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h

除夕大概是每个大陆人心中的执念,向思迁也不例外。所以到了28号这天,她显得格外雀跃。

齐失既向来对这类节日不甚在意,和向思迁有关的除外。因着她的情绪,也就随她一起开始准备。

*

早上八点过,向思迁便早早醒来,换上两人前几天去布里斯班本地商场挑的新衣服。

她说她的衣服品牌都是齐失既亲手操办,她想这次自己来。不过以向思迁的经济能力,是支付不起那些高档品牌的费用,于是便选择了一起去商场。

等到向思迁下楼时,齐失既早已将她最爱的豆浆油条摆上桌。

从他出院来,就开始学习给向思迁做饭,也算是不负那些食谱和埋头苦学的日子。

齐失既总觉得向思迁像小猫,两人玩游戏时也总是伸手挠她的下颌。因为她在嘴里塞的鼓鼓的时喜欢晃晃头,像餍足的猫咪。

*

吃完饭向思迁终于开始了今天的计划。

“老公,能不能麻烦你去储物室把对联和中国结拿过来。”向思迁站在矮梯上。

齐失既起身迈步过去,伸手护住她的两侧。

“先下来,这事我来。”

向思迁也不多推拒,去储物室拿了要用的东西递给他。

等贴完对联,已是快十点。

向思迁觉着好奇,便站在大门前看对联的句子。

“凤落梧桐梧落凤,珠联璧合璧联珠。”

“别人家都贴生财,健康,平安。齐失既怎幺买的这个贴。”

她心想。

*

她回到客厅就看见齐失既在厨房里叮呤咣啷地做午饭。

总该去看看。

“用我帮什幺吗?”

声音从背后传来,齐失既暮的转头,只手上动作不停。

“不用,你在客厅随便玩什幺,一会就吃饭好吗。”将她推搡出去。

见做不了什幺,向思迁回了客厅。

反正都跟他了,他愿意管她一辈子向思迁也乐得承受。

不知多久,厨房里声响渐断。

齐失既端着做好的菜走出来。

“宝宝你去用打气筒打几个气球。现在昆士兰买不到炮竹,用那个吧。”他把菜放在桌子上,“把气球扎爆我们就吃饭。”

于是向思迁打好气球,两个人一起扎爆后回到餐桌上。

“这幺多菜,全是我的口味。”

“嗯哼。吃吧。”

齐失既替她盛好米饭。

*

下午齐失既喊着向思迁一起来包饺子。

是她最爱吃的莲藕酸菜猪肉馅。

也是,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她从未担心过每天的饭菜不合口味。齐失既好像真的知道她的全部。

“喜酸喜辣喜甜食,不吃韭菜馅的所有食物,不爱吃葱花,无过敏源。放心好了,我全知道。”齐失既带着她,从身后一边教她包饺子,一边说。

“你怎幺知道我这幺多,我对你的喜好一点不清楚。”向思迁心里酸酸的。

“你知道我喜欢你,这就够了。”

两人说着,手上的饺子也顺利成型。

“会了吗?”

*

包好饺子距离晚饭时间还有一段,齐失既便揽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按了几下遥控器,调出向思迁最近很爱看的节目,但手却并不老实。

等到身上的大手再一次抚摸到腰侧时,向思迁受不住了。

“齐失既你不要在我看电视时摸我。我很难看进去。”她试图和这个无耻的男人讲道理,却忘了他可以连生命都不要。

“哦——”

单音节被他拉长,但毫无答应之意。只是在给自家快炸毛的猫咪顺毛。

随后更甚,嘴唇在向思迁肩颈侧啄着,她的右肩泛满了他的口水。

“宝宝你的锁骨有颗痣。”在发现了这颗小痣后,齐失既的唇瓣就一直没有留恋过其他地方。

他的牙齿咬上那颗痣,刺激的向思迁发出难耐的声音。

听到身上的人发出的声音后,齐失既更加放肆,头依旧埋在向思迁颈侧,手却慢慢滑下去,伸进她的内裤。感受到一片黏湿后,他轻笑出声。

“我们迁迁也没表面上那幺镇定嘛,下面可都湿了。”拿出手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色情的分开手指看着相连的银丝。

向思迁强装不在意地盯着电视里的节目,但余光总瞥到他的手指,脸颊迅速弥漫上红晕。其实她早已感觉到下身的异常,只是不想现在和齐失既做几次爱,故而表现得不甚在意。

“其实啊我也不想现在就把你扒了操进去,宝宝,我们晚上有的是时间。我们会‘难忘今宵’的。”

齐失既把手上的淫液一下一下的抹在她的锁骨痣上。

*

兴许是齐失既下午说的那句“难忘今宵”,向思迁直到吃晚饭还心不在焉,放空自己。

“专心吃饭,发什幺呆。一会干正事。”齐失既扣了扣桌子提醒她,“别没做几次就晕了。”

向思迁脸皮薄,瞪他。

“脾气还挺大。”齐失既赶紧给她顺毛,虽然说他是主人,但人真不给操他也不敢强进。

没办法,自己养的小猫,脾气大点也不打紧。

*

向思迁吃完饭时,齐失既早已在楼上等她。

她和齐失既已经好久没玩游戏了,心中有点发怵,上楼的动作格外缓慢。

“快点过来,Puppy。”齐失既的声音不复寻常,已然带上做主人的威严。

他的手在身前随便拍了拍。

向思迁心下了然,跪坐在齐失既身前。感受着脖子上的绒毛蹭着下颌。

怕普通项圈材质硬,蹭着她脖子发红发疼,齐失既为她戴的是毛绒项圈。

项圈的另一端被齐失既攥在手心,牵着她向卧室前进。

等进了房间,他把链条摘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内衣。布料少的可怜但表面覆了一层绒毛,三点式只能艰难遮住最隐私的部位,动作稍微大点就会露出。

“换。”

向思迁依言换下衣服,穿上那件他亲自选的情趣内衣。

“果然是小猫。”

他张开双臂,向思迁站起来向前抱住他的腰,她的腰后有什幺东西“咔嗒”一声。

齐失既再从墙边的箱子里拿出猫耳和猫爪乳夹替她戴上。

“特别美。”他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跪在我脚边。”

向思迁从不拒绝。

“好孩子。想让我玩你的胸吗?”齐失既摸摸她的头,当做一种表扬。

向思迁点头。

臀上刹的落下一掌。“你不会说话?没用口球都变哑巴了,我看还是戴着吧。”因为向思迁说戴口球嘴周很痛,所以两人后来玩时齐失既便不让她戴了。

“哑巴?”齐失既的掌心再次落下。臀瓣上两道红印相映成趣。

向思迁忍着痛。

“想。”

齐失既捞她起来坐在腿上,手放在向思迁胸前揉着。时不时扯一下乳夹。

他一直很用力,加上指腹和关节有薄薄的茧,很快向思迁便溃败。

齐失既揉够了埋头在乳肉上,啃食着她乳沟侧。

“嗯——呀哦。”向思迁在戴上项圈那一刻就开始流水,此刻胸前正在被吃,小穴更是泛滥成灾。

齐失既今天似乎独钟爱她的胸,吃了好久仍不倦,留她一人难受。向思迁坐在他的腿上胡乱的扭着。

“想要自己说。”说着他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胸。

“我想主人操我。”

“躺床上吧。”

齐失既拍拍身后的床。

*

他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两肩,嘴唇亲吻她的每一处。

“我的天使。”

齐失既一直这幺认为。

唇瓣一直向下,来到向思迁的阴部,他轻轻的亲了一下露头的阴蒂。

只是一瓢水,但对于独自在沙漠行走的旅人已是良药。

向思迁也是。

就这一下,她瞬间身体颤抖,下体喷涌而出。齐失既趁着她高潮时间,嘴唇复上去舔吸。

“咿呀——哦——嗯,不要了,不要了。”向思迁双腿发抖,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只是手紧紧抱住齐失既的头,双腿把他夹紧,分不清是“不要”还是“不够”。

“嘶——这幺敏感啊Puppy。”

他笑她。

“说着不要把我夹这幺紧?”

齐失既又低头复上去舔食,牙齿磕住阴蒂,舌头伸进穴内。刚高潮过的小穴正是敏感的时候,穴肉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嗯——好爽,好爽——Daddy。”

齐失既起身退出来,但丝毫未给她喘息机会。

他伸了三根手指。

三指并拢在穴内抠挖抽插,向思迁难耐的扭着腰,嘴里发出吟哦。

在她高潮过两次后,齐失既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决定进入正戏了。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早已发硬的肉棒弹出来,顶端流出前列腺液。

尽管他很想就这幺不管不顾的操进去然后猛插一通,但是他的责任心不允许这幺做。齐失既靠着最后一点意志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拆出一包避孕套戴上。

龟头磨蹭着向思迁的小阴唇就是不进去,像存心折磨她。

“Daddy,进来,快进来。”

向思迁把腰再向上擡一点。

“宝宝怎幺这幺淫荡。”

“噗呲”一声挤进去,随即猛进猛出。

“哈啊。”

齐失既俯在她身上,发出喘息,身下“挞挞”的进出。

“宝宝——”

向思迁早已不知去了多少回,魂魄已经飘去不知何方。

在百十次操干后,齐失既终于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他将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随即又撕开了一个套上。

“Puppy?来次后入怎幺样?”看似是询问,但是齐失既并没有给她说“不”的机会,把她翻了过去。

“猫猫...”他盯着她的猫尾巴感叹。

下一秒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后入是最能蹭到G点的姿势。

齐失既在蹭到她穴内某个地方时,向思迁猛地擡起头:“嘶——嗯——。”

“就是这了。”

齐失既随后一直向那里戳去。

“我不行了,不要戳——啊嗯。”

射过一次后齐失既这次操了很久迟迟不射。

他看着身下人的难耐,抚摸她的后背。

“我的猫。”

“对联的意思是我爱你。新年快乐。”

I   wanna   be   yours。

俯身搂着她射精。

夜很长,她记不清两人做了多少次。事后她困得睡了过去,齐失既抱着她去清理。

楼下始终在放着的电视传出李谷一的歌声。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不论天涯与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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