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求你

凌晨三点半,周不渡终于结束,他看了眼身下的夏劫,双眼紧闭,呼吸均匀,俨然已经睡熟。

周不渡撤出夏劫的身体,浅色的眸扫视着白皙肌肤上的青紫,怎幺看都像是可怜的凌虐和摧残,周不渡伸手摸了摸,指尖一路轻点,那暧昧的姿势,与其说像事后的爱惜,不若说像轻佻的把玩。

果不其然,下一秒手指落在夏劫被绑的手腕上,周不渡起身,随手又拿了两条领带,结结实实地捆住夏劫四肢,然后离开更衣间,回卧室休息。

门关上的下一秒,夏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眼手腕上的领带,目光不屑。

药已经完全失效。夏劫开始应对眼前的屈辱。周不渡早就知道他会过来检查房间,所以才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房间里下了迷药。而对方还说,以后再进来,那就下毒药。这种威胁的话,夏劫不会放在心上,但也不会当耳旁风听任不顾。

既然迷药,毒药对方都要用,那夏劫只能下春药了。

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在确定周不渡已经睡下,不会再来管他时,夏劫表现出一个杀手该有的素养,10秒钟搞定手上和脚踝上的领带。然后迅速套上衣服,翻窗,回房,取药,再原路返回,等周不渡警觉地睁开眼,发现床头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时,夏劫迅速上前,不给周不渡一点儿反应的时间,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另只手将满满一手的春药全部塞进他的嘴里。

粗暴的动作,极大的力道,夏劫伸手捅着周不渡的嘴,将一大半的春药塞进他的喉咙里。等周不渡挣开束缚,试图将药伸手抠出时,一枚银色的手铐冰凉地铐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咔嚓一声,手铐的另一端铐住了床栏。

年轻的军官,被自己的手铐铐在了床上。

“夏劫,”周不渡没有白费力气地去扯手铐,而是坐起身,长长的眼睫低垂,纵欲后的俊脸忽然冷极,侧头看过来时,像是毫无情绪的兽,眸底却蛰藏着骇人的阴翳,整个人透着股冷调的怒,“你给我吃了什幺?”

夏劫垂眸对上他的眼睛,目光戏谑。他坐到床头,手中慵懒地转着手铐的钥匙,“放心,死不了。”

然后低头凑过来,见周不渡偏头要躲,夏劫啧了一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擡眸与自己对视,四目相对中,愤怒充斥在二人之间。夏劫看着周不渡,像个妖精一样地笑了一声,随即颇为温柔地在周不渡的唇上啄了下,挑眉:“是春药。”

“你操的我不舒服,那我就让你也不舒服。”他拍了拍周不渡的脸,笑地下流:“我的好弟弟,给你留了一只手,好好练练手活。只是,用手好像解决不了5颗春药的药效。”

他伸手揉了揉周不渡的头发,语气颇为赞赏:“不过,你好歹是个兵,不会难受死的。”

周不渡眯起眼睛,声音冷沉:“夏劫,你死定了。”

“死到临头还威胁,”夏劫不以为然,“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

说完毫不留情地拍开周不渡的脸,顺手将钥匙丢在周不渡绝对够不着的床底,当着周不渡的面,堂而皇之地在他的房间继续翻找。

之前夏劫只找了办公区和阅读区,周不渡的休息区并未寻找。

夏劫于是留在了周不渡的卧室,从床头到床尾,再到床头柜,夏劫找地特别仔细。蓬松的枕头被匕首划破,成片的羽绒散落,地上陷入一片狼藉的纯白,里面并未有夏劫想要的东西。

他又像个猖狂的土匪,转头将视线落在了墙上挂着的艺术品上。而此时,房间的主人体内的药效已经发作。

周不渡的睡袍已经扯开腰带,里面仅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此刻正蜷缩着身体,难耐地在床上左右翻滚。

急促的呼吸,泛红的眼角,身体上是大片的情红。身下的那根东西更是硬到炸裂,年轻的军官浑身燥热,整个人陷入火烧火燎的灼烧中,一双浅眸已然赤红。

他颤抖地犯下床,伸手去够被夏劫扔到床下的钥匙,然而,根本就够不到。

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而夏劫却像没事人一样,这找找,那翻翻,一会走进,一会走出,周不渡几乎快被欲望折腾疯了,他却在轻松地翻找袖扣。

男人又气又急,哪怕再禁欲清高,也抵不住春药的猛烈药效,欲望锋芒毕露,他忍不住去喊夏劫,声音低沉沙哑,“放开!......你放开我!”

呦呵,这都被铐了,还能这幺硬气地跟他说话。夏劫从门外特地探出半个脑袋,就见周不渡不知何时滚下了床,可手腕死死地被床栏钉在原地,因为挣扎的缘故,磨出刺目的血痕。

很明显,他在用痛抵挡欲望。

夏劫看着那张被欲望折磨的越发扭曲的俊脸,心中涌上一股变态的快感。他笑嘻嘻地回了句:“不放。”

便继续翻找起来。

周不渡现在很想弄死夏劫,可欲望一浪高过一浪的向他袭来,汹涌又热烈,比起弄死,他更想操死夏劫那个王八蛋。

身下涨痛,难受极了。周不渡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探进内裤里,艰难自慰。

压抑的低喘声从卧室传来,此时,夏劫已经搜查完毕。周不渡并未将袖扣放在家里。

所以,他该回房间休息了。

然而,夏劫并没有走,而是饶有兴趣地坐在办公桌上听了一会儿。其实,现在他就应该端杯咖啡,坐在周不渡对面,看他上演活春宫。

办公桌上的男人随手扯开衣领,锁骨处露出暧昧的齿痕,夏劫嫌弃地看了一眼,随即长腿站起,朝周不渡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周不渡只有残存到近无的理智,正在难耐地疏解欲望。他一只手被铐住,另只手正在难耐地撸动着胀痛的性器,这时,一双长腿停在眼前,夏劫单膝蹲在地上,伸手擡起周不渡的下颌,举止轻佻地左右转了转,似乎在欣赏他的表情。

“好弟弟,你叫的我心都痒了。”夏劫目光淡淡,语气却是戏谑的:“要不,我来帮你吧。”

周不渡只是被春药药了鸡巴,而不是脑子。他才不会相信夏劫会主动让他操,“放开我......然后给我滚!”

夏劫看他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理智,心中不禁感叹军官强大的意志力。

他也不管周不渡信不信,一手勾着周不渡的脖颈,将人勾过来缠绵接吻,另只手则直接摸上了周不渡的性器。

嘴边是绵长炙热的吻,身下是技巧的抚弄,周不渡感觉眼前的夏劫就是块冰凉的源泉,他需要紧紧抓住对方,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

勾缠的舌尖在情色的相抵,激烈的逗弄,夏劫微微分开他的唇,手上却没有停下,“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我都爽。”

周不渡没有求,他心里知道夏劫在戏弄他,所以他紧紧地抓住夏劫的衣领,粗鲁而直接地在他嘴角,脖颈,锁骨处恶狠狠地吻咬,像只散发着原始欲望的兽。

夏劫也不推开他,而是任他亲吻,手上的撸动也越发耐心技巧。周不渡身上起了细密的汗,虽然身下得到缓解,可他更想要操夏劫,直接的插入,狠狠地操弄,操到他哭,操到他叫,操穿夏劫的身体。

而这时,夏劫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周不渡难耐地看着他,双目赤红。

夏劫亲了亲他的嘴,声音蛊惑:“求我,我就让你操。再不求,我可就回去睡觉了。”

攀升的快意倏地中断,体内的药效却如凶猛的野兽,在激烈地扫荡着每一滴躁动的热血。周不渡浑身灼热,意识越发的淡。他紧紧地抓住夏劫的衣领,指尖发白,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掐到窒息。

见他依旧不说,夏劫也不强求,而是盯着他的眼睛,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起身作势要走。

“......求你,”周不渡忽然伸手拉住夏劫的手腕,身上的睡袍跟着滑落,露出大片绯红的胸膛,夏劫转身,低眸,居高林下地睥睨着他。周不渡咬牙道:“求你......帮我。”

夏劫挑眉:“叫哥。”

“夏劫!”

“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着又要走。手上一紧,周不渡攥紧夏劫的手腕,恨声开口。

“哥,求你,帮我。”

夏劫这才蹲下身,凑过来,盯着周不渡的眼睛,将唇凑了过来。

周不渡的喉结难耐地一动,紧接着就见那片性感的唇停在眼前,张了张。

“周不渡,你个蠢货。”

说完夏劫径直起身,哼着小曲离开了周不渡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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