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

H市的夜色浓得像泼了墨,出租屋的窗外,高楼灯光冷冷地洒进来,像一排沉默的影子。凌雪靠着沙发,手里攥着手机,“夜色小舞”的127次播放量像个无声的嘲讽。她盯着评论里的“多露点吧”,脸烫得像火烧,柔声嘀咕:“嫌我保守?可我哪敢多露?”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像在撩拨她心底的热。她咬着嘴唇,脑子里全是2314元的余额,像个影子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轻声呢喃:“再不赚点钱,怕是撑不下去了。”

她起身,腿酸得像踩了棉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夜风吹进来,凉得她打了个哆嗦,H市的街头车流声隐隐传来,像这座城市的呼吸。她低头看看自己,淡蓝色连衣裙皱得像抹布,汗湿的T恤黏在身上,内衣勒得胸口隐隐作痛。她走到镜子前,脱下裙子,T恤滑落地上,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她翻出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胸罩薄得像纱,内裤镂空,性感得她手抖。她站在镜前,轻轻换上,乳房被蕾丝裹着,乳头硬得顶出来,像两颗小樱桃在灯光下闪。她低头一看,脸红得像桃子,内裤贴着阴部,镂空处露出轮廓,阴唇鼓得挤着布料,隐隐透出湿意。她转过身,臀部圆润地翘着,内裤勒得大腿根红了一圈。她轻声嘀咕:“这样真的行吗?”

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粉色口罩,戴上后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她站在镜前,乳房在胸罩下颤颤,阴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柔声说:“这样应该认不出我。”她走到床边,把手机架好,摄像头对准全身,小心调整角度避开脸。她深吸一口气,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按下录制,心跳得像擂鼓,柔声呢喃:“就试一次吧。”

灯光下,她扭了扭腰,乳房晃荡,蕾丝摩擦乳头,酥麻感窜到下身。她低哼一声,声音软得像风,手指滑到内裤,阴部湿得透出轮廓,她轻轻按了按,腿根一软,热流像潮水涌上来。她转过身,臀部对着镜头,内裤勒得臀肉挤出一条缝。她弯下腰,乳房垂下来,胸罩勾勒出弧度,乳头在纱下硬得刺痛。她轻声说:“这样够了吧?”她站直身子,手指滑过腹部,汗水顺着锁骨淌到乳沟,内衣湿得贴在身上。她对着镜头摆了几个姿势,臀部轻晃,乳房颤动,夜风吹得她头发散乱。她柔声嘀咕:“也不知道他们在乎什幺。”

录了十分钟,她停下来,喘着气靠着床沿,汗水顺着脊背流下,内衣湿得黏在皮肤上。她拿起手机回看,口罩下的眼睛羞得不敢直视,身体在灯光下白得晃眼,蕾丝勾勒的曲线性感得让她心跳加速。她轻声说:“这算是迈出一步了吧。”她犹豫着,手指悬在“上传”键上,窗外的车声像在催她。她柔声呢喃:“试试吧,没人看就当没拍。”她点了上传,标题写“夜色内焰”,然后倒头睡了。窗外的H市夜色依旧,霓虹灯冷冷地亮着,像没人在意她的羞涩突破。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窗帘缝刺进来,凌雪翻身起来,内衣还勒在身上,胸罩压得乳房有点酸。她揉了揉眼,轻声嘀咕:“睡得胸都麻了。”她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今天还有个面试。她换上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衬衫胸口紧得挤出弧度,长裤勾勒出腿线。她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下头发,柔声说:“得撑下去呀。”她背上包,匆匆赶去地铁站。地铁挤得像罐头,她夹在人群中,衬衫贴着乳房,说:“这日子,真挤得没脾气。”她低头躲着目光,脑子里全是昨晚的视频,心跳得有点乱。

到了面试地点,一栋高楼冷冰冰地立在街边,玻璃窗反射着刺眼的阳光。她走进会议室,面试官是个中年男人,眼神像刀子。他翻了翻简历,冷淡地说:“你没经验,我们需要能立刻上手的。”凌雪低头捏着手指,柔声说:“我愿意学,很快就能上手。”对方摇摇头:“我们再考虑。”她走出大楼,眼眶发热,街头的风吹得她头发散乱。她轻声呢喃:“又没戏了,这条路是不是走不通?”她站在路边,看着人来人往,H市的喧嚣像个巨大的漩涡,把她卷得喘不过气。

回到出租屋,天色已暗,霉味儿扑鼻而来。她瘫在沙发上,鞋子懒得脱,脚底酸得像针扎。她拿起手机,点开成人网站,“夜色内焰”的播放量显示“183次”,打赏栏空荡荡。她愣住,心像被泼了冷水,柔声说:“才一百多,连跳舞都不如。”她点开评论,只有两条:“内衣性感,可惜没露脸。”“口罩挡着,没意思。”她脸烫得像火烧,嘀咕道:“我尽力了呀。”

窗外的霓虹灯冷冷地亮着,像在嘲笑她。她靠着沙发,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2314元的余额像块冰冷的石头,视频没人看,工作没着落。她轻声说:“连这样都没人看,我是不是想错了?”她盯着手机,评论里的“没意思”在她眼前晃,像针刺进心里。她咬着嘴唇,柔声呢喃:“再露点?我不敢,可这样下去又能怎样?”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冷淡的面试官、高楼的冷光,还有那暗淡的播放量,心像陷进一片迷雾。

她起身走到窗前,夜风吹进来,凉得她缩了缩肩膀。H市的街头车流不息,高楼灯光像星海,却照不亮她的路。她轻声说:“这日子,路在哪儿呀?”她低头看看自己,衬衫皱得像纸,内衣的痕迹还印在皮肤上。她柔声嘀咕:“我到底在干什幺?”窗外的夜色更深了,霓虹灯闪烁,像在等待她摸索出答案,可她只觉得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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