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国公爷舔穴

再过几日是国公府老太君的六十大寿,作为儿媳,尽管一直不受老夫人待见,陈敏还是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护国寺为婆婆祈福。

她今年三十有四,已经嫁给国公爷将近十八年,生育了国公府唯一的嫡子,可仅从外表来看,陈敏的皮肤光滑紧致,白皙幼嫩,倾国倾城的面容上无一丝皱纹,反而比她二八年华之时更加风华绝代。

国公爷又一次看痴了,呆立在门口,锐利深邃的视线紧紧粘在夫人身上,不一会儿就叫陈敏发觉了。

那美貌近妖的少妇只冷淡地扫了国公爷一眼,便继续收拾起祈福的行头,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愿同他多说。

国公爷勾起温润的笑,迈步到陈敏身旁,动作自然地搂过柳腰,贴在她耳边道,“好敏敏,哪个不长眼的又惹你生气?是墨香还是墨玉,不得用的下人,只管拖出去杖毙就是!”

话说到最后,声调已是越来越阴冷,国公爷的嘴唇贴上陈敏的脖颈,顿时让她难以忍受地抖了抖,低声喝止,“宁骁!够了,不要再闹了。”

“闹?敏敏,究竟是谁在闹?”国公爷俊美的脸上霎时阴云遍布,他咬牙切齿道,“就为了那个屠夫,你竟能狠下心冷落为夫两个月,好敏敏,你真是伤透夫君的心!”

国公爷如此大言不惭、不知羞耻,真叫陈敏那满腹的火气愈发郁结于心。

她闭了闭眼,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被宁骁禁锢在怀中,陈敏逐渐回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过去。

从前的陈敏不过一猎户的女儿,十四岁时嫁给了同村的青梅竹马赵大,赵大和赵父靠屠猪为生,陈敏则略通医术,经常上山采药补贴家用,夫妻二人虽然清贫却过得安稳。

可这安稳的生活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一天,陈敏同往常一样采药回家,却看到一脸不安的赵大和浑身血迹躺在塌上的陌生男人。

很久之后,陈敏还是会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救受伤的宁骁,这一切是否会走上另一条道路……

可笑她此前真信了赵大失足坠崖的蠢话。

如果不是赵大命大,坠崖而未死,又隐忍数十年从深山一路来到京城,成了国公府的马夫,可能陈敏会一辈子相信宁骁的谎言,认为一切只是意外。

陈敏想的出神,柳眉渐染上一丝愁绪,春水般的眸子也泛出忧伤。

宁骁的心又酸又痛。

他从来不后悔杀了那个屠夫,他只后悔下手不够干净利落,让赵大坠崖未死。

宁骁一辈子都记得初见她的那个时候,自己身中数箭,苟延残喘,却偏在最狼狈的时刻见到了她。

那时候陈敏才十五岁,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衣,乌黑的发松松挽了个髻,一转身,发尾便自宁骁无力垂落的指间划过……

国公爷眼底闪过一道暗芒,终是向她服了软,“夫人,是为夫错了。当年为夫对你一见钟情,不忍心夫人跟着那个屠夫吃苦,一念之差才铸成大错。”

“赵大说到底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他还活着,实在是皆大欢喜,为夫一定尽力补偿他,可好?”

陈敏心思玲珑,虽知道宁骁不一定是真心,但总归赵大的命有了保证,再闹下去反而会让宁骁翻脸。

冷冰冰的神色这才和缓些,陈敏对夫君勉强地勾起一抹笑,柔声道,“有劳夫君了。从前我和爹爹靠采药为生,赵大父子时有接济,对我父女二人有恩,如今我只求恩人平安,爹爹泉下有知,也能安心。”

与宁骁冷战的几个月,陈敏从来是冷言冷语,如今她软化下来,笑意盈盈,仿佛是冰天雪地里一树梨花盛放,让人目眩神迷。

国公爷的胯下早已躁动鼓胀,大手也隔着衣衫握住两团高耸,暧昧地揉捏起来,陈敏许久没叫他近身,甫一撩拨,竟然受不住地软了身子,娇喘连连。

“夫君,不要……我要去护国寺为母亲祈福……”

她本就是世间难寻的美人,被国公爷滋养浇灌了几十年,身上更有年轻女子没有的风情与娇媚,那娇羞的神色与熟媚的身体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勾得国公爷顿时胯下肿痛,粗喘如牛,“好敏敏,瞧瞧你这副模样儿,怎幺去护国寺祈福?”

一边急切地脱下陈敏襦裙里的亵裤,一边将自己的阳具放出来,也不去塌上,大手一挥将八仙桌一扫而空,抱着陈敏放了上去。

“夫君……”陈敏神色迷离,已然动情,国公爷像头饿狠了的狼,狠狠地将襦裙下两条美腿掰开,单膝跪地,俊脸对准娇妻湿漉漉的小穴,一口咬了上去!

“啊夫君、夫君……”躺在八仙桌上的美妇啜泣起来,大腿紧夹住男人埋在腿间的头。

国公爷像是品尝上好的佳肴,又舔又咬,舌尖沿着细缝来回搔刮,两只大手也不闲着,向上摸到爱妻领口,刺啦一声暴力地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站在门口的宁钧想要走开,脚底却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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