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年额头青筋跳动,呼吸喷薄她耳畔,痒痒的,有醉人的酒味,与麝香混合,浓郁的荷尔蒙让她浑身发软,腿心湿润起来。
宋意柔挪了挪身子,双腿默默夹紧,因跨坐他腰上,再怎幺夹腿也并不拢,大腿内侧只能在他腰际磨蹭,非常的难耐。一只手揉得有些累了,又换一只手握住阴茎。
月光清白,肉棒的颜色血红,粗大勃发,如同她的手臂,与她五指的纤细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他喉结快速滚动,呼吸里有干渴的声音。
她又不敢动了,手心正好撸到龟头,于是握住,因第一次给男人撸肉棒,很生涩,握得太紧,将蘑菇头顶端的小眼死死堵住。
韩司年睁开眼,看着她。
宋意柔没想到他真的会醒,吓得没坐稳,身子往后仰,要从他腿上摔下去。
一只大手扶稳她后腰。
男人衣冠楚楚,只有腰际的裤链打开,探出一条粗大的凶兽。
她出于本能,将他挺翘的肉棒当成支柱,伸出双手紧紧握住。
空气凝固了。
她忘记要放开手,呆呆与他对视。
要怎幺解释?
撸姐夫的肉棒给小舅看,就为了气他?
书房没有开灯,看不清姐夫的表情和眼神,但他身上的压迫感让人紧张。
他还没有问责,她已忍不住认错。
“你,你醒了……”宋意柔磕磕巴巴。
“嗯?”他意味不明地。
“姐夫,我不是有意的……”
她双手握住他的肉棒,着急解释,又不是很想解释。
宋意柔和韩司年结婚两年,还没改口,她习惯了叫他姐夫。
两年前姐姐婚礼,那天两台车从盘山道滚落,父亲和姐姐都失踪了,车子烧成铁架。家里只剩下她和姨母,为了宋家有人掌舵,她代替姐姐嫁给了姐夫。
其实她也可以不嫁,但因为小舅拒绝了她的感情,她赌气嫁了。
结婚两年,宋意柔和韩司年住在一个房子里,两间不同的套房。
他比她大九岁,他和姐姐一起留学订婚,那时候她还在念中学呢。
俩人之间有无形屏障,他总是将她当晚辈,离她很遥远。
宋意柔潜意识里,没有将他当丈夫,结婚那年她刚刚二十,大学还没毕业,先办了手续,没有婚礼。
韩司年面无表情,气息很冷静,好像胯间那根硬物不是他的,被人握住依旧面不改色,他的大手还扶在她腰上,没有动作,指腹没有移动,没有抚摸,也没有对她的情欲。
她睡裙的腰带解开了,滑腻的身体暴露出来,胸前两团丰满的乳,乳尖小小的粉红色,像花蕊,散发出奶味的馨香。
睡裙衣摆堆积在小腹,两条白腻的大腿分开,骑在他腿上,腿心蜜处藏在裙摆下,地毯落下几滴暧昧水迹。
裙摆随暖气轻轻浮动。
他哑声问,“你叫我什幺?”声音低沉,带一点倦,让人有种缱绻的错觉。
书房门没有关紧,沉稳的脚步声上楼来,越来越近。
“对不起,姐夫。”她细细声,手上又撸动两下。
肉棒顶住她手心,顶端溢出更多前精,手心黏腻湿滑,有软软的肉感,像小穴一样吸纳他。
他退出来,又猛一下顶进去。
男人轻轻一动蕴含巨大的力量,龟棱沟像打开的伞,仅往她手心抽插一次,磨得她手心发烫,头晕晕的。
“啊……”
姐夫在操她的手呢,可她感觉像是被操了小穴一样,浑身发软想往他身上躺。
韩司年冷硬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