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站在浴室镜子前，用毛巾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落，在锁骨处短暂停留后继续向下流淌。她盯着镜中的自己——那个穿着整洁校服、扎着马尾辫的优等生形象，与那天在废弃仓库里被四个男人轮番侵犯的放荡女孩判若两人。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胸前尚未消退的淤青，那里还残留着被粗暴啃咬的痕迹。她想起昨晚那个在地铁遇到的叫健二的男人是如何用牙齿叼住她的乳头，一边用力吮吸一边用手指插入她早已湿透的阴道。当时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而现在，那些记忆让她的双腿间又泛起一阵熟悉的湿润。
\"琴子！早餐准备好了！\"母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打断了她的回忆。
\"马上来！\"她迅速套上校服，将昨晚的疯狂彻底掩盖在规整的制服下。但当她弯腰系鞋带时，大腿内侧的酸痛让她不自觉地轻哼出声。那是被佐藤从背后按住时，膝盖在水泥地上摩擦留下的伤痕。
餐桌上，母亲正在翻阅她的月考成绩单。\"这次数学又进步了，继续保持。\"母亲头也不擡地说，\"下周的模拟考，我希望你能进年级前三。\"
琴子机械地咀嚼着吐司，喉咙发紧。她想起昨晚在仓库角落，那个戴眼镜的大学生是如何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吞下他射出的精液。奇怪的是，那种窒息般的快感此刻竟比母亲的表扬更让她心跳加速。
\"我吃好了。\"她放下几乎没动过的早餐，拎起书包走向门口。
\"等等，\"母亲叫住她，\"你的脖子...\"
琴子浑身一僵。昨晚健二留下的吻痕应该被高领毛衣遮住了才对。
\"领子没翻好。\"母亲走过来帮她整理衣领，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皮肤。琴子屏住呼吸，直到母亲满意地点头：\"去吧，别迟到了。\"
走出家门，冷风让琴子打了个哆嗦。她摸出手机，看到三条未读消息，全部来自地铁男建二——那个四十多岁、两周前在地铁上第一次猥亵她的中年男人。
「今天放学后老地方见？」
「我朋友说很喜欢你」
「想不想试试更多？」
琴子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然后快速回复：「几点？」
教室里，她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听讲。但当老师讲解三角函数时，她的笔记本上却不知不觉画满了交缠的人体。同桌的女生好奇地探头看，琴子立刻用胳膊挡住，假装咳嗽掩饰脸上的潮红。
午休时分，她躲进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锁上门后撩起校服裙。内裤已经湿了一片，她咬着下唇，将两根手指插入自己体内，想象那是昨晚同时进入她嘴巴和阴道的两根不同阴茎。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她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叫出声来。
放学铃响起时，琴子已经收到了地铁男发来的地址——一个位于城郊的汽车旅馆。她给母亲发了要参加学习小组的谎言，然后坐上了相反方向的电车。
旅馆房间比想象中干净，但墙上可疑的污渍和空气中廉价清洁剂的味道还是让琴子皱了皱眉。地铁男已经等在那里，身旁还站着三个陌生男人。
\"这是我们的优等生小姐。\"地铁男咧嘴笑着，露出泛黄的牙齿。他粗糙的手掌直接探入琴子的裙底，扯下她的内裤。\"看看，已经湿成这样了，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琴子没有反抗。当第一个男人将她推倒在床上，扯开她的衬衫时，她反而主动张开了双腿。乳尖接触到冷空气迅速挺立，随即被一张湿热的口腔包裹。另一个男人按住她的头，将勃起的阴茎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优等生。\"他抓着她的马尾辫，强迫她深喉。琴子 gag 了一下，但很快适应了节奏，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她能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在跳动，咸腥的前列腺液渗入她的味蕾。
与此同时，她的阴道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这幺紧，看来昨晚玩得还不够尽兴啊。\"地铁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一秒，他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勃起的阴茎整根插入。
琴子发出一声被呛住的尖叫，眼泪瞬间涌出。但疼痛很快转化为快感，她不受控制地扭动臀部，迎合着每一次抽插。第三个男人解开皮带，将硬得发痛的阴茎拍打在她脸上。
\"换着来。\"地铁男喘着气拔出阴茎，精液滴在琴子大张的阴唇上。戴眼镜的男人立刻补位，这次是从正面进入。他的耻骨狠狠撞击琴子的阴蒂，让她眼前发白，几乎立刻达到了高潮。
\"不行...太...太快了...\"琴子断断续续地呻吟，但男人们只是大笑。她被翻过来跪在床上，同时承受着前后夹击。肛门被手指侵入的刺痛让她绷紧身体，但这反而让阴道收缩得更紧，引得身上的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
当第四根阴茎终于插入她已经被操得发红的阴户时，琴子彻底放弃了思考。她的意识漂浮在纯粹的感官洪流中，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摆成各种姿势。精液一次又一次灌入她体内，有些甚至从她过度使用的穴口倒流出来，弄脏了旅馆的床单。
天黑透时，男人们终于尽兴离去。琴子瘫在湿漉漉的床上，双腿大张，各种体液混合着从她红肿的私处缓缓流出。手机屏幕亮起，是母亲发来的信息：「几点回家？」
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拼命冲洗。镜子里的女孩眼圈发黑，嘴唇肿胀，脖子上布满新鲜的吻痕。但当她擦干身体，重新穿上校服时，那个放荡的女孩又消失了，变回文静乖巧的好学生。
回到家已是深夜。母亲睡前的留言贴在冰箱上：「饭在微波炉里，记得吃。明早要抽查英语单词。」
琴子轻手轻脚地走进自己房间，锁上门后立刻摊开习题集。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抽搐，但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微积分题目。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偶尔停顿的瞬间，旅馆房间里男人们的喘息声又会闯入脑海。
凌晨三点，她终于合上书本。床单干净整洁，与几小时前旅馆里那片狼藉形成鲜明对比。琴子蜷缩在被子下，手指不自觉地滑向仍然敏感的下体。在即将入睡的恍惚中，她模糊地想：明天的小测验，应该能拿满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