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她加冕了博德之门的高公爵。
爱蒙已经睡了。她蜷在楼上的床榻里,抱着那只她小时候就抱着的布偶,窗外是博德之门的灯火,柔和地铺满她的脸颊。她睡得安稳,自出烛堡以来第一次的安稳。
她披着披风坐在屋外的石栏上,脚尖勾着栏下那株快凋谢的蔷薇藤,手里握着一壶酒——不是上好的,只是旧的,存了多年,从未舍得喝完。今夜,她开了它。
精灵靠在门边,没说话,只是看她。她没回头,知道他在那。她总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剑鞘里的一道光,从不刺伤她,只在她转身时微微照亮脸庞。
“你来了。”她笑着,好像又回到了以前,“谢谢你来。”
“如您所愿。”他回答。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在以队长的名义下达命令,更不是高公爵……我在以……我的名义,请求你。”
“你就是她们。”
“那你可以回去了。”她孩子气地对他说。
他没有走,坐到了她的身边。“你早就不是那个在营地里看书会笑出声的小女孩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又几分笑意,“可你现在又好像是。”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头靠上他肩膀。他的气息靠近,她听见他心跳,沉稳、带着些许疲惫。像一场结束的远征。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曾以为我活不下来。艾瑞尼卡斯那时候让我以为我早就死了,只剩一副会喘的壳。可现在我知道……我没有死。我只是一直在等你。”
“为什幺要执着一份没有结果的爱。”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要是我永远没有回应呢?”
“我爱的人啊。”她压低声音,但声音里是止不住的激动,她伸出手,解开他的衣服扣子,“有些东西不是用来报答的,你只需要拥有。”
他没有阻止她,而是抱住她,两人躺在草地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他的声音更抖了:“什幺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没回答,只是深深地吻住他。
他们吻得很激烈,他伏在她身上,阳物没入穴内,深得连空气都挤不进来。她全身湿透,身体像被他的炽热一点点熔化,指尖在他背上发颤,眼睛却死死盯着他。
她主动迎上去,擡起腰,让他更深地压进她体内。
他的动作启动,缓慢、温柔,坚定得像誓言。她的腿紧紧缠住他,像要将他融进自己身体里。
她将他整个抱紧,全身高潮来袭,穴口一阵剧烈地收缩,像哭泣一样抽着。
“爱你的人。”
他的腰狠狠一顶,热流喷涌而出。他们贴在一起,交合未散,汁液交缠,心跳重合。
她在高潮里颤抖,齐冯没有退出来。热精灌入的感觉还残留在阴道内,她的小腹抽动着,像是贪恋那一点炽热。他俯下身亲她,唇贴着她哭得泛红的眼角,舌头舔过她的泪,一点不剩。
“还要吗?”他低声问,声音暗哑到像刃贴着喉咙。
她没说话,只是把腿再次绕紧,双手扣住他的后背,身体向上贴着他送。
他重新动了。
这一次没有克制,没有犹豫。他的阳物从她体内拉出又深深插入,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像是她体内在哀求,又在欢迎。他的动作快了、重了,每一下都带着昨夜压下的情绪与今晨爆裂的爱意。
她几乎叫不出声,嘴巴张着,只能发出“啊啊啊——”的破碎呻吟,连喘息都带着哭腔,高潮一个接一个地被撞出来,像被操得从身体最深处炸出情感的碎片。
“说你是我的。”他咬着她耳朵,像命令,又像乞求。
“我是……你的……齐冯……我永远是你的……”
“再说一遍。”他顶得更深,龟头撞到宫颈口,带出她一声尖叫。
“我……我只属于你…下面也是……心也是……你想要几次都给你……”
他低吼着,再一次射进她体内。这次更猛更深,灌得她整个人痉挛,腿抽搐着夹住他,全身从乳尖到脚趾都跟着发抖。
他的精液满满地塞进她阴道里,阴道口一抽一缩,像要榨干最后一滴。
终于——他停下了。
他们还相连着,肉体交合未散,彼此都湿透,喘息交错着。他轻轻将她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一只手抚着她背脊,一寸寸安抚那还在颤的肌肉。
她窝着,像个做噩梦醒来的孩子,脸贴在他胸口,听他心跳。
“你一直都这幺疯狂吗?”他问。
“只有在你面前。”
“那你会疯到哪里?”
“疯到哪都行,只要你在。”
他吻她的头顶,又往下吻她的额、鼻尖、嘴角。她闭着眼,嘴角带笑,整个人像一场风暴过后的海——还带着余潮,但已经宁静。
他还在她体内,她也没有要他退出。他们就那样相贴着,月光撒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落在交缠的腿上、落在他们之间那些终于说出来的话上。
“对不起,是我自私。”泪水从她的眼角留下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一百年——至多一百年以后,再去找一个你爱的且爱你的人,精灵也好,人类也好……然后忘记我,忘记这段对你来说短暂的时光……”
他吻住了她,把她的话堵在了嘴里。
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舌头轻柔地撬开她想继续说出口的那些话——那些自我牺牲、那些“为他着想”的体面。可她刚开口,他便忽地一顶,整根还埋在体内的肉柱猛地再度送入,让她整个人被顶得一颤,话语化成一声破碎的喘息:
“啊……齐冯——你……”
他忽然变得比刚才更猛烈,腰胯不再只是温柔的缓送,而是带着一种带血的倔强,一下一下撞击她早已软开的深处。她的身体像海浪余涌中又掀起风暴,高潮未退又被强行堆叠起来。
“不许再说了。”他咬着她耳垂,喘息沉沉。
他狠狠一挺,她的声音被撞碎在喉咙里。
“唔……哈啊……等、等一下……太……太用力了……”
“队长就可以命令别人吗?高公爵就可以命令别人吗?”他低吼着,声音像带火的铁,“你觉得我是谁?”
“齐冯……你这样……我会……啊啊——”
他一边操着她,一边低头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咬牙说出那句:
“你不用替我做决定。”
她崩溃了,哭着笑着在他怀里抽搐,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卷过,像要把她整个人溺死在他的身体里。她的穴口湿得发烫,每一次夹紧都像要把他说的话也一并刻进去。
“我爱你。”他低声说,声音贴着她颤抖的唇,“听清楚了……我爱你,不管你是公爵,还是疯子,还是一块石头。”
她抱住他,像抱住全世界。
高潮中她连话都说不清了,只能在他身体最深处失控地绽放。他抱着她,顶着她,直到她彻底瘫软在怀里,整个人像是一场烧尽自己的祭祀。
他没有拔出,就那样抱着她,月光照在他们还交缠的身体上,她的脸埋在他颈窝里。
抛开过去吧,抛开未来吧。她这样想着,至少他们拥有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