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夜晚(H)

旅馆房间内,坐在窗台上的桑含宴,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景象,眼底一片茫然。玻璃杯里的酒已经见底,桑含宴却没有起身再倒一杯。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指腹轻轻摩挲着杯缘,脑海中闪过的是景叙的模样——那双明亮的眼睛,带着倔强,也带着孩子气的依赖。

想到景叙就不由得想起那个失控的夜晚。

==========

桑含宴聚会完回家推开门,眼前一片漆黑,以往小叙都会留盏灯等她回家,难道小叙不在家吗?

开了灯,玄关少了小叙的拖鞋,看样子小叙是在家的吧?

「我回来了,小叙,小叙,小叙妳在家吗?」

换好拖鞋,桑含宴缓慢地往叙的房间走去;今天聚会喝太多,桑含宴的酒劲开始上来了。

桑含宴忽然闻到一股梨花香,后颈一阵疼痛,是把包厢内的味道带回家了吗?刚回家路上有撞到东西吗?

开始上来的酒意与后颈的疼痛,让桑含宴没发现到梨花香是从自己的房间传来的,越靠近香味越发浓郁。

推开叙的房门,房内同样一片漆黑,床上一片平坦,小叙不在家吗?

桑含宴晃了晃头,后颈好像更痛了,关上景叙的房门,转身打开自己的房门,从窗外透进来的光隐约看到自己的床上有一团凸起,床上传来厚重的喘息声。

来不及开灯,桑含宴急忙的往床边走去。

「小叙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桑含宴坐在床边轻声询问,一手掀起被子另一手往被子里面摸,一靠近就感到里面散发出一股高温,吓得桑含宴连忙把被子掀开。

景叙背对着桑含宴缩成一团,听着景叙厚重的喘息声,桑含宴尝试让景叙翻过身。

「小叙、小叙、小叙妳还好吗?好烫!是发烧了吗?能听见我说的话吗?」

「冷…好热……好冷……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景叙呢喃卷缩着身体,体内的异样让叙无法回应桑含宴的问话。

桑含宴整个人爬上床,试图用上半身的力量把景叙翻身。

不知道是酒意或是受到叙的影响,桑含宴开始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后颈的疼痛也越发剧烈。

「小叙,醒醒,小叙,妈妈回来了,妳醒醒,妈妈带妳去医院。」

忍者体内的异样与后颈的疼痛,桑含宴将额头贴着景叙的额头,希望让叙好受些。

「好凉,好舒服……呜呜,好热…」

桑含宴的身体虽然开始发热,但对比景叙的体温还是低上一些。

接触到凉意,景叙翻过身将桑含宴搂在怀里,脸颊贴着桑含宴的脸颊,想要获取更多凉爽。

骤然被景叙紧抱,桑含宴感觉体温瞬间升高许多,紧贴的身躯,景叙不由自主的磨蹭,让桑含宴有些口干舌燥。

「好香,好渴,好凉,水……水.....我要喝水…」

景叙的双手到处寻找舒缓的凉意,桑含宴身上露肩洋装被景叙弄到跟低胸洋装一样,洋装下摆也越蹭越高。

好香?

听到景叙的话,桑含宴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才发觉周遭满是梨花味,仿佛置身一片梨花林内。

这梨花香让桑无法动弹,身体开始发汗,下体似乎也……

「小叙!放开我!小叙!妈妈去帮妳倒唔……」

景叙的唇堵住了桑含宴未说完的话,比肌肤更炙热的唇纠缠着另一个不愿放开。

「好舒服…好香…是柑橘茶的味道…还要……好凉,好软…」

景叙唇舌纠缠着,只手摸上了桑含宴的乳房,掌心肆意揉捏。

蹂躏中,洋装上半身已经无法遮挡,双乳从内衣中弹露出来。

柑橘茶的味道?

桑含宴仿佛置身于梨花林内,没有闻到除了梨花以外的味道。

「小叙!妳…唔,妳醒醒…嗯…不行!小叙妳住住…啊哈……住手…」

桑含宴浑身发软,试图推拒景叙的身体,想要逃离出去。

感受到身旁人的意图,景叙将桑含宴压在身下,一手将桑含宴的双手高举过头禁锢着,一手持续玩弄乳房。

浓郁的梨花香,唇舌纠缠的啧啧水声,发烫疼痛的后颈,被景叙掌握的乳肉,逐渐黏腻的下体,刺激着桑含宴久旷的身躯。

梨花香侵袭着理智,理智被欲望淹没,只剩下求欢的本能。

被束缚的双手不再反抗,推拒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攀附在景敍的背上,抚摸着景叙稚嫩的身躯。

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下体隐隐渗出汁液。双唇交叠,纠缠的舌探入桑含晏口中,陌生的探索让她紧张起来,却又很快的放松下来配合著对方。

热烈的亲吻,让身体的需求更加旺盛,桑含宴的腿不自觉磨蹭着景叙的腰际,暗示对方进入自己。

身上的洋装早已不知所踪,仅剩一件退到半身的内衣与内裤保护着最后的隐私,然而湿润的内裤象征着拒绝已不攻自破。

景敍缓缓松开桑含晏的双唇,唇舌滑下靠近咽喉处反复舔舐吸吮,一手依旧控制着桑含晏的双手,一手继续揉捏挤压着乳肉,改变姿势让两人的下体贴合。

炙热的硬挺隔着内裤戳刺着蜜穴入口,穴口不断渗出的爱液沾湿了整根肉棒。

「哈啊──」

突然,一道压抑的呻吟从桑含晏唇齿间溜了出来。

沉醉于舔舐的景敍停了下来,离开敏感的咽喉,转而含吸着乳尖;乳头呈淡淡的玫瑰色,即使兴奋充血也不明显。

「呼……嗯…」

乳尖被含入温热的口腔内,舌头不断的绕圈挑逗,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轻啃咬,种种刺激令桑含晏只能不住的喘息,偶尔泄出一两声娇吟。

随着刺激,乳尖的颜色也逐渐转深,就像被人从内部揉捻过红肿一般。

「嗯哈──」

又一道呻吟溢出,这次的呻吟带着满满的鼻音,听起来格外媚人。

「啊…别……别那么…嗯…大力……」

牙齿刮过的刹那,酥麻伴随着轻微的痛感,让桑含晏的呻吟变得更加频繁。虽然嘴里说着不要,腰肢却主动迎合上去,渴望着对方的爱抚。

良久,景敍终于松开被她吃得红肿的乳尖,看着微微颤抖的桑含晏,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缓缓起身,褪下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裙。

被内裤包裹着的肉根硬得发疼,景叙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肉刃,却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

陷入情欲的桑含晏,因为迟迟等不到想要的肉棒,迷茫的双眼闪过一丝着急,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桑含晏失去往常的自制力。

起身将景敍压在身下,伸手扯下景敍与自己湿透了的内裤,湿润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在景敍眼前,微微张合的穴口似乎在等人来填满。

景敍看着眼前的美景,肿胀的肉根弹了弹,马眼分泌出少许晶莹液体,无声的宣喊着自己的渴望。

「呜哼──」

桑含晏没有马上将景敍的阴茎放进小穴里,反而磨蹭着肉棒;湿滑暖热的触感不断触碰着肉根,像是热身运动,又像在鼓励它更加湿润,每一次滑动都让肉刃愈发坚硬膨胀。

扶着肉根,桑含宴擡起屁股,慢慢的往下坐,伞端撑开穴口,缓慢的插入花穴中。

「呜.....好大....不行了.....」久未经人事的甬道太过狭窄,仅仅吃个龟头就吃不下了。

被冠头撑满的饱涨让桑含宴起身想逃,却被景叙的双手握住腰肢往下,吃进了一大截肉棒。

「啊啊啊啊──去了────」

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桑含宴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她仰起头,尖叫出声。那一瞬间的刺激太过强烈,层层迭迭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竟直接把她送上了高潮。

高潮中的甬道紧紧绞着入侵的肉棒,酥麻感从脊椎窜向四肢,景叙腰间一酸直接射了出来。

「呜....好烫....好多.......」

滚烫的精液突然喷射在敏感的内壁上,烫得桑含宴浑身战栗。她能清晰感受到一股股热流正冲击着自己的子宫口,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最敏感的位置。

桑含宴无力地趴在景叙怀中,她的小腹因为大量精液的注入而微微隆起,看起来格外色情。

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体内的肉棒就开始律动,即便刚刚射过一次,景敍的肉根依然坚挺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凶狠地冲撞着她的深处。

「等等...刚才...太多了...不能再...啊!」

桑含宴的话语全都被顶成了破碎的呻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女儿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混浊的白液,又被下一次的插入顶得四处飞溅。

高潮中的花穴禁不起肏弄,在一次往外抽送时,蜜穴忍不住往上挺起,试图逃离这永无止尽的快感。

察觉到身上人的意图,景敍起身将桑含晏翻过身压在身下,坚硬的肉棒从背后再次进入花穴,这次的抽插变得快速而猛烈。快感一波胜过一波,景敍的动作愈发粗鲁,双手抓着桑含晏的臀肉,揉捏出红色印记。

她俯下身,嘴唇贴上桑含晏后颈散发着柑橘茶味、肿胀发热的腺体,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哈...那里...别...」桑含晏虚弱的说,却无法阻止景敍对她最敏感部位的进攻。

果然,景敍听了这话反而更加专注于吮吸和啃咬着腺体,同时下身的动作不停。酥麻感从后颈扩散到全身,让桑含宴更加无法思考,只能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水声愈发响亮,床的震动幅度也越来越大,仿佛随时会塌陷。桑含晏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景敍摆成了跪姿,她的手臂撑在床上,膝盖顶着床沿,臀部高高翘起,承受来自身后的大力冲击。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加深入,每一下都几乎要顶穿子宫口。

「太深了...真的...不行了..」桑含晏带着哭腔求饶,声音却被淹没在浪叫声中。

花穴被不停的摩擦,已经微微红肿,每次抽插都带来微弱的疼痛。可是这疼痛却让快感更加清晰,如同天崩地裂般席卷全身。肉棒在紧致的蜜穴内来回进出,每一次都几乎要把蜜穴翻出来,又深深地插回去。

突然,景敍停下了动作,肉棒停在花穴深处。桑含晏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不...不行....别....」她艰难的出声,想要阻止对方,但话语出口已经变成破碎的呻吟。

景敍像是没听到一般,又重重插了几下,在一次猛烈的插入中,肉棒终于成功突破宫口的防御,进入子宫。同时景敍贴着桑含晏颈后的腺体,尖牙咬破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与桑含晏体内的信息素交融。

这一咬宣告着从此桑含晏便是景敍的Omega,一辈子都会受到景敍的信息素吸引,离不开景敍身边。

标记完成,肉棒在子宫内疯狂的抽插,终于,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迅速灌满了整个子宫,根部在子宫内成结,精液被锁在宫内,小腹肿胀凸起。

腺体被标记注入信息素,宫腔内被内射成结,过多过强烈的快感让桑含晏失去意识,只能喘息。

景敍趴在桑含晏身上,感觉到肉棒在子宫内跳动,仍在源源不断地将精液注入子宫。手掌轻轻抚摸着桑含晏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装满了她的种子,像是孕育生命的摇篮。

良久,景敍终于松开桑含晏的颈项,两人的信息素交融气息彻底融为一体,再也难分彼此。桑含晏的颈项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红色咬痕,宣告着她身为Omega的身份,也是成为景敍所属物的证明。

高潮后的两人瘫软在床上,仍然保持着下体相连的状态。

桑含晏静静的趴在床上,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小腹因装满精液而隆起,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的眼睛微睁,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无尽的迷茫与脆弱。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窗外,月光依旧明亮,照亮了床上一片狼藉的两人。体液浸湿的床单,交错的痕迹,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暧昧气息,都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床上的两人陷入了沉睡,桑含晏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仍在梦中承受着快感的侵袭。她的身体时不时还会颤抖一下,小腹因装满精液而微微隆起,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景敍则安静地睡在桑含晏身后,双手温柔地环抱着她的腰。她的睫毛轻颤,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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