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揣摩上位者心思的侍从比钟清更快,钟清也看清了女人的面容,摧残的憔悴,不敢直视她,规训入骨。
“去吧”钟清应允,这样对权利有着野心的人,要好用的多,更会衷心于她。
西厅已然定下,南厅还悬而未落。
在场有人跃跃欲试,寻不到账本,但南厅管事还是要选的。
东厅的管事这时开口了“钟老板,不如让我们寻,总能给您一个交代”得体的华国话,引得钟清打量她。
“你…是华国人?”那人也不畏惧,擡头直面钟清,描摹着精致妆容的脸带着勾人的笑。
首次作为‘被讨好’的对象,钟清有点不适应“对的呀,钟老板”那人继续攻城略地。
王均益把钟清的眼睛捂住“她可是金边坡出名的黑寡妇”警告女人不要打钟清的主意。
从秦世纪被她吃死,再到现在她还想找新的‘寄主’,这一切都被方权利用。
秦世纪的命,一方面是他的贪,另一方面就是他的蠢。
“把账本取来”王均益做下定论,不能白丢了这份账单,在四方聚财靠相互制约,既然黑寡妇有本事抓住南厅的把柄。
对于王均益的越矩,钟清无法训斥,她确实不清楚四方聚财。
秦世纪的离开并未对四方聚财造成任何影响,钟清带着账本要回‘窝’。
车里摇晃的视线,让钟清很难聚焦到王均益身上。
“考虑好了吗?”王均益继续之前的话题,钟清攥着手中的账本更紧。
上次被卖作棋子的经历,让钟清学会了:在金边坡不要相信任何人。
她是想要回去,但她也需要确保王均益和她在一条船上。
纤细柔软的手放在王均益蜜色的手,日光的铺洒,钟清觉得王均益身上有种太阳的暖热。
独特的,钟清之前很喜欢待在他的身边,有种安全感,被守护在他的身后。
“这是回答吗?”王均益欢快的反勾住钟清,学聪明的钟清并不轻易做下承诺,笑而不语。
“哈…这是想要驱使狗给你做事了吗?”和方权不同,钟清只能依靠自己,这时候也是在默认着王均益的话。
契合着他的话,车内的空气让钟清感到窒息的闷热,王均益随意的开进密林。
发动机停止的那刻王均益解开他的安全带,翻身,压在钟清的身上,空气被掠夺。
“唔…”钟清的舌尖被裹紧王均益的口中吮吸,从舌根开始发麻。
潮黏的水声,封闭的车厢灌进钟清的耳膜,身体被安全带禁锢。
手被王均益控在腰后锁紧,被迫仰起的身体,令王均益更加轻松的感受钟清的贴近。
结束那漫长又窒息的吻,王均益在钟清的耳边低声像狗发出咕噜,他满意刚才主人的奖赏。
“停下…”失控的危险蔓延到心头,钟清想到上次,她需要找到主导权。
用膝盖抵王均益的性器,鼓涨的肉茎仿佛要破出,骤然的顶起,王均益伏在钟清的颈窝喘息,他诡异的感受到被‘疼爱’。
“主人…再用力些…唔汪…”是恶犬,没有佩戴止咬器,唯一的缰绳就是主人的命令,停下动作却又渴求主人的奖励。
钟清更用力的碾,发泄不满,王均益看起来会很耐玩,即便是被暴力对待,依旧是很精神的在和钟清打招呼。
挤的有些难受,王均益原本扯安全带的手解开去解开战术腰带,连带着上衣也被扯下。
令钟清怀疑王均益是在金边坡学会的是一键快速脱衣?她解开安全带,还是慢了些,王均益用抽出的战术腰带系把手强制束缚。
今早在看到钟清换吊带绸裙的时候他就在想,这样的质感配上钟清的肌肤用手丈量会是怎样的感受。
现在他能顺着钟清光滑软嫩的腿游进腿心,方权授意,钟清依旧没换上内裤。
“方权和我…?”钟清夹住他的手,逼他作出选择,她要的就是王均益的臣服。
王均益把座椅放缓“…清清…主人”,带着黏糊的声音拉开钟清的腿。
嗅闻探寻钟清的胸肉,空出的手拉着吊带扯下绵软的乳被唇舌咬舔。
指节陷进肉缝,水液随着动作丰沛,扣挖的动作生疏,他上次只能隔着衣料拍打,这次的钟清躺在他身下,允许他的发情。
“嗯…”钟清顺着王均益脑后粗短的发刺,扎进手心,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乳尖被吸舔的酥。
手指不断的增加,为了方便动作,王均益把钟清的双腿擡起,拢在他的腰间。
仅仅加到第二根王均益就忍不住用他的性器试探钟清,伞状的茎头让开始的进入艰难。
王均益安抚的揉捏钟清的臀瓣、臀根,帮助她放松紧张的肌肉,依旧是寸步难行。
压着钟清的腿向上顶撞“停!王…”王均益可不愿意听到主人的拒绝。
用唇舌塞住她的嘴,用力的插入,钟清能听到肉与肉拍在一处。
腰腹发力,钟清的腰臀被禁锢在王均益的手带着感受,阴茎在花径里抽动,带出软肉再狠狠塞进,顶的钟清呼吸困难。
察觉到钟清渐弱的气息,王均益松开钟清的唇,转而舔吻她眼角泛起的泪珠。
“不喜欢吗?”王均益边问边好奇的在穴道插进,换来的是钟清的喘哼。
“不……喜欢”狗狗会自己去找骨头,只要在钟清的话语间留足够多的空档。
‘不喜欢’就能变成‘喜欢’,被鼓励的狗狗当然会更_加用力的表现自己。
要陷进座椅里了,钟清迷茫的大脑接受到身体传来的讯息。
啃噬的痛感传到王均益的唇角,钟清在表达她的感受,嘶咬他的唇。
王均益也只停滞了一瞬,很快连续的操弄让钟清卸下力气,被动接受。
浓稠的精液将钟清填满,混合着花液杂乱的融在钟清的宫腔。
满涨的要溢出来“你怎幺射这幺多?”钟清头大,上次边坡双子其实更多,但因为是两人,她混乱难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