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胸涨(微h)

纪栩顿时忆起了前世的圆房。

那时她如只乖顺的小白兔,听从嫡姐的嘱咐,床榻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任由宴衡为所欲为。

两人间的气氛也没有此刻缱绻,他更像例行公事的发泄,直来直去,猛冲猛撞,完全不怜惜“妻儿”是初次,还拉着刚刚破身的她换了好几个姿势,一个姿势便是半个时辰……

她勉强尝到的欢愉都被疼痛掩盖,只觉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下一刻便要被他操死。

次日她眼睛肿了、下唇破了,血红肿胀的小穴填着玉势,将他的精水在深处堵了三天。

不出半月,如嫡姐所愿,她怀孕了。

自此嫡姐借着养胎的名义,把她带到庄子上。

她和宴衡的第二次交欢,是在她孕中四月,他比初次温存许多,或许顾虑她有孕,或许他知道了她是嫡姐的替身。

后者是纪栩猜测的。她孕三月末时,宴衡到庄子上探望嫡姐,却恰巧碰到她在喝安胎药,那苦涩的味道冲得她胸口泛呕,顾不得宴衡在场,她一手捂腹一手掩嘴直往门外跑。

事后她找补,是在帮嫡姐试药,恰逢脾胃不适才如此失态。

宴衡但笑不语,眼里掠过的一抹深意却十分令人寻味。

不过后来的日子风平浪静,他只在她孕四月初要过她一回,说了些含糊其辞的话,但那以后,他送来庄子上的糕点果脯、发饰衣料,大多都是她喜欢的。

嫡姐并不关心她的爱好,自也不知宴衡与她之间似有还无的“秘密”,全当作宴衡公务繁忙,不甚费心女子的喜恶。

她品味着嫡姐每次转赐的东西,心中不禁有一种隐秘的窃喜,仿佛意中人对她的心仪不断地在给予回应,可同时她也会生出一种自厌,她不该觊觎她的姐夫。

可她在很早之前就心动了,在嫡母还没有给她喝木瓜牛乳羹之前。

那是母亲产下亡胎几日后,忽然腹痛出血,阖府里都在给主母举宴庆寿,她位卑言轻、年纪尚小,哭着跑遍了整府,可进不去宴会,出不去大门,也找不到一个愿意给母亲请医看诊的人。

宴衡就是在她走投无路、惊恐丧母之时出现的,他命人给她请了名医,及时地诊治了母亲,挽救了母亲险些因失血过多而逝的性命。

她千恩万谢地磕头,他说举手之劳,淮南之内,众人都是他的子民。

纪栩回去做了个宴衡的木雕,无事就拿出来拜拜,他在她眼里,宛如神祇。

可有一天,她梦到了,神祇在亲她……

知好色而慕少艾,从此,纪栩把那个木雕藏了起来。

……

“这个问题,竟如此难以回答?”

宴衡似乎不满她的怔忡,微凉的手指沿着她的足腕向上攀爬,粗砺的指腹掠过细嫩的肌肤,纪栩觉得整个身子都在战栗。

她一刹忆起破身的痛楚、产子的艰险,“砰”地合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宴衡强硬地朝内探寻:“沉思良久,想来是难以启齿的答案,我在替你施以抉择。”

纪栩深知自己势单力薄,这世想和母亲从主母和嫡姐手中逃生,必要攀上宴衡这棵大树。

给出身子,是早晚的事。

可她不能如纪绰心愿顺利圆房,她要倚仗这幅身子,奇货可居,向纪绰索要更多实惠。

但同时也要勾起宴衡的兴致,与纪绰证明,她是个可用之人。

纪栩眼珠一转,挺了挺胸脯,娇声道:“今晚喝了木瓜牛乳羹,有些涨,郎君可不可以帮忙含一含?”

宴衡垂目,睨着她圆润的雪峰,如她口中的木瓜一般,裹在衣裙里,随着紧密的气息上下起伏,宛然呼之欲出、皮满汁溢。

他松开她的膝弯,箍住她的腰肢,好整以暇地道:“请人办事,得先‘慷慨解囊’。”

纪栩一怔,夫妻亲热还要她施以钱财吗?

瞥了眼自己包裹严实的双乳,恐怕他是想她慷慨解衣,方便他埋进软玉温香里,细致品尝。

纪栩拉下衣裙,裸着两只雪白的翘乳,欠身捧着一只乳递到他嘴边:“郎君尝尝甜不甜,不甜我还可以加钱……”

话音刚落,宴衡低头咬住了她的樱尖。

“啊……”

纪栩发出一声嘤咛,然后掩耳盗铃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转念,她要以嫡姐的身份在床笫间勾引宴衡,怎能做如此扭捏之态。

而且,纪绰就在一墙之隔的耳房,她若听到她和宴衡的亲昵,只怕恨得牙都能咬碎了。

说不定纪绰方才透过室内虚掩的挂画,已经从墙洞里窥到了庶妹媚惑姐夫那一幕,早就气得跳脚了。

纪栩像被压迫欲死的奴仆终于爬起推了主子一把,她感到身心畅快,但这远远不够,积攒如山的怨恨叫嚣着她要以虫蚁之力,使大厦倾颓。

她环住了宴衡的脖子,把整只乳往他嘴里送,媚声媚气地:“郎君,吮得好舒服……”

其实不然,宴衡在床榻上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即便这回她有意迎合,他仍咬得她乳尖刺痛,连带乳晕,都像被野犬在啃食。

床事比下人都要粗暴放涎,偏偏他本人生得面如冠玉、修眉俊目,仿佛寺庙里供奉的庄严高贵的神像,瞧着怜悯众生、普度万物,实则高不可攀、难以捉摸,因为凡人,窥不到天神的喜怒哀乐。

重活一世,她也没有想清宴衡前生对她到底是个什幺想法。

如今,一切卷土重来,她再深思过去也是庸人自扰,不如把握当下化险为夷。

宴衡吃过她左边的乳,又来磨砺右边。

纪栩瞧着她比刚刚胀大一圈的殷红乳尖,连那乳晕,也由淡粉转为艳红,白嫩的乳肉,被他锢在指间重重把玩,细腻的肌肤从男人修长的指缝里漏出来,这层出景象,像她今晚喝的木瓜牛乳羹尽哺喂了他。

自见面起,她都在极力压抑着隐秘的心思,可他身上清长的沉木香萦绕着她,炙热的躯体透过衣衫灼烧着她,胸也被舔噬得酥酥麻麻,她如春药入腹,浑身发热,四肢绵软,一缕难言的滋味从小腹腾起,漫至穴心,她似乎流水了。

“怎幺了?”

宴衡仿佛察觉她的燥动,擡起头,若有意无意地把衣下滚烫粗壮的阳具搁至她肚皮上。

“你是不是不止胸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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