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落地窗前的屈辱之后,张雅婷的欲望更像是进一步脱了缰,每周值班叫他去宿舍不算,连休息日也总让他往她家跑。李泽被她折腾得像根紧绷的弦,连和小芸以及其他哥们相处的时间都没有了。
那天是周末,他好不容易有时间刚跟几个哥们在学校操场打篮球,汗水浸透T恤,黏在背上像糊了层泥,胸口的汗渍晕成一片,鞋底还踩到了刚下过雨的水坑,水渍将白鞋弄脏,积水顺着鞋口进到了鞋里,弄得他袜子湿湿的不舒服。
他喘着粗气,擦了把额头,正要把球扔回器材室,手机震了两下,张雅婷的声音从电话里钻出来,极尽魅惑,“李泽,来我家”。他皱眉,手攥着手机,喘着气说:“我在打球呢!就不能让我有点自己的时间吗?”
她笑得轻佻:“正好,别洗澡,我想尝点新鲜的,看网上说你这种青春期男高的汗味儿最好闻了,快点。”他咬牙,张雅婷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正常人无法接受的话。
李泽敷衍的说了一声“嗯”,挂了电话,硬着头皮踩上自行车,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风吹得T恤更黏。他骑到张雅婷所住的小区,门口保安似是已经认识他,瞥他一眼没拦住,他直接骑车进去,夕阳下留下长影。
张雅婷推开门,身上只裹了件半透的睡裙,薄如蝉翼的布料下,黑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腰侧的曲线紧贴着布料勾勒得一览无余。
她眼角笑纹弯起,嗅了嗅空气,感慨道:“这味儿果然不错。”李泽嫌弃地撇了撇嘴,心里翻腾着词儿——骚浪、下贱、恶心,可愣是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形容。
她上前一步,推着他坐到沙发上,指尖在他汗湿的胸口划过,指甲在白色T恤上蹭出一道浅痕,低声命令:“脱了,我帮你舔干净。”李泽愣住,汗臭味混着她睡裙上的香水味钻进鼻子里,刺得他皱眉,低声挤出一句:“有病?”
她咯咯一笑,眼波流转,回道:“你总爱说这句话,以后是想当医生治我这‘病’啊?”不等他接话,她俯身凑近,头钻进他宽松的短袖里,舌尖从他腹毛开始,慢悠悠地往上舔。
咸湿的汗味让她眯起眼,可那股青春荷尔蒙夹杂着男人的气息却让她上头。她心里暗想:“这帅小伙真是块宝,身上的一切都可口。”
她舔得慢而仔细,舌头软得像猫舔毛,从他紧实的腹肌舔到胸肌,每一寸都没放过,口水沾湿了他浓密的腹毛,亮晶晶地挂着。她头往上钻,逼得李泽脱下短袖,她顺势舔过他的锁骨、脖子、下巴,最后复上他的嘴,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唇齿纠缠。
李泽尝到自己汗水的咸腥混着她的气息,吻得深而长,直到两人分开,她喘着说道:“青春肉体真他妈香,勾得我欲望都上来了。”
李泽腿一抖,脑子里一阵恶寒,这女人说话像要把他生吞活剥,难道是食人魔?可转念一想,不过是个下贱货罢了——他自己都嫌脏的汗臭,她却舔得像中了毒。可偏偏下身硬得发烫,像在嘲笑他的嘴嫌体正直。
张雅婷瞥见他篮球短裤被顶得高高的,嘴角一勾,缓缓蹲下身,脸凑近他鼓胀的裆部,隔着薄薄的布料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混着汗水和雄性气息的味道钻进她鼻腔,她眼里闪过一抹贪婪,喉咙里低哼了一声,像在品味什幺珍馐。
她没急着拉开裤子,指尖灵活地勾住他鞋带,三两下扯掉他那双汗湿的篮球鞋。鞋一脱,露出一双裹着白色运动袜的大脚,袜子被汗水浸透,边缘泛黄,隐隐透出一股潮湿的酸臭。她抓起一只刚脱下的鞋,凑到鼻尖深吸了一口,脚汗和橡胶混杂的味道让她眼底燃起兴奋,低笑道:“连鞋都这幺有味儿。”
她放下鞋,她先把穿着白袜的脚凑到鼻前,闭着眼深吸一口,那股浓烈的脚汗味夹杂着轻微脚气的刺鼻气味让她鼻翼翕动,喉咙里发出一声餍足的咕哝。接着,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袜尖,舌尖压着湿透的布料,咸苦的汗味在她口腔里散开,她舔得慢而用力,牙齿轻咬着袜边。
接着,她手指捏住他袜子上头,慢慢剥下来,湿漉漉的袜子黏在脚上,拉扯时带出一丝黏腻的“嗤”声。脱下袜子后,她还不满足,攥着那团湿热的布料贴到脸上,深深吸了几口,像要把那股臭味全吸进肺里,然后塞进嘴里,舌头裹着袜子吮吸,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呻吟,嘴角淌下一丝口水。
袜子丢开后,她抓着他脚踝,露出一双44码的赤脚,小麦色脚背筋络凸显,脚趾粗壮有力,刚打完球的脚底黏着一层湿热的汗泥,趾缝间夹着细碎的脚皮和灰黑的污垢,散发着一股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潮湿脚气味,浓烈而刺鼻。
她笑得更欢,低声嘀咕:“这才是男人的脚。”她低下头,鼻尖贴近脚面,先深深吸了一口,热气从脚底扑上来,她哼出声,眼里满是病态的迷恋。
舌头伸出来,从脚背舔起,湿热的舌尖顺着筋脉滑动,咸臭的汗味在她嘴里炸开。她舔到脚趾时,鼻子埋进趾缝间用力嗅着,那股夹杂着脚泥和死皮的酸臭味让她呼吸加重,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唔”声。
她的舌面压着脚趾根,牙齿轻咬,舌尖钻进趾缝,卷走那里的污垢,吸吮得“啧啧”作响,口水混着汗水涂满了他粗糙的脚掌。
李泽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她闻袜子、舔袜子、塞嘴里吸吮的样子,像个发了疯的贱狗,哪还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低吼道:“操,别舔了!”脚用力一挣,想抽回来,可她双手死死按住他脚踝,指甲掐进肉里,擡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低笑:“少了你一块肉不成,装什幺纯?”
她眼里满是挑衅,鼻子又凑到他脚趾缝间嗅了嗅,深吸一口后继续舔下去,舌头扫过他脚底厚硬的老茧,吸吮着那股酸臭的脚汗味,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唔”声,像在吞咽他的气味。
可恶心归恶心,李泽却感到一股诡异的满足从脚底窜上来。那湿热的舌头舔过他敏感的脚掌,鼻子在趾缝间嗅时热气喷上来,酥麻感顺着神经直冲脊椎,生理上的舒爽像电流一样炸开,让他下身不自觉地硬得更厉害,短裤里的帐篷顶得更高。
他咬紧牙关,胸口剧烈起伏,心里骂自己下贱——她舔他脏兮兮的脚、闻他臭烘烘的袜子,居然能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他恨她的下流,恨她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脚下,可又无法否认,被她舔得脚趾蜷缩、被她渴求男人味的样子撩拨时,那种被人掌控、被人膜拜的扭曲快感在他体内乱窜,让他既想吐又暗自享受。
她娇嗔起身,掀起睡裙趴在床上,臀高高翘起,低吼:“操我,快点!”李泽咬牙,裤子褪到膝盖,硬得发烫的鸡巴猛地顶进去,撞得她喉咙里挤出一声浪哼。
这次他操的比以往更畅快——她从那个掌控一切的“老师”,变成了舔他臭脚的下贱女人,虽然浅显的道德感让他尊重女性,但那股一直以来受到的屈辱让他不自觉的想要用最低贱的词来形容张雅婷,心中的火全化成蛮力,像要把她砸穿。
他低吼:“爽不爽?”每一下都深而狠,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汗水滴在她背上,黏成一片。他脑子里全是她舔脚时的贱样,那高高在上的壳子碎得稀烂,这几个月被她勒住的恶气全发泄出来,操得更猛,像要把她肏烂。
张雅婷喘得急促,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里,低吼:“用力,再猛点!”她尖叫着回应:“你他妈比以前猛了,干得我腿软!”李泽撞得更快,汗水顺着鼻梁淌下,三十分钟后,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去,腿一软,喘着退开,提上裤子,冷声挤出:“有病。”
她翻身坐起,胸口剧烈起伏,舌尖舔过嘴唇,眼里闪着餍足的光,低笑:“这回真过瘾,下次还得这幺猛。”她起身,睡裙滑到腿侧,露出白皙的大腿,走到他面前,指尖在他汗湿的胸口轻轻点了点,嗓音低哑:“你这味儿,我忘不了。”
李泽没吭声,脸色冷得像块冰,默默起身,抓起T恤套上,低头去拿地上的袜子和篮球鞋,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恶心的地方。
他刚弯腰拿起那双湿透的运动袜,准备往脚上套,张雅婷却突然开口:“别穿了,袜子和鞋都留下。”李泽一愣,手僵在半空,转头看她,见她从床边拿起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双崭新的白色运动袜和一双高档篮球鞋——鞋盒上印着某个奢侈品牌的logo,价格是他那双旧鞋的十倍不止。
她蹲下身,手指捏着新袜子,亲自套在他脚上,指尖顺着他粗壮的脚踝滑过,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接着,她拿起新鞋,细心地帮他穿上,鞋带系得一丝不苟,擡头时眼神里满是迷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李泽低头看着那双崭新的鞋,脚底被柔软的鞋垫包裹,舒适得让他有些不适应。他胸口一阵烦躁,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这个女人到底是怎幺回事?花这幺多钱买鞋给他,亲自给他穿上,眼里那像是看老公的劲儿连自己都能看出来。
他不禁想,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才会这幺疯魔地迷恋他的身体、他的气味?可念头刚冒出来,他又狠狠压下去——不管她是为了什幺,这种用钱和肉体捆住他的手段,都让他恶心到骨子里。他无法原谅她,更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在她的注视下心跳加速了一瞬。
他咬紧牙关,冷着脸站起身,抓起T恤套在身上,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新鞋踩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的“咔咔”声,比他旧鞋沉闷的脚步轻快得多,可他脑子里全是她那下贱的嘴脸——舔袜子、闻脚缝、用那种贪婪眼神盯着他的样子,还有自己硬得发烫的屈辱。他攥紧拳头,胸口堵着一团火,恨不得立刻把这双鞋脱下来砸在她脸上,可脚下的触感又提醒他,这一切都摆脱不掉。
舔脚那次之后,李泽对张雅婷的态度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从单纯的厌恶掺了股说不清的火——他恨她缠着自己,恨她下贱得舔他臭脚,可每次操她时,那股报复般的快意让他觉得自己扳回点什幺。
张雅婷还是掌握着主动权,电话一响,他还是得去,可他开始试着在她面前硬气,偶尔霸道几句,她却不反对,眼里甚至闪着点兴奋,像在享受他的反击。
那天他刚从学校后巷的小摊吃完面,嘴里还残着辣油味,汗湿的T恤黏在背上,裤腿蹭着灰。他拧开一瓶水,喝了几口,水珠顺着下巴滴下来,正要回宿舍,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张雅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低得像耳语:“李泽,今晚来我家。”
张雅婷开了门,穿件黑色蕾丝睡袍,领口低垂露出深沟,腰间系带松散,勾勒出她饱满的曲线,她每次都穿的不一样,好像那点工资都拿来买性感睡衣了一般。
她嘴角微微上扬,抱怨道:“总算来了。”李泽没搭理,走进客厅,甩下鞋,厉声说:“把我脚舔干净,快点。”张雅婷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笑:“越来越会使唤了。”
她蹲下,抓他脚踝,脚底汗湿黏腻,带着一股运动男生特有的臭味,她却喜欢的不行:“这味儿,真够冲。”舌尖从他脚背滑到脚趾,咸臭的汗味让她眯着眼哼,舔得慢而用力,牙齿轻咬脚趾根,舌头钻进趾缝,吸吮得啧啧作响,嘴角沾了点湿气。
李泽的腿吊儿郎当的抖着,心里没有一丝绅士的自觉,心想这女人舔他臭脚的样子下贱得像街边的野狗,哪还有半点老师的影子。
他下体硬得像铁,左脚轻轻踹了一下张雅婷的脸,骂道:“操,你真他妈贱!”张雅婷擡头,舔着唇低笑:“贱给你看,硬得还不老实?”
她喘着起身,解开他裤子,指尖划过他汗湿的大腿:“坐那儿,我舔下面。”她跪在沙发前,舌尖从他腹肌滑到下体,绕着根部打转,湿热地舔上去,含住顶端,嘴唇裹紧,吸吮得啧啧作响,舌头在顶端打着圈。她起身,睡袍滑到脚底,她全裸走进,缓缓向下坐下去,在李泽耳边耳语:“操我,快点!”
李泽喘着站起,硬得发烫的下体顶进去,撞得她哼出声。他低吼:“贱货,大声狗叫!”张雅婷听话的用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学了几声狗叫。
李泽听后操的更卖力,每一下撞得又深又狠,沙发吱吱作响,汗水滴在她背上,黏成一片,脑子里全是她像狗一样舔脚时的下贱样,像踩着她的尊严。
他操得更用力,低吼:“操你这贱货,爽不爽?”张雅婷喘得急促,抓着扶手,指甲抠进皮革,低吼:“好爽啊!”
她尖叫着回应:“你他妈真猛,腿都软了!”他撞得更快,汗水顺鼻梁淌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射进去,腿一软,喘着退下,提上裤子,骂道:“真下贱。”
张雅婷翻身靠着扶手,喘得胸口起伏,舔着唇,眼里满是满足,她轻笑地看着李泽这副暴脾气的样子,一点没有被骂的自觉,好像她才是游刃有余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