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问我对女孩漂亮的看法,我觉得女孩各有各美,形象和形体当然是一方面,语言举止是另一方面,仅就女孩身体而言,我认为每个女孩都有各自身体特殊的气味和韵味,就如同世界上没有相同的树叶一样,这里将我的感受体验和给我印象至深的女孩介绍几个。
不同年龄女孩有不同的体味,不同种族女孩有不同体香,不同地域女孩有不同体香,只有体香是不分贫贱的,我认为多数是天生的,但成长所处的环境起决定性因素,这种环境有地域、家庭、交往等相关元素。
现代女孩多数为化妆品所掩饰,你感受到的可能是香水或某种化装品的味道,而女孩本身的体味被长期的外在东西给破坏了,你很难找到本色的身体,我不知这是女孩的现代还是男人的损失。
同样一个女孩在不同环境散发出的体味是不一样的,运动后、静心时、沐浴后、激动时、做爱前后、笑哭时等女孩体味都不同。
但女孩在初潮身体初长成后有她最主流的体味,无论她处于甚么样的环境和时候。
我衷心奉劝各位男士,当你与你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你们可以沐浴完静静躺在一起,你细细品味你所爱人的身体,你会悟出她最美妙的身体,最能体现她本色的体香。
女孩的体味对不同人感受可能不一样,有人觉得是一种香和诱惑,也许另外的人觉得难受,就如同同样的E\'ARDEN和CHANEL香水有人喜欢有人不爱闻一样。因而我总觉得一对恋爱的男女最后结合在一起,除了其他许多因素不说外,很重要的一方面是各自的体味的适应和感觉,就象磁场一样,如果女孩身体的本色体味潜移默化诱动了你,她会刺激你的神经让你激动、充满激情,否则你会觉得她枯燥、没有魅力。性感很重要的内容就是体味。同样,你可以试试,如果某个女孩对你并不十分感冒,你根据她的体味和品位适当用香水和香料调整自己身体气味传给她的感受,准保你下次约会加上你的温柔她会乖乖地跟你做任何事。
相对而言,不同人种有不同的体味,同一种族的人更适应本族女孩的体味。
最初我到澳洲刚接触许多澳洲女孩,我很难适应,她们那种强烈的体味使我觉得不舒服,但我当时并没注意是为甚么,初接触洋妞想到的是做爱,只是后来习以为常了才学会慢慢品味,才发现女孩体味的不同和美妙。
以后再接触美国等其他国家女孩的身体才发现其实也是千差万别的。
也许与遗传有关,我觉得我的嗅觉很灵敏。
我祖外婆是东南亚某国一个橡胶园主的女儿,最早嫁给在欧洲某国的俄罗斯一个没落沙皇的后裔,当时就是以经营香水为主,我外婆出生后一直也凭天生敏感的嗅觉继承家族的香水王国,使家族的香水王国结合外公的商业帝国得到了发扬光大,但由于香水业的竞争加上外公本身对香水化妆品业不感兴趣,到我母亲时,家族经营香水化妆业产品的企业除了某些公司的股权外已基本无人感兴趣。
父亲去美留学,结识我母亲,结婚回到北京然后生下我和妹妹娇娇,多年后去澳洲继承遗产等不多叙,要感激的是母亲传给了我祖外婆的天然的嗅觉和灵敏,使我感受到了许多人生的美妙。
但我也相信只要细细品味,尝试和留意多个女孩的感受,你自己也会觉出其中许多体验的。
也许我本身对文字和香味缺乏研究吧,更主要的是我觉得自己的文字写不出那许多的感受和对味道的把握,只能是结合接触的女孩谈些我的感受。
我第一次完全接触女性应该是张琼,但当时更多是受青春期性冲动驱使,我们在一起做爱居多,而且我当时也没有甚么怜香惜玉的概念,完全受自己情欲所控,当然就谈不上细细来品味张琼,而且张琼毕竟也不是年轻女孩子,她教给我的更多的是性知识和对女性身体本身的知识,但即使如此,只要我细品张琼的身体我很远不用看都能感觉出来。
第一次我感受到体香的奇妙是有一年在广东结识了王枚和王沁姐妹(背景参考《消魂姐妹花》与她们相处我领略了其中的差异。
有一天周六晚,因第二天王沁不用上课。
三人都很放松,出去一起用餐,然后回到家。
洗浴完上床,王枚和王沁都很兴奋,我也觉得很放松。
王枚趴在我身上说:“今天你不许在她身上时间太长,每次让我等太久。”
王沁稍稍推推她,说:“你现在就全占了,我还有地方吗?”
我看两人每次都为时间长短,谁先谁后争论,于是说:“这样吧,关上灯,我摸到谁我就与谁?”
“好啊。”
两人几乎同时高兴地同意。
我看著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说:“不过说清楚,我完全凭感觉,轮著谁为主,另外一个绝对不许有任何意见。”
两人点点头。
关上灯,我摸著两个几乎一样的肉体,很难猜出是谁,其实我内心是希望进入王沁体内,毕竟她后认识,我对她身体更迷恋些。
乳房是一样,脸型一样,似乎下面的体毛和肉缝都一样,我印象中好象王枚的胯部更丰满些,可摸起来两人也一样,两人在我抚摸下身体都微微发颤,几乎同时发出了笑声,我觉得其中一个可能是王沁,于是插了进去,刚一进入体内,我知道下面身体是王枚的,虽然外面长的形似,但里面的感觉我是很清楚的。
但因为我为情欲所控,也懒得再插入王沁的身体,毕竟姐俩没有太大差别,抽插了许久以至旁边的王沁实在受不了做爱的呻吟刺激,拉我身体,我才转入王沁体内,当然,很快就射了。
开灯,两张相同俏丽的脸,只不过王枚笑盈盈的,而王沁翘著嘴。
王沁看著我说:“你不是说你进入体内就知道是谁吗?在姐姐身上那么久,就对付我一下呀。”
我笑著说:“说好不许有意见的。”
王沁看王枚一眼,说:“我没意见,谁叫我们长得太象呢,但愿下次我首选吧。”
三人重新匆匆冲洗完回到床上,这时即使我要做爱,姐妹俩也会尽量回避,以免伤我身体,三人只好在床上打闹说笑。
但毕竟我刚运动付出,显得累乏,因此我躺著,她们则象经常那样一左一右躺著,与我说话,我扭头亲王枚时,猛感到从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淡淡的香味,体味里含有少量的沐浴液留下的余味,我觉得很兴奋,于是抱住王枚,从王枚乳房慢慢往下嗅,觉得很清新,王枚吃吃笑著,不知我干甚么,但显得很高兴。
王沁好奇地爬过来,看著我:“你干甚么呀。”
我又趴到王沁身上,细细嗅,王沁身体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与王枚体香接近,但好象更象清晨花园里的清香含有许多别的花味。
我让王枚关上灯,她不知道我干甚么,但照我的话做了,我将两个身体闻闻,觉得一个身体是王枚,说:“开灯。”
开灯一看,果然我怀里抱著的是王枚,我又试了几次,没有一次错误。
王沁看出点名堂,问:“你能闻出我们的区别来?”
我笑著说:“我现在不进入你们身体也知道是谁了。”
王枚吃惊地看著我:“我们身体有味道?没洗干净?”
“正因为你们洗净了,本色的东西才散发出来,不然我还闻不出来。”
看来三人也真是闲得无聊,王沁一丝不挂跳下床,一会儿从梳妆室随意拿来一瓶夏奈尔19号香水,先喷了些在王枚浑身,然后又喷了许多在自己全身,然后说:“你再关灯试试。”
我闻闻,两个人的身体散发出绿草、柏树与木质织成混合的味道,清爽淡雅芬芳,遮掩了两人身上的体香,我从头慢慢嗅,黑暗中终于翻开一个身体的阴唇,隐约间闻出了熟悉的味道但有另一种味道掺杂其中。
我抱著身体笑道:“是小沁。”
打开灯,果然是王沁,王枚和王沁都傻了,吃惊地看著我:“你真能闻出我们身体的味道?真想不到。”
王枚凑过来,看著我:“我身上甚么味道。”
我笑道:“我也分不清,总之我知道。”
王枚跳下床,一下拿出她常用的十几种香水,说:“你闻闻,看我跟甚么味道接近。”
反正也没事,我就一瓶瓶闻,否则我瞎说一种她也信以为真。
我闻到Lancome Poeme兰金诗意女士香水,那种感觉比较接近,我笑著说:“跟这个差不多,但要淡许多。”
王枚闻著香水,然后又抬起自己胳膊闻闻,她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王沁早兴奋地把她常用的香水也拿过来十几种,让我闻。
我闻了半天,闻到Gucci Accenti忘情巴黎女士香水,一种桃子与木莓的酸甜及玫瑰、茉莉等香料融入丁香的香味真的很与王沁的体香吻合,我笑著递给王沁,王沁拿过去闻闻,说:“我还真很少使Accenti香水,你喜欢这种香吗?”
王沁问我,我点点头,王沁搂住我亲一下:“那我以后就用它了。”
在我接触的女孩中,体香最诱人和强烈的是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李妮,至今想起她还感受到她身体带了的那种清新和柔和的香味。
一般而言,我不刻意追求去闻女孩的体香,加上有些女孩身体体味浓,而有些体味淡。
有些女孩的体味我也并不是太喜欢。
但凡是我印象深刻而且体香浓的,比那些体香淡的更能使我加深印象。
但体香不同于俗称的狐臭,那就是一种很难受的体味了,而且完全是一种不正常的身体机能的味道,不是源于身体本身的无处不在的体香。
体香也不同于女孩子来例假时的体味,虽然每个女孩子例假时所散发的体味也是各不相同,有些气味闻著也并不是很难受,但毕竟是身体某几天的特定环境下的气味,而且每个女孩这时的体味,与例假来时身体状况,时间早晚和体味本身有很大关系。
一般而言,我感觉出女孩子体香但不告诉她。
本身就是一件挺无聊的嗅觉,也算是无心的感受,就没有必要告诉她本人了。
而且与大多数女孩接触,她们的体香都很淡,我也未必故意去感受,所以许多也没多大印象。
偶尔感觉到,也未必说出来。
在澳洲时,有一次与澳洲一个女友晴参加一个PARTY,其中有一个游戏节目叫找朋友。
意思是让各自女友集中站一排,男士蒙上眼楮,你可以上前握手或拥抱,看能否找到自己女友,以证明对自己女友的热爱程度和了解程度,总共三十个左右小姐太太站成一排,总共有四人猜准,我是其中一位。
但我比其他三位更显功力,他们三人是靠抚摸手,拥抱慢慢琢磨出来,只有一位是仅握握手就知道了,我很佩服他真的很了解自己的女友,让我握住晴的手,我只有一半的胜算,但我能取巧,那就是我能闻体香。
说实话,站在那里的一排小姐太太几乎身上都洒了香水,晴又是站在中间,一接近小姐太太们,我觉得我快被熏晕了。
我定定神,慢慢走,只听见满堂笑声,大家以为我不好意思握小姐太太们的手或拥抱她们。
当我第二遍走过时,我站在晴的面前,仔细感觉了一下,因为不好意思凑得太近闻,只好透过香水味找熟悉的体香,好在晴知道我不太喜欢她化妆洒香水,所以那天她只是礼貌性的化点淡妆,稍稍喷了点淡淡的香水,即使这样也让我第二遍才闻出来。
我记得我一把抓住晴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打开蒙布,还就是晴,晴激动得紧紧搂住我亲吻。
小姐太太们鼓掌更热烈,她们也许以为我是全凭感应和平时对晴的爱心和关照,觉得我是最了解自己女友吧。
那一天,我觉得晴特别感动和温柔,眼楮里透出的柔情真要让我融化,到两人在床上做爱,晴还对我情意绵绵地说:“谢谢你如此在意我、爱我。”
让我心里只惭愧,当然不会那么傻告诉她真相。
要讨女孩子喜欢是随时随地的,只要你利用两人相处时充分注意细心感受就足够了。
美国女友凯迪是在偶然机会知道我会感受体香的。
相比而言,美国女孩体味更强烈一些,除去美国女孩共有的体味,仔细感受其实每个女孩体味也各不相同,尤其是多数美国年轻女孩除了正式场合和职业需要很少化妆洒香水,所以你更能领略她的本香。
凯迪属于那种身体杂味较少的美国女孩,她的体味就是她本色的体香,而美国女孩许多共同的体味她反而较淡,所以感受她我只要找身体最少共同美国女孩体味的就肯定是她。
一次,我和凯迪还有几个朋友到一个海滨度假,在海里游完泳,大家身著泳衣泳裤回到别墅游泳池边用餐边到池里游泳,我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儿走到池边,看见凯迪与几个女孩在水里嘻嘻哈哈说笑游泳,我当然也不愿闲著了。
下水向她们游去,刚进入泳池,居然出现了少见的停电,一阵尖哗,美国停电,多数是哪里出现了重大事故,夜色中我顺著熟悉的体香的身体游去,搂住,嘴里安慰:“凯迪,别怕,我在这里。”
果然是凯迪,她喜出望外,她那时没细想我怎么会准确找到她,而是黑暗的刹那间,我已经将她环抱在怀里。
听著水池里尖叫声,呼喊声一片,凯迪紧紧抱住我,不停地吻我,黑夜对我们是另一种浪漫温馨,外面就是地震任何事故也难以让我们分开。
停电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灯亮,所有原本分开的人,只有我和凯迪紧紧搂抱在一起,水池上下一阵掌声,也许美国人对欣赏赞美的事爱鼓掌吧,我早已习惯,但凯迪感动得只呜咽。
晚上在床上躺著凯迪似乎还在甜蜜回忆游泳池的一切,她突然好奇地问:“亲爱的,你怎么会那样准确的知道是我呢?你不怕怀里抱错人。”
“事实证明没错。”
我笑著吻她一下。
“告诉我,你怎么如此准确,即使白天那么多女孩子一起都容易搞混。”
“你身上的味道。”
我只好告诉她。
“味道?甚么味道。”
凯迪更好奇。
“闻著你身体的气味,我就能感觉到你。”
“我甚么气味,我怎么感觉不到?”
“用心就感觉到了。”
凯迪看来很满意我的回答,因为她热切缠绵的吻早贴到我嘴唇。
从未结交过男友或者说从没与异性交往的女孩,体香最纯正,而一旦女孩有过性关系后身体的结构和体香是会发生一些变异的,但基本体味不会根本改变。
我曾与我的私人医生尼克先生探讨过这个问题,尼克认为女孩子进入青春期后身体的荷尔蒙可能会诱发人身体散发出一些气味,可能每个人身体状况不同引起的体味相异,当然尼克笑著告诉我,谁也没认真研究过这个课题,他也只是想当然。
我当然更不会去研究这个问题,所以这一切算是个人意见和感受吧。
活泼外向些的女孩,体香要浓些,而文静内向的女孩体香要淡薄些。
平时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因性兴奋往往做爱前体香要强烈些。
女孩做母亲后身体体味会有较大改变,有些甚至会与原来大相径庭,但基本体味还是会隐含其中。
日本女友真濑,她身体原来的体香属于兰花、玫瑰、百合的混合味,很有点象雅诗兰黛银钻香水的味道,我很喜欢她身体的那种气味。
我们每次沐浴完躺在床上做爱前,真濑会将她身体轻轻趴在我身上,让我细细品味她身体带给我的宁静芬芳以酝酿我的感情,做爱后,她会让我领略她那更强烈的体香带给我的清新和美好。
当真濑怀孕后,我们做爱次数少了许多,当我和她同宿一床时,我依然会从她身体感觉到原来熟悉的体香,但那种体香中隐含了一种人奶的气味和真濑平时例假时所有的酸醋味,随著生产期的临近,这种杂味越占据主导位置,使我很不适应和喜欢。
最初我找理由不与真濑同床,真濑以为是她无法给我性而让我如此,当我告诉她事实后,真濑每次想与我同床睡觉都会沐浴后让佣人给她身上喷一些我喜欢的香水味。
真濑生完孩子后,在最初的半年,身上那种混杂的奶腥味还十分浓厚,由于她想保持体形而不愿给孩子喂奶,所以,身体倒是在生产后没有太大变化,以后我感觉她身体虽然依然保持过去那种主流体香,但混杂了许多别的虽然不难闻,但已不象过去清新的体味,当然,体香并不能影响两人的情感和关系,但总是一种无奈的遗憾。
太太小雪倒是正好相反。
生我们第一个孩子前,她身体的体味不是太清晰,虽然我依然可以感觉出,但没有甚么特别的感受。
她天生属于那种身体不太散发气味的女孩,加上每次我们同房前,小雪总要适当向身上洒些护肤水,我也感觉不出甚么。
小雪生完孩子后,更多精力放在小宝宝身上,我们每天同房她也不象过去那样从容地去太护理自己身体,而且小雪坚持要自己给孩子喂奶,她也就不可能使用任何化妆品和护理皮肤用品,我倒可以享受她纯粹身体带来的体香,她身上那种玫瑰和野菊花的味道让我很喜欢。
开始也掺杂著奶腥味,宝宝到一岁时,小雪给孩子断奶,那种奶腥味消失,使她身体的体香越发纯正。
小雪总开玩笑说我喜欢她的身体比喜欢与她做爱更多些。
我当然没告诉她其实我更喜欢她的体香。
我始终认为女孩体香不会是影响人交往的主要的因素,但不可否认,女孩体香通过刺激你的神经绝对会对你们的关系起一个很重要的影响。
我甚至有时都觉得许多性犯罪的行为是否都因为女孩体香为主要诱因,诱导了男性的对应荷尔蒙所致。
我没研究过只是凭猜想,也丝毫没有为性犯罪辩护的意思。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女孩体香没有特别嗜好,如果偶尔并到一个体香纯正我也很喜欢体香的女孩,只能增加一些我的愉悦感觉而已,不会刻意追求甚么。
体香与女孩的美丑没有太大关系。
在日本,有一个女雇员,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吧,叫纪藤,她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孩,但公司男雇员都爱往她身边凑,我自然不会与她约会,她属于普通雇员根本也不可能接触到我,一次偶然的机会,公司组织员工到夏威夷休假,我正好在美国,于是前往看他们,在海边,纪藤与几个公司女孩坐在我身边说笑聊天,我猛然感受到纪藤身体一种桂花似的浓郁的体香,几乎使我窒息,那次我问她才知道她的名字和在公司从事的工作。
我感到其他几个女孩见我对纪藤感兴趣都吃惊和觉得不可思议,确实她们似乎谁都比纪藤漂亮,我要对其中的女孩感兴趣绝对是她们中任何一人而不会是纪藤,因为那时真濑怀孕了,所以没跟著到夏威夷来。
我觉得女孩子们都希望做临时替补。
我带纪藤回房间,说实话,纪藤真有点受宠若惊。
就不说纪藤的热情迎合和枯燥无味的做爱,当我们躺下后,纪藤偎在我怀里,小声问我为甚么会喜欢她。
我自己明白,喜欢她说不上,但选上她是因为她那难忘的体香使我感受到女孩身体的美妙。
见我不回答,纪藤也不敢多追问,但好奇一定会伴著她,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她。
余下的几天里,虽然女孩子依然暗送秋波,但我实在不感兴趣性,所以也只是偶尔约约纪藤。
我觉得他们肯定都在议论我为甚么会对纪藤感兴趣,她确实是一个太平常的女孩。
我回日本时,真濑问我为甚么会单单挑选纪藤,公司任何事情我的任何行踪和事情她都一清二楚的,她知道我们公司有许多漂亮女孩。
我笑著告诉她因为纪藤的体香。
真濑用母性的眼光看著我,只是摇头,她也没再多说,怀孕后,我觉得真濑看我的目光时常充满了母性的味道,好象我也变成她孩子似的。
随著自己年岁增加,尤其是有时更注意与女孩在一起的温馨感受而不是性,我才较多的关注女孩的体香,经常是与交往许久的女孩在一起纯为温馨的感受体香,而不做爱,甚至有时初次接触的女孩也只是感受那份体验,而不是以性为主,多数都是女孩子既撒娇又挑逗才使我想起应该做爱。
有朋友曾希望我写出一些对女孩的赏评之类的东西,我觉得那种东西我实在没有能力归纳出来并进行总结,毕竟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每个女孩各异。
我的经验未必对他人有甚么意义。
我个人认为,女孩子和我们男人一样,只要你有一颗爱心和了解她的真正需要,你们就可能成为亲密的朋友,当然不排除缘分。
仅从身体生理变化看,女孩子本身是有很大差别的,同样一个女孩在她不同时期,不同时刻也不一样的,她的肉体、轮廓、言谈举止等任何地方随时随刻都在变化,你喜欢她就研究她,就如同对待你的学业和商业,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吧。
在我接触过的许多女孩中,虽然我没刻意追求女孩的体香,但确实因为女孩体香使我对其中一些女孩有了很深的印象,这里我给朋友们说说其中的几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