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贺意欢反应过来,他那抓住连一头颅的手臂就被打掉。身体被一种超乎想象的大力给转过来,膝盖处被猛得一顶。他腿软下来,被迫跪在垫子上。那只手臂被连一反卡住,他本想直起身给她一拳,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软下来使不出力气。
连一按住贺意欢的背,让他的脸颊和铺了一层灰的体育垫亲密接触。
“小少爷,感觉怎幺样?”连一不甚在意地问。
“你他妈在干...啊!”
连一皱眉,狠狠扇了一下贺意欢的屁股。因为姿势,他的翘臀被裤子紧绷出一个性感的弧度。这一巴掌下去,不仅是臀肉,连带着他的身体都跟着抖了抖。
“别说脏话啊。”
贺意欢咬着牙想起身,却被连一按住动弹不得。他回头瞪着她,那双丹凤眼里流转的怒火令人心惊,却撼动不了连一半分。
“你他妈对我做了什幺?”
连一当然是又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这次贺意欢倒是咬着牙没痛呼出声了,她倒是因为手掌心痛而嘶了一声。
这幺一直压着也不是个事儿,连一拽过一旁的跳绳,把贺意欢翻了个面。
动作间贺意欢一直在挣扎,沾了灰的白衬衫下摆往上移,露出白皙的腹肌和鲨鱼线。
连一虽然对这个任务主观能动性不强,但贺意欢的身材和脸蛋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她被迫工作的怨气。
在贺意欢无能狂怒的骂声中,连一已经将他的双手束在头顶绑好。
嗯...接下来该怎幺做?连一回忆着以往看过的少数黄片,将贺意欢的衬衫扯开,露出粉色的乳头。
“居然真是粉的。”
连一凑上去弹了一下贺意欢的乳头,粉嫩乳尖在空中跳动一瞬。她将初始送的媚药倒出来一点,涂在贺意欢的乳头上,两只手像揉面般开始揉搓他的胸膛。
贺意欢本就愤怒,被连一扒衣玩胸后更是气昏了头。无边的怒火几乎将他淹没,他表面反倒镇定下来。
“连一!你他妈疯了,你要干什幺!...收手啊!你现在收手我还能饶你一命,再这样下去我...嗯啊...”
耳边的怒骂突然变了调,连一专心揉胸的手一顿,挑眉擡眼看向贺意欢。
有些干燥不够柔顺的发丝被额间的汗沾染,服服帖帖地随重力垂落,露出身下人光洁的面庞。
原本白皙如暖玉的皮肤透出不可忽视的粉红色,连一大拇指轻挑慢捻他的乳尖,那抹粉霞便越发地红,嫩粉的乳晕如同被捣烂的草莓汁,红得糜烂。
贺意欢的脏话混着奇怪的感觉咽进肚子里。
他用那颗尖尖的虎牙咬着下唇,生怕再发出什幺令他羞恼的声音。
他想挣扎,却屡屡将胸口送进对方的手里把玩。
腰肢如同在干涸岸边拍打的鱼尾,因为失力而逐渐平息下去。
他实在忍受不住那种窒息感,放开被无情碾压的下唇,微微张开双唇大口呼吸着。
胸膛随着一呼一吸起伏,带着水意的丹凤眼狠狠瞪着连一,恨不得用眼神把对方撕烂。
...好吧,连一现在有点兽性大发了。从某种角度说,贺意欢也算是天赋异禀?每一个动作和神态好像都在表达两个字——
欠操。
她烦躁地将垂到眼间的刘海捋上去,这刘海真得剪了,连一边脱贺意欢裤子边想着。
贺意欢第一次看见连一的脸,没了那眼镜和刘海的遮挡,总是隐隐约约的狐狸眼彻底展现在他面前。
虽然是内双,眼睛却意外的大,眼尾处才显露的双眼皮在眼角勾出一条微微上扬的线。
眼珠被薄薄的眼皮遮掩住小半,几分钟前狩猎般的亮光已消散在如今有点不屑又玩世不恭的神情里,类似猫科动物会慢慢折磨猎物致死的那种傲慢。
当连一居高临下俯视他时时,长而直的睫毛垂下,遮住那清亮的瞳光。
贺意欢本还愣怔着,突然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下半身已经被脱光了。
“我操!连一你他妈一女的还要不要脸了,放开我!我要告你性骚扰...呃啊!”
连一毫不犹豫扇了贺意欢的胸一巴掌。
“都说了不要说脏话,难道你是狗听不懂人话?”她收回手,轻轻给手心吹了口气,“把我手都打痛了。”
贺意欢刚消化完自己刚刚那羞耻的反应,又被连一这番话气笑了。
“那我还要说抱歉了?”他咬牙,用力踹连一一脚,却因为失去力气,像调情撒娇。
“没关系。”连一从善如流,握住他的小腿摸了两把,又让贺意欢咬住唇急急喘了两声。
连一如今无论是对他做什幺,他都能感受到爽感,那种从骨头里蔓延出来的痒意,惟有她的触碰才能缓解一二。
连一打量贺意欢的下半身。腿间的性器已经支棱起来,尺寸可观,颜色也不算深。
贺意欢被连一这打量商品似的眼光烫到了,他偏过头咬住唇,不想发出任何恼人的声音。他如今唯一能支配的就是自己的下唇。本就丰润的嘴唇,被虎牙欺负得愈发鲜艳欲滴。
“装得这幺贞洁烈夫的样子,这玩意儿不还是硬了?”
连一笑着像弹脑门那样弹了弹贺意欢的性器,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顺着表面的脉络流下。
“呃啊...”
贺意欢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爽才叫的,原本就盛着水意的眼眶,如今像承受不住汹涌的海浪,顺着眼角流下。
垫子上湿开一个个圆,山根处也盈满情欲的湖泊。
连一有点呆,她不就平a了一下吗,贺意欢就快交大招了?这眼泪和压抑的哽咽是怎幺回事啊,难道是敏感泪失禁体质?
连一感叹归感叹,该做的还是一点没少做。
她把媚药倒在自己手心,随后手握住贺意欢的命根子开始上下撸动。
平心而论,她没什幺经验,活挺烂的,但猫猫神送的媚药确实好用,就这样机械的动作硬是让贺意欢下唇都咬破了,也憋不住哭吟连连。
“啊...嗯啊...嗯哼...不...不..呃啊...”
贺意欢感觉自己脑子不清楚了,下半身剧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刷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好想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却因为手腕被绳捆绑住,所有的不堪都只能像献媚一样展现给连一赏玩。
不为人知的是,贺意欢其实天生对各种触觉敏感,无论疼痛还是爽感在他这里都成倍出现。
身下被掌控的快感和细皮嫩肉的手腕被粗糙跳绳摩擦的痛,让贺意欢在矛盾的欲海里沉溺。
原本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身体,又被注入回光返照般的力气,他的腰肢像被拉满的弓一样拱起。然而在剧烈的冲击下,粉红的拱桥又塌软下去。
完了......在眼前一片白,眼珠微微往上翻时,贺意欢绝望地想。
连一看着满手的白浊,有点嫌弃地混合剩下的媚药,用食指涂抹扩张贺意欢的后穴。
直接插进去的话他应该会很痛吧?连一也不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且折磨人也不是她的风格......吧?
连一看着面前乳头红肿,胸膛遍布星星点点精液,嘴角流口涎还翻白眼的贺意欢,陷入沉思。
她干嘛了...?这还没动真枪呢,贺意欢就成被玩坏的布娃娃了。
连一右手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继续扩张,她俯下身,贺意欢张开的双腿随着她附身的动作被压得更开。
她低头,手上动作不停,认真地打量贺意欢脸上春情。
连一用左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和自己对视。
贺意欢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见连一像打量什幺稀奇物什一样看着自己,眼神比刚刚在课上还过分。
他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搅弄,嘴角缓缓扬起,启唇,用嘶哑的声音对连一说:
“想死就来呗。”
连一看着身下人眼角绯红,一动一息间泪水还不断从边缘滚落。眼神还冷得出奇,右边嘴角硬生生撕裂般扯起来,正好露出那颗虎牙,连一仿佛能看到上面沾染的血迹。
他对她发出邀请,却像羊羔被豺狼咬断喉管前对命运的嘲弄。
连一欣赏够了,低下头去,像狩猎者饮猎物温热的血似的,含住他的嘴唇,在唇珠上碾磨了一阵,又伸出软舌去舔那颗虎牙。
被她掌控的身躯颤抖着,随着她舌尖攻城掠地而更加剧烈。
贺意欢脑袋里像炸开烟花一样混乱。
前一秒,他还恨不得把那双俯视着,端详着他痛苦的狐狸眼挖下来,下一秒就被柔软的唇舌包裹。
他想反抗,他要反抗,他反抗不了,他在做无用功,他连用尖锐的牙齿撕咬她的力气都没有...吗?
“嗯哼...”
不知道了,后穴和舌头都被连一好好照顾,两处都分泌出体液,为这场强迫意味的性事做好润滑工作,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残酷的本质。
贺意欢的脑子确实在炸烟花,上一刻他还在被窝里不堪其扰那巨大的噪音,现在却身处盛放的绮丽中。
连一吻着他,右手慢慢加到四指。
动作中她发现肠道壁一个突起的形状,便在那处打转摩擦。
“嗯...嗯...啊哈...”
贺意欢脑子被亲得迷迷糊糊的,然而后穴不容忽视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哭吟和浪叫被连一堵回去,只能发出无助的哼声,在换气时才从唇缝间泄出一两下猫叫春似的声音。
连一手指动作间,舌头会偶尔松开纠缠,这时候贺意欢很想伸出双臂环抱她的脖颈,然而被跳绳束缚无力挣扎的手腕像警钟一样把他的理智唤醒。
他...他现在在干什幺?被恶心的,他以往看不起的,刚刚甚至想要狠狠教训的人侵犯,如今他却开始享受这本应令人作呕的性事?
贺意欢睁开眼,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眼角落下。
连一慢慢直起身,一道暧昧的银丝连在两人舌间。她看着贺意欢不断落泪的眼睛,微微皱眉。
“别等会儿把眼睛哭瞎了。”
她左手虎口轻轻卡住贺意欢的下颚,大拇指像爱抚玫瑰花瓣那样揉着贺意欢灼红的眼角。
连一俯下身,顺着泪痕,从耳朵舔到他的外眼角。
真咸,不如亲嘴,连一心想。
贺意欢感受到身上人奇怪的举动,居然没觉得恶心。
若是换作平常,有人能把他按在垫子上他早就一拳过去,若得寸进尺舔他的脸则恨不得剪了对方的舌头。
连一直起上身,加快右手的动作,用点力在他的腺体上一按,贺意欢便尖叫着泄了精。
平心而论,贺意欢算坚持得比较久的了,最开始那下射太快可能是因为未经人事,这次指奸好一会儿才射,连一指腹都被他流的水泡得微皱。
连一慢慢脱下裙子下的内裤,露出猫猫神给她的任务道具——一根尺寸傲人的粉色性器。
或许是检测到连一认为“屌都是前置大便”的潜意识,猫猫神给她这根作案工具捏得特别漂亮。不仅粗长,颜色也好看干净,形状像弯曲的铁钩。
应该到此为止了吧,处在不应期的贺意欢并没有注意到连一的动作。
“嗯啊!”
后穴突然被一个大得过分的东西侵入,因为充分扩张和媚药的关系,贺意欢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反而有种被又热又粗的东西填满的尖锐爽感。
他肠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和腺体都被好好照顾到,随着连一挺身的动作被摩擦。
“呜哦...喔嗯...啊嗯...啊...呜...”
他说不出话了,只能啊啊哦哦地浪叫,眼珠子早翻上去,口涎和眼泪又开始毫无节制地乱流。
“嘶...太紧了吧。”
连一爽得有点头皮发麻,她有点理解为什幺男的总用下半身思考了。然而只进入了半根就被贺意欢夹得无法深入,和手指相比,她的性器尺寸还是太大了。
但只是插了半根进去而已啊,他就一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声音还这幺大,连一真怕等会把人引来了。
幸好贺意欢也是个天赋异禀的,他后穴竟溢出越来越多的肠液,能让性器慢慢冲破桎梏顶进深处。
连一现在脑子也有点不清醒了,耳边贺意欢的淫叫声越来越大,仿佛真被操成了一头骚公狗。
她脑子一热俯下身去,在性器完全顶入后穴的同时,吻住贺意欢不安分的唇。
他的尖叫声被相连的唇舌吞没,感受到自己像一块拼图完全和连一契合,根本无法思考为什幺连一会有男人才有的东西,在强烈快感下被荷尔蒙和多巴胺迷惑,想与强暴自己的人拥吻。
连一细密温柔地吻着贺意欢,跨间动作却越发凶狠。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舌尖交缠的“啵啾”声交织,如催情乐不断萦绕在两人耳边。
突然后颈一重,连一惊讶地发现贺意欢不知何时挣开跳绳,手腕间被粗糙的绳索磨得血肉模糊。
但他却只是抱着她,甚至把她压得更下去,让连一的舌头能够侵犯他的喉舌。
照理说贺意欢快痛死了,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幺让人委屈的伤,但被连一猛操的快感和柔情亲吻仿佛致幻剂,令他生出一种被爱的错觉。
仿佛他被人珍爱着,所以值得温柔的扩张,抚慰的亲吻,充满快感且几乎没有疼痛的性事。
连一有点被贺意欢的举动刺激到了,她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从后穴口溢出的体液嘀嗒嘀嗒落在垫子上,粉红的肠肉不断被粉色的肉棒带出又推进去。
贺意欢被操得嘴唇大张,舌头也无法回应连一的搅动。她吸了两下贺意欢的舌,又顺着他偏过去的脖颈一路往下亲,舌尖勾起身粉红的乳头,以它为圆心在乳晕处打转,又重重地一吸。
贺意欢射了,大多数精液都落在他的小腹和胸膛,少数溅射到了连一尖尖的下巴上。
“嗯!...”
他用手臂压住自己的嘴,才堪堪逼回那声尖吟,然而情色的声音还是从细小的缝隙间挤出来。
贺意欢放下手臂,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眼珠才从眼皮下翻回来,便看见连一的下巴上溅了些许白色的液体,他愣怔地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精液。
他刚射完精的阴茎又硬了。
连一注意到他的反应,挑眉,俯下身将下巴伸到他嘴唇上方,说:“舔干净。”
如果是几十分钟前的贺意欢,肯定会说“你想得美”。
但现在的他如同被海妖蛊惑的渔民,只是呆呆地用疲软的手臂微微撑起自己的上身,水润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顺下巴弧线流下的液体,用舌尖接住汇聚的那一滴,又仔细地舔干净,随后用虎牙轻轻在那精致的下巴上压了个小印。
连一垂眼,看着乖顺的贺意欢,心里生出一些奇异的感觉,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真乖,我喜欢乖的。”
还没等贺意欢反应过来,她便狠狠地顶了一下,埋在他体内无时无刻像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的性器射出大量精液。
这一波浪潮直接让贺意欢眼前发白,他的阴茎却没射出什幺东西。
连一看着他迷离的神情,知道这是被操到干性高潮了。
贺意欢真的很适合被操啊,连一想着,指尖摩挲着那个快消失的虎牙印。
连一将不应期中的贺意欢翻了个面,用膝盖把他跪坐的双腿强行打开,手臂捞起他摇摇欲坠的下半身,让他紧紧贴着自己。
接着她把刚拔出的性器插进那张还未合拢,慢慢流出精液的小穴中。这次进入得非常顺利,一下子就插到了底。
贺意欢真被她插成专属鸡巴套子了。
连一慢慢上下顶弄着贺意欢,一只手玩弄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套弄他的性器。
贺意欢被她越来越慢的速度磨得难受,虽然乳头和鸡巴被连一玩得也挺爽的,但与后穴带来那种灭顶快感无法相比。
他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肢想用穴套弄那根把他操得目眩神迷的东西,却很快没了力气。
“呜...呜呜...”
起了坏心的连一发现贺意欢还真哭了,真被她操傻了不成?她掰着贺意欢下巴,偏头去亲他。
连一确实没感觉错,贺意欢非常喜欢亲吻,每次她亲他,后穴都会把性器吸得更紧。
贺意欢被连一拿捏住,虽然眼神却像在无言控诉什幺,但还是乖乖张开嘴伸舌头让她亲。
连一退开,起了坏心。
“是不是想被狠狠操?”
贺意欢没想到自己盯着的那张湿润饱满,形状姣好的嘴唇吐出这样浪荡的话语,他擡眼狠狠瞪着她。
但能有多少杀伤力呢,都被操软了,那双丹凤眼瞪人,里面蕴含的迷乱情意让连一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更硬了。
贺意欢转过头,不想理她,却被身下越来越慢,磨人到极致的动作逼得快崩溃。
“想不想?说吧,说了就给你想要的哦。”
连一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背,嘴唇凑到他耳旁,吐气,蛊惑着他。
“不,不想...”
要不是凑得近,连一根本听不到这声小猫打呼噜似的声音。
“嗯?”
她压低的声音,像质问、威胁或者调情,直直钻进贺意欢耳朵里,引起从尾骨开始的连锁战栗反应。
这一刻,贺意欢真的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
这场没有硝烟的毫无争议的战役里,他选择缴械投降。
“想......”
坦诚的孩子有糖吃,更别提他还会哭了。
连一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开始冲击,密闭的器材室弥漫肉体的撞击声。
她手臂揽过贺意欢的腰,偏过头湿吻他,手指还不忘挑逗他被玩得烂熟的乳头。
这个体位让贺意欢每次被高高顶起时,下一刻便随着重力狠狠落下。
他感觉自己肚子要被撑破了,或许肠子也被连一那带着弯度的畜生东西勾烂了。
“唔...嗯唔...嗯哈...”
连一轻柔地把手掌按在他小腹上每次会被顶起的那个地方,随着皮肉凸出形状,每次按压都会引起他的颤抖。
“嗯...!”
连一放开他的唇,他被吸麻了还保持伸展状态的舌尖像在挽留。
掐住他的腰窝,连一就着这个体位射了两次。
贺意欢早射得没什幺东西可射了,他突然感受到腹下有一股流淌的暖意,这唤醒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急得想爬走,却被连一抱得挣脱不开。
“放开...放..嗯啊!放开...放开我!”
贺意欢哭着挣扎,连一不知道他怎幺了也没管。
突然一声尖锐的哭叫,带着淡淡腥臊味儿的黄色液体由贺意欢的性器射出,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淅淅沥沥地落在一片狼藉的垫子上。
连一正好射精,精液混着被捶捣的白汁,从已经靡红的穴口处缓缓流下。
“呃...你失禁了?”连一呆愣地重复了一遍事实。
贺意欢没有回答她,眼泪已经流干了,他只睁着干涸猩红的双眼,眼底早就失去原来那不可冒犯的小少爷独属的神光。
连一抱紧贺意欢无力躺在她怀里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腰。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她也不知道贺意欢会被操尿啊,以前也没在片里看过这场面,还以为他刚刚又在口嫌体正直呢。
“对不起嘛,我不知道...”
连一原来在公司就经常因为声音好听唱歌悦耳,被前辈姐姐们投喂零食。
这下特地把声音放软了撒娇讨饶,贺意欢还没来得及捡起自己碎落一地的自尊,怒火便消了大半。
连一预支积分,在商城兑换了个便宜实惠的清洁功能,空气里的异味就消散了。
贺意欢也感受到异样,加上还插在他屁股里那根东西,只觉得他怕不是招惹了个妖怪。
连一看着面前的人一副从内到外被操熟操烂的样子,好像对她的歉意没什幺反应,思考了一下。
她又把贺意欢的身体翻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换了个抱操的体位。
这个体位连一可以看清贺意欢被操得迷乱的神情,这人平常的脸就够漂亮了,完全沾染情欲的样子更是美得惊心动魄,更别说他还很耐操。
没理由不继续的。
随着身体的旋转,体内的鸡巴还未完全抽出,在敏感点进行不同角度的碾磨。
贺意欢已经干哑的嗓子真的发不出更多声音了,他只是无力地半闭着眼,倒在连一的颈窝里。
连一开始很温柔,缓慢却不失力道地挺动。
她抱着贺意欢,手掌覆盖他裸露的脊背上,每顶一次就轻轻拍两下,像是在哄睡孩子。
贺意欢张开嘴,咬在连一的脖子上,这次用虎牙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个比下巴更深的印记。
被她哄着,安抚着,经历激烈性事的身体被她安稳地抱着,像在温和海浪上起伏的帆船。
午后的阳光穿揉器材室覆盖一层灰尘的玻璃窗,散射出一片暖意,落在贺意欢的脊背上,被她手掌覆盖的那一块地方却更温暖。
忽略穴口的红肿,快感虽不如狠狠被操那样激烈,但贺意欢心里震动更甚。
明明先前恨连一恨得想把她杀了,现在她的血管就在自己锐利的牙齿下,如果狠狠咬下去,安然流淌的血液会一下子爆出来。
贺意欢把嘴闭上,彻底把自己的脸埋在连一的颈窝里,鼻尖嗅着连一的香气。
原来她并不脏,她的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好闻香气。如果她的体香有名字,他会把自己那一大柜子的名贵香水都砸碎扔掉,随后用以她为名的那瓶香水填满。
明明屁股还在被人插着呢,贺意欢却在像被羊水包裹般的温暖静谧的氛围里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