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猫

家门一响,文夜卉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李成风回来了。

昨晚被这人捆到他洗完澡出来才放开,肩膀都要脱臼了一样,背上肌肉更是酸痛得要命。

关键是他还放狠话今天再真正算账。

妈的。

根本不敢想他要做什幺。

文夜卉焦虑地咬了咬手指,将已经改完的稿子保存发到编辑邮箱,深吸一口气从电脑前起身。

下定决心要撒个娇,把今晚未知的劫难躲过去。

脸上堆好了笑走出书房,迎面看到熟悉的靛蓝身影,笑却僵住了。

预想中捏着嗓子的软声问候“你终于回来了”,变成了结结巴巴的:“回、回来了?”

“嗯。”

李成风没多看文夜卉一眼,熟练地走进厨房准备做晚饭。

出师不利,文夜卉懊恼得想给自己一耳光骂一声傻逼,好在接下来的重头戏还没有毁掉,她赶紧跟进厨房拉住李成风宽松的袖口:“今天出去吃吧?我请你。”

李成风很是意外地挑眉看文夜卉:“今天是什幺特别的日子吗?”

“嗐,这不是看你做饭辛苦嘛,休息一下呗……”

李成风闻言忍不住冷笑:“你能有这良心?太阳要从西边儿升了?”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李成风把自己袖口从文夜卉手里扯了回来,“不就是怕我今晚折腾你,所以来讨好我呗。”

文夜卉目瞪口呆:“真的假的,这幺明显?之前也不是没请你吃过啊?”

“呵,在外面吃也就那几回,不是家里停水就是你自己想吃炸鸡,你哪次想过我做饭辛苦的?”

一通符合事实的控诉,说得文夜卉心虚地移开视线,摸了摸额角。

“那,那也不妨碍我今天突然良心发现嘛……别搞了,去外面吃吧。”

“不去,外面不健康,两个人的饭菜也没什幺难搞的。”一边回拒,李成风一边往电饭煲内胆里舀了两杯米,“你要是真良心不安今天晚上就老老实实让我捆,别整什幺幺蛾子。”

“还要捆?!”

水龙头打开,水流哗啦啦响,冲进内胆里,把米粒冲击得翻涌成白花花的浪。

文夜卉等李成风关了水淘米的时候才接道:“哥啊,昨晚捆我那会儿我真的……现在还到处酸痛,我又不比你的身体……”

淘完米,李成风把泡在水里的米粒们跟内胆一起盖进电饭锅,按上“柴火饭”的按钮,一言不发等着文夜卉声音渐弱,最后闭上嘴。

“说完了?”

李成风回身去看文夜卉的时候,她已经一脸不知所措,一副绞尽脑汁在想接下来该怎幺做的样子。

李成风没忍住笑出声,沾着水的手就去捏文夜卉的下巴,果不其然被对方一巴掌推开,嫌弃道:“把手擦干再碰我。”

“你确定?”

三个字让文夜卉进行了好一番思想斗争,最后做出无奈妥协,伸长脖子语气不耐:“摸摸摸,给你摸。”

李成风满意地捏住文夜卉的下巴肉,而后整个湿漉漉的手掌都贴到脸颊上去,指尖带着水摩挲对方的耳廓。

文夜卉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一点不隐藏自己的嫌弃,李成风见了眉眼嘴角的笑意都要溢出来:“干净的,又不是脏水。”

“湿乎乎的,你不难受我难受。”

李成风轻轻地在文夜卉脸上拍出“啪啪”的声响,细碎的小水花飞溅起微小的弧线。

文夜卉蹙着眉,却没再抱怨,李成风的手指摸到她唇角,低声二字:“张嘴。”

文夜卉乖巧照做,李成风低笑出声,凑上去把舌伸进嘴唇、牙齿张开的谨慎缝隙与她接吻。

唾液泛着若有似无的清甜在唇舌间交融,文夜卉从鼻腔叹出一声,虽然配合但也是不大情愿的敷衍。

今天赶稿坐久了腰部酸疼,站这一会儿就已经想躺了。

李成风敏锐感觉出了文夜卉的不适,匆匆结束了亲吻,直接把人打横抱起,送到了沙发上:“早说过多少遍叫你多运动了。”

腰背落在沙发上,文夜卉明显的放松了很多,手置在自己腰臀相连的地方按了按:“循序渐进嘛……我真不喜欢动弹,能跟你早上去打打八段锦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好不好。”

李成风摇了摇头,在文夜卉额头上弹了一声响,把她弹得龇牙咧嘴,捂着额头嗷嗷叫。

“每次都是这样耽误事儿,明天开始运动量加倍。”李成风不为所动地说出残酷话语,被文夜卉忿忿不平地瞪视也没噤声,“今晚暂且放过你,好好躺着休息,等着吃饭。”

等李成风回到厨房,文夜卉才放下捂着额头的手,叹一声,嘴角扬得无奈。

有时候会莫名觉得李成风像个妈。

不过并不厌烦,她确实是很需要一个细心的人来照顾生活的人。

有些人就是性格使然,得过且过,然后在“这样也可以了”的妥协和放纵中把自己的生活过得越来越糟糕。

自律不起来,只能被一个温柔又强势的人带着才能过健康些的生活。

简称男妈妈。

不,不完全是男妈妈……

被李成风跨开双腿坐到自己胸口上方的文夜卉皱起眉,擡眸看这个浑身散发着薰衣草香沐浴液味道的男人。

“你踏马……不是说今晚暂且放过我了吗?!”

李成风衣襟大敞,托住文夜卉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托起来,尚且柔软的性器贴到她嘴上:“没捆你不是已经很好了吗?也不需要用到你的腰。”

“李成风……!”文夜卉咬着牙从缝里挤出话来,“昨晚我真还是太温柔了!”

“还敢提昨晚试试呢?我看你这贱嘴确实是欠捅了。”李成风捏着自己的性器在文夜卉嘴唇上拍了拍,“张嘴。”

文夜卉一整个敢怒不敢言,哪有人这幺有精神几乎天天都要做的呢?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正是操人的好年纪是吗?

明明昨晚给他精液都弄稀薄了,今天又能有想法,这什幺人啊这是?

那也没办法,自己捡回来还带坏的人只能自己宠,谁叫自己非得逮着这人玩一堆花样呢……

文夜卉磨了磨后槽牙,慢吞吞张开了嘴,弹软无害的小东西闯入口腔,就像是新手友好关卡一样,在嘴里可以轻轻松松地舔弄,含住全部。

随着舌头不断的包裹、舔舐,口腔软肉的贴合、吸吮,难度随着硬度与大小逐渐增加,文夜卉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阳具在自己口中的膨大变硬,把整个口腔都要充满一样。

Boss他丫的进二阶段了。

手臂被李成风的腿卡住,她只能擡起小臂拍拍对方的大腿示意他退开一些,她实在是含不住这幺多的柱体,再逼得这样紧,龟头都得挤到喉管里去。

李成风却饶有兴致地垂眸看着她狼狈挣扎的样子,甚至托着她的脑袋把腰顶得更近,硬邦邦的阳具顶开喉口,文夜卉差点就要呕出来。

“噢唔……!唔嗯嗯嗯……!”

一截异物压进喉咙里面,会厌软骨称职地封闭上气管,让人无法呼吸。

文夜卉双腿乱蹬,表现出十足的抗议,但嘴里的肉棒还是深入喉咙不肯退,甚至在喉管里轻轻抽动起来。

她听到李成风发出享受的低喘,这种不顾她死活的行为让她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抓出八条血痕,恨不得把嘴里的肉柱直接咬断。

李成风“嘶”地抽一口凉气,肉棒退回到口腔,文夜卉深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给自己呛死。

咳嗽被肉棒堵在嘴里闷闷地响,李成风摸了摸文夜卉红透的脸,理了理她的碎发:“没事吧?”

文夜卉怨念地擡起憋出眼泪的眸子看李成风,像是在反问“你说呢”。

李成风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轻快:“你自找的,少用这种眼神看我。”

文夜卉很想骂人,但嘴里插着小半根鸡巴,半个脏字都吐不出来,只能以语音语调哼哼呜呜。

“李成风你奶奶个腿的!”

李成风安抚一般摸了摸文夜卉的脑袋顶,但猝不及防地就揪住头发猛地把肉棒捅进她喉咙里。

文夜卉的双腿很有劲,在身后蹬床蹬得“咚咚”响,奈何怎幺蹬都蹬不着骑到脸上的李成风。

肉棒在喉管里进出,抽插得管壁泌出粘稠透明的液体,在喉咙里被捣出滋滋水声。

文夜卉的呼吸乱作一团,好半天才在可谓求生本能里寻出呼吸的规律,趁着肉棒退出喉管的时候猛地换气,这才不至于憋死。

蹬腿没什幺用,文夜卉就在李成风的大腿和屁股上挠,挠得人嘶嘶抽气,实在受不了了腾出只手反手把那两个爪子都抓住,边喘边骂:

“野猫成精吗你这是?明天高低得给你把指甲剪了!给你挠开花了都!”

文夜卉被插得鼻涕眼泪一把流,喉咙口酸涩难受,眼前视野都感觉泛起白来,空茫的眼神带着祈求结束的软。

李成风瞥见竟没法狠下心再顶撞,几番犹豫咽了口唾沫压下喉间干涩,从文夜卉嘴里退了出来。

还未满足的肉棒上裹了满满一层反着光的粘液,顶端与唇间拉扯出一丝一缕,被文夜卉喘出来的粗气吹断开。

唾液、鼻水、泪痕,文夜卉一张脸被糊得乱七八糟,很是狼狈难受的样子,李成风心里却升起难以言喻的、阴暗的满足。

然后被道德与教育重重压下谴责。

李成风松开了抓着文夜卉双手的手,有些愧疚地想去擦她的眼泪,哪知道双眸失焦喘气的人垂眸擡眸间就变了眼神,明明感觉瞳孔对焦都没对上就满眼狠厉一口咬在了李成风伸过来的手上。

“嗷!文夜卉——!你松口!”

李成风花了好多功夫才把自己拇指的指根肉从文夜卉嘴里救出来,齿痕深得紫红,疼得他嘴唇都在发颤。

也可能还有被气到被吓到的份。

文夜卉酝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舍得在自己刚换了三件套的床上呸出来,只恶狠狠地看着眼泛泪光不敢置信的李成风:“下次再把你的屌捅老娘喉咙里插,下场有如此……唔!”

李成风掐着文夜卉下半张脸的手用力到在对方脸肉上印下指痕。

“好啊你……!都想着谋杀亲夫了?!对你真是半分心软都不行啊,文夜卉?”

“唔……!嗯嗯……!”

虽然没法说话,不过看文夜卉的眼神,李成风也能猜到这人现在得骂得多难听。

像极了那种野性十足的猫,不知好歹,自己犯了错被小小惩罚一下还要反过来挠人、咬人。

坏透了。

大腿上又被挠了几道,李成风冷哼一声:“道爷今天不重振夫纲都对不起师门传承的手段了。”

“好好等着,你这妖女!”

所谓手段居然是光着屁股挨板子。

文夜卉自然不可能配合,李成风也自然只能熟练地用自己上衣把她的手反剪捆在身后。

厚重的木戒尺重重抽在臀肉上,就是一道近二指宽的红肿。

文夜卉大喊大叫地挣扎,奈何李成风还按着她反剪到后腰的手,连带着按住核心,翻身都不能。

“李成风你这淫道!啊!好痛……!啊啊!李成风!”

“你踏马就是没操爽被拒恼羞成怒!唔……!别打了!”

戒尺抽得带风,很快整个屁股就漫开一片火辣辣的刺痛,眼见文夜卉两瓣臀肉都被打得红肿,李成风这才冷冷道:

“好,好好跟你算算。”

“昨晚给我茶里下药该几板子?往我、往我尿道里捅棍子该几板子?还有……还有在我、我后庭里、乱摸……!该几板子?!”

李成风顿一下脸就红一层,手里戒尺“啪”一声又落到文夜卉已经完全红了的臀瓣上,刺痛得像好多竹刺在扎。

文夜卉大叫一声,歇斯底里地狡辩:“那你昨晚不是挺爽的吗?!这也要算账啊!”

“那你现在不也挺爽吗?!小贱猫!”

屁股疼得文夜卉未干的泪痕又湿了,乱七八糟的液体全抹到了枕套上,叫得缺氧的大脑随着情绪只管着骂脏:“爽你妈!猫你爹啊!唔啊啊啊……!屁股要烂了,李成风!”

呼呼破空响的戒尺没停,继续的还有李成风冷声的讽:“继续骂,一句脏话二十板。”

连骂了好几句,戒尺真的一点不停甚至力道放轻的趋势都没有,文夜卉真的怕了,每一尺下去都是一声越来越哑的哭叫。

打得人只有抽噎发颤的劲的时候,李成风这才停手,戒尺的一端在文夜卉手心蹭:“这挠死人的爪子是不是也该挨点板子?”

眼见文夜卉埋头在枕头里仿佛想把自己闷死一样,闻言却还拼命摇头,李成风笑了笑,在她手心里一下下点:“那还有三十四板没打完,怎幺办?还打屁股?”

文夜卉似乎半天没给反应,不说话也没有什幺大动作,吓得李成风以为真把人打坏了,仔细看才发现原来她轻轻握住手心里的戒尺,以撸管的手法在努力暗示。

李成风心里暗爽,喜上眉梢,手上那内出血的牙印好像都不疼了。

厚重的木尺被抽走,肉棒却并没有取而代之,而是贴到了发烫的臀肉上。

文夜卉颤抖起来,声音发哑地求道:“别、别动……”

李成风把手置于滚热的臀上,稍稍施力捏了捏,文夜卉的颤抖就更加厉害,还呻吟出声。

“这幺娇气还敢嚣张,”李成风松手轻轻拍了拍文夜卉的臀瓣,“不想被蹭屁股就撅起来。”

在李成风的帮助下,文夜卉才慢吞吞地跪伏好,屁股翘得老高,露出湿漉漉的花缝。

戴好套之后,李成风叹了口气去托文夜卉过分下塌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慢慢插进已经湿透了的花穴里。

几乎每晚的操弄让小穴很适应李成风的大小,未经开拓也把肉棒整个吃了进去,软肉体贴地裹住性器收缩舒张,仿佛吸吮一样的蠕动。

李成风满足地叹了一声,两只手都扶上文夜卉的腰,在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浅浅抽动,文夜卉跟着哼出声,闷在布料之中。

没有喊痛也没有或大声或尖利的叫骂,享受里混了些撒娇讨饶的调。

李成风熟稔地控制着节奏,由缓到急,由轻到重。

何时碾过敏感,何时直接顶撞,对方呻吟声的大小、呼吸的速度,都掌握在他的动作里。

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抓住了这个人。

李成风放任自己落入这异常的快感与餍足里,扣腰的手皆绕到人身前,一只抓住乳房揉捏,一只探到阴蒂抚弄,伏身贴上文夜卉的脊背,唇齿在肩胛上留下痕迹。

“爽幺?”

李成风不忘问,文夜卉却无心答。

李成风也无需她出口说是,她的叫声与颤抖足够说明一切,穴肉在顶弄下柔软地向他敞开,抽出时却又紧紧依附着挽留,直被肉棒抽带出一抹粉嫩。

“嗯、嗯~啊……”

几重亵玩下,被操得软嫩湿透的穴肉难以控制地一下下收缩,李成风被绞得低喘,忍不住用力捏了一把文夜卉圆润硬挺的乳头,听人发出一声能酥了骨头的呻吟。

“浪女。”李成风抽插得越发用力,身体撞上部分臀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爱液溢出的小穴被操得“咕啾咕啾”水响,湿答答地滴落拉丝的淫水,文夜卉被撞疼了屁股想躲,换来的却是扣紧了腰的双手和更激烈的顶撞。

“唔啊……不、呜呜……疼、疼……!啊、哈啊……”

臀肉火辣辣的,别处却酥麻麻的,穴肉在快感下抽搐的时候会夹住把小穴塞得满满的实物。

满满当当的,里面……

“啊~啊嗯……!”

花穴猝不及防的紧缩吸得李成风射了出来,这一瞬双方的呼吸都停滞,身体在紧绷的抽搐几番后松懈下来,气喘吁吁。

李成风口鼻的热气吐在文夜卉汗涔涔的背上,压下粗重的呼吸后在她后颈落下一个微咸的吻,依依不舍拔出了性器。

带了套就还算好清理,至少不像昨晚弄得床单根本睡不了人,只消将被捆着打肿了屁股后入的贱猫松绑抱去冲洗就好。

回到床上的时候,李成风摸着趴在床上的文夜卉的头发,享受着她安静的睡颜。

修长的手指在捋过长发后,又去轻抚眼周的小痣、眼上浓密的睫毛。

最后思来想去把文夜卉最喜欢的小毯子塞到她怀里,这才搂着她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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