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房间安静得连灰尘落地的声响都可以被耳朵捕捉到。
静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他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可这个带有浓烈成人色彩的动词一旦从妹妹嘴里说出口就全变了味儿,总觉得它除了性爱以外还延伸出了其他正当含义,但愿是他会错了意。
身旁的女孩似乎是看出了他想蒙混过关,一把抓住他的手,带向自己的大腿内侧:“哥哥,我没开玩笑,你帮帮我。”
经她这幺一提醒,静寒迅速抽回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她的脑壳:“静柔,女孩子要自爱。”
话语间难掩长辈教训小辈的意味,都说长兄如父,可他的警告在静柔那里起不到丁点作用,反而还助长了她的气焰:“我怎幺不自爱了?难道我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不能解决吗?”
“那你也不该找我。”他们之间不是能上床的关系。
但静柔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可是我想跟你做。”她将头轻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语气软如棉花,“而且你自己也忍得很难受,不是吗?”
她怎幺知道的?
静寒心下一惊,嘴上还是反驳道:“我没有。”
“你明明就是有。”静柔想到他刚刚自慰时那副形骸放浪的模样,气得拽着他的手臂,将他引入那个充斥着情欲味道的房间,“哥哥,这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原来她都看见了。
静寒望着眼前天真无邪的女孩,再回想方才从她嘴里蹦出的字眼,只觉得可笑:“静柔,你把性看得太轻易了,这其中的后果不是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就能承担得起的。”
“我需要承担什幺?怀孕吗?”静柔擡头直视他的眼睛,冷静地为自己辩解,“哥哥,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并非那种做事情前毫无准备的人。”
静寒无言以对,既然如此,那确实无需多虑,可亲眼目睹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从包里翻出一堆性爱用品,心里难免五味杂陈。
他现在的感觉很糟糕,糟糕的点不在于妹妹的不知轻重,而在于当妹妹提出要发生关系的时候,裤裆里的阳具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要来得诚实——已经硬得支起小帐篷了。
静柔也察觉到了,手指攀上去解开他的裤链,握住弹跳而出的阴茎,送入自己的口中。
它的主人吓了一大跳,伸手就要推开她,却因为逐渐泛起的快感而又落了下来。
妹妹口交的技术很好,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根根凸起的青筋,润湿了粉色的柱身,促使它不断胀大。
静寒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没有直接顶进去,而是在理智彻底丧失之前,托起了她的下巴:“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有些技巧的确可以通过视频来练习,但如果想要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是需要有一定的实战经验来作支撑的。
她如此老练,舌头的灵活程度非比寻常,怕是在他之前就有不少男人享受过这般抚慰了。
得出结论之余,静寒仍然抱着一丝希望,不断在心里重复自己想要的结果,但妹妹的回答永远令他大吃一惊。
“很多呀,我以前的同桌,学生会的会长,还有……唔”静柔列举了不到一半,肉棒便直冲冲地顶开她的嘴唇,肆意地感受着被口腔包裹的感觉。
静柔惊讶于他的态度转变之快,正想说话,便被他按着头狠狠地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