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十)

我并不想过多讲与叶卡捷琳娜怎么交往,毕竟她是我家族的远房亲戚,另外,与一个刚踏涉社会的十八岁的女孩子的交往也不会有甚么更新奇的经历,很容易的叶卡捷琳娜将我作为了她人生中很重要的生活内容,在一个夏日的夜晚,我与叶卡捷琳娜去她租住的寓所,两人喝酒聊天,叶卡捷琳娜将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

本身没有太多浪漫的故事,一切似乎都很程式化,叶卡捷琳娜对性并没有太多的需求,可能对她来说,情欲还不是主要的,她需要的只是生活中增加一个男人作为生活的内容,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我都是她接触的最优秀的,至少她这么认为。

叶卡捷琳娜对于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应,但每次她更多的是完成任务,或者说完全是为了使我高兴,在最初的一年里,叶卡捷琳娜似乎始终没有性欲的要求,对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来讲,身体的这种反应很正常,所以即使有时我与安娜和古尼垭呆几天后去叶卡捷琳娜那里,她似乎不在意我与她们交往,她也没有那种激情和冲动。

她更需要我陪她吃饭,聊天,看演出,逛街,典型的小女孩子的行为。

其实最初,叶卡捷琳娜并不怎么与安娜和古尼垭形成矛盾,或许从小生活在高原山区,叶卡捷琳娜对安娜和古尼垭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和自卑,而且叶卡捷琳娜天性好动好玩,如果我不约她,她乐得自在与同学玩在一起,我给钱让她有得花她就高兴了。

所以做爱是我的事而不是叶卡捷琳娜的事。

也许唯一的好处是因为叶卡捷琳娜对性没有特别的热情,所以她不会想著与哪个男孩子约会,偶尔见到我,她还会嘻嘻笑著告诉我哪个同学和老师约她出去幽会,她觉得他们挺无聊,她兴致不高。

即使偶尔跟人出去玩,恐怕除了正常玩玩,她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暗示或要求。

叶卡捷琳娜其实性格比古尼垭和安娜还刚毅,或许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决定了她的性格,她要真发起脾气或与你斗上气,她即使要寻死也得要坚持自己的东西。

那是一种令人生畏的个性,好在多数情况下,叶卡捷琳娜更多的把我当成照顾她的大哥哥,算是一个温顺听话的女孩子,我们之间确实没甚么可以发生冲突的地方,除了最初她对我不厌其烦的要求做爱有些不耐烦应付外,总体上我们相处还算平和。

变化是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

不知甚么时间开始,我再到莫斯科,叶卡捷琳娜有些在乎我陪她的时间问题了,偶尔我住她那里她也会主动有些性方面的需求,终于,她开始不满我与安娜和古尼垭的来往了。

我想刚开始古尼垭并没怎么把叶卡捷琳娜放在眼里,在古尼垭看来,叶卡捷琳娜只是从高原地区来的一个比她小得多的虽天生丽质但土气的女孩子。

偶尔我和古尼垭和安娜一起用餐,如果叶卡捷琳娜来找我的话,古尼垭和安娜还会与叶卡捷琳娜开玩笑,逗逗她。

她们也看不出我与叶卡捷琳娜的关系,的确,无论是叶卡捷琳娜看我的眼神,还是安娜和古尼垭对我亲热时她的态度,看不出叶卡捷琳娜丝毫的变化,她确实不在意,性对她就象我邀请她用餐一样正常,她没觉得有甚么不可,因此,近一年时间,安娜和古尼垭并不知道我每次到叶卡捷琳娜那里会疯狂做爱,那种痴迷让我都觉得难为情,也难怪初期叶卡捷琳娜烦我的没完没了。

古尼垭和安娜开始发现叶卡捷琳娜眼睛里有了一些不同的内容。

偶尔,当安娜与古尼垭与我亲热或亲昵说话时,叶卡捷琳娜眼里开始有了一些不悦和嫉妒的意思。

但毕竟大家彼此没撞上说破,加上叶卡捷琳娜也很少公开表示甚么,古尼垭和安娜也很难表示甚么不满。

到底叶卡捷琳娜即使与安娜相比也要小她九岁,她们依然把叶卡捷琳娜当作甚么都不懂的孩子,叶卡捷琳娜确实甚么都不是太懂,但经过一年性的熏陶,她的性意识和身体开始觉醒了,从而心理开始成熟了。

第一次正面冲突是有一个周末,正好安娜和古尼垭邀请我一块去游泳,她们知道我爱好运动,凡是运动的事情我总是不打折扣答应的。

三人嘻嘻哈哈走出酒店房间,正好叶卡捷琳娜来访,她听说我们去游泳,也高兴地要与我们一起去游。

到一个朋友的私人游泳池,大家高兴地换衣下水,开始嬉闹没有甚么特别之处,玩著闹著,古尼垭高兴起来脱掉身上的游泳衣,要裸泳。

叶卡捷琳娜开始有些吃惊但倒也没说甚么,但不象开始下水时那样自如谈笑了,一会儿安娜也脱掉泳衣,并开始往我身边凑,大家有些开始把持不住自己。

古尼垭身体缠著我开始亲吻起来,安娜也冲动地想拉掉我的游泳裤,叶卡捷琳娜尖叫著游过来,推开古尼垭和安娜,两人没注意居然都被她拉开了,叶卡捷琳娜用几乎哭喊的声音嚷道:“你们要干甚么呀。”

古尼垭和安娜对视一眼,两人以为叶卡捷琳娜不好意思,嘻嘻一笑,古尼垭脸色潮红,洁白的皮肤水中映衬得分外白皙,粉红的乳头和黑黝黝的胯部显得格外刺眼。

安娜身体则全身都洁白透体,胯部的肉洞在水里似乎张著大大的嘴。

叶卡捷琳娜当然不好对古尼垭和安娜说甚么。

她看著我泪流满面的说:“你怎么能当著我这样做呢。”

古尼垭过来笑著想拍拍叶卡捷琳娜的肩安慰她,她依然认为叶卡捷琳娜是不好意思的缘故。

叶卡捷琳娜刺耳大叫,古尼垭缩回手,叶卡捷琳娜嚷道:“你别碰我,别碰我。”

古尼垭有些尴尬,同时也有些不高兴。

我搂住叶卡捷琳娜的腰,她那丰满的乳房紧紧贴著我,她手也自然地搂住我腰,我轻声安慰她。

叶卡捷琳娜恨恨地看著安娜和古尼垭,总算不流泪了,说实话,我和古尼垭、安娜经过叶卡捷琳娜这么一折腾也早没有了游泳和嬉闹的兴致。

本来这事也就过去了,四人洗毕回到休息厅休息。

虽然都有些阴影,但安娜和古尼垭很快也就正常了。

古尼垭和安娜缠著我带她们去逛街然后一起吃饭。

叶卡捷琳娜翘著嘴看著远处不理所有人。

古尼垭对我挤挤眼,走过去对叶卡捷琳娜笑著说:“还不高兴呢?”

叶卡捷琳娜看她一眼,然后看著我说:“我要去学校,你不陪我去?”

古尼垭有些尴尬地看看安娜,自我解嘲地笑笑。

我不希望叶卡捷琳娜与她们闹矛盾,于是哄著叶卡捷琳娜说:“今天就不去了,改日吧?”

“你不是说好陪我到学校参观,然后陪我去看演出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

叶卡捷琳娜非常生气地嚷起来。

“你这是干甚么?”

我也火了,很少有人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好,我不说。”

叶卡捷琳娜怒火冲冲地抓起她挎包,跑出房间。

我看看安娜和古尼垭,她们面面相觑。

安娜盯著我说:“我一直以为她仅仅只是你一个妹妹而已。你跟她到底甚么关系?”

“你说甚么关系就甚么关系。”

叶卡捷琳娜的走让我心神不定,我没好气地对安娜说。

安娜尖叫著要扑向我抓我,古尼垭抱住安娜,安娜嚷道:“我为你付出这么多,而且你答应我不再找新的女朋友的,居然跟她又勾搭上了。”

“甚么叫勾搭?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我也恨恨地说。

安娜象发狂地母狮子又要扑向我,古尼垭死死拽住她,眼睛里流溢出失望和激愤,古尼垭对安娜说:“你这是干甚么?没有风度,我们走。”

安娜嚷道:“跟他还讲甚么风度?”

话虽这样说,她倒是真的不闹了。

安娜匆匆进入卧室,收拾完她东西,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与古尼垭离开了房间。

象一阵风全走了,房间一时显得分外安静。

我们的争吵艾玛早听见了,她看见叶卡捷琳娜冲出房间她就进来了。

见安娜和古尼垭都走了,她默默坐在我对面,看著我。

我对艾玛苦笑一下,摇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甚么意思。

沉默了一会儿,艾玛小声问我:“给叶卡捷琳娜打个电话?”

“算了吧。”

我摇头说“大家都在火头上,现在跟谁打电话都是没好话。”

“幸亏最近你总忙著生意上的事,否则还要找多少事,你就不能好好休息玩玩?”

“埃米,你清楚的,与她们交往不是我主动的,叶卡捷琳娜你更清楚了,没在一起时天天缠著我,象一只乖巧的小绵羊,跟我好了,越来越任性。”

“你要听实话吗?”

我看著艾玛。

“过去她只是把你当大哥,当然不会对你要求太多,而且那时她太小,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可现在她长大了,而且她把对你的崇拜加上了情爱,她当然希望你对她忠贞如一。”

“可她原来就知道我与古尼垭和安娜相好的。”

“那是她自己还不懂得之爱,可她现在懂了,觉醒了,你能说一个女人希望你专心爱她错了?”

“那是我的错了?”

“你能说不是?”

艾玛盯著我“她知道甚么性爱?你使她从一个小女孩子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她只接触过你这一个男人,你就是她生活的主要内容。叶卡捷琳娜小姐有甚么错?”

我当然也知道艾玛说得是对的,但有些接受不了艾玛的口气,艾玛叹口气:“原谅我的话。既然暂时不约也好,晚上我陪你去散散心?”

“好吧。”

我也不想多说。

没有安娜、古尼垭和叶卡捷琳娜的日子还真是很寂寞的日子,好在那段时间我忙于几个商业项目,每天应酬和活动较多,消磨了许多时光。

她们三人谁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或主动联络。

离开俄罗斯前,分别与安娜、古尼垭通话,她们礼貌地向我道别,但谁也没说来看我,这在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叶卡捷琳娜干脆就不接我电话,对我而言,反正我已经表示歉意并主动联系了,不与我来往我也不勉强。

不过说实话,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眷念叶卡捷琳娜。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在纽约,艾玛告诉我,说古尼垭回纽约了,约我见面。

艾玛的话勾起了我想忘掉的莫斯科的一切,但内心还是希望见古尼垭。

在纽约古尼垭的寓所,我们见面了。

古尼垭似乎早忘了莫斯科的一切,亲热地拥抱我,我似乎还不能马上进入状态。

古尼垭笑嘻嘻地说:“上次在莫斯科你可别怪我你走时我不去看你,其实我真的很想去。”

我坦然一笑:“那为甚么没去?”

古尼垭坐下,看著我,微微一笑,说:“一方面我也确实生气,既生你的气,也生叶卡捷琳娜小姐的气,另一方面,安娜事先叮嘱我,绝对要我与她一致,不能私下约会你。我答应过,只好遵守。”

我张口想说话,古尼垭摊摊手,打断我继续说:“我知道你要问我到底你和安娜谁更重要,当然是你,可毕竟她现在也是我朋友,而且我生气著呢。不过事后一想,也不能怪你,守著叶卡捷琳娜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让你不动心比登天还难,何况那个小妖精缠绵主动一点,可我和安娜真的非常遗憾和难受。”

“安娜怎样?”

古尼垭笑笑,说:“还怎样?开始想约会过去的朋友交往,可发现很难忘记我们一起的日子,我们常见面,她很悲伤,觉得一生真的让你给毁了。”

“有叶卡捷琳娜的消息吗?”

古尼垭奇怪地看我笑笑,说:“她不会与我们联系的。不过,有一次,我和安娜在一个宴会上见过她,与巴扎耶夫先生一起。”

我见过巴扎耶夫先生的,是电视台的知名主持人,英俊潇洒。

见我不做声,古尼垭走过来搂住我,轻声说:“你也不用太在意,也许只是陪著一切参加一个宴会而已。”

“不用你解释,我有心里准备。”

我笑笑,觉得古尼垭似乎开始善解人意了。

其实我是很在意叶卡捷琳娜的,心里觉得有些隐隐作痛。

古尼垭嘻嘻一笑,似乎也不想继续谈这些,她亲吻我一下,说:“我在纽约呆一周,马上得陪华尔街的华夫先生和劳伦先生回莫斯科,你要答应尽量陪陪我。”

珍惜已有的吧,我心里叹息。友善地对古尼垭笑笑,点点头。

以后回莫斯科,叶卡捷琳娜确实与巴扎耶夫同居了。

但过了半年不知为何又分手了。

大概又过了一年,我们偶尔又消除前嫌相好了。

由于是说古尼垭和安娜,叶卡捷琳娜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有一年,我正在巴黎参加贝卡的一个时装模特表演。

晚上回到别墅,真濑给我打电话,我与真濑聊了一会儿,问问一郎的情况。

真濑笑著问我:“你不问我在哪里吗?”

“你不在京都?”

听她问,我猜测:“香港?”

真濑有时也带一郎到香港去玩的,当然她总是不在公众场合露面。

真濑柔柔笑著不答。我笑著说:“不会在莫斯科吧?”

我想真濑带著一郎一起国玩,不是太熟悉的朋友,她不会轻易带一郎的。

真濑笑了:“你真猜对了,我还真的在莫斯科。”

“是吗?你带一郎来巴黎?”

“我不想去巴黎,至少我不想带一郎去。小蓉听说一郎到莫斯科了,准备过两天来莫斯科看他,要不你与小蓉一起来莫斯科吧。”

“贝卡有一个活动,大概还有三天才能结束,等这个活动完了我再考虑吧。”

真濑不说话了。我笑著问:“怎么不说话了?”

原来古尼垭一直在真濑身边,她抢过电话说:“你不来看我们,你也不来看看一郎?”

“古尼垭,你别掺乎。”

我笑著说“我不是说晚两天再过去嘛。”

“那我带真濑离开莫斯科玩去了,你来再联系吧。”

我们说定了。

过了近一周,我才说服贝卡离开巴黎。

贝卡最初想跟著一块去,我明确告诉她真濑在莫斯科,贝卡一听,放弃了。

艾玛与古尼垭联系。

真濑与古尼垭她们到圣彼得堡游玩。

我和艾玛一行直接赶到圣彼得堡。

当然,少不了有安娜一块跟著。

我没想到,古尼垭和安娜居然与真濑能彼此成为好朋友。

古尼垭我能理解,有一年到日本时,古尼垭就与真濑非常投缘,但安娜也能接受真濑实属不易。

不多说见面的欢欣。

晚上,安娜和古尼垭都没有任何表示让我与真濑单处,她们找借口说出去玩离开了。

真濑何尝不知,在床上,真濑问我:“听古尼垭说你、古尼垭还有安娜经常三人一起玩,是吗?”

“古尼垭没事给你说这些干甚么?”

对真濑倒没有甚么掩饰的。

真濑看著我:“别忘了我是古尼垭的姐姐。”

古尼垭确实说过认真濑为姐。

真濑抚摸我身体说:“你注意身体,我没有别的意思。”

说著真濑微微一笑,接著说:“她们两人你行吗?”

我在真濑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你说呢。”

真濑看著我,说:“那你对我就是应付。”

“不满足是不是?”

我笑著搂真濑到怀里亲一下,“你没想想你现在身体要求多强烈。”

“谁强烈啊。”

真濑脸红了,确实,真濑年龄稍大点,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随便做爱就满意,她学会了享受,毕竟她见我时间越来越少,而她身体越来越成熟。

见我不说话,真濑叹息道:“明天你还是去与她们呆著吧,我毕竟有一郎陪著,我看晚上用餐,古尼垭和安娜看你都恨不得要吃了你,你怎么会受得了她们。”

真濑直摇头。

见我闭眼不说话了,真濑再不说甚么,只是凑到我耳边轻轻吻吻,然后小声说:“我只是恳求你别让一郎知道这些,他开始懂事了。”

我睁开眼看看真濑,真濑两只水汪汪依然美丽的眼睛痴痴凝视著我,我再次搂紧真濑。

真的不知说甚么好了。

那是我与真濑母子第一次在俄罗斯一起度假。

从头到尾,安娜和古尼垭始终没有单独约会我,我不知她们寄予甚么心理,甚至回莫斯科后,有一晚,因为安娜、古尼垭和真濑互相不说彼此谦让,差点让我独自过了一夜。

我想或许古尼垭心里真的是吧真濑当她姐姐了吧。

难得一个象古尼垭那种背景、出身、性格的女孩子,能做到这点。

我印象中,古尼垭似乎对真濑比对小雪好,小雪每次到莫斯科玩,虽然总共也就七、八次,古尼垭除了礼节上的接待招待外,第二天或第三天就从我们眼前消失,我仅仅是因为怕引起我与小雪的矛盾,而是古尼垭本身不愿意陪自己所喜欢男人的夫人,尤其是她并不是特别喜欢。

小雪当然不知道这些。

她只是奇怪为甚么真濑喜欢到俄罗斯来玩。

近些年来,与古尼垭的关系一直处于稳定和正常状态。

古尼垭的企业虽然最初因她父亲退居二线而受些影响,但因为与安娜的关系,安娜父亲的关系自然为古尼垭继续开展业务大有帮助,我有时甚至想,古尼垭之所以最后与安娜关系如此密切,是不是最终与她生意有关也难说,但是不管怎样,两个都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觉得古尼垭即使真的有那层意思,在商场上也是很正常的。

古尼垭和安娜再也没有与叶卡捷琳娜见过面,但彼此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

安娜和古尼垭变得比较淡漠些了,虽然叶卡捷琳娜还是不依不饶,但她也最终明白了不可能改变现实,只好默认,直到后来叶卡捷琳娜毕业,在莫斯科工作了几年,以后又到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去工作,叶卡捷琳娜才最终不存在我与古尼垭、安娜之间。

古尼垭和安娜都属于那种喜欢满世界旅游乱跑的女孩子。

她们都先后到过北京多次,因此与王枚、小薇都很熟悉,也见过其他一些北京的女朋友。

古尼垭后来与王枚也有生意方面的合作,所以,每次如果王枚到俄罗斯,一般都是从中国的黑河市先到布拉戈维申斯克,与叶卡捷琳娜先玩两天,然后再去莫斯科。

王枚与我哪个女友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的。

古尼垭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她看上去更一个法国画家笔下的法国上流贵妇的模样,丰腴、白嫩、恬静,性格中似乎早没有了过去那种争强好斗的东西。

古尼垭最忧虑的是如何保持自己的体形。

一次我、安娜和古尼垭在床上亲热过后,古尼垭抚摸著安娜的身体对我说:“为甚么安娜的身体还想过去一样一点没变啊。”

安娜嘻嘻笑著说:“你担心甚么,他不是说躺在你身上比躺在我身上舒服嘛。”

古尼垭一点不笑,皱眉对安娜说:“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他是怕我忧虑。我自己知道变得难看了。”

“谁说难看了,我很喜欢你现在这样。”

我抚摸著古尼垭丰满的笑著说。

古尼垭吻吻我,苦笑道:“我知道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子。”

“我说的是真的。”

我表白。

“是呀。”

安娜靠近我,手转到抚摸我,也安慰古尼垭。

“那你为甚么每次在安娜身上久一些?而且最后总是给安娜?”

安娜撇一撇嘴,说:“古尼垭,不许说这些。”

“大卫,你说实话,你真觉得我身体不难看?”

我看著古尼垭:“是真的,你现在属于健康的丰满,不是胖,你又何必整天为这个发愁呢。我喜欢。”

“谢谢。”

古尼垭亲亲我。

“不过,你可别真的再胖,那可就身体变形了。”

我笑著说。

“噢,你还是嫌我胖啊。”

古尼垭不依不饶地捶打我。安娜哈哈打笑。

说归说,古尼垭该怎样生活依然如故,她才不会为了减肥而牺牲自己的习惯的生活呢。

不过我有大半是真的,古尼垭不算发胖,她只是比自己过去丰满些而已。

从某种意义上讲,当你与两个女孩子一起亲热时,有一个身体丰满些的女孩子,真的感觉更好些。

而且古尼垭虽然身体其他部位似乎都变丰满了许多,而腰却依然纤细柔软,一点没有臃肿的感觉,总之我喜欢,当然我喜欢的从来不仅是古尼垭的身体,虽然随著古尼垭的身体的轻微变化她的性欲似乎越来越强。

我可以理解为古尼垭更成熟了,不仅身体,而且在于常年在商业圈,她得到了真正的洗礼,而且莫斯科上流社会的交际圈,绝对是古尼垭的天下,她应该是最成熟豔丽的时候。

前些年唯一的一次与我几乎闹翻是因为一次误会。

我认识的一个女朋友鹃仪的女友玛利的父亲伯廖沙夫先生也是我的朋友,偶尔一次聚会认识了一个叫托卡的先生,起初也没太注意托卡先生是做甚么生意,总觉得托卡先生应该是很有些经济实力的,否则不会参加那样的聚会。

正好有段时间我呆在莫斯科处理一项业务。

托卡先生邀请我到他郊外的别墅去赴宴,推辞不过,我就同意了。

托卡先生的别墅相当奢靡。

起初一切很正常,闲聊时,不知怎么就聊到喜欢的女孩子的话题上,这看来也是男人的通病。

聊得兴起,托卡先生笑著问我喜不喜欢小女孩子,我想起在日本遇到的许多女孩,笑著说谈不上特别喜欢,结识过一些。

托卡先生兴致顿起,带我到一个放映室,单独为我放映一些影片剪辑。

刚开始没太在意,一些普通的色情片而已,忽然我惊呆了,影片里居然有四五十岁的男人跟七、八岁甚至更小的小女孩子性交的场面,看著小女孩子被撕裂似的惨叫,我几乎窒息了。

我起身走出去。

托卡微微一笑,对我说:“有跟这种小女孩子做过?”

我看看他,说:“没有,也不希望。”

托卡先生要继续说甚么,我当即告辞。

我不想评论甚么。

我听说过,许多集团贩卖一岁以上七岁以下的女孩子供世界某些特殊的人服务。

我上车,告诉了艾玛,艾玛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我征询艾玛该不该报告有关方面,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专门负责查处全球这类案件的,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都有专门的机构。

艾玛缓过神来,气愤之极,她说必须先告诉古尼垭,一定要报告。

古尼垭一听我去托卡先生别墅,愤慨之极马上翻脸大骂。

她用俄语骂完可能觉得我听不懂,又改为英语责骂我。

艾玛马上解释。

我好象想起了多年前在内罗毕遇到的一个黑人女孩子哈利,只不过当时最小碰到的女孩子也有十二、三岁。

古尼垭听罢艾玛的解释,平静了些,但还是不理我,象艾玛介绍,原来很多人都知道托卡其中一项业务做甚么,许多人是不屑与他来往的。

托卡是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有名的制造这类色情影片的所谓投资人。

艾玛坚持要报案,古尼垭说:“不用你们报案。大卫身份特殊,报案反而影响声誉,说不清。”

说罢,古尼垭向我道歉刚才没问清楚就责骂我,我知道古尼垭的心,不会太在意,但总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报案也不好,不报心里不安。

艾玛想想古尼垭的担心,也不好再坚持。

前两年,听我美国朋友说,通过互联网追查到一个国际贩卖和伤害幼女的犯罪团伙,虽然抓获了托卡及主要骨干,但似乎还有其他的集团依然在从事这种活动,我不想多听到这种事,更不想涉及,古尼垭似乎对我交友看护得更紧了,有古尼垭把关,至少在俄罗斯和东欧,我放心多了。

古尼垭是盛开在俄罗斯这片特殊时期土壤上的一朵豔丽的鲜花,她固然有许多性格上的不完美,但她始终是一个具有俄罗斯传统美德的真正的淑女。

她可能自己生活放荡不羁,但她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爱憎。

即使某天她变成了象我见过的许多俄罗斯胖胖的老太太一样,我依然为有这样一个好朋友而由衷的自豪。

古尼垭是我心中永远最鲜豔芬芳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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