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站在办公室窗前，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细密的条纹。他整夜未眠，眼球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摩擦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的短信记录。咖啡杯里的液体早已冷却，表面浮着一层油脂般的薄膜。
教室里，粉笔灰在阳光下漂浮。李明刻意将视线固定在黑板右上角的课程表上，但余光仍能捕捉到第三排靠窗位置的动静。林小雨今天换了一种坐姿——她将左腿优雅地叠在右腿上，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阳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每当她轻轻晃动脚尖，丝袜与校裙边缘之间就会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肌肤。
\"今天我们分析《红楼梦》中...\"李明的声音突然卡住，他看见林小雨用钢笔尾端轻点着饱满的下唇，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粉笔在他手中断成两截，白色粉末沾满了他的指尖。他转身面对黑板时，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后背，在腰际徘徊不去。
午休铃响时，李明正把脸埋在洗手间冰凉的水流中。水流冲击着他的太阳穴，却浇不灭脑海中那些画面——林小雨交叠的双腿，丝袜上细微的网格纹路，还有裙摆边缘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镜中的自己嘴角抽搐，水珠顺着下巴滴在皱巴巴的领带上，晕开深色痕迹。
\"老师？\"林小雨的声音突然从隔间外传来，惊得李明猛地擡头，后脑勺撞上了金属水管。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却又藏着某种他不敢深思的愉悦，\"我能和您谈谈吗？心理咨询室现在没人。\"
心理咨询室的窗帘半拉着，阳光在地板上切割出锐利的三角形。李明注意到林小雨今天换了新的黑色丝袜——比校规允许的厚度更透，在阳光下能清晰看见肌肤的色泽，甚至能隐约分辨出大腿内侧淡青色的血管。她坐下时故意让裙摆上滑，露出更多丝袜包裹的大腿，那黑色布料在膝盖后方形成细小的褶皱。
\"最近学习压力很大。\"林小雨翻开笔记本，圆珠笔在纸面划出无意义的曲线。她突然用笔尖指向窗外，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在衬衫下微微晃动，\"特别是...看到某些东西的时候。\"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李明颤抖的手指。
李明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茶水在杯子里晃出细小的波纹，倒映出他扭曲的脸。他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不是少女常用的甜腻果香，而是某种带着麝香气息的成熟香水，混着淡淡的汗味，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老师看起来很紧张呢。\"林小雨突然前倾身体，洗发水的香气混着少女体温扑面而来。她的指甲轻轻刮过李明放在桌上的手腕，那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出汗了。\"她低声说道，呼吸喷在他的耳垂上。
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李明几乎是跳起来的，教案散落一地。他倒退着撞上书架，一本《变态心理学》重重砸在肩上。书本落地的闷响中，他看见林小雨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她的舌尖缓缓舔过上唇，留下湿润的痕迹。
黄昏的光线将办公室染成橘红色时，李明终于失魂落魄的回来了。他的衬衫后背已经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放在桌上的手机收件箱里第一条还是那条陌生的信息“我知道你喜欢什幺”。李明的发件箱里躺着三条未发送的短信，最新一条写着：\"你是谁？想要什幺？\"他拇指悬在发送键上方颤抖了十秒，最终重重按下。
提示音在五分钟后响起。屏幕蓝光映亮李明布满汗水的脸，简讯只有一行字：「明天放学后，空教室见。穿你最喜欢的颜色。」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办公桌抽屉里——那里藏着一双被小心收藏的黑色丝袜，是上周体育课时\"偶然\"捡到的。
林小雨删除记录时哼着歌。她慢慢卷下大腿上的丝袜，故意在膝盖处留下几道勾丝的痕迹。窗外最后一线阳光照在她并拢的双腿上，黑色丝袜泛起珍珠母般的光泽。她用手指轻轻抚过大腿内侧，想象着明天李明看到这个位置时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