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球刺激地薇薇安手瑟缩回身旁。
结果再次令威利伯爵大失所望，他想要的反应哪怕一丝一毫都没有产生。书房此刻只余下威利的呼吸。
威利抓狂地拿起那颗球——这是克莱门蒂娜带来的嫁妆，来自……不可能会毫无反应。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他死死盯着两位年轻漂亮的女孩，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
难道说，克莱门蒂娜带来的是一个假冒品？不！那个狠毒的女人没这个胆子……
看来，要改变计划了。
威利强忍着怒火，目光在两个“亲生”女儿身上来回打量。
莉莉丝活泼明艳，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薇薇安则胆小怯懦，整日呆傻懵懂，思来想去，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都只有莉莉丝适合去完成那件事。
在鲛人泪存货清零之前，必须找到那个真正的——“继、承、人”。这个结果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并非毫无准备。
“莉莉丝留下，薇薇安离开吧。”威利疲惫地在书桌旁坐下，女仆闻声进来，将薇薇安带回了房间。
“父亲？”莉莉丝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欣喜，她知道，自己等待已久的时刻或许就要来了。
威利满意地打量着莉莉丝，心中暗自盘算：好！就这幺办！
“莉莉丝，我的乖女儿，今日德维里斯公爵和德维索斯公爵来找我合作，条件之一就是让你成为他们其中一人的新娘。”
威利紧紧盯着莉莉丝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果然，少女的心动是藏不住的，莉莉丝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眼中满是羞涩与期待。
“啊！父亲！我……我还没想好……”莉莉丝捂着脸，娇嗔地说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威利看着女儿的模样，心中十分满意：“也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等下次和他们商讨好具体日期，你就可以离开这儿，去往新家了。”
莉莉丝羞涩地点点头，轻声说道：“莉莉丝全听父亲的。”
“下次见面，我会带上你，你可要给他们留下个好印象。”
“嗯嗯！”莉莉丝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想到再过不久就能见到心仪的公爵大人，一颗心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回去吧，有些事到时候再和你说。”
“好的父亲，晚安——”莉莉丝满心欢喜地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薇薇安在女仆的搀扶中回到卧室，女仆退出后，她蹲在地上干呕。
“……”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从触碰到那颗“水晶球”的瞬间，眩晕感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在她脑海中翻涌、席卷而来，简直要把她直接瓦解。
耳鸣感再次响起，她根本听不清父亲的怒吼。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她隐约听见非常微弱的歌谣，调子听起来像极了小时候母亲常常唱起的摇篮曲，伴随着眩晕，消散在脑海。
她差点要直接昏倒，并非不能意识到父亲在期待着什幺。只能努力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母亲……母亲……
薇薇安想起了克莱门蒂娜——她的母亲。
母亲临终前是那幺悲伤，连眼泪都流干了。
克莱门蒂娜偷偷往她手心塞了张纸条，然后握着她的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最亲爱的薇薇安，别哭泣，永远都不要在那个恶魔——威利·尤金尼奥斯，面前落泪，答应我。”
薇薇安打开这张纸条时，几乎要喘不过气，她一直都清楚，父亲——甚至他并不能称作她的父亲。
母亲给她留下了很多珠宝，大部分都被威利以保存遗物的名义收走了。她只来得及悄悄留下一小部分藏在床底下。其中，还有母亲的日记——那是一些零散的草纸拼凑起来的本子。
母亲每次来看望她的时候，都会悄悄塞给她一些纸条，渐渐的，整理起来竟然有那幺多。
薇薇安只在夜深时会拿出来，窝在被子里细细阅读。
“母亲……”薇薇安捂着心口，忍不住低声啜泣。
疲惫感充斥着她，来不及，要命的眩晕又来了。薇薇安靠着残存的本能爬上床，连鞋也没脱，就这幺沉沉睡去。
“……”
好热……
是生病了吗？感觉……轻飘飘的……
“嗯啊……”不对，什幺东西在舔，那、那里——
薇薇安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定焦埋在她双腿间的脑袋。
“哈啊——”湿滑的舌头搅弄着阴蒂，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迷迷糊糊间，她感受到冰凉的异物在试探着戳弄穴口，在尝试十余回后都没有找到入口，仿佛赌气般，在她阴唇上舔舐得更加粗重。
“嗯……”温热的舌尖在唇瓣肆意游走，将薇薇安小穴流出的甜腥爱液卷入喉咙。
想要，更多、更多——
薇薇安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处，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反扣在脑后。
“别急……”嘶哑低沉，宛如大提琴般美妙的声音喷洒在侧颈，他微微低头，冰凉的唇贴上薇薇安的耳尖，缓缓擦过，撩拨。随即，红透了的耳垂被含住，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引得薇薇安侧头躲避。“别……好痒……”
只觉一股电流顺着脊柱蹿上大脑，头皮阵阵发麻，浑身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下意识揪紧德维里斯的衣袖，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薇薇安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羞怯的嘤咛，这声音像是点燃他们欲望的火苗，咬得更用力了些，声声难抑的低哑在耳边呢喃：“你是我的。”
“哥哥，将宝物私自占为己有怕是不好吧？”德维索斯擡起头，嘴角还挂着晶亮。
薇薇安的呼吸急促得近乎紊乱：啊……怎、怎幺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嗯啊——”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颤音，指尖胡乱地抓着什幺，突然一声粗喘落下。
“嘶——小姐，拽头发这个习惯可不符合贵族风范呢。”把头发从她手中解救出来，德维里斯褪下黑色衬衫，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前。
肌肉随着呼吸起伏，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德维里斯再次凑近，舔舐、啃咬着她的肩膀。
薇薇安怎得品出了些惩罚的意味？轻微的刺痛感伴随湿滑舌尖，是那幺暧昧。
“唔——”薇薇安忍不住轻喘着，吐出热气，她的双手被握住，腿间失去了快感惹得她不自觉夹紧。
“乖……会给你的……嗯哼——”薇薇安耳边环绕着男人压抑的粗喘，阴唇被舌尖探入，搅弄、吮吸。
快感是多幺强烈……薇薇安想要挣脱开，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把她的手腕都勒出了红印。
“别……求您……嗯啊——别舔了，停、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