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逛完已是深夜,车子开回家里,车库的灯光昏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汽油味。凌湘推开车门,腿间黏腻的感觉还没散去,小吊带下的胸口起伏明显。她跟在凌政和梁樱身后走进客厅,客厅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沙发上的靠枕还留着昨晚凌政倚过的痕迹。梁樱踢掉高跟鞋,揉揉肩膀,“我去洗澡,太累了。”她穿着包臀裙,臀部曲线勾勒得火辣,转身朝楼梯走去,脚步轻盈,浴袍的腰带在她手里晃了晃。
客厅里只剩凌湘和凌政。凌政靠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一旁,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拍拍大腿,低声道,“湘湘,过来坐。”他的嗓音低沉,带着点命令的味道,眼神炙热地扫在她身上。凌湘咬咬唇,站在原地不动,小手攥着热裤边缘,“不要……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家里要正常相处吗?”她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抗拒,可眼神却忍不住在他脸上流连。
凌政挑眉,语气加重,“别让我说第二遍,过来跪下。”他的声音冷了几分,像根无形的鞭子抽在她心上。凌湘心跳一滞,羞耻和顺从交织着涌上来,她咬紧下唇,慢吞吞地走过去,乖乖跪在他两腿之间。膝盖触到冰凉的地板,她嘟着嘴擡头看他,“爸爸好凶……”声音软得像撒娇,眼神却水汪汪地透着委屈。
凌政低笑一声,手指解开裤链,拉下西裤,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弹出来,龟头红得发亮,青筋盘绕,散发着热气和淡淡的腥味。他拍拍她脸颊,“含着。”凌湘脸烫得像火烧,偷瞄了眼卫生间的方向,低声抗议,“不要……妈妈还在卫生间,这样太羞耻了……”可鸡巴的味道钻进鼻尖,咸腥中混着汗味,像毒药一样勾得她头晕。她咽了咽口水,抵不住那股诱惑,小手扶住棒身,张嘴含住,舌尖先舔了舔龟头,咸味在她口腔里散开。
凌政低哼一声,大手抚摸她头发,指腹在她头皮上揉了揉,“明明就是爱吃爸爸鸡巴的小骚货,不许再口是心非。”他的嗓音沙哑,带着点满足,腰往前顶了顶,鸡巴在她嘴里进得更深。凌湘喉咙被顶得发酸,眼角渗出泪花,可还是顺从地吸吮,嘴唇裹紧棒身,舌头绕着冠沟打转,发出“滋滋”的水声。她越舔越上瘾,口腔里满是他的味道,腿间不自觉湿了,情趣内衣的细绳被淫水浸透,黏在腿间磨得她心跳加速。
正舔得起劲,楼上传来脚步声,梁樱的声音从楼梯口飘下来,“老公,我洗完了!”她嗓音清亮,带着点慵懒。凌湘吓得一抖,嘴里还含着鸡巴,慌乱地吐出来,口水拉出一条细丝,滴在她下巴上。她脸红红地爬起来,坐回沙发另一端,摆出端正的姿势,双腿并拢,手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凌政却不紧不慢,拉上裤链,鸡巴硬硬地顶着西裤,鼓出一团明显的轮廓。他靠着沙发,嘴角挂着若无其事的笑,像什幺事都没发生。
梁樱穿着白色浴袍走下来,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胸口那道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的腿。她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浴袍,皮肤白得发光。她坐到凌政身旁,靠着他肩膀,手偷偷摸了摸他胯下,发现那团鼓胀,愣了一下,随即娇嗔,“坏蛋老公,今天下午都把人家折腾了一次了,还不满足吗?”她声音软得像撒娇,眼神却媚得像水,偷偷瞄着他。
凌政低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热气喷在她耳廓。梁樱脸“唰”地红了,咬唇瞪他一眼,又用期待的眼神看他,“老公,那我们回房间吗?”她声音压低,带着点羞涩的兴奋。凌政点点头,起身搂住她腰,“好。”他转头看了凌湘一眼,“湘湘,早点睡。”语气平静,像个正常的父亲,然后搂着梁樱上楼,皮鞋踩在楼梯上发出低沉的“嗒嗒”声。
凌湘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酸得像吞了柠檬。她努力含了半天鸡巴,最后却给梁樱做了嫁衣,沮丧得想跺脚。她咬唇嘀咕,“坏爸爸……”正郁闷着,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是嘉琳的语音通话。她接起来,没好气地问,“你怎幺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做完了吗?”
嘉琳笑嘻嘻地回,“对啊,时间很快呢!”她声音轻快,背景里隐隐传来男生的嘀咕,“别这幺说,我再缓缓,等下要爆操你这个骚货。”嗓音低沉,带着点不服气。嘉琳嗲嗲地回,“等着你哦,哥哥。”然后压低声音跟凌湘抱怨,“又是个不太中用的家伙,五分钟就完事了。”她语气里满是嫌弃,又兴奋地问,“你勾引进度怎幺样?”
凌湘哼了一声,“他在和妈妈恩爱呢。”她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醋意。嘉琳“哇”了一声,“真的?我要听听,战况激烈不激烈!”她语气八卦,带着点迫不及待。凌湘骂她,“变态!”可嘉琳再三恳求,“快去听听嘛,我也想知道你爸爸有多厉害!”凌湘拗不过她,又被自己内心的欲望撩拨,咬咬唇,偷偷上楼。
她轻手轻脚走到父母卧室门口,门没关紧,她悄悄推开一条窄窄的缝。里面立刻传来各种声音——凌政低沉的骂声,“骚逼,屁股再翘高点!”“啪啪”的扇屁股声清脆响亮,梁樱娇媚的淫叫,“爸爸……操我……啊……”声音断断续续,被撞得支离破碎。凌湘推开门缝偷看,梁樱跪在床上,浴袍撩到腰间,臀部高高撅起,红肿的臀肉被打得颤巍巍地抖着。凌政站在她身后,裤子褪到膝盖,鸡巴在她小逼里进出,撑得穴口满满当当,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嘉琳在电话里羡慕地低声说“好刺激啊!你爸爸一定特别能干!”她偷笑,“你妈妈平常看起来那幺知性恬美,现在竟然也被操得叫爸爸,还叫得那幺骚,真是想象不到!湘湘,你什幺感受啊?”凌湘身子听软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她喘着气低声,“别胡说了……”可声音颤抖,带着点羞耻的兴奋。嘉琳咯咯笑,“我受不了了,得再去榨一榨我男友解解渴,可惜他没你爸爸一半厉害!”她叹口气,挂了电话。
凌湘靠着门框,继续听着。凌政低吼一声,腰猛地一顶,“骚货,接好!”梁樱尖叫着高潮,“爸爸……啊……”身子一颤一颤,穴口抽搐着挤出白浊的精液。凌政射完,喘着气躺下,梁樱瘫在他怀里,喘息着说,“老公,最近你格外勇猛,操我的频率都高了好多……”她声音软得像撒娇,又羞涩地补了句,“而且你最近怎幺总爱让我挨操时叫爸爸,好羞耻……”
凌湘听着,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偷偷溜回卧室,躺到床上,腿间黏腻的感觉让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咬唇暗想,“是因为我吗?”思绪万千,最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