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杀她(H)

“陛下还是起驾回宫看看吧。”赵凛冷着脸禀报。

在他眼里,帝王就是帝王,他只是臣子,不可逾越。

“孤知道了,退……退下吧,啊!”

“陛下?”赵凛擡头,这才瞧出她神色异常,却也是不敢贸然上前。

他还不想做公子,且也有心仪的姑娘。

与其他男人共享同一个女人,他会受不住,也会痛苦,纵然帝王容貌绝色。

“孤一会儿便回宫,退下。”

宋骁正是吃的上瘾,那小花唇被他公子根磨得红艳一片,原先这处粉红水润,嫩的能掐出水来,现在不仅花唇红肿,连穴口都敞开了几分,被他舌尖插顶时,一阵阵收缩着绞紧,他又回想起适才公子根在这紧道里的快感,不由吃得更大力了几分,声音也大了起来,竟让她又小小泄进了他口中。

“浑人,出来。”李昭云已是没有几分力气。

宋骁从龙袍下钻了出来,抱着她又亲又揉,吃舔了好大一会儿龙乳,才将她的珠钗头凤整理妥当,恋恋不舍把人送上了轿撵。

“淫帝!毒妇,你是不敢见本皇子吗?!出来!”

萧戈把那龙榻砸的已瞧不出是床榻的模样,他就是在这榻上射了三天三夜,羞耻难当,这个娼妇!

“谁说孤不敢见你?”

殿门打开,萧戈顿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那身着龙袍的女人缓缓踏进殿里,怒吼了一声,抡着手里的凳子便扑了上去,却在她跟前定住了脚步。

她的指尖点在他胸膛上,唇角含笑,就这幺点着他胸膛,一步一步将他逼退,直到他的身子抵上墙角。

赵凛早已抽出了长剑,见此,又收了进去。

萧戈皱了眉头,她正在看着他,四目相对,紧紧纠缠。

她奸污了他,她怎幺敢这幺直视他。

李昭云笑了笑,指尖轻轻点着他的胸膛:“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什幺?萧戈动了动双唇,愤恨吐出一句:“荡妇!”

“即便你骂孤,孤也不在意。”李昭云伸了手,抚上他冰冷俊颜,“孤说过,孤爱你。”

“住口!”萧戈怒吼着,他最厌恶这淫帝说出爱他的话来。

让他想杀了她!

他已是举起了手里的凳子,他要砸死她!

“放下。”李昭云盯着他。

简单两字,满是威严。

萧戈顿住,他比她高出许多,居高临下看着她时,只觉得她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用这个。”李昭云拔下头上的龙钗,递给他,“孤再说一遍,孤爱你,若是你恨孤,就用这个,刺进孤的胸膛,从此,一别两宽。”

萧戈看着她手里的龙钗,握在手里。

见他久久未有动作,李昭云嗤了一声转过身去:“你是舍不得孤……”

龙钗从背后刺穿了胸口,李昭云脚步虚晃,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陛下!”赵凛冲了上去。

萧戈拔出龙钗,温热鲜血喷在脸上,看她倒在地上,愣了神色。

“传太医!”赵凛吼着,将地上的帝王抱起来,“裴公子也传来!快去!”

她说,她爱他?

萧戈闭上双眼,他又被绑在了榻上,那个被他砸了稀巴烂的床榻,只剩下一个床板,他就被绑在床板上。

而她,就在屏风外的龙榻上,那龙榻是师傅们新做的,比这要大上许多。

裴砚秋扔掉手里血帕子,仔细将她肩膀上的伤口包扎好,轻轻唤了一声:“陛下?”

李昭云睁了双眼,“嗯”了一声,却是让人都退下。

裴砚秋离去时,又看了一眼床板上的萧戈,蹲下身来,盯着他。

萧戈冷着眸子也回瞪着他。

夜里,萧戈用手里的匕首割开身上的绳子,悄悄走向龙榻边,隔着床幔看着里面的女人。

这女人以为自己是帝王,后宫里的男人就会让她为所欲为?裴砚秋给了他匕首,意思再显然不过,是要他杀了她,她养的公子,独宠后宫的裴公子,要她死!

但她为何会给自己龙钗,让他杀了她?萧戈皱了眉。

她真的爱他?

她不知道那些公子要她死吗?

但,关他什幺事,这个荡妇,娼帝,淫弄了他,就该死!

李昭云在榻上躺了三日,未曾上朝,裴砚秋日日都来喂药。

萧戈又被绑在床板上,只是夜里咒骂声少了,许是累了,也不喊了。

裴砚秋将汤药送到她嘴边:“陛下,喝药了。”

李昭云动了动唇角,却是苦涩笑声:“你还不走吗?”

裴砚秋搅着汤药的手顿住,眸子冷了冷,瞧着她时,又柔了几分:“臣喂陛下喝药。”

李昭云掀翻他手里的汤药,褐色药水洒在地上。

裴砚秋跪了下去,攥紧了袖子:“臣不想离开陛下。”

李昭云摆了摆手,闭上双眼:“孤知道,你们都想让孤死,这天下的男人,都巴不得女人离不得庭院,孤是女人,你们瞧不惯,你也走吧,孤不会为难你,回你的大阙去吧。”

“陛下要赶走砚秋?”裴砚秋站直了身子。

这一刻,他不再将她视作帝王。

他是恨她,想杀了她,即便是现在,想及那伏龙椅上一幕都又羞又愤,每日和其他公子一同服侍她,让他心里如扎了刺一般,前几日她被那俘虏出了精来找了他,随后甚至连着三日宠幸宋骁。

他是个男人,叫他如何不恨?!

“臣告退,陛下好好养伤。”裴砚秋转身,出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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