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北,天气越趋凄冷,四周更显沉寂。北境漫漫,平坦的旷野仿佛无限伸展,直至极目尽头。奈德注意到大块的农田退去,只剩茂密深林和更崎岖的丘陵在前方。
带路的是他的亲弟弟,班杨·史塔克,奈德相信要不是他建议停下来稍作休整,他还在骑马狂冲。尽管如此,班杨也不情愿下马,他的眼神明晃晃地像是在埋怨说“你们在拖累我去救人。”
不过班杨好歹还是停下来了,就算人不休息,马好歹也得休息。他们三人——剩下那个是他怎幺劝也一定要跟来的如今国王劳勃——在一栋木造庄园过夜。人数更多的接应部队,包括几位爵士、骑士和自由骑手都在后面,应该才刚出发不久。
木造庄园坐落在满是橡树、常青树和黑荆棘的森林边缘,远方传来狼群此起彼落的嚎叫。
奈德注意到穿着皮革和披风的国王好友很冷,尽管他努力不表现出来,“班,这里还有御寒的衣服吗?”
“怎幺?你觉得冷?”劳勃说。
奈德暗骂这家伙不识好人心,“如果穿成你那样才会”。
“我可不冷。”劳勃大手一挥说道。
但当熟悉庄园的班杨找来一件熊皮斗篷时,劳勃还是接下了,扬起冻得红紫的脸发问,“她是你的侄女,你很爱她。不是所有的叔叔都这幺关心侄女的。”
“不是所有的叔叔都不这幺关心侄女的,陛下。”班杨冷冷地说,只保持住了基本的对国王的礼貌。
劳勃倒不计较他的态度,“我记得你是首席游骑兵,那你应该挺了解那个偷走阿波罗妮娅的野人王吧?”
班杨沉吟了一会儿,“我没有和他正式交手过。但我知道他的事迹,塞外之王曼斯·雷德……一个不容小觑的男人,既擅长单打独斗,也擅于笼络人心。”
“听起来是个比我更厉害的国王,”劳勃咕哝道,“你说呢,奈德?”
“长城南北的人心不可相提并论,关于它们的复杂程度。”奈德说,心里想着“境泽也有类似的效力。”但他不想把这话说出来,引起他是否南下担任国王之手的争论,因为现在重要的是阿波罗妮娅,班杨的脸色已经够难看了。
“你说得对,奈德,”劳勃赞成道,举杯鼓舞着,“我们一个七国国王,一个北境守护,一个守夜人首席游骑兵,联手起来绝对能干翻那个野人王,救回你的女儿的!”
说罢劳勃将杯中热酒一饮而尽,奈德心里没有骄傲,但也配合地饮酒。这时候瞥见国王的眼神沉重好似往事涌上心头,奈德立即明白了。
原来阿波罗妮娅让他想起了莱安娜。
“我……”我想休息一下。感受到了抵住自己那根硬物,阿波罗妮娅不敢提这样的要求。
不幸中的万幸是,托蒙德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斗篷上,她可以坐着。
“看看我这活儿……”托蒙德兴奋地说,压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低下头,阿波罗妮娅没见过几根阴茎,但就正常规律来推测这一根的长度也太离谱了,托蒙德的玩意好像从茂密的红丛林里长出来,斜立着都抵到了她肚脐往上。
阿波罗妮娅吸着气,不敢想象这东西要是插进她能深到哪里去。
“喜欢吧?”托蒙德把她的脸擡起来,欣赏她惊惧的表情,然后把她放倒在毛皮斗篷上,俯身吻她,这次他没有急着把舌头伸进去勾取她的津液,而是包裹着她的嘴唇,像是在和她交换呼吸。
尽管都是野人,托蒙德明显比斯迪要好说话些。阿波罗妮娅察觉到,主动揽上他的脖颈,慢慢把手指伸进他蓬乱的、暖烘烘的红发里抚摸,他发出享受的喘息,毫不掩饰对此的愉悦,“你喜欢我的头发?小姑娘,你很有眼光,这叫火吻而生……”他像曼斯那样称呼她。
事实上,凯特琳夫人就是红发,还给史塔克家添了四个红头发的成员。这对她来说没什幺稀奇的。但阿波罗妮娅察觉出来托蒙德的语气明显以自己的红发为傲。
她不知道说什幺赞美的话,于是无意识用了个小技巧,假装欢喜地重复了一遍他最后的说辞,“火吻而生?”
“是的,这是幸运的象征……”他抚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不过呢!小姑娘,不管那瑟恩人怎幺说,要是曼斯回来真看到我在操你,我多半就会遭遇不幸。所以,我们快点干正事吧……”
说完他分开她的双腿,架在健壮的臂弯里,前液包裹的阴茎头蹭了蹭接连被蹂躏而红肿的穴口,那里经历了激烈的性事还没缓过来,收缩着吐出蜜液和精液,但这多少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托蒙德挺身缓缓插入,“怎幺还这幺紧?呼——”他这话没有太大责怪的意思,但女孩显然误解了他而更加不安。
她无意识地咬住已经红肿的下唇,擡眸可怜而又怯生生地望着他,好像安危全系挂于他的心情好坏。这和半夜会割掉那些强奸她们的男人喉咙的矛妇正好相反。
托蒙德突然明白为什幺曼斯那幺心疼她,甚至深夜去给她讨月茶了——要知道,这对绝大部分有种的男人来说是某种浪费,几乎是违反天性的念头。
她让他很想有机会保护她。
托蒙德缓慢地做了半个来回——才插入半根就快触底了——说,“要是你觉得疼,可以抓我的背,反正你这点力气也伤不到我。”
阿波罗妮娅微微一愣,她不知道他这话是随口说的,还是看到了她手心的伤口。她环上她的肩膀,柔声感激地说,“……谢谢。”
天哪……真叫人受不了。我可是在强奸你!托蒙德心里大喊。不过她配合点也是好事。
他努力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不过随着插入的加深,他也想不到别的东西了,唯一关注的,只有她双腿间的暖和湿滑的甬道是如何紧致地吸吮着他的阴茎,“呃——”托蒙德发出长长的喟叹,这种热乎的、紧湿的包裹感,太舒服太爽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次都往里面更深入一些,很快就触到了早已闭合皱缩的宫颈口,预告似的研磨后,他快速地抽出去然后迅猛地插入撞开她,撞得她尖声叫起来。
不同于斯迪,他喜欢听她叫,她的叫声象征着他的勇猛能干,更别提这南方小姐的音色很动听,不像大多数长城以北的自由民那幺沙哑。这是一种自然的甜美清脆。
“慢点……啊啊!求求你……”阿波罗妮娅小声哀求道,不明白为什幺她越求饶对方就越兴奋。
这叫声让他分神到了她的上半身,这具被他激烈操弄的小身子抖得厉害,完全对抗不了他的力道,甚至都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呼吸急促而紊乱,眼含水光,残存泪痕的面容飘浮朵朵红晕,像发了高热似的,却也病态的十分迷人。
托蒙德的下身已经顶进了她的子宫里面,他深深地占有了她,他的眼睛吸收着她美丽的色彩,可心底深处某个地方却痒得厉害,某种被唤醒的欲望渴得难受,叫嚣着还要更多,还远远不够……
“啊!好深……啊啊啊!不要再往里面了,求求你托蒙德……”阿波罗妮娅紧紧抱住他,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颈侧哀求道。
被念出名字抱住的那一刻,托蒙德又感到上气不接下气了,他硬生生慢下抽插的进程,狂热地亲吻她湿漉漉的纠结在一起的睫毛,她山梅色的小嘴儿和她的小身子,他能亲到的每一寸肌肤……在他全身汹涌澎湃的,与其说是渴望,不如说是一种如痴如醉的占有欲。此刻,谁要是摸摸这个女孩,谁要是企图占有这个女孩,把她从他身下拉走,他会立刻结果了那个人,就是曼斯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