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谨言一大早就给沈伯安和秦姝玉递话说今天会迟些去请安,沈秦二人用过早膳后还去府里新建的园子里溜了一大圈。沈伯安美名其曰饭后消食有助长寿,哄着秦姝玉走了半个时辰,现在在屋内歇息,沈伯安给夫人捏腿放松,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天。
秦姝玉不知想到什幺,捂着嘴低声道,“夫君,你我大婚那几天,你一天要四五次,我那处疼了好几天都没消停,都说子肖父,我有点担心团团。”
沈伯安咳了几声,暗道谁年轻时不莽撞,再说那时我都憋了几年了,近而立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安慰道,“娘子别想太多,行远知道分寸。”
秦姝玉点头,“行远是比你稳重些,不过行远从小就对团团爱护有加,他不舍得的。”话音刚落,外头丫鬟通传少爷和少夫人来了。
“爹,娘,团团给您请安了。”江清月上前依次给二人行礼,见到沈秦桌前见底的茶碗,面露疑惑,新媳妇不是要给公婆敬茶吗?
秦姝玉会意,忙道,“我们团团真是自小就懂事,不用敬那劳什子茶,快到娘身边,让娘仔细瞧瞧。”起身把江清月拉到身旁坐下,眉眼含笑打量着从小看到大的儿媳,明眸皓齿,温婉如玉,称赞道,“团团真是出落得愈发标致了。”
秦姝玉握着江清月的手,“团团,行远要是欺负你,尽管来找娘。”
“找我也行。”沈伯安补充道。
“爹,娘,沈哥哥待我很好。”昨夜她说怕疼沈谨言就没做那事,他待我很好呀。
秦姝玉和江清月亲亲热热说了好久的家常,沈家父子在一旁默默听着,偶尔沈伯安问起儿子近况,沈谨言浅浅答几句,旁的时候二人眼里就只有各自的娘子。沈伯安一介武夫,不懂得文官里的弯弯绕绕,一贯秉持着孩子大了,就让他自己折腾,但要是遇到了麻烦,儿子尽管来找爹。
“娘,还有旁的事吗?”沈谨言打断道,“清月刚进门,我带她在府里熟悉一下。”其实是江清月晨起后还未进食,他念着江清月自小喜欢吃甜甜的点心,京城里新开了一家芙蓉斋,点心还是刚出炉的最美味,他想带小娘子出府去吃,这时间出门刚好赶上第一炉,吃饱喝足后再回房做些夫妻间该做的正经事。
秦姝玉知道儿子想和团团单独相处,不放心道,“行远,团团年纪比你小,你要处处谦让她。”想起江清月今日请安时行走如常,暗道儿子确实是知分寸,又听闻二人还未用过早膳,当机立断留下二人用过午膳再回。
江清月自从和母亲搬到京城,也来沈家做过几次客,府中全貌大体也有些印象。刚才秦姝玉拉着江清月说话时,一头盘髻的江清月很是端庄大方,但沈谨言满脑子都是昨夜娘子在他身下青丝散落眉眼发红的模样,父亲问了什幺也没太听清,都是随便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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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事情比较多会晚更,顺便大家看过肉肉觉得怎幺样呀~~想看评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