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诺夫哥罗德宫廷,我见到了留里克家的人,留里克的家主是诺夫哥罗德的酋长,就在简单的拜见结束后,有人从宫廷里追出来,叫住了我。
“美丽的女士,我是克维吕奥。”那个男人对我笑着,笑容像阳光一样漂亮,“我是留里克家的骑士,我知道你是冒险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追随你,跟你一起冒险。”
我打量着他,心里涌起一股疑惑,但他确实长得很漂亮,他美丽的眼睛大约是这座宫殿里最闪烁的东西,我一时心乱如麻,点头答应,他对我行了一个骑士礼,扔下留里克的家徽,同我一同走了出去。
离开了诺夫哥罗德,我们启程往南走,向保加利亚的方向,虽说他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是骑士了,但是骑士的习惯还依旧保留在身上,他一次次地把自己横在我和危险之间,他漂亮的脸上一次次地为我受伤,我思绪翻涌,终于一次在路上的旅馆里爆发了。
夜色沉下来时,我们住在城外的一家旅馆,老旧的木梁上挂着铜灯,昏黄的火光洒落在他光裸的背上,像是点燃了一幅油画。
我偷偷溜进他的房间,正好装上洗完澡还没穿上衣服的他。克维吕奥的皮肤比那些精雕的石像还干净,肌肉线条修长而不突兀,像月光下的河流,不声不响地流过我的眼。他坐在床沿,垂着眼帘,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我坐在他身后,指尖轻轻滑过他背脊的每一块骨骼,像读一本无字的诗。
他回头看我,眼神像水一样温柔,又藏着某种不安分的涌动,“你一直盯着我,是喜欢我,还是想毁了我?”
我笑了,俯下身在他颈后落下一吻,“都有。”
他说他想要我,我说我早就想上他了。
他吻我时像是吻神圣的圣器,唇若羽毛,手却极尽贪婪。他的指尖绕过我刚刚解开的衣襟,落在我乳房上时,竟有种说不出的虔诚。
“你太美了,阿什丽。”他低声说,声音像一把丝绒包着的刀,“让我窒息。”
我瞳孔微缩,笑得更温柔了,“你喜欢窒息吗?”
他点头,眸光明亮而危险。我站起来,脱掉剩下的衣物,回头看他。他早已硬得高高翘起,精致得不真实的肉棒在火光中投下一道柔和却充满力量的影子。
我坐上去,缓缓把自己套在他炽热的肉棒上,穴口一点点被撑开,湿意和灼热混合得让我咬唇轻喘。
“呃啊……哈……你连这里也长得……好看得过分。”
他伸出双手,轻轻抚摸我腹部,像是在感受我的存在,而不是占有。可我低下身,双手绕过他的颈,把他的喉咙一把掐住。
他瞪大眼,却没有反抗,反而擡起腰,狠狠地往我体内顶了一下。
“啊……哈啊啊……原来你真的喜欢……被掐着操。”
我一边收紧手指,一边起落臀部,让他的肉棒在我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无法抗拒的快感。他的脸涨红,呼吸急促,眼神却越来越亮,那种半是痛苦半是恍惚的迷离神情,像是要把我吸进去。
他手指掐住我的腰,配合着我的律动,肉棒撞得我内壁发颤,整个人仿佛被他撞得漂浮起来,飘在火光、汗水、呻吟和一片朦胧的幻觉之间。
“阿什丽……杀了我吧……”他低声喘着,声音颤抖,“就这样……掐着我……操我……干死我也行……”
我忽然俯身,舌头舔过他汗湿的锁骨,再用力一捏,他整个人猛地抽搐,腰挺得笔直,在那一瞬间狠狠地射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精液涌进体内,那是一种几乎唯美的爆裂,像星辰在我身体里炸开。
他在我怀里抽搐着,眼神空茫,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
我松开手,他仰面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像是刚从死神怀里偷回一口气。
我低头亲了亲他额头,呢喃道:“漂亮的骑士啊,能让我操得神魂俱灭,你是第一个。”
火光跳跃,他的睫毛在昏暗中颤了颤,像一只被捕获的夜蝶,静静伏在我身边。
他喘息还未平复,胸膛起伏剧烈,脸颊潮红得像染了暮色。他还躺着,我缓缓退出来,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带着乳白的余韵,微微颤抖,像是一只精疲力竭却仍渴望战斗的野兽。
我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唇,他微微一愣,眼神像月光下的湖泊被手指撩起一丝涟漪。
“怎幺?累了?”我故作轻笑,声音却软得能把人勾进梦里。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掌心有些凉,却坚定地把我压倒回床上。
“这次,换我。”
他翻身复上来,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就在我唇前,长睫如羽,鼻梁挺直,眸中仍有潮湿的余欲,却藏不住一丝燃起的倔强。
他低头吻我,舌头滑入口中时不再是刚才的柔顺,而是灼热、贪婪,像要把我也吞进他的身体。
我还没说话,他的手已经分开我的双腿,两个手指探进我还留着他精液的穴口。
他低语,“你刚在这上面叫得像狗一样。”
我眼神一紧,没来得及反驳,他已经握着自己的肉棒,抵住我微张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压了进来。
“呃啊……你他妈的……”我咬唇,“还硬得起来啊……”
“因为是你。”他贴着我耳边说,声音美得过分,却染着情欲的粗糙,“你掐着我、骑着我时,我就想着,等你软下来,我就要干到你爬不起来。”
我被他顶得向后仰去,头发散在枕上,他进入得缓,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那根刚刚才把精液灌进我体内的东西,又重新开始折磨我,慢慢地胀大、摩擦、顶撞。
他忽然抓起我一只手,举过头顶,像骑士制服俘虏一样,另一只手却落在我乳房上,用大拇指重重地揉捏乳头。
“你刚才喷奶的样子……太美了。”
“闭嘴……你他妈……呃呃——!”
他猛地一顶,整根到底,把我插得叫出声来。我下体像被点燃,高潮在不知第几次袭来,乳头又是一阵跳动,一股乳汁从胸口喷了出来,直接溅在他脸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用舌头舔了舔那点乳白。
“甜的。”
他笑,眼神彻底变了,再也不是阳光温和的骑士,而是要把我干穿的疯子。
他狠狠地操我,床架被撞得吱嘎作响,他把我腿架到肩上,整个人压下来,肉棒在我穴里搅得我意识都要碎,汗水从他光滑的额头滴到我唇上,我用牙咬住他的肩,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逼着我对上他那双发亮的眼。
“求我。”
“操……你去死……我才不……啊啊啊!”
又一波高潮炸开,我被干到失神,只能在他身下像浪潮上的浮木一样翻涌。
他一边操我,一边低声念着我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直到我整个小腹都胀得像要破掉,他终于在我体内灌下一次比刚才更凶猛的精液。
我瘫在床上,全身像碎掉的花。
他伏在我胸前,一边喘息,一边在我乳头上轻舔,像是一场野兽凶猛的盛宴后,虔诚的祈祷。
他还在我体内,顶得最深的地方抽搐着,一波浓热的精液才刚喷完,却像还不肯离开。他的吻从乳头一路爬上锁骨,带着浓重的喘息,舔得我皮肤发烫。“克维吕奥……你……”我才喘出声,他却忽然伸手绕到我后颈,手指交错收拢。
我猛地睁大眼。他握住我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我吸不到完整的一口气。窒息的感觉像热浪涌上来,我的胸膛疯狂起伏,心跳像战鼓,耳边只剩自己湿润的喘声和他沉稳却压抑不住的低吟。
他低头舔着我喉结上细汗,像是崇拜,又像是彻底把我据为己有。“你刚才掐着我、踩着我、骑着我,像女王一样……那现在,就轮到我了。”
他说完,再一次猛地挺动腰部,整根肉棒撞进我最深处。“呜……啊啊……克维吕奥……呃啊……”我被他顶得无法思考,却又因为窒息而更加敏感,小穴像收缩到极限一样疯狂地夹紧他,我能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在每一下撞击中都充血得更粗、更硬。
“你听……你的小穴在吸我……它在求我把你干穿。”他说着,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死死把我钉在床褥上,他像疯了一样地操我,力道比刚才还狠。我睁着眼,看着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俯在我上方,眼里竟然有泪光——是兴奋,是恍惚,是想把我连骨头都吞下去的欲望。他低头舔了舔我嘴角,气息热得像火。
“我也想听你……求我。”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喉咙被他牢牢掐着,喉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我眼角泛红,穴里却在疯狂地喷涌,高潮像被窒息扭曲得更剧烈,乳头也因呼吸压迫而泛出红光,隐隐跳动着喷出几滴乳汁。他看到那滴白液时,像是被刺激到了极点,一边操我,一边把额头贴在我脸颊旁,低吼着说:“你是我的……你这种贱女人,只能在我手里哭着喘不过气,才最漂亮。”
我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炸开了,视线开始模糊,嘴唇微张,舌头从嘴角滑出,像一只被干得溺死的野猫。他这才松开手,我一口气没忍住,呛出一声狂喘,整个人颤抖着抽搐。他没停,精液又一次被灌进我体内,热得像火,深得像要从后腰贯出。
“我的女王……我的狗……我的一切……”他喘着,伏在我胸口,轻轻咬了咬乳头。
他伏在我身上很久,额头贴着我颈侧,呼吸还未平稳,胸膛一下一下压着我,就像海浪还没退净,只是暂时歇息。
我睁着眼望着屋顶,火光的倒影在木梁上颤动,像是梦中还未散尽的幻觉。我能感觉到体内还有他的余温,穴口还张着,乳头一跳一跳地疼,嗓子因窒息而发哑,整个人像刚被烈火灼过一场,又被深海拥抱。
克维吕奥缓慢地擡起头,看着我。
那双眼睛还是那幺好看,好看到让人想毁掉它。
“你还好吗?”他低声问。
我点了点头,嗓音微弱:“差一点,就死在你身下了。”
他笑了,吻了吻我额角,“但你不是死过一次了吗?刚才高潮的时候,你的眼睛……根本没有回来。”
我没回应,只是擡手抚过他的脸,把他的发拨到耳后。那动作轻得像是情人间的怜惜,却更像一位女王在确认她的骑士是否还完好。
“你真的打算追随我?”
“我早就追随你了。”他说,“从第一眼起。” 他伏下去抱住我,像是愿意,也像是认命。
窗外是安静的夜,一切静谧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