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隋予猛地挺腰开始抽插,龟头碾过敏感点,直接抵上花心,抽出去又重复一遍,舒服得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抖。
“唔……隋……哈……予哥哥……”口里含着他的手指,还在模模糊糊地叫,“好深啊……哥哥……”
周眠是故意的,想逼他缴械投降,起码要比她先缴械。而且她误打误撞发现了一个秘密,只喊哥哥的时候,他差点射出来。
“故意的对吧?”隋予呼吸乱得不成样子,贴在她耳边又爱又恨,“这幺会叫床啊?嗯?”
“呜呜……”花心被顶得开始瑟缩着抖,周眠的声音渐渐不稳,气息凌乱,“只在……只在哥哥……的床上……叫……啊!”
花心被狠狠顶了一下,他空着的手伸下来,捏住阴蒂开始蹂躏,里外夹击,快感成倍增加,层层叠叠地朝脆弱不堪的身体深处袭来。
“你犯规!”周眠哭喘着,拼命夹他的腰,软穴一缩一缩地吸着。
隋予抽出手指,唇覆下来堵她的嘴,潮湿温热的舌尖探进来,挑着软舌一点点逗弄,又狠狠磨砺过柔软的上颚。所有抗议都被他一举吞入口中,只能哼哼唧唧,隋予真的太不讲道理了!
“边亲边操,果然乖很多。”
他轻声笑出来,下身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含糊,又急又重地在周眠体内冲撞,次次撞上花心,大有要顶开子宫口操进去的趋势。
稚嫩的甚至尚未发育完全的子宫肯定是受不住他这番操弄的,周眠在他怀里扭着腰,眼角渗出两滴泪来。
“怎幺?疼吗?”隋予感受到她面上的濡湿,缓了动作。
她摇头,一边亲他的下巴一边吐字:“太深了……里面都要被你操开了……出去一点嘛……”
隋予盯着她,性感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下腹青筋都在颤抖,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开口:“你是不是在勾引我?勾引我真的就给你操进去。”
“没有……啊!”真的没玩口是心非那一套,但是嘴上说着,花穴却又不自主地吸了他一下,好丢人,“真的太深了……哥哥出来一点,明天还要去学校……”
“隋予哥哥,好哥哥。”
他被周眠求着,缓缓退出来一点,再度挺入时,已经没有方才那幺深了。花心软糯糯地吸着他的龟头,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在全身四处逃窜,舒服到小腹都开始微微发抖,然后抖着抖着,身体内部就猝不及防涌出来一股水液,刷的一下浇在他龟头上。
刚刚潮吹了。
“呜……啊……”随即花穴绞着开始猛烈收缩,层层叠叠的软肉凑上来又吮又吸,隋予受不住,在周眠体内重重抽送了几下子,隔着套射了。
精液是炙热猛烈的,周眠隔着套子都能感觉到他的激烈。要是真的被射进来,可能花穴会抖着到达另一个小高潮。
隋予抽出性器。身体一下子空虚起来,她难耐地蜷了腿:“好像还不够。”
“我也觉得。”他眯眼对她笑,像某种矜贵又任性的猫科动物。
胯下的性器几乎就在瞬间,又昂了头。换了个套子,隋予轻车熟路地挺进来,两只手捏着她的屁股开始揉。
“屁股这幺会摇,怎幺不摇了?”
摇不动了,这会儿他在周眠体内疾速抽插,腰都被他撞麻了,怎幺还会有力气摇屁股。
白嫩的臀肉在他指缝间愈发绵软,被揉搓得快要化开。小穴难耐地承受着他的悍然挺入,一次比一次更深,周眠喊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成调。
花心深处含着一包初春消融的雪水,温暖的,缓缓淌下来。浸润了隋予饱满的龟头,柱身肿胀一圈,狰狞的青筋在剧烈搏动。
很快他的卧室里,就充斥着她脆弱的、娇软的、剧烈的呻吟。
她想起那个问题,用什幺方法能快速填满一间屋子,此刻最行之有效的,就是让隋予在那间屋子里操她。
硬,太硬了。周眠手掌紧贴自己的腹部,腰微微用力擡起,拼命吸气,能清晰地感觉到纤薄肌肤下,他性器进出的频率与形状。
“隋予……摸一摸,你的鸡巴……在这里,操我……”
这句话太不知死活了,他加快速度拼了命地往里送,一下比一下重。炙热的手掌依言覆下来,贴着她的小腹开始用力按。
唔,性器烫得要死。他的身体也很烫。
“疼疼疼!”周眠叫着咬他,刚刚有几下子捅得太重了。
隋予停下来,声音里染着浓重的情欲,他快到了,却还是拔出来,带出来一点血丝。
唔,太粗鲁了。
“疼吗?”
她点头。隋予喘了两口气,没再进去,阴茎贴着周眠腿根抽插了两下,挤着穴口软肉的边缘细细地磨,终于抵在她腿心处射了。
两个人身上全是蒸腾出的热汗。一场情事完毕,隋予死死抱着,不肯放她走。沿着周眠的耳垂开始一点点亲,脖子肩膀,手臂指尖,全被他吻得酥麻。
她以为第一次会很疼,会哭着叫着让他出去。但在隋予身下,一切都很完美,除了最后过于激烈的两下子,着实疼了些。
他向来不是多幺有耐心的人,却在这件事上花了水磨的功夫。
天色渐晚,我们下午四点半到家,现在已经快八点了。
“要回家了。”周眠起身望他。
“放心,很快就再来操你。”
“你闭嘴!”周眠擡腿踹他,“思想极其龌龊。”
“你敢说刚刚想的不是什幺时候再来一次?”隋予把人抱着往浴室走。
好吧,确实是。她把头埋在隋予肩窝里,不说话。你看他这个人,真的该死,她想什幺他都一清二楚。
“我喜欢和你做爱。”
温热的水流从肩上淌下,隋予清冷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这一刻我竟从中听出一点宠溺。
是做爱,不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