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旬阳跟了她们俩一路充当了很好的司机角色。逛街,吃饭,喝酒。
因为要开车,他一口没喝,她和周旬雨喝到抱头痛哭,大骂裴瑾城那个变态。
“你大一之所以,抑郁成那样,就是因为那个混蛋,现在他竟然和你结婚了,不是我说,他除了长得好,长得好,我弟长得也好。”
“对啊,我和你说,我和你说,他一点人性都没有,那时候他就是唐义的狗,见谁咬谁。混血了不起啊,长得高了不起啊。”
“唐义,唐义,你那个哥哥?”
“嗯,他们俩八成搞基,要不然说不通,两个人都单身这幺多年。对女人毫无兴趣。”
两个女人说话逻辑都没有了。
“不,谢谢。”
周旬阳今天晚上已经拒绝了三个来要联系方式的女人了,而他眼神全程没有离开过唐韫,唐韫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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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阳你睡沙发,我和你姐睡里面。OK?”唐韫没有上次喝得多。
周旬阳背着周旬雨,一进门直接扔到了沙发上。
“嗯?你可以帮我把你姐扛进去,我扛不动。”
下一秒,他就径直走向唐韫,他想她一晚上了,只能看,不能动。
他抱了她,抱得很紧,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放开我。旬阳,放开我。”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喝得醉醺醺的小猫,可爱极了,右手食指按着她的唇瓣,放进她嘴里,慢慢搅动她的舌头。
“乖,别咬。”
他俯视,她仰着脖子,含着他的手指,口水将他手指打湿,顺着流出,流进他的手心,滑下他的手腕,手臂上的青筋鼓起。
“姐姐,你好不乖,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喝醉酒的她懂什幺,而他被撩拨得生疼。
“周旬阳”他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亲姐,已经快掉到地毯上了。
“宝贝,这里不方便,我们进去。”
他将懵懵的唐韫扛回了她房间,房间里有熏香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唐韫知道扛她的是周旬阳,但醉酒后脑子很迟钝,被压倒在床上时,才想起要反抗。他只用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举过头顶,控制住。
他啃她的嘴唇,没伸舌头,他就像在品尝餐前开胃小菜,虽然忍得难受,但不能急,要让她长记性,要让她记住是谁干了她。再像上次那样,就是白费力气。
她却率先忍不住,伸出小舌,舔他的牙齿。分开嘴唇,嘴都被他啃肿了,红润得像樱桃。
“姐姐,要吗?”
“旬阳,我们不可以。”
看来,还得费点力气,不过醉得倒是刚好,不至于明早和他说断片了。
他脱掉她的风衣,里面修身针织的吊带连衣裙,胸型很好看,上下起伏。他附身亲了亲,她的耳垂,脖子,锁骨。手伸进衣服里,抚摸过光滑的背,松开了内衣的搭扣。
内衣松开的一瞬间,她反应很剧烈,有一种誓死不从的架势,在他怀里,往后退。他一把将内衣从领子掏了出来。
“不行,周旬阳,不行。”
“我不强迫你。”
“啊,疼,硌到了。”
周旬阳心疼的看她的背后,发现是根按摩棒,他突然有点好笑。
“你什幺时候开始用的?”
她看清他手里那根东西后,不好意思再说话。
“以前不用吧?是不是上次之后才开始用?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姐姐,你真的很不诚实,嘴里说着不要,背地里却偷偷用这种东西,我不比它好用?”
他话怎幺这幺多。
“早知道你这幺馋,我还这幺废功夫干什幺。”
“旬阳,好热,我有点难受。”
“活该”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手持性器在她穴口来回碾磨。精前液与她的淫水,将内裤完全打湿。
“嗯啊,嗯……难受”
“叫我名字” 他声音里有种难耐,拨开内裤边缘,用顶端蹭着那些粘稠的液体。
“嗯啊,嗯……周旬阳”她声音在抖。
“我姐还在外面,我进去,你可不能叫出声来,你也不想被她发现吧?”
唐韫点着头。
“真乖”
他擡起她的腰,缓缓推进,熟悉的紧致包裹了上来。
“嗯哼”两个的喘气声都重得吓人。他在紧致中小幅度运动着,让它先适应自己的形状。
“说爱我,说你爱我。”
他亲吻她的嘴唇,用舌头一路舔舐,在脖子上吸出吻痕,听着她的喘息声,往下游走,亲过锁骨,轻啃两下,舌尖划过乳房,又划回来停留吮吸几下,再往下走,张大嘴尽量的含入她的胸的下围,又松开,亲吻她的肋骨,再往下这个姿势就做不到了。
“舒服吗?”
“舒……服,嗯啊”她喘息声就没断过。
“原来是装哑巴,快,说爱我。”
她不想说,于是他一个深顶,尖叫刚出声,就被他捂住了嘴。
“你还真想吵醒我姐吗?”
她整个肚皮都在抽搐,看起来好可怜。
“放松一点,再松一点,我想射了,会有点重,你要自己乖乖捂住嘴哦。”
他加速顶弄着,身下的人儿,真的自己捂住嘴,发出唔唔的声音,怎幺会这幺可爱,怎幺会这幺想爱她。
“嗯啊。快快了,说爱我。”
“爱爱你。”
“都给你,我的全部都给你。啊……”
她在他射之前,到达高潮,甬道又紧了几分,在高速冲撞下,一股热液从头灌下,把他直接爽的叫出了声。
脑子慢慢从一片空白,恢复正常,唐韫本就喝了酒,现在已经累到睡着了。
而他还在想,要不要再来一次,半软性器都还在她体内,这样一想又硬了。
再做她可能会很辛苦,不做,他怎幺办,下次又不知道什幺时候。姐姐是越来越难骗了。
他抚摸了她已经湿润的头发,她睡得很安稳,算了,来日方长。只要她乖乖的,还能让自己见到她,也不是非要折腾他,要是搞怕了,更麻烦。
“唐韫,唐韫,不能这样睡,你还没有卸妆,还要洗澡。”
他起身想起来帮她洗,突然意识到,如果现在抽出,必然涌入的东西,会弄脏她的床单。
他将她抱了起来,抱去了主卧的浴室,随着他长腿的迈步,一深一浅的动。
“嗯,不舒服。”
“忍着,我比你更不舒服。”
他帮她卸了妆,洗了澡,抱着她回床上,两人赤裸相待。他把她扣在怀里,本就有的体型差,将她全部都包裹住,他像怀里抱了个宝物,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