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桌下(h)

整整一周,陈总的气场都让办公室的人感到心惊。

平日老总不说话的时候是挺可怕的,冰冷冷的工作机器,严格近乎严苛。

但这一周来,陈柘竟然难得一见地脸上隐隐有笑意——不是春风吹化了寒冰的那种笑意!

而是餮足的老狐狸吃饱喝足后的愉悦。

女员工们都在偷猜是不是陈总谈恋爱了,可也没一个敢八卦到陈柘面前的。

周五事情有点多,从公司回来了陈柘也一个接一个地在打电话。吃饭也草草,满桌饭菜最后都进了冰箱。

直到睡前,楚绡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等陈柘,左等右等,别踩白块通了好几关,书房灯还是没有熄的意思。

楚绡叹口气,起床去厨房烧开水泡了茶,端进书房去。

陈柘正仰靠椅背闭目养神,门开时他睁开眼。

小孩儿软篷篷的发又及腰,端着热水小心翼翼往前挪。

天气热了他的小朋友换上了丝质吊带睡裙,布料帖服轻薄,却好似遮住了什么实际什么也没遮住。

比如她弯身端茶时,陈柘坐着轻而易举从女孩儿侧边看进了裙里。

白腻侧乳曲线圆润,布料遮贴奶尖却盖拂不住奶晕。

楚绡胳膊伸前缩后,奶肉也跟着颤颤颠颠。

助理打电话来提醒陈柘海外会议五分钟后开始,别忘了电脑视频。陈柘应声一手挂了电话,一手扯楚绡入怀,钳着下巴轻吻嘴角。

“绡绡,茶不醒神。”

话音未落,火烫大掌就顺着女孩儿胸侧摸进松垮吊带,大掌一包奶球,薄薄丝织裙立时凸显整个手背形状,披露其又捏又揉的下流行径。

楚绡猝不及防就栽进陈柘怀抱,坐窝男人怀里被摸了奶,哼声又长又软臊红脸,慌里慌张掰他作乱的手腕:“爸爸,刚刚王叔叔说了你一会儿有会……!”

“嗯,是噢。可是爸爸好累,茶不解困的,睡着了怎么办?”

陈柘覆她一侧乳球的大掌纹丝不动,令手竟直摸去了楚绡裙底。

一撩轻飘飘裙摆,竟是什么也没穿。

陈柘挑眉毫不留情摸进花缝,划得一指杆的黏。

收回手来在灯下展示某个小孩儿的骚水,慢条斯理道:“有些小女孩儿,操过逼了就关不住水龙头是不是。”

楚绡当场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是了,敏感的身子已然没了陈柘不行。

继上次书房抽逼后,整整一周陈柘怕她疼都没碰她。

可青春期小孩儿恢复能力多强啊,两三天就消了肿剩下两三天楚绡就坐在教室里不时走神,不时悄悄磨磨凳子,不时悄悄想起陈柘后来说“让你一挨凳子都能想起来不要再把爸爸的东西给别人用”。

骚液稠黏,是楚绡一整周恍惚臆想却无法满足的结果。她以为周末能得到陈柘的抚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湿了,却怎么也等不到男人。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来书房是真的渴了。楚绡皱皱鼻子,决定以主动献吻蒙混过关再换来甜美奖励。

但陈柘,这个满肚子坏水且自制力超群的男人,尽管今晚他很满意楚绡的表现,却离他的目标远远不够——他要楚绡足够温顺,足够温顺到成为他专属一人的雌犬、牝马,足够温顺到承受他扭曲且超负荷的爱。

而饥饿是调教训练的第一步。

于是陈柘侧首错开了小孩儿的讨吻,抽手松了怀抱。掌心发烫摸摸楚绡脸颊,低声道:

“跪下去,舔。”

楚绡闻声暗暗一个激灵,那天在书房陈柘不掺情绪的命令下达时,自己身体深处某个开关被打开,啪地刺得她浑身发软。

而现在,这个开关又被打开了。

被陈柘高高在上寥寥几语打开了。

楚绡缩进电脑桌下,跪趴男人腿间时几乎没有犹豫,于是换来陈柘奖励地揉抚发顶。

她听见陈柘开始了远洋会议,于是她也开始在陈柘裆前工作。

楚绡娴熟地以齿间咬拉开裤链,鼻尖自这小口隔着内裤拱蹭上鼓囊海绵体。

陈柘没来得及洗澡,腥臊味儿带着热气儿灌满楚绡鼻腔。

桌下空间狭小,空气稀薄,楚绡很快就热起来,呼吸急促地嗅着陈柘热气腾腾的裆胯气味,她湿得一塌糊涂,却奈何地方逼仄,连扭腰晃胯地发浪都做不到。

在陈柘只用唇舌手指调教的漫长5年里,楚绡解决陈柘的需求没少用嘴。

但这次隐隐约约地很不一样,光是闻着陈柘的味道,楚绡就头脑发昏、甚至口干舌燥。

于是她迫切地用齿尖衔扒内裤松紧,火烫鸡巴啪地弹拍她下巴上。

楚绡还没来得及含住,陈柘就结束了发言,伸手下来握住了肉棒,以怒涨龟头和青筋满布的柱身一下下拍打鞭面。

楚绡无师自通地张嘴伸舌,当陈柘意识到小孩儿做了什么时,鸡巴又难耐胀大一圈,捩腕狠狠握扶鸡巴拍抽她舌面,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留在楚绡嘴角、面侧、鼻尖、舌苔。

陈柘从未这样对待过她,但她已然绞得两条大腿直发抖。

楚绡在桌下湿得淌水不住,陈柘在桌上也没好到哪儿。

面色沉得让电脑那边的技术人员们以为方案做的太差,老总十万个不高兴,战战兢兢吞吞吐吐。

陈柘没工夫继续开什么狗屁会议,一挥手安排就按他们想法做,立时掐断连线。

然后一把拖出在桌下骚得抖成一团的楚绡,“跪好”二字阴沉,起身一把抓握女孩儿柔软蓬发,扶握肉棍捅入湿热口腔,一杆进洞直抵喉口。

楚绡整个脸被摁进了男人赤裸裆下,鼻尖埋进茂盛毛从汲满膛男人腥臊气息,喉口一阵阵发呕,咽喉一圈软肉箍着陈柘龟头蠕个没完,爽得陈柘摁着楚绡后脑勺狠操猛顶。

楚绡不好受,舌面起初还能像以往般舔舐柱身,但她很快意识到陈柘从前实在是手下留情太多,自己从前的伎俩花招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此时此刻她跪在陈柘身前,口涎和陈柘的前列腺液被捅干捣成白沫,缀长丝水液黏稠地落在被捅得一颠一颤的白奶上,再滑进奶沟,把酒红的丝质布料泅了胸前一片。

窒息和干呕的感觉如此强烈,楚绡生出了仿佛自己的嘴也成了一口穴、一个洞,专门承受男人操干浇灌的错觉。

陈柘顶胯一次比一次狠,入得一次比一次深,整根捅进时女孩儿细腻颈管上竟被顶出鸡巴轮廓。

陈柘垂着眼,窥见女孩儿两腿间地毯湿了一小片,嗤笑声重重:

“怎么了,绡绡……当爸爸的鸡巴套子这么爽吗?嗯?”

楚绡反射性狠狠吞咽一记,哆嗦着当场泄了,流了一腿侧的亮晶骚水。

陈柘咬牙紧紧,被这记吞咽绞出了精,稠浓粘腻地喷进楚绡喉管,爆了她满口。

抽出来时小孩儿咳得眼眶发红,脱力得跪不住要倒下,被陈柘一把搂住,珍之又珍地吻她眼睫,吻她额面,吻她鼻尖。

“乖乖绡绡,你做得很好,爸爸很喜欢。”

嗓眼发酸喉管发疼的楚绡什么都没说,只是咽干净了他射进来的东西,依恋无比地埋进他怀里,一如既往地像株柔软无比的菟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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