餐厅的灯是暖黄色的,腌笃鲜的热气让餐桌对面的脸孔朦胧,那瞬间亚登觉得,其实又有什么不行呢,如果这个人会对我好的话。
不过就是BDSM的游戏嘛,他在国外也不是没见过。
如果马提想要这样玩,自己陪他玩也没什么,能爽就好。
所以那天晚上,亚登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这是两个人从亚登被抓回来那一天之后第一次在提起这件事。
「你说的奴隶,是什么意思?」两人还是在马提的书房。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奴隶,你只能听我的,你没有独立人所拥有的权利,你的权利皆来自我的给予,你的义务就是取悦我。」马提放下茶杯:「我并不是要把你当做杂役使唤,这点我不需要这样。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的小狗,我会使唤你,命令你,也会宠爱你,当然,也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亚登让在腿上的手握紧了,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屁股也在不断提肛,却缓解不了丝毫痒意。
但是他开不了口说我想要当你的奴隶,我答应这件事,所以他直接站了起来,缓慢地走到马提前面,跪了下去。
马提问道:「你的身份是?」
「奴隶。」
马提用手扇了一下他的脸,不轻不重,但是羞辱感让亚登的笼中鸟瞬间膨胀,他简直不可置信。
「我是⋯⋯您的⋯⋯奴隶。」他慢慢地又说了一遍,拣选着措辞。
马提没有说下一句,只是看着亚登。
亚登迟疑地又说了一句:「我是您的奴隶。」
「再一次。」
「我是您的奴隶。」这次笃定多了,马提终于说了下去。
「你的权利是?」
「⋯⋯我的权利皆来自您的给予。」亚登渐渐抓到回答的方式了,所以下一题就答的很快了。
「你的义务。」
「让您开心就是我的义务。」
马提勉强感到满意,他摸了摸亚登的头发,像是奖励小孩子一样,摸的亚登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想到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的爸爸还没当上组织首领,也没有那么疯狂,当他带着学校的成绩单回家时,爸爸会夸他一句真棒。
亚登都没有察觉自己上勾的嘴角。
「事不宜迟,先来教你基本姿势吧。」马提说:「先把衣服脱了。」
亚登脱的很迟疑,动作很僵硬。
马提用脚踢了踢亚登跪坐着的膝盖:「跪立,背手,身体打直。」
亚登照着做,身体直挺地跪在马提眼前,他的身板的每一处细节都易目了然,阳光从侧边洒进来,在他的皮肤上增添了一层柔和的颜色。
「现在,向你的左边移动五步距离,然后向左转。」
亚登不明白这一串像是军训命令意义何在,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
结果一转过去,他就石化了。
因为在他身前就是透明的落地玻璃,他全身不着一缕地跪立在边上,一低头就能看到守在下面的保镳二三个,同样地,只要他们转过来头一擡就能看到自己。
「保持这个姿势在那里等到我回来。」说完这一句,马提就走出了房间。
亚登以为马提就是去泡一杯咖啡就回来,结果马提这一去就是四个小时。
一开始亚登还觉得没什么问题,问题就是他怕被那些保镳看见,跪得提心吊胆的,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马提还没回来,而他开始感到吃力,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他肩颈背僵硬,为了保持平衡,小腿也要出力。
他努力控制呼吸,眨着眼睛,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腕。
但是他不敢乱动。
其实他第一次来这个房间就注意到角落的那个监视器,没监视器的的地方马提都像是通灵一样知道自己在干嘛,更何况是监视器在的地方。
但是这次他不敢乱动不是因为觉得马提可能会看到,他从马提下令之后就没有想过要侥幸偷懒。
三个小时的时候,他开始想上厕所,午餐时间已经过了,他的肚子开始叫,但是更要命的是他的体力快撑不住了,双腿都在抖。
到这样的地步,他脑中早就没了下面的保镳,他没有那个余力,只是全神贯注地不让自己倒下去。
他的心里一个隐密的地方冒出了一种叫委屈的心情,可是他之前从不觉得委屈的,在他的爸爸性情大变之后,他就认了一件事:世界上只有自己对自己有责任,只有自己需要对自己好,对别人寄与期待不如不择手段抢来自己要的东西,大家都是为了自己,有何不可。
可是在马提半强迫地接管他这个人之后,难道他就对马提产生期待了吗?他凭什么觉得马提真的会为他好?
时钟的滴哒声震耳欲聋,亚登的嘴唇颤抖,当他惊觉自己眼匡盛了泪时,他甚至有点恨马提了,不就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变得这么没出息吗,哭什么哭。
当他现在自己的思绪里时,门打开的声音就像是幻听,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好听的男声像是驱散恶梦的闹钟,让亚登从混沌中稍微清醒。
「小奴隶有乖乖地跪着呢。」马提走到亚登身边,亚登擡头看他时的眼神,让马提心头一震,嘴角上扬的幅度扩大了些。
他单膝跪地,双手温柔地捧上他的脸,亲吻的时候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亚登张开嘴任他亲,他惊讶于唇舌的柔软,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与马提接吻了。
马提双臂环抱着亚登,就这样站起来,也把亚登抱了起来。
亚登全身酸痛,手也擡不起来了,只是放松地被他抱着,用脸蹭着他的衣服,把眼泪鼻涕都报复般地蹭在上面。
他们坐到椅子上,亚登跨坐在马提身上,马提温柔地安抚着他,揉揉他的后脖子,抚摸他的背,等他情绪缓和过来,带他去浴室。
亚登缓了过来,尴尬的不行,但是他很想上厕所,于是用很小的声音跟马提说,然后马提就将他放到了马桶前面,一只手抱着他的身体,一只手扶住他那因为憋尿憋得半勃的阴茎。
「来,尿吧。」马提说。
亚登的整张脸都是红的,眼睛是哭红的,其他地方是羞红了,他的思考能力还没完全恢复,脑子里有一块再说这场面好像哪里不对,但其他块都已经放弃思考,顺从马提就好。
但是他憋太久了,有种挂在悬崖边反射性抓着石头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紧绷,膀胱的括约肌不听使唤,马提撸了几下都没让他放松,等的他都不耐烦了。
马提的整个身躯贴上亚登的,亚登这才发现有个火热的硬物透过裤子贴上他的屁股,蓄势待发,那火热的温度是他这几天都在想念的,却也在几天之内就变得遥远。
马提催促到:「尿完了才有奖励,想要的话就快点尿,还是你想要我直接来给你操尿了?」
说完马提下身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然后用力一顶。
那瞬间,那些夜夜恣情的记忆冲破了封印,亚登仿佛产生了幻觉,好像体内的敏感点真的被顶到了一样。
他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声,一个不小心尿关就没把持住,水管淅淅沥沥地放水。
亚登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旦放水就很难再关上,膀胱感觉酸酸麻麻的,那种感觉甚至蔓延到了双腿,他觉得好狼狈,但是马提揉着自己肚子的手好温柔,让他觉得马提可能会接受他的一切。
「做得很好,你会得到奖励的。」马提抖干小亚登,奖励地一吻,然后将他抱到书房的一张长沙发上。
「你一定期待了很久,我会粗暴地上你,直到你离不开我。」
马提扩张的动作做的不算仔细,亚登好一段时间没做,有点僵硬,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将自己交给马提。
马提太大了,进入的时候亚登还是痛,但与兴奋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马提扛着他的一条腿,欺身进入他,虽然说着会粗暴地上他,却还是观察着他的神色,感受他身体放松之后,才开始动。
他太久没做,刚进去的时候差点就直接射了。
马提眼利,一把握这他挺翘的阴茎不让他射。
「啊啊!⋯⋯你,你放开。」
马提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吸管的塑胶套,俐落地绑住了小亚登的根部,然后扇了亚登一个巴掌。
「奴隶对主人讲话这么没礼貌,是嫌罚不够吗。」
亚登眼里荡起泪波,他被顶的话连不成句子,最后还是吐出一句:「主人,呜我,我想射。」
马提将手指塞进亚登的嘴巴里,说:「会的,我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说着将那硕大的性器更深地埋入。
若是一年前,亚登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沈迷于这样的感觉,他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紧密贴合在一起,全身的神经都被他挑动,被人征服,臣服于另一个男子。
马提再次深入他的身体,到达用手指也难以企及的深度,在湿热的肉穴里搅动,他的动作不快,但是每次都会擦过那要命的地方。
亚登侧躺着趴在沙发上,脸摩擦着沙发的皮革,随着撞击的频率蹭着。
「哼嗯嗯⋯⋯哈啊啊啊⋯⋯主人,主人嗯啊⋯⋯」
话语有魔力,他越叫马提主人,就好像越相信一样。
他不再压抑声音,他爽的眉头紧蹙,手指抓着沙发,呻吟声中带着自然香醇的魅惑,让人想把它拆吃入腹,想让他舒服的崩溃。
马提喜欢死他这副子了,就更想欺负他,想看到他最淫荡的样子。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粗长的男根将紧致的穴口撑得平滑,润滑液黏黏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喘息声和呻吟声都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
马提握着亚登的腰腿,在他的身躯上留下红印,但是却没有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吻痕,亚登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知道的是,马提和他上床的时候从来没有失去理智,那双碧绿的眼睛盯着他的所有反应,身体一边享受着肉欲,脑子想的却都是算计。
他就是在驯狗。
「喜欢主人操你吗?说。」他将亚登翻过去,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迎接更强烈的进攻。
「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亚登在逐渐崩解的理智中捕捉到了主人的命令,在形象尽失的尖叫中还是乖乖回答了问题。
冲撞像是雨点一般密集,他的一只手臂被马提拉着,拉的他背上蝴蝶骨凹出诱人的轮廓,拉着他也把屁股往后面的凶器上钉。
他的头向后仰着,亚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泪已经糊了他满面。
他造就过了高潮点,但是他射不出来,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像是摆放的密集的易燃易爆物,随时都要爆炸,也像是他脑中堆积的二氧化碳。
当马提的双手自后抓住他的脖子收紧时,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世界像是在极度的快感中融化了,毁灭了,只剩下后穴里挞伐和引爆的感官刺激。
亚登爽的眼睛上翻,后穴的肌肉规律地收缩,吸吮马提的阳根,然后攀上了顶端。
马提也让自己释放在了他体内,他低吼着,抵在最深处射了精。
完事之后,他放开了亚登,亚登就直直地往前倒,倒在了沙发上,阴茎顺势拔了出来,全身痉挛持续好一段时间,嘴里吐着不连贯的声音。
这时马提才将禁锢他的塑胶套解开,就见到亚登流精了。
精液不是用喷的,而是流出来,滴在黑色的皮沙发上,加上上方合不拢的肉穴,能清晰看到里面红白相融的景色,这幅景色在马提看来美极了。
他抚摸着亚登的屁股说:「这才与你相衬,你就适合这样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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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设计捕捉亚登・沙毕罗几天前的事情,军方收到了渔民找到的一个战斗机黑盒子。
根据盒子上的标示,那是一架已经纪录被击毁的战斗机的最后的黑盒子。
技术人员非常重视,加班熬夜进行了解读,获得了被导弹击毁驾驶舱里的影像。
杜威・辛中尉在飞机被击中的前一刻,千均一发之际,抄起了降落伞从机门跳了出去。
一个人在高空中自由落体,手里抓着一包降落伞,还没绑在身上,而且下面就是一片海,生从机率还是很低。
「将军,请问要派人去搜索吗?」
「派一个搜救中队去。」将军毅然决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