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莱坞生活

好莱坞是个疯狂而美女如云的地方。

表面上看,多数是全球来旅游的人,很难窥探到好莱坞的真谛,即使一般性的介入好莱坞,也无法真正领略好莱坞繁荣和真相,可能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了解好莱坞。

我不是演艺界人士,甚至不是娱乐业人士,所以我所认识的好莱坞未必有多大的代表性。

算是典型的个人经历和观感。

好莱坞坐落在洛杉玑。

洛杉矶为一城镇群组合体,大而分散。

50年代以前城市以向平面发展为主,低平的建筑向四周伸延,规定建筑高度不超过46米、15层,以防地震。

随著空地减少、地价昂贵和建筑技术改进,1957年以来禁令取消,高层建筑逐渐兴起。

现全市40层以上高楼已有十几幢,市区由8个相对独立的部分松散组成。

最初到美国,我去得较多的是纽约,因为公司以及张琼都在纽约。

记得一个夏天。

我到纽约考察公司建立情况。

那时刚刚组建公司,我们的投资很少。

我住在张琼家。

那是一栋三层楼的外加地下两层的单独别墅。

周围有较大的草坪和花园。

女友夏洁和张丹知道我到了纽约分别来到纽约见我。

不知为何,到美国后,夏洁和张丹似乎没有在国内时关系那样融洽,虽然表面上依然很礼貌,但看得出没有过去亲近。

张琼是不太喜欢她们到来的。

一方面确实她很不自在,毕竟夏洁和张丹是比她年轻得多的女孩子,心理上给她压力太大,另一方面,家里佣人都知道张琼与我平时是住在一起的,夏洁她们的到来,我又与她们亲热同居,让张琼觉得很难堪。

但她接受了现状,下面人当然不敢乱说什么。

久别重逢,夏洁和张丹都很高兴。

我清楚记得,那是在张琼的后花园游泳池旁,我们三人坐著聊天。

夏洁穿著随意,脸上荡漾著真心的愉快。

自从在北京赵雪进入我的生活她不得不退出后,她一直很压抑,到美国新的生活和新的改变使她变得象过去一样充满自信。

张丹没有经历夏洁那样大的心理波折,或者真象她自己说的,她早就知道最终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她对赵雪的出现反而更带有一颗平常心。

虽然没有说明,但赵雪实际上是默认了我与夏洁的交往。

所以那时我想扩大美国投资和市场,赵雪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我知道她不是太喜欢的,最主要的她知道夏洁在美国。

没有正式夫妻关系的名分是小雪总是处在一种对未来产生的莫明的恐惧之中,她知道那时我不可能完成我们的婚姻的,既是我性格的原因,也是我本身在家族地位未稳的缘故。

四周显得很安静。远离纽约中心,郊外的傍晚非常宁静。

“大卫。”

夏洁对我说,到美国后她们也改口叫大卫了。

“我还是希望你多投资美国,这样我们就可以常见面了。”

“是啊,省得我们天天盼著。”

张丹微微笑著说。

“慢慢来吧,有些事我也不好一人独自决定。”

我含笑解释。

“是不是赵雪反对啊?”

夏洁淡淡笑笑,平静地问。

“她还影响不了这些,她很少过问和发表意见的,而且,女孩子不应该过多参予这些问题。”

我说。

三人闲散地聊天,一直到天黑。佣人们请我们回别墅。

三人慢慢往回走,我在中间,夏洁和张丹都不挽我手,也许有佣人在后面跟著她们谁也不好意思。

快到门口,夏洁问我:“去丹丹房间还是去我房间?”

张丹忙说:“我身体不太方便,大卫还是去小洁房间说说话吧。”

事情就这样定了。

按惯例,我和夏洁到张琼的房间问侯。

张琼躺靠在卧椅上看书。

见我们进来她坐起身,手轻轻指指让我们坐下。

“你继续看书吧,夏洁问候你我们该休息了。”

我说。

张琼看看我,微微一笑“小洁准备在纽约呆几天?”

夏洁笑笑:“看他的时间吧。我无所谓的。”

张琼默默地点点头。

夏洁看看我,然后对张琼说:“张姨,那我们不打扰你了。晚安。”

张琼笑笑:“晚安。”

当我轻轻拥抱张琼道别时,张琼紧紧搂了我一下,似乎听见她低低地叹息一声。

与夏洁做爱,就如同过去一样总是按部就班。

两人分别沐浴完毕,然后躺到床上。

夏洁轻轻拉拉我的睡衣,这算是一种暗示,我手慢慢伸过去,慢慢抚摸她,夏洁那熟悉的轻柔的呻咽传到我耳边,她自己轻轻解开了睡衣然后是乳罩、裤衩。

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滑到到我胯部柔柔地抚摸我的身体。

我也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她身体开始发热,嘴里开始喘息,一切如过去一样,彼此进入对方身体,这时一般我们都不多说话。

我都不知道以后做爱怎么会那样多的话和嬉闹过没完。

射出,然后是一阵紧张的摩挲,夏洁用早准备的干毛巾给我擦拭出汗的身体,然后轻轻给我盖上被单。

她也长舒一口气,然后放松满足的身体,轻轻依偎到我怀里。

“我真的希望你常呆美国。”

夏洁小声说。

“我知道。”

我吻吻她。

“空闲的时候,我好孤独寂寞。只好拼命看书打发日子。”

夏洁幽幽地说。

“赵雪是比我好吗?”

夏洁小声问。

“对不起,小洁,真不要再说这事了。”

“可我就是不服气。我不觉得比她差,为甚么会选择她而不是我?”

夏洁哽咽道。

“唉,小洁,为甚么每次见面都要说这个呢?”

我抚摸她叹息道。

“可我真的不理解,我们相亲相爱,我也不知什么地方出了错,为甚么你不选择我?”

“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我说著,为每次的谈话而累乏。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可是我好苦闷,心好痛。”

我轻轻抚摸她,吻她,默默不语。

“不说了。对不起又这样了。也许年龄大点,我总是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未来看不见光明。只有你在身边我才感到自己还有些生气。”

清晨,我和夏洁起床,到餐厅就餐。

张丹静静地坐在那里用餐。

见我们进来,她静静地笑笑。

张琼家的早餐只要我在总是做的美国式中餐。

我和夏洁坐在张丹对面。

张丹放下手中的筷子,微笑说:“今天怎么安排?”

“我上午可能要去公司看看。”

我笑著说。

“丹丹,我们去逛街吧。”

夏洁提议。

张丹一笑:“也好。”

又一个夜晚来临。

不用说,夏洁自己知道该让我与张丹相处。

分手时,夏洁眼里流溢出无限的眷恋和惆怅。

她向我和张丹道别,然后独自先回房间。

我和张丹向张琼问候回到房间。

张丹显然比夏洁热烈多了。

她非要挤到我的浴室与我一起沐浴,替我擦洗,然后高兴地吻我,她的身体彻底放松。

有激情的身体自然带来我更大的热情,我们彼此几乎将对方吸干。

躺下后,我笑著说:“丹丹,过去没觉得你这么疯,是不是美国让你变了?”

张丹有些羞涩地说:“你也不想想多久没见了。”

“丹丹,我想对你说句心里话。如果有合适的男孩子,你可以考虑考虑。”

张丹欢乐僵在脸上,许久她摇摇头:“不,我不想。”

“宝贝,听话,这样对你好。我对娇娇说过,让她劝劝你。”

“娇娇说过,每次都让我岔开了。”

张丹摇头“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

“你个傻丫头。”

我搂紧她。“我是真心喜欢你好,不希望你一生这样度过。”

“我就是傻。”

张丹轻声道。

她是个很少哭的女孩子。

“我求求你不要说这些破坏我见到你的欣喜,破坏你刚才带给我的快乐。求你。”

我静默无语。

“假如某天你与赵雪结婚,我不会再缠著你,我会与娇娇生活在一起。我喜欢这个妹妹。”

我要继续劝她,张丹用手捂住我嘴,轻轻摇头:“不要再说了。我觉得很快乐。”

说著她脸贴在我脸上,轻轻自语:“我好怀念大学时光,那时更快乐。”

我提到张丹和夏洁,是因为我那时的确想与她们分手,我不希望继续这种关系影响她们一生。

我那时的思维和想法都好象停留在过去的那种思维模式里,好象要彻底分手,才能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而且我是真心希望她们找到幸福的另一半。

从那以后,印象中我就不怎么与夏洁和张丹联系,即使到美国我也不再通知她们。

澳洲,我和赵雪的寓所。

小雪知道了我游说父亲和家族长辈扩大美国业务,并将美国作为业务核心的事。

在北京两人办公司时,她会很积极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和意见,有时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甚至与我争的面红而赤。

可到澳洲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已经让小雪知道了言多必失,而且母亲不断教诲她该怎样做妻子,她基本上不怎么发表对生意上的意见。

“夏洁还读书?”

小雪问。

“没有,已经在学校当助教,算是工作了吧。”

我说。

小雪默默看著我。

我搂过小雪,轻声道:“给她一些时间,相信我,到美国开展业务不是因为她。”

小雪轻轻笑道:“当然,如果你是为她那我看错你了。”

我笑笑:“那你还担忧什么?”

“谁说我担忧啊?”

小雪一笑。

“只是我妈老打电话问我们怎么样了,你知道老人总是想得多些。”

“我知道。”

我笑笑。“但你也知道,目前情况下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小雪低头,轻声说:“是的。”

第一次到洛杉玑是与妹妹同学小雅。

小雅与夏洁的直接冲突是最后使夏洁离开我的催化剂。

妹妹娇娇的同学小雅到斯坦福大学读书。

我知道这件事,记得当我正在张琼别墅猛然见到出现在眼前的小雅时真是非常惊喜。

娇娇笑嘻嘻地把小雅向我面前推推,说道:“快,扑上去,天天想著,别见面假兮兮的装作甚么事也没有。”

小雅长高了,而且成熟了许多,高挑的身影清纯靓丽,真是活脱脱一个大美人。

清秀的脸上依然保存著过去的一些印记。

小雅羞怯一笑,脸色红润,在娇娇的推搡下借势扑到我怀里,我们的嘴唇立即粘在一起亲吻起来。

娇娇在一旁咯咯笑著,忽然跑过来:“喂,你们有完没完,让我在旁傻乎乎地看著。”

小雅脸色因激动而露出光泽,娇羞地说:“不是你让我更亲热些嘛。”

我哈哈大笑道:“噢,是娇娇让你这样,你自己还不是很愿意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也很愿意的。”

小雅一著急说出了实话,引得娇娇也哈哈大笑。

小雅明白过来,埋怨地瞪我一眼,不过我怎么看眼中都包含了无限的风情和娇柔。

以后断断续续一直与小雅见面。

有一次,小雅问我:“你有个大学的学妹在美国?”

“岂止一个,是两个。”

我笑著说。

小雅垂头不语,半晌,她猛不丁说:“你们还幽会?”

我这才明白小雅的意思。

我去抱小雅象说明,小雅扭身不理我,那时我并没有很好的处理这类情况的经验,只好哄她,解释正准备与夏洁分手。

我知道我有些勉强,按那时的想法,在美国有这样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偶尔幽会是很惬意的事,似乎也不急于与谁分手。

小雅看我的神态知道我的答案了,她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

我搂过她,慢慢告诉她与夏洁的故事,当然,省略了张丹。

“还有丹丹呢?”小雅死死盯著我问。

张丹到美国天天与娇娇在一起,小雅自然不会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加上娇娇从来嘴无遮拦,而且惟恐天下不乱,不添油加醋就不错了。

我只好又讲述了张丹的事。

听罢,小雅倒不哭了,她搂紧我,说:“过去太小,我不清楚许多,只知道盲目地爱,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你与小薇、小佳她们我虽然恨死你了,但也无可奈何,可我不希望现在还这样。”

“别忘了,小洁和丹丹比你认识还早。”

“我不管,我只要你与她们分手。”

小雅嚷道。女孩子大了,甚么都明白了就是事多。

“我本来已经与她们提出分手了,你这样说我还偏不分手了。”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你。”

小雅气恼地盯著我,忽然又樱然一笑:“真的?你已经提出与她们分手了?”

我懒得理她。

小雅偎紧我,柔柔地笑道:“别生气了,我保证不再说这件事了,好吗?”

从某种意义上讲,小雅与夏洁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当年我只所以对小雅情有独锺,不能不说在小雅的身上隐约看到了夏洁的缩影,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孩子真的碰到一起会如此水火不容。

小雅和夏洁身上都有一种端庄的气质,夏洁显得更文静,小雅显得更高雅。

两人都是椭圆型脸,都是大大的眼睛,虽然小雅看上去显得比夏洁更苗条些,但小雅因此身体的曲线使她显得更加性感俏丽。

毕竟小雅比夏洁小了几乎五岁,夏洁成熟稳重,小雅活泼清纯。

心理上我觉得与夏洁有更多交流的东西,而小雅更象是个小妹妹,她撒娇依赖的成分也更多些。

夏洁是听张丹偶尔说到过小雅的。

但她一直没见过,而且她的清高和稳重不会向我问小雅的事,除非我主动告诉她。

她也感觉得到我在美国她们之间存在著另一个女孩子。

我想夏洁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我有意在疏远她和张丹,一方面她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另一方面她的清高使她绝对不愿委曲求全。

她理解我疏远她的真实想法,她也很矛盾,她确实是爱我的,但或许从小雪出现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了我们不可能有结果,她是个理性的女孩子,也许从一定意义上讲,这种理智使她最终选择了一条正确的生活之路,但在那时,她依赖的惯性和不服输的心理使她不情愿就这样退出。

毕竟她将她的贞操和她的梦想都曾寄托给似乎离她越来越远的男人。

小雅让我陪她到好莱坞去玩。

对这个既会撒娇又娇媚的女孩,你很难拒绝的。

我答应了她。

一个周末,我带她一起到洛杉玑,住在贝佛利山庄。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凉爽的清晨。

小雅早餐后穿著她那件我说漂亮的睡衣在房间看电视,我则靠在沙发上看日本公司传真来的一些材料。

小雅偶尔看得高兴会凑到身边与我说电视中的内容,这时我也只是应付几句,好在她知道我工作时这样对她已很在意了。

所以她倒不在乎我是否反应积极。

小雅的每件衣服穿前总要问我漂亮不漂亮,包括她的乳罩和裤衩,我如果敷衍她会发现并一定要问认真评价,害得我了解她的衣装比我自己的还熟悉。

小雅没有穿袜子,也没化妆,白嫩的皮肤在紫色的真丝睡衣映衬下显得粉嫩光洁,匀称的大腿自然地蜷缩在沙发上,漂亮的脚掌偶尔会放到我大腿,笔直的大腿修长而迷人。

上午小雅不会缠著我出去玩,她自己看电视嘻嘻笑过不停。

正在这时传来轻轻敲门声,小雅娇呼著跳下沙发,赤著脚跑到门边,她打开门,看见了门口的夏洁。

“小姐,你找谁?”

小雅微笑问。

夏洁看看早起身发愣的我,说:“我找大卫。”

小雅好象知道了是谁,机械地站在门边,夏洁看看我,我笑著说:“小洁,进来。”

夏洁看看小雅,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

我上前,搂住夏洁亲了一下,夏洁强颜笑笑,说:“大卫,不是娇娇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到好莱坞度假来了。”

我半搂著夏洁的腰,指指慢慢走过来的小雅说:“这是小雅。”

又对小雅介绍:“夏洁。”

这时,夏洁和小雅才互相真正打量。说实话,我有些尴尬。

三人坐下,也许是刚进们我搂抱夏洁后手一直没放下,夏洁坐在我身边,小雅只好坐在我们对面。

两人都很冷静,夏洁并没有与我显得过分亲昵,虽然她紧挨我坐著,那不是夏洁的风格。

告诉你一个事实,世间事莫过于两个你都喜欢的女孩子,彼此知道对方又互相排斥,她们的第一次见面是最尴尬、最难堪的。

静默了几秒锺,感觉是度过了几个世纪,我笑著起身给夏洁倒了一杯水。

夏洁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到圆桌上,然后微笑著说:“小雅小姐,我听说过你。没想在好莱坞见到。”

小雅静静地看我一眼,说:“听说你还是大卫的学妹,只是在北京时好象没听说过。”

“还在斯坦福读书?”

夏洁问。

小雅点点头。

“不错的大学。”

夏洁说。

“是的。”

“我想,我们之间大概出了点甚么问题,大卫不好说,也许要我们彼此说清楚。”

“没甚么好说的,看大卫怎么选择了。”

小雅真是比过去老练多了,我心里想,我知道我不好说甚么,每到这时我除了尴尬外从来处理不好。

夏洁静静地看看我,说:“想想你曾对我说的那么多甜言蜜语,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是来乞求甚么的。”

“有小雪姐,我们说那些有甚么意义?”

小雅看著台灯,说。

夏洁沉默了,也许小雅说得对。

的确没甚么意义。

我只祈求谁离开,谁都行。

“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难忘的几年,我很难割舍这种感情。”

“我知道,同居的还有张丹小姐。”

小雅道。

夏洁羞辱地看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气愤和羞恼。

“小雅”我有些不高兴小雅那让人羞辱的话语。

“本来嘛。”

小雅撒娇地翘翘嘴嘟囔“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补充说明而已。”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与夏洁和张丹同居时许多美好的时光,我自己明白,我还是更多地偏向夏洁的,我突然为夏洁所处的这种境地感到难受和愧疚,我轻轻握住夏洁的手,轻声道:“对不起。”

夏洁凝视著我,读懂了我内心的意义和情感,她眼睛湿润了,轻声说:“我从没想到会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过高估计了自己的控制力,低估了自己的情感。”

“是我不好。真的。”

夏洁仰头看著天花板,抿紧了嘴唇,眼泪在她眼眶转悠。

小雅看见我们情意绵绵的样子,有些酸溜溜的,她看著我说:“大卫,你说陪我出去玩的,还不准备啊?”

我从情感的深处回到现实,为了夏洁彻底断了情丝,我不应该继续纠缠在过去的日子里,那是真的害了她。

想到此,我平静下来,对小雅说:“你去准备呀,我又不化妆。”

“你知道我从不化妆的。”

小雅很高兴我答理她的话,她看出了我眼中情感的变化。

夏洁何尝不知,她内心一定痛苦极了,我几乎要让自己抛开一切顾忌,搂住夏洁回到过去。

但终于没有,小雅也不允许我这样。

小雅走到我前面,拉我手说:“我给你说句话好吗?”

我对夏洁笑笑说:“你先坐坐,小雅不知又弄甚么名堂。”

进到房间,小雅搂住我,嘴唇凑上来热情地吻我。

好久,我推开她问:“说甚么?”

小雅微微笑笑:“我就是想亲吻你,刚才好想与你亲热。不说什么。”

我瞪小雅一眼,一点没脾气。

走出门。

夏洁坐在那里,悲痛欲绝的样子令我心碎,我上前搂住她,轻声说:“先住下吧,休息一会儿一起出去玩?”

夏洁似乎看见了希望,勉强点点头,但她并没有动身。

我马上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我留下夏洁,她当然是与我住一起了,那小雅呢?

果然小雅羞恼地看著我,嘴唇翘得高高的。

“你们出去玩吧,我先休息。”

夏洁说。

还说甚么?

出门,小雅与我哭闹上了:“你甚么意思?留她?还是要我?”

“我受不了小洁那痛苦的样子。”

“那我痛苦你就受得了啦?”

小雅越发伤心哭著嚷。

看来是没法出去玩了。

我刚要说话,小雅扭身跑回房间,我叫了一声紧跟进去。

“你跑来究竟是甚么意思?”

小雅哭兮兮地问夏洁。

夏洁正从浴室出来,她看看小雅身后的我,平静地说:“跟你有甚么关系?”

小雅也是为情所逼冲上去揪夏洁的衣服,她还没抓住夏洁让我给搂住了,我嚷道:“你这是干甚么?象甚么样子?”

我印象中小雅很少这样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和举止。

小雅冷静了些,但依然搂住我腰大哭不止。

夏洁冷冷地看著我说:“你也不用为难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也用不著这样逼我,不是逼我离开你吗?好,如果我一个月还没嫁出去我不姓夏。”

“小洁,不要这样意气用事,没谁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夏洁眼泪默默流出来,转身拿起她的挎包要走,我松开怀里的小雅,抱住夏洁:“答应我,不要做不理智的事。”

夏洁扭头不看我,身体因伤心而颤动。

我几乎是哀求地说:“小洁,答应我,不要拿自己的情感开赌气。不错,我是想让你选择新的生活,但你不要这样,行不行?”

那一刻,我觉得夏洁多年来所铸造的坚硬的性格之墙终于脆弱的显示了她柔弱的一面,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感情,垂头不语。

我捧起她头,让她看著我,恳求道:“答应我,看在我们那些美好的时光的份上,答应我。你要让我难受一辈子啊?”

夏洁依然不语,俊俏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绝望,我知道,从那时起我们两的情份和心丝是真的断了。

我继续恳求著。

夏洁终于张口低声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不会嫁给自己不爱的人的。”

我想她至少修正了自己的话,我盯著她问:“真的?”

夏洁苍白无力地说:“相信我。但我不想再见到你,也许永远。”

我无神地松开手,夏洁的话还是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夏洁猛搂紧我,好象倾注了全部的心和情感深深吻吻我,然后呜咽著快跑离开了房间。

小雅也许被夏洁与我分手的那种悲情震撼了,早忘记了哭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著我们,直到夏洁冲出了房间,她才走到我身边小心地轻轻搂住我仰头看著我,我坐下,小雅静静地靠著我不敢吱声。

从那以后,我好多年再没见夏洁。

据张丹讲一年后她嫁给一个新加坡来美留学的学生,后来,那位新加坡的学生回新加坡做了律师。

有一年我在一个会馆刚刚与怡伦和怡妮参加一个聚会出来,碰到了夏洁。

彼此没有太多的惊喜,她介绍了她的丈夫,那是一个年轻清秀的年轻人,我也向他们夫妇介绍了怡伦和怡妮。

夏洁告诉我她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

看上去她依然没变,如果说有甚么不同,那就是显得丰满了许多,浑身有一种少妇的娇媚,她依然显得冰清玉洁,如同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样。

以后再没见过她。

这是我的第一次的好莱坞经历,留给我许多的痛苦的回忆。

那时我并不喜欢好莱坞。

再次来好莱坞是与小雅分手后。

小雅可能从夏洁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明白了我们迟早会分手。

我那时很单纯,似乎认定必须要真正分手才会使我喜欢的女孩子找到新的幸福,而且那样也才对得起小雪。

我现在依然认为那种认识并不错,只不过我自己以后逐渐被周围熏陶使得生活似乎越来越与现实格格不入了。

有一次到纽约,小雅特地赶到纽约。

那是最缠绵疯狂的一夜,小雅象发疯似的做爱哭笑。

第二天起床她离开了我,她不敢面对我说甚么,留下一封信,大意是她觉得我们继续交往下去会影响我和小雪,而且她也不希望我们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继续下去。

我想她是长大了。

我衷心祝愿她幸福,但说实话,心里真的很难受。

我觉得小雅的离去标志著我过去生活的一种结束。

虽然以后我回北京,又恢复了与小薇的关系,但我想那时的小薇也已经不是中学小女生的小薇,她也是一个新的小薇了。

有一段时间到美国,张琼给予了我最多的慰籍。

偶尔娇娇和张丹会到纽约来陪我。

那是我在美国最感到苦闷的时刻,只能靠工作来打发时光。

那年我应邀参加在洛杉矶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

在酒会上认识了来自好莱坞的摄影师博拉。

华盛顿。

我们把酒畅饮,话很投机。

华盛顿邀请我到他摄影室参观。

洛杉矶没有甚么朋友,而会议也显得枯燥无味,所以我答应晚上去他摄影室看看。

洛杉矶本来就显得人烟稀少,到夜晚,似乎除了好莱坞其他地方都很安静。

车飞速行驶,几乎看不见人,我坐华盛顿的车,穿过很多街道,到了一个两层楼前停下。

我下车看看,真看不出任何摄影室的迹象。

普通的建筑,在一个大门的上方写著:华盛顿和本摄影室。

推门进去顿时豁然开朗。

很大的大厅,好象是舞蹈排练厅。

华盛顿向我解释,有时要从事大型摄影可以在大厅布景。

进入二楼首先是个小小的休息厅,然后华盛顿引我进入一个房间。

里面隐约有许多人,在灯光照射下,见一个穿著乳罩和裤衩的女孩子正造型拍照。

旁边站立著三个女孩子笑著说话,一个摄影师正摆弄相机。

华盛顿走过去,摄影师停下手里的工作,热情地迎过来。

华盛顿介绍了我。

然后又指著摄影师说:“这是本杰明先生。”

华盛顿又一一介绍几个女孩子,很惭愧我早忘了谁是谁。

似乎其他几个女孩子已拍摄完成,最后一个女孩子又拍了一会儿,本叫收工大家纷纷回到休息厅。

华盛顿悄悄笑著问我:“看上哪个女孩子没有?晚上可以让她陪你。”

我笑著摇摇头,不是我保守,而是好象确实没看上哪个女孩,如果提前几年刚刚从大陆到国外,也许这之中任何一个女孩子我都愿意尝试。

但经过了澳洲大学与外国女孩子频繁的交往,似乎外国女孩子不象中国女孩子让我觉得亲切了。

华盛顿以为我不好意思,笑著说:“好莱坞别的没有,盛产美女。”

我看看从更衣室嘻嘻哈哈笑著走出的女孩子,很难想象这些是美女。

华盛顿叫住了一个丰满的金发女孩,女孩子看看其他女孩笑笑走到我们身边坐下。

华盛顿说:“凯利。陪大卫先生坐坐。不用急著回家吧?”

叫凯利的女孩子笑著摇摇头。

其他几个女孩子挤眉弄眼,然后笑著向我们道别。

凯利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

我已经通过澳洲几年生活学会了如何评估外国女孩子的年龄。

凯利脸上细看有一些不显眼的小黑点,有些象中国人说的雀斑,后来我才知道,外国人把脸上有这些小点的女孩子视为一种美。

不可否认凯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子,真象是没脑子的傻姑娘,其实,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只是她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甚么都无所谓的单纯。

华盛顿笑著对凯利说:“凯利小姐,大卫先生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如果大卫先生能够欣赏你,你在好莱坞的前途会发展无限的。”

我忙笑著说:“华盛顿先生过誉了,我并不懂娱乐业,更不熟悉好莱坞。”

华盛顿看著我,笑笑:“好莱坞信奉两样东西:金钱和美女。大卫先生占了主要的东西。”

我想可能是这样吧,不好再说甚么。

凯利妩媚地笑笑,对我说:“大卫先生,认识你很高兴。”

“我也很荣幸。”

我含笑说。

我起身道:“华盛顿先生,很高兴参观你的摄影室。我该回酒店了。”

华盛顿笑著说:“正好让凯利陪你回酒店,我就不送了。”

“谢谢。”

我笑著致谢。

凯利带我回到酒店,很自然地她跟我进了房间。

我不是太喜欢凯利这类女孩子,但反正晚上也闲得无聊,凯利的脸蛋看上去显得很俏丽,而且她说话和那种情意绵绵娇柔的举止,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很自然地我们亲吻,做爱。

我印象中似乎每个美国女孩手包里都放著避孕套,这倒省去了麻烦和担心。

我唯一有些后悔的是忘了问华盛顿是否应该事后给凯利钱或其他甚么。

记得第二天早晨起床用餐后,我告诉凯利我要去开会。

凯利笑微微地问我:“晚上见面?”

我抱歉地笑笑:“可能今晚我有个聚会。”

“不满意我?”

凯利单刀直入地问。

“不。非常满意,只是早就安排好的事情。”

凯利搂住我亲吻一下,说:“我的电话放在桌上,我不是那种女孩子。我很高兴与你度过了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

我笑著吻吻她。

凯利拿包要走,我叫住她,给她开了张支票,笑著递给她:“请原谅我不能送礼物给你,按照我们东方人的礼节,初次见面应该送点礼物给你的,只好你自己去买了。”

凯利看看我,无声地笑笑,接过支票放在嘴唇边吻吻,然后上前再次吻吻我,歪头笑著说:“我喜欢东方人的礼节。谢谢。”

我想以这种形式给她钱总是省去了彼此的尴尬,以后这种方式我经常采用,效果不错。

那是我在好莱坞第一次与一个美国女孩子做爱。

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凯利那种类型的女孩。

不是做爱本身,而是形象。

过了两天我即将离开洛杉矶。

华盛顿邀请我吃饭,我印象中那是唯一一次华盛顿请我吃饭,从那以后每次似乎我掏腰包更多些。

我与华盛顿以后能够来往密切,从很大意义上讲因为他不象我认识的许多美国人那样总是太规矩,而我这人天性散漫,华盛顿也有些不拘小节,正好符合我的脾气。

与华盛顿一块来的还有个漂亮的女孩,华盛顿介绍是来好莱坞闯荡的从丹麦来的叫丹丽的女孩子。

吃饭中很快就称兄道弟了。

看来华盛顿挺喜欢我这种性格,而我也喜欢一个很随意的美国朋友。

自然,晚上丹丽给我回了酒店。

华盛顿从丹丽大概知道了我喜欢甚么类型的女孩子,以后经常介绍许多真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给我认识。

看来守著好莱坞可以认识许多全球来的最优秀的女孩子,那是一种令人难以抵御的诱惑。

我有时常分析自己的心理,可能与多数东方人一样对西方女孩,尤其是典型的金发碧眼的女孩子从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和神秘感,澳洲虽然打破了与外国女孩子交往中许多的心理好奇心,但见到好莱坞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孩子,依然怀有一种从心底发出的冲动和占有的欲望。

我也不知当时是如何想的,一高兴,告诉华盛顿我准备在好莱坞购置房产。

华盛顿自然高兴答应帮我忙,以后一段时间,华盛顿根据我的要求委托一家专业房产公司选择了几处他认为不错的别墅。

同时电话告诉我让我抽时间去实地看看。

而有一段时间,我忙于日本的事务没怎么去美国。

小雪不知怎么知道了我与夏洁分手的事。

大概是娇娇与她通电话时告诉她的。

其间我回了一趟澳洲,有一天与小雪谈起到美国开拓业务,一般小雪只听著不发表太多意见。

我告诉她准备在洛杉矶买房产。

小雪看著我,奇怪地问:“怎么不在纽约买?家里人都在纽约,你干吗去洛杉矶?”

我哈哈笑著说:“洛杉矶有好莱坞,好莱坞有美女呀。”

小雪笑著打我一下:“美女哪都有还用得著到好莱坞啊?”

她知道我开玩笑,所以并不介意。

我略认真地说:“我最近去了一趟洛杉矶。我喜欢这个城市。当然纽约也喜欢,但那是另一种风格。”

小雪笑笑:“也好,下次去美国,到洛杉矶也有个家可以不那么单调了。”

说著她瞥我一眼,说:“看来,我得看紧你了,尤其是去好莱坞。”

我笑笑,两人没再讨论这个话题。

我去美国,华盛顿带我在房产公司的引领下看了几处别墅,最后定了下来。

华盛顿按照我的意思请人进行了重新布局和装修,并请了几个佣人负责打理房间和草坪花园,以后到洛杉矶,再也没住过酒店。

过了两三年,我又才换到现在在贝佛利山的新别墅。

不多说。

公司业务逐渐在美国扩大,我在美国呆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那段时间,母亲正好做了个小手术,虽然护理的人员很多,小雪作为未来的儿媳妇,当然得天天陪著母亲了,所以她很少离开澳洲。

多数时间是我回澳洲看她。

以后认识与我在美国的助手凯迪同居后,与小雪见面多数也是在日本,有那么几年小雪很少到美国,我知道小雪有些想法,但她不说出来,算是不把那层纸捅破,给我留些自由的空间吧。

小雪知道有些事不要太过激,我知道她承受了太多的相思和痛苦。

长时间在外奔波,要想完全保持清教徒的生活很难,这也算是一种无奈的默认,加上毕竟小雪当时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她也只能寄希望我们彼此的信任和感情基础让我自律别做太过分的事了。

想想日本的真濑,小雪知道我不可能在美国会老老实实的。

有些事其实开始就可以委托美国公司办理,也许我从来就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我太多的私人生活,所以我宁可委托华盛顿这种朋友来做,当然心里也有些私心,华盛顿可以介绍各种漂亮的女孩子,而他也确实对我有所求,委托他做些事可以明确支付他一些费用,作为朋友也显得更正常些。

现在想来当时的许多想法和观念还是中国人的思维,但确实在华盛顿和其他一些朋友的引领下,我确实认识了真正的好莱坞。

最初两年到洛杉矶基本上是属于休假或度周末。

所有中心主题只有性,没有其他的内容。

一段时间,华盛顿几乎成了我在洛杉矶的代表。

他也在与我交往的过程中,改造了他与本的摄影室,成为了好莱坞有名的摄影师和摄影场所。

也算是他劳动所得吧。

美国女孩子的妩媚在于她们有种很透彻的女人味。

她们是很有个性和独特风格的性感的尤物。

那年夏天,我准备去洛杉矶度周末。

助手凯迪小姐知道我更喜欢去洛杉矶呆著,所以提前处理完了需要我办理的事务和要见面的客人。

记得是个礼拜四,我准备启程,刚要离开办公室,凯迪敲门进办公室,她修长而曲线分明的身体笔直地站立在我办公桌前,微微含笑说:“大卫先生,也许我也会去洛杉矶开一个会。”

我坐著,笑道:“如果方便可以到家里小聚。”

“谢谢。”

凯迪含笑表示感谢,同时补充:“我告诉你这个消息,是因为可能周五下午三点还要请你出席一个小活动。”

接著凯迪告诉了我怎么回事。

是一个与公司业务相关的业务聚会希望我代表公司参加。

到洛杉矶,华盛顿早等候著我。

他知道我到洛杉矶的日程安排。

我喜欢吃饭热闹,所以,一般情况下如果我没有应酬,都会叫上华盛顿一起吃饭。

当然,他总是会带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块来,如果我看上某位,吃饭后我们或者一起去酒吧继续喝酒,或者我就带著女孩子回家。

那天,华盛顿带来两个非常清纯的女孩子,他知道我的爱好,总是挑选那些靓丽而文静的女孩子,说实话,那是华盛顿在那之前带来的最让我心动的两个女孩子。

一个叫卡西,一个叫洛妮。

经介绍我才知道卡西和洛妮是加州电影学院的学生,两人都是高挑的身体,苗条的身材,修长的大腿,金发碧眼。

卡西显得活泼,好动,而洛妮比较恬静,内向。

四人象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说话聊天,在很浪漫的环境下用完晚餐。

凭我个人的感觉,我觉得卡西和洛妮对我还是有好感的。

卡西微笑问我:“大卫先生一直在日本?”

他们多数都把我当成生在日本的中国人,确实,我们在美国的投资都是通过日本企业来运行的。

“不是。”

我简单介绍了我的情况。

那天或许情绪很好,我很乐意回答如此让人著迷的女孩子的任何问题。

卡西专注地听著,不是表情丰富地配合我的讲述,不愧是学表演的,总给人带来讲话的乐趣和兴致。

洛妮则专心听著,偶尔插嘴问问题。

也许男人都有爱吹的毛病,加上那时年轻,自然说话有些也没谱,总之听得两个女孩子仰慕之极,说实话,华盛顿也是第一次听我讲述我商业方面的一些情况,虽然只是些皮毛,但足以让他们感到我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了,可笑的虚荣心。

卡西插话道:“大卫先生,我问一个不太礼貌的私人问题,我怎么没听你介绍你太太?”

“我还没太太呢。”

也不算胡说,但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小雪的意思。

“是吗?”

三人几乎同时说道,当然每个人的潜台词不同。

以美国人的礼貌和作风,当然不会问是否有未婚妻,而且既然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其他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感到洛妮看我的眼中有一丝羞涩的成分,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可不愿有甚么情感上的东西,性可以,爱不行,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

我笑著问卡西和洛妮学校和学习的情况,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介绍著学校生活。

我至今依然认为要快速了解美国生活,与一个美国女孩子谈恋爱可能是最便捷的。

华盛顿看出了我对卡西和洛妮有比过去带来的女孩子更多的热情和好感。

他自己高兴自己的杰作,但他恐怕也吃不准我究竟更喜欢谁一些,别说他不清楚,我自己都很难说更喜欢谁一些。

按我自己的心里的真是想法,与谁上床都无任何遗憾了。

我真没见过如此令人著迷的美国女孩。

那是很少有的对一个外国女孩子一种发自内心的激情和冲动。

餐后,华盛顿提议到酒吧玩玩,我想他是要给我一个选择决定的机会吧。

我看看卡西和洛妮,她们笑著点头,很高兴的样子,我自然同意。

两人再次起身我才注意,卡西比洛妮高了半个头,洛妮大概一米六六的样子,走路和气质倒更象个舞蹈演员。

卡西则显得更随意些,她起身很自然地挽住我手,华盛顿只好挽住洛妮。

四人嘻嘻哈哈地离开餐厅。

在酒吧,华盛顿趁卡西和洛妮低声说悄悄话,小声问我:“看中哪个小妞?”

我笑笑:“都喜欢,很难选择。”

与华盛顿我早不遮掩自己的观点了,说话已经很随便,其实真要选择我愿意选洛妮。

华盛顿笑笑,悄悄对我说:“洛妮跟我上过床,绝对一流。”

华盛顿的话顿时让我心里顿时对洛妮打了折扣。

我似笑非笑地对华盛顿说:“是不是介绍给我的朋友你都先试过啊?”

华盛顿楞了一下,似乎猛然明白我的意思,尴尬地一笑,然后含笑说:“不会是故意的,我或其他人有甚么关系,还有处女啊?”

当然没有处女,但一想跟华盛顿上过床又介绍到我这里,彼此还坐在一起说笑,我总觉得别扭,这点我比不了美国人,至少我比不了华盛顿,我心理上多少有些障碍,看来卡西挽我手,她其实是知道洛妮与华盛顿的关系的,没准她们也在私下交流过这方面的信息呢,想到此,我顿时兴趣索然,即使天仙美人我好象已经没有了刚进酒吧时的热情。

看看洛妮,心又一阵感叹,她确实娇媚无比。

华盛顿看我情绪有些变化,一定暗自后悔自己的多嘴。

我是他高档生活收入的主要提供者,我不愉快他自然觉得有些遗憾,虽然他实在觉得没甚么,按华盛顿的观点,哥们上过的女孩子比不认识的人交往的女孩子似乎更亲密些才对,这才体现出有福同享。

“大卫,你想甚么?”

不知不觉,卡西称呼发生了变化,她笑嘻嘻地抚摸我手问,她的手纤细柔软,暖暖的很质感。

我定睛看看卡西和洛妮,笑著说:“没有啊,不是你们说悄悄话吗?”

“悄悄话?”

卡西有些不明白我话的意思,猛然醒悟了我的话,笑道:“悄悄话?大卫你的话真幽默。”

洛妮微微一笑,轻声道:“我从来没有如此近的与象大卫先生这样的名人和企业家坐在一起,更没想到大卫先生是如此年轻和富有感染力。”

我微笑著对洛妮的赞誉表示感谢,心想,你要知道我的想法可能就不会这样说了。

到底还是洛妮和卡西与华盛顿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他们一起议论好莱坞的导演、演员和制片的消息。

我装作很认真地听著,心里有些烦他们说个没完没了。

华盛顿绝对是个聪明透顶的人,他似乎很随意地将话题又转向中国方面的话题。

说实话,美国年轻人对中国的了解除了长城和紫禁城外别的知道得很少,也不知是卡西和洛妮是真感兴趣还是为了弥补刚才他们聊天对我的忽略,很认真感兴趣的问我许多中国人的文化、生活等方面的问题,谈话的中心似乎转移到我。

华盛顿这小子真有一套。

没有不散的宴席,终于该离开酒吧了。

出门,华盛顿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看一眼卡西,我也不知为何想到华盛顿与洛妮的事,心理上还是不愿意邀请洛妮。

华盛顿明白了笑笑,对洛妮说:“洛妮,我们走吧。”

洛妮迟疑了一下,笑著对华盛顿说:“谢谢。我们就此分手吧。”

说完,看著我,凭我对美国人的了解,我感到洛妮的暗示,华盛顿和卡西自然更明白,华盛顿笑著拥抱洛妮亲亲,又与卡西搂抱道晚安。

华盛顿向我道别离开。卡西看著我,微微一笑:“大卫先生?”

卡西这一声,明确无误地让我作出选择。

我微笑地看看洛妮,卡西明白了,这种表达法真的不错。

卡西微微笑笑,说:“祝你们玩得愉快。”

她上前搂住洛妮亲吻一下,然后走到我面前,我搂搂她腰,卡西仰头吻我,很深的吻不象是一般朋友告别的吻。

她蓝蓝的眼睛凝视我几秒,眼里包含了万语千言。

“大卫先生,晚安。”

“晚安,卡西小姐。”

我笑著说,不知为何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卡西似的。

卡西离开,洛妮上前挽住我手,我搂住她腰,两人不用任何语言。

刚进入别墅,洛妮变得兴奋,她脸上荡漾著的春情和妩媚令人陶醉,我从没想到一个女孩子为情欲所笼罩会显得如此美丽动人。

我只能说洛妮似乎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充满了激情,她看似丰满的身材显得柔软轻盈,她性感的嘴唇让我感到火辣辣的刺激和冲动。

进入彼此的身体,我顿时感到我选择洛妮是多么正确,也让我感到一丝气恼,华盛顿的话是对的,洛妮在床上真的是第一流的,她有最美妙的身体,不用任何技巧,进入她身体就感受到不一样的美妙和令人消魂的快感——我躺在床上,回味著洛妮身体带给我的巨大愉悦,汗淋淋的洛妮依然兴奋地微微翘起嘴唇不停地热吻我。

我想说话,洛妮将手指放在我嘴唇,娇柔地轻轻摇摇头让我不说话,她急促地吻我,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肌肤,许久,她依偎在我身边,柔柔地轻声说:“我真快乐。”

至今想起那种甜蜜的神态依然让我心迷。

我轻轻抚摸她赤裸的身体,洛妮有些撒娇地微微闭上眼,似乎陶醉在我轻柔地抚摸中。

那是很缠绵的一夜。

说来好笑,我过去一直认为欧美女孩似乎比亚洲女孩子更丰满些,甚至觉得进入她们体内一定也有所不同。

在澳洲虽然感受到并没甚么不同,但真正与美国女孩子做爱后,才恍然大悟,世上的女孩子身体原本没有甚么不同的,虽然她们可能语言、习惯、动作和态度不同,但东西方女孩子之间的差别如同同一城市不同女孩子的区别一样,是女孩本身身体的差异,跟皮肤、国籍、地域并没有太大关系。

至少进入彼此的身体如此。

礼拜五下午,参加完活动,我笑问凯迪:“晚上请你到我家做客?”

凯迪含笑看著我,停顿了几秒锺,问:“是以老板的身份还是以朋友的身份?”

我哈哈一笑:“你喜欢甚么身份?”

“朋友。”

“好的,那就是朋友好了。”

凯迪嘻嘻微微一笑,说:“好的,我回酒店稍稍休息一下,晚上七点到?”

“好的。”

七点一刻,凯迪来到我别墅。

这是她第一次到洛杉矶我的别墅。

以后我们在这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但当时我们谁也想不到以后会变得如此亲密。

我在别墅前的大门等候她。

凯迪从接她的车上下来,惊叹地看看别墅外漂亮的构造,对我笑著说:“看来有钱真好。”

我轻轻拥抱她,然后笑著说:“欢迎光临。”

落座后,佣人给凯迪端上中国的茶,凯迪看看客厅四周,叹息道:“这么好的房间里没有女主人真是缺憾。”

平时我与凯迪都比较随便,所以她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她知道我喜欢随随便便,我发现其实美国人对许多礼节也并不是太喜欢,他们也喜欢随便。

凯迪话音刚落,洛妮从楼上慢慢下来。

凯迪看看我笑笑,轻声说:“看来我刚才的话不完全对。”

洛妮知道我下午的活动,她也知道凯迪,我也不知为甚么早上在床上全告诉洛妮了,看来对洛妮真的不一样,至少没有立即让她离开,我知道我还有些迷恋她的身体。

彼此给她们作了介绍,洛妮象一只静静地小猫一样坐在我身边不说话,我与凯迪闲聊下午活动中的有关事情。

聊了一会儿,也许觉得有些冷落洛妮,我笑著问洛妮:“下午做甚么?”

洛妮笑笑,说:“雪儿小姐陪我游泳,看电视。”

那时雪儿刚应聘不久,雪儿是个很活泼可爱的女孩子。

“我好想你,觉得时间过得真慢。”

洛妮自然地说,好象美国女孩子甚至所有美国人从来不怎么掩饰自己的情感和想法的,不过听来真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我轻轻抚摸一下洛妮的手,笑笑。

凯迪后来一直记得我对洛妮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和说话是包含情感的温柔,多年后讲到这个还有些酸溜溜的。

我当时只是要求自己可以不限制自己的性,但一定不然自己堕入情网,洛妮是在美国早期唯一让我记忆深刻和留下许多美好回忆的女孩子。

过去离开洛杉矶或美国,除了夏洁、张丹、小雅和张琼、娇娇外,真正令我牵挂的美国女孩没有,与我热线联络的美国女孩子也不多,自从洛妮进入生活,不在洛杉矶的日子,洛妮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我,以至我回澳洲时总是想办法敷衍她,以免小雪知道。

我那时觉得洛妮是真的有些爱上我了,不单纯是为了自己演艺事业的发展,我倒希望是后者。

以后一段时间,我回洛杉矶,最初两次并没有联系洛妮,即使在洛杉矶,我也告诉她在其他国家,心里有些想疏远她,避免产生情愫难以自拔。

华盛顿自然明白我意思,他不会告诉洛妮,每次依然给我介绍一个新的好莱坞女孩。

记得一个夜晚,华盛顿带我参加一个所谓艺术家之类的聚会,当然,身边带著一个华盛顿介绍的新的女孩子,一个来自弗吉尼亚洲诺福克的女孩乔西亚。

遇到了正好来参加聚会的卡西。

卡西看见我,先是一楞,然后穿过人群走到我面前兴奋地向我打招呼。

我开始有些想不起来,但马上想到了是谁,我向乔西亚介绍了卡西,同时向卡西作了介绍。

乔西亚是个典型的傻乎乎的花瓶式的女孩子,长得很靓丽,但并不太有心眼,或许她根本也没把我们的关系看得多么了不起,她见卡西想与我单独聊的意思,抱歉地对我笑笑,然后借故离开我们。

卡西高兴地与我聊了一会儿,猛然想到甚么,意味深长地问:“你是不是每次换不同的女孩啊?”

我哈哈一笑道:“这是好莱坞。”

卡西爽朗地笑笑,说:“是啊,好莱坞喜欢每次都是新面孔。”

我们似乎都不谈洛妮。

卡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含笑说:“洛妮可不这样想。”

“是吗?”

我笑笑不予评价。

“也许我可以替补?”

我看著卡西,卡西调皮的挤挤眼,我笑著搂住她腰亲吻一下。

卡西笑了。

卡西跟我回到了别墅,当然,我们匆匆忙忙直接奔向了卧室。

对我来讲,卡西只是认识久得多的另一个美国女孩,对她而言,我何尝不是她的另一个男人呢?

彼此没有太多的遮掩,彼此到轻松许多。

第二天我与卡西嘻嘻哈哈挽著手嬉笑著下楼,一声尖叫传来,猛见发疯似的洛妮和尴尬的雪儿。

洛妮叫著扑向我,卡西不自然地松开挽我的手,洛妮冲到我面前,猛然停住脚步,盯著我。

卡西看看我,我有些难堪地对卡西说:“卡西,对不起。”

卡西静静地看我一眼,一言不发地下楼然后离开。

洛妮软坐在楼梯,双手无力地紧紧抓住扶梯。

我走过去将软绵绵的洛妮的身体抱到怀里,洛妮抬起无神的双眼看看我,紧闭双唇不吭声。

坐下,雪儿早悄悄溜了出去。

洛妮默认了现状,或许那一刻起,洛妮心里有的一种爱情的东西再也没有了。

洛妮抬起有些疲乏的双眼,看著我说:“你不该骗我,你到洛杉矶不该骗我说在日本。”

“对不起,洛妮。”

我有些被戳穿谎言的愧窘。

沉默半晌,洛妮强颜笑笑说:“算了,我真傻,忘了这是好莱坞。我还以为我是一只天鹅。”

“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你并不明白,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怕自己陷入情网到时伤害你。”

“是吗?有甚么阻碍我们吗?”

我考虑是否告诉她小雪的事。

“你别说了。”

洛妮凝视我“我也许能猜到甚么原因。我相信我们在一起时我们是真心彼此喜欢的,是吗?”

“是的。”

我说。

她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眼睛,她知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她眼睛离开我的对视,似乎叹息一声:“这足够了。”

“我会尽我努力帮助你在好莱坞发展。”

“谢谢。但我想不用了。”

洛妮淡淡一笑,她那凄美的笑和楚楚动人的模样令我心醉和迷惘。

晚。洛妮住在我别墅,但我们似乎没有了过去的热情和感觉。

以后,我回到好莱坞又约过洛妮几次,我感觉与其他好莱坞女孩子相比,似乎已经没有甚么区别了,除了做爱好象没有了过去那种感情的亲近和柔情,虽然她依然与我嬉笑如常,但我总觉得象华盛顿介绍的其他女孩子一样除了彼此身体的吸引好象没有了交流。

若干年后,在我新认识的一个美国女孩兰妮主演的一部演片中,洛妮饰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但那纯粹是导演挑选上她的,我并不知道,一直到放映样片,在小剧场主要演员到场观看,我才发现她,她对我笑著点点头,看看我身边的兰妮,没有多说话。

放映结束,我想向她表示祝贺,结果发现她早悄悄离开了。

以后再没见到过她,当然也没去打听她。

洛妮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愧疚的美国女孩子,当然,不是最后一个。

有时单纯的身体吸引的性爱可能更让人心里轻松些。

男人我想有时是可以纯粹因为女孩子的靓丽和迷人的身体而为做爱而做爱,但女人确实因为真正有感情才会通过做爱带给你不同的感受从而使她自己达到真正的愉悦。

以后,我认识了凯迪的女友艾伦,同居然后分手,凯迪进入了我的生活。(参考背景《秘书情人之凯迪》几乎每次周末或到洛杉矶,凯迪都与我一起同行。第一次我单独到洛杉矶,那是一个周三的早晨。因为凯迪有事脱不开身,我也正好要去洛杉矶办事,只好暂时离别。凯迪送我到机场,她静静地靠在我怀里不语,显得很沉默。我笑著问她:“怎么不说话?”

凯迪高兴不起来地看我一眼,说:“我真想与你一起去洛杉矶。可是真脱不开身,对不起,不过我周五晚上一定赶来见你。”

我笑著点点头。

凯迪忽然感情复杂地一把搂住我,死死搂紧我腰,我吻吻她头发,轻声问:“怎么啦?”

“我真不舍得你走,耐心等我,啊?”

我哈哈一笑,尽量轻松地说:“不是马上又见吗?我会在家等你,你还不放心啊?”

凯迪松弛了些,一笑:“我怕你见洛妮小姐啊。”

见我看她,她马上道歉:“噢,亲爱的,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时与洛妮确实还有些藕断丝连,我搂住凯迪:“亲爱的,有你我足够了。”

凯迪一脸后悔:“亲爱的,真的非常抱歉,原谅我好吗?”

我吻吻她:“你知道,我与洛妮真的分手了,即使见面我们也只是普通朋友。”

“别说了好吗?我已经道歉,真的真的非常抱歉。”

我抚摸她头发,笑笑:“好了,不说了,也不用再道歉。我应该道歉才是。”

凯迪一头扎到我怀里,我知道她心里其实真的一直很害怕我与洛妮再联系,作为一个女孩子,她深深懂得洛妮的心。

那是凯迪唯一一次与我谈到洛妮,也许她心里一直惦记著这事,但我们以后再没提起洛妮,确实也没必要,因为洛妮已从我生活中渐渐消失了。

与凯迪同居几年,每次回洛杉矶因为几乎都与凯迪同行,所以也没有与其他女孩子有太多的接触。

凯迪并不喜欢我与华盛顿多交往,她认为华盛顿只会把我带坏,她始终认为好莱坞包括娱乐圈都很堕落糜烂,当然不希望她以后的老公沾染上许多好莱坞的不良东西,也许她是对的。

以后华盛顿去了纽约,协助艾伦基金会工作,我回洛杉矶有了新的朋友。

凯迪知道小雪存在我们之间并且我最终选择了小雪,不想描述她心灵的创伤和痛苦。

在小雪与凯迪正式见面后一个多月,凯迪向苦苦挽留的我提出了辞呈,我真的非常失落地应允了她,那是我情绪很低落的一段日子,我不愿意呆办公室,甚至都不想呆在美国。

习惯性的,我经常会打电话给凯迪,彼此问候。

凯迪虽然显得很理性,但我知道她比我更难受,我不想打扰她了,可有时很难控制自己,我至今认为我内心依然深深爱凯迪,她也一样。

不多说。

过去小雪不怎么来美国,自从知道我美国生活中有个凯迪后,小雪到美国的次数明显增加了,当然,每次都会找个适当的理由,我理解她不想认为她好象不信任我,所以一般也不反对她到美国。

小雪很少与我提起凯迪的事。

那年秋天,纽约似乎寒冷来得特别早。

我到纽约处理一些事务。

小雪说要到美国与几家模特公司谈业务,顺便就跟我一起到纽约。

每次晚上如果有应酬,小雪都会转弯抹角地询问活动的情况。

如果稍稍晚些回家,她会苦苦等著,让我感到很大的精神压力。

有一晚,恰好好久没与华盛顿见面,正好艾伦基金会有活动,大家聚会到凌晨两点我才回家,即使对华盛顿他们,也是很少这样晚的。

回到家,小雪正坐在客厅百无聊赖地看电视。

看见她略有些凌乱的头发和焦虑的面容,我心里有些负疚,聚会时的兴致顿时转化成一种深深的歉意。

“怎么还不休息?”

我问。

她一笑:“我看电视没觉得困呀。”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小雪倚靠在我身上,默默不语地抚摸我手。

“你这样怎么行?”

“怎么啦?我又没说你甚么嘛。”

小雪幽幽地说。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回家晚的原因,我知道她等待的滋味不好受,所以尽量温存。

小雪听我说完,静静地看著我说:“不用说这些,我知道你肯定有应酬。”

我想继续说,她用手捂住我嘴,轻声说:“休息吧,不早了。”

匆匆洗毕,很快入睡,我确实感到很累乏了。

第二天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酣睡中的静静的小雪的脸,弯弯的细眉,红润轮廓分明的嘴唇,柔和的脸环护在黑油油的发中,象小孩子一样安详和恬静。

我不止一次如此端详凯迪,我很难评判究竟凯迪和小雪谁令我心仪,但小雪确实比凯迪要靓丽和恬美。

我知道我心中更多的偏向小雪,不是形象的问题,更多的是情感和心灵交流方面。

东西方文化和生活的背景最终很难真的与凯迪达到更深的融入。

我之所以记录小雪的那次美国之行,是因为那次小雪终于明白了无论我在外怎样接触别的女孩子,我最终是更爱她的。

我们也是再次到洛杉矶度假一周。

正是在那期间我认识了好莱坞的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姑且叫他乔治。

乔治的影响力大到足可影响整个好莱坞,而认识他间接是因为小雪。

据后来有朋友告诉,任何人如果想出名,只要乔治一句话,甚至只要知道他关注谁,谁就可以成为好莱坞的宠儿。

我想尽量陪小雪以弥补在纽约时常出去应酬活动让小雪独守空房的寂寞,所以任何时候我都尽量带小雪一起出席各种聚会。

那是一个小型的聚会。

聚会的主人是个商业金融的头面人物。

我和小雪是聚会中唯一的亚洲客人。

因此显得比较扎眼。

小雪穿上晚礼服绝对是整个聚会的中心。

美国的聚会总是显得很随便自由。

我与几个朋友一切谈论商业方面的一些情况。

小雪与几个参加聚会的夫人太太们交谈著。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猛然发现小雪不在视野里,起身走到她刚才聊天的夫人太太们中间,问我认识的一位夫人小雪去甚么地方了,那位女士居然很神秘的笑笑,其他几位女士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

我心扑通一跳。

那位夫人告诉我让我到里面一间房间去找找。

我带著莫名其妙的感觉装作无意地进入紧挨大厅的房间,听见里面传来说笑声。

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小雪的声音,看过去,小雪、一个中年绅士和另外一个女士的背影。

我多少放心些悄悄退出房间。

正好聚会的主人查尔斯先生过来,我含笑问:“里面的先生和女士是谁?”

查尔斯先生优雅一笑说:“乔治先生和库丝女士。”

我想想似乎不太熟悉,向查尔斯先生道谢正准备离开,查尔斯先生叫住我,他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可以替你请伊芙琳小姐出来。”

“不用客气。”

我笑著婉言谢绝。

查尔斯盯著我平静地说:“也许这样最好。”

我看著查尔斯,觉得他似乎话没说完,眼里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恳求。

我想我不能如此小心眼,而且确实觉得查尔斯有些过滤了。

即使在中国,自己女友与另外的男人坐著聊天也是正常的。

查尔斯见我笑著摇头,只好说:“请大卫先生自己玩得愉快,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谢谢。”

我走回大厅。

刚坐下,赫金小姐走过来。

她是VMH Models公司的一个模特,曾多次在聚会中相聚,算是比较熟悉的朋友。

赫金小姐坐在我对面,含笑说:“看来伊芙琳小姐颇受乔治先生赏识。”

本来应该是恭维话,但从赫金嘴里说出总是有点怪怪的意味。

我笑笑,不知该不该道谢,不过心里想乔治是甚么东西,他的赏识算什么?

我低估了乔治在好莱坞人心中的神圣和权威地位。

在与赫金聊得有些无聊,我几乎要起身去与别的朋友说话时,小雪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她环视四周看见我然后含笑走到我身边。

赫金与小雪打完招呼,然后离开了。

我装作无意地问:“去哪儿了?半天没见到你。”

小雪因兴奋而脸色红润,她轻声说:“你猜谁邀请我聊天?”

我摇摇头。

“乔治先生和库丝女士。”

我摇摇头,我确实不知道是干甚么的。

小雪有些激动地给我介绍乔治是谁,库丝是谁。

看见小雪那崇拜不已的模样,多少让我有些不舒服。

介绍完见我没有太多的表情,小雪道:“算了,不给你多说,说了你也不知道。”

“聊甚么?”

“乔治先生很欣赏我,说只要我愿意到好莱坞发展,他随时可以帮助我。”

“要他帮甚么?”

我有些不悦,我不知道乔治是谁但从来没见谁让小雪如此仰慕让我有些感到自己心里酸溜溜的。

小雪楞了一下,轻轻一笑:“不说说而已嘛。”

正说间,乔治和库丝从房间走了出来。

库丝女士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乔治相貌一般,但有一种特有的气质,性感而略显威严。

许多人上前向乔治问好,看看那些献媚的男男女女,我感到乔治的确是个重要的人物。

穿过簇拥的人流,乔治突然看见了小雪,他走到我们身边。

小雪慌忙起身向乔治介绍我:“这是我的未婚夫大卫。”

乔治含笑对我点点头,伸出手轻轻握握。

我感到他笑容后面有一丝不屑一顾,让我很不舒服。

他笑著对小雪说:“伊芙琳小姐如果有兴趣,改日可到办公室谈谈合作的事。”

“谢谢乔治先生。”

小雪似乎发现了我眼中的不悦,有些不安地笑笑说。

乔治握住小雪的手轻轻拍拍,微微一笑:“有时机会不抓住再也没有了。”

小雪只好含笑点头。

车在安静地道上行驶。

小雪抓住我手轻声问:“怎么不说话?想甚么?”

“没想甚么,可能是刚才说得太多,现在想休息了。”

小雪张张嘴想说甚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午餐后,小雪告诉我她准备去拜访乔治先生,她告诉我她答应过乔治的。

小雪看著我小心地说:“你如果反对我可以找借口推辞的。”

我哈哈笑笑,说:“你去好了,你应该有自己的朋友的。”

小雪凑到我面前搂住我腰,看著我问:“你不会生气吧?”

“为甚么生气?”

我问。

“那就好。”

小雪说著亲吻我一下,然后跑上楼换衣打扮。

小雪走后,我给好久没联系的华盛顿打电话。

问乔治的事。

华盛顿吃惊地说:“乔治先生你不知道?他几乎是好莱坞的皇帝,没有比他更有分量的人物了。”

“因为甚么?”

我问。

“任何地方任何角落都打上了乔治的洛印。怎么回事?”

“噢,没甚么,因为他邀请伊芙琳去谈事,我不熟悉所以问问。”

“伊芙琳小姐是个迷人的女孩子,不过大卫,如果我是你,我就不让伊芙琳小姐赴约。”

“为甚么?”

华盛顿迟疑了一下,说:“几乎没有几个女孩子可以抵御乔治的魅力和强悍。”

“谢谢。我相信伊芙琳。”

放下电话,我有些忐忑不安。

我不怀疑小雪的感情忠贞,可不敢细想。

我当然不会联络小雪让她回家,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心里一直不快确实是乔治对我的态度让我心里不舒服。

说实话,我是在极度的不安中等著小雪回到了家。

小雪看见我,眼里有一丝慌乱,我心扑通一跳。

看著小雪。

小雪脸色有些发白,静静走到我身边,猛地死死抱住我。

我亲吻她一下,小雪不看我头扎在我怀里不吭声。

“不想说点甚么?”

“有甚么好说的?”

小雪猛抬头盯著我“你觉得我做甚么了?”

“我甚么也没说。”

我平静地答。

“我从你眼里看出你的心。”

我一时哑口无言。

“是的,乔治让我陪他上床。”

小雪说。

“不要说了。”

我捂住小雪的嘴,如果小雪真做了,不会是现在的神态,我太了解她。

“把我看成甚么人了?”

小雪委屈地眼泪夺眶而出。

我搂紧她,小雪身体颤栗著,压抑不住的委屈和羞辱。

我真的很平静,只觉得好象给我自己也打了一耳光。

小雪渐渐平息了下来,躺在我怀里抽泣。

我让佣人拿来毛巾,那时似乎内心刚开始升起无比的愤慨和怒火。

我恨恨地说:“放心,我会替你报复他的。”

小雪擦擦泪痕,无力地摇摇头:“算了,在他很正常。他没有强求我做甚么。他并不是个坏人,说到底还是个绅士。”

我无法想象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我也不想多问。

心里似乎也平静了些。

小雪软软的嘴唇亲亲我,哀求道:“答应我,不要在意今天的事,乔治对我很客气、礼貌。我不是他希望的人,他所给我的一切也没有你给予我的多,那就是爱。我不想再见到他。”

我自己也没想到以后乔治会成为我的生意伙伴,但当时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好莱坞这个娱乐帝国去打造一片江山。

这之后不久,我卖了最初买的别墅,而在贝佛里山另买一套现在的豪宅,开始进入好莱坞。

真正的好莱坞生活似乎是从认识戴西。多恩以后,戴西是我与小雪结婚以后我在迈阿密认识的一个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子。(参考背景:《极限运动之戴西》我也才真正体会到好莱坞所谓娱乐帝国,实际上是最大充分地调动了人的声色性最大本能,挖掘了人最本质的快乐和娱乐的极限,并用视听的形式加以完美的加工制作的梦幻工厂。

当然,认识好莱坞在结识戴西之前,是通过与许多好莱坞女郎的交往逐步使我了解了这座世人心中向往的地方。

与赵雪结婚第半年,小雪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随我左右跟我全球跑。

刚刚逃出家族牢笼和新婚的小雪象一只快乐自由的小鸟,专心打点我们的二人世界和小家庭生活。

在贝佛利山的别墅最初是完全按照凯迪的想法进行的布置和装饰,小雪不是不明白,当然会重新按照她的意思改变,不可否认,确实一个人一种审美,凯迪和小雪中美两个不同的女孩两种风格是截然不同的。

总体感觉凯迪时期的别墅更简洁些,而小雪改造下的别墅更温馨些。

按照家族的惯例,结婚后,小雪是可以随我商业的行程自由活动的,但相对要固定一个地方作为长期居住地。

我们选择了香港。

回美国几次,小雪与我同行。

我想过与凯迪联系看看她的情况怎样,为了不让小雪不愉快只好作罢,唯一一次与凯迪通电话,小雪知道我与凯迪通话,她并没有多说甚么,我想作为一个女孩子,小雪是理解凯迪的心情的。

更多的时间是在与张琼及一帮朋友的聚会和交往中度过的。

半年后,小雪因怀孕而身体变得不太方便,我们也似乎从最初的蜜月那种形影不离的状态被迫有时要分开,更主要的是急于想抱孙子的父母不希望小雪再跟著我满世界跑,小雪是个听话的太太,她不想父母太担忧,因此那段时间一直到现在,除了正常每年几次的休假和度假,我因为工作离开香港,她都不再多跟著。

不多说。

我的生活中并不缺少性,一直保持关系的女孩子并没有因为婚姻而断绝关系,虽然的确因为婚姻使许多女孩子尽量疏远我许多,但无论是在欧美还是亚洲,许多女孩子的关系不会马上断绝往来。

反思我的性态度,我并没有刻意的追求与哪类女孩性交往。

也许在澳洲几年使我早对性没有了特别冲动的时候,多数情况下是根据环境和具体情况或某个特定的女孩让我有激情或有性的冲动。

婚姻后的半年,性生活似乎变得有些倦怠,身心显得疲惫。

那年夏天,我独自到美国,在好莱坞家里,疲倦的心态开始恢复了许多,那是从认识安得森先生开始的。

安得森是好莱坞最著名的制片人之一。

我不知他究竟从事电影哪类工作,但感觉好象除了几个熟悉的投资人和经纪公司老板外,安得森平时的工作和在一部影片中的权限非常之大。

这种无形的影响使他周围总是跟著许多漂亮的明星和那些想成为明星和演员和还不是职业演员的女孩子。

安得森的性生活十分频繁,强壮的身体和优越的地位使他可以每天换不同的女孩,只要他愿意甚至一天换几个女孩。

我以后知道安得森是从不带没有性关系的女孩子在身边的,好莱坞女孩子都知道,只要安得森邀请,必须要以献身作准备。

但我们很少讨论性的问题,即使以后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也不怎么谈论这些事。

据说一次一个名导演的十八岁的女儿偷偷溜到安得森的办公室,进门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安得森那有名的沙发上,希望安得森对她身体感兴趣从而为她进入演艺界提供方便。

这个故事是听我另一个朋友本说的,不知真假,安得森没否认也没承认。

由此可见安得森的大名。

不过,安得森工作起来绝对是很敬业和能吃苦的,尤其是他对电影市场和影片内容的独到见解,往往使他制作的影片在市场上屡屡成功,因此,安得森是所有投资人眼中的非常有价值的人物。

我与安得森交往甚密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各种惊险刺激的运动。

潜移默化,安得森的性观念自然会给我许多的影响。

第一次跟安得森感觉甚么是好莱坞的乱糟糟的性生活是我们认识好久后的一个下午。

安得森邀请我到他别墅去度周末。

说好下午三点到。

好莱坞生活更多的是夜晚,象安得森那样早邀请朋友聚会的还是第一次,我应约前往。

佣人带我到露天游泳池,宽大的游泳池简直就是美女的天下。

大概十几个女孩子在游泳池边嬉戏打闹。

安得森坐在池边正搂著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抚摸亲吻。

他也是一丝不挂。

其他女孩子多数裸体嬉闹,好些的穿著透薄的三点泳衣。

女佣似乎早已习惯,她走到安得森身边,轻声告诉他我的到来。

“喂,大卫,过来。”

安得森向我招招手,呵呵笑著叫道。

我笑著走过去,说实话,很难做到不向周围的女孩子们那迷人的身体张望。

“你好。”

我伸手,安得森笑著握握我的手,没有起身,他怀里的女孩子嘻嘻笑著看著我也没动弹,我想他们贴在一起倒使自己的隐私处相互遮掩省却了彼此的尴尬。

“一起玩吧。”

安得森邀请。几个女孩子也凑过来,嬉笑著向我打招呼。

“海伦,带大卫先生去更衣。”

安得森叫我身旁一个穿著比基尼的女孩。

那是一个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的女孩,海伦笑著点头,上前挽著我手,我当然也不能显得太怯场,笑著自然地搂住海伦的腰进入休息室。

佣人拿来了一套全新的游泳用具,我开始脱衣,海伦并不回避,她上前帮我脱同时柔柔地吻吻我,我盯著她看看,海伦娇媚一笑,轻轻抚摸著我胸膛说:“大卫先生身体非常健壮。”

我不想让人觉得太拘谨,于是笑著手伸进海伦几乎被吊起的乳房抚摸著说:“海伦小姐也非常性感迷人。”

海伦微微张开嘴,轻轻呼了一口气,握住我手诱导我手用力按捏她乳房。

我想不至于这么急就进入实质关系,何况我毕竟是到安得森家做客的,海伦与安得森是甚么关系我还没弄清楚不可冒然。

两人相互搂著亲吻了一会儿,我搂住海伦的腰笑道:“走吧,海伦小姐。”

海伦嘻嘻一笑,倚靠在我肩随我慢慢走出休息室。

走进户外游泳池,明媚的阳光似乎没有了刚才的热辣。

几个女孩四仰八叉地躺在木椅上享受阳光的沐浴,安得森趴在沙发躺椅上,一个刚才在游泳池游泳的女孩与安得森说笑著同时给他按摩。

这家伙倒真会享受。

我走到池边,笑著对海伦说:“游泳吗?”

“好啊。”

海伦笑答,同时非常漂亮优雅地跳入水中,快速游到池子中央抬头看著我挥挥手说:“来呀。”

我跳入水中,阳光下的碧蓝清澈的水刺激著皮肤,显得非常凉爽舒服。

我顿时心情大悦,与海伦比著游起来。

也不知游了多久,听见身后扑通扑通几个人跳入游泳池的声音。

我扭头,女孩们也嬉笑著跳入水中。

我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远远看去安得森依然趴在卧椅,身边的女孩已离开,看来安得森睡著了。

女孩们游过我身边都笑著打招呼,但我因为一直游著没停下,所以也只是回应一声。

游了一会儿我游到池边停下,一个女孩正好游过来,一丝不挂,笑著打完招呼靠在我旁边的池边。

也可能是裸浴的惯例,我当然不能不礼貌地多端详女孩的裸体,也不能与她肌肤想触。

所以自然地也靠在池边。

女孩伸伸手,笑道:“我叫菲塔。”

我侧身伸出手,握握手,眼光很自然地瞥一眼叫菲塔的女孩的身体,丰满的乳房圆润挺立地耸立在我面前。

我笑笑:“大卫。非常荣幸认识你。”

我觉得菲塔身体向我靠近了一些,她笑著说:“早听说过你的大名。”

“是吗?”

我觉得她是礼貌话。

菲塔嘻嘻笑了:“看来你并不认为我说的是实话。安得森先生约我们来玩,说有位朋友,一位非常英俊的朋友来访,我们只是没想到大卫先生是位亚洲人。大卫先生从东方哪个国家来?”

“香港。”

“噢,美丽的地方。”

菲塔点头,夸张地张大嘴说道,身体似乎已靠近了我。

我隐约感到她下体黑黑的体毛在水中晃动摇摆。

我笑笑,心想,你下面也是美丽的地方。

我想有时男人心里难免会有些阴暗的想法。

菲塔似乎知道我笑甚么想甚么一样,她干脆用她丰满的乳房贴到我手臂,显得无意但绝对是故意的,她有些圆润的嗓音在我耳边似乎很亲昵地说:“我们都是洛杉矶艺术学院的学生,安得森先生是我们进入好莱坞的领路人。他是个好人。”

我笑著点点头,称赞了安得森一番。

菲塔正面对著我,虽然身体没有接触,但两个乳头顶到了我胸膛,菲塔眼睛不眨地盯著我,嘴里道:“大卫先生还游吗?要不上去休息一会儿?我知道一个很舒适的地方。”

我看著几乎贴近我脸的菲塔大大的眼睛,蓝蓝的眼珠流露出迷人的诱惑。

她的话可以理解为一种邀请,我笑笑:“好啊,你领路。”

菲塔会心一笑,转身游向池边的扶梯。

我跟著,看著菲塔在水中游动的灵巧的身体,浑身荡漾在性的冲击之中。

见我们离开游泳池,其他女孩子们嘻嘻哈哈会意地嬉笑著叫菲塔。

我不太习惯这种明目张胆地调情和取笑,尽量显得镇静从容,只是偷偷看看海伦,海伦虽然也向菲塔挤眉弄眼,但见我看她,她马上转移视线。

我自己倒显得有些难为情和过意不去。

果然是个舒适的休息室,柔和厚厚的地毯,房间里淡淡的清香。

菲塔进门转身搂住了刚进门的我,性感的嘴唇凑上来,相互的需要使彼此马上拥抱在一起。

水中的菲塔身材显得很苗条,但搂在怀里才感觉到其实菲塔的身体很丰满,浑身软乎乎的,我第一次碰到这样丰满富有弹性的身体。

手摸向乳房,肌肉很紧而滚圆。

菲塔很会亲吻,灵巧的舍尖敏感地亲吻我的肌肤,我手伸到她毛茸茸的胯部,手指触摸到的是丰满而高耸的肉缝,火热而湿润,菲塔双膝跪在地上,手拉下我的泳裤,热热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

我从未体验过一个丰满的女孩身体会是如此富有弹性而舒适。

菲塔熟练的用嘴吸允著我身体,她急促地呼吸著,嘴里发出呻咽声。

我想我还没动手呢,她倒先叫唤起来,不过说实话,菲塔的叫声非常有诱惑力,也非常刺激。

我过去也不是没有与丰满的女孩做爱,但似乎从来没有感受到丰满身体有如此美妙之处。

菲塔在我抽插中放肆地欢叫著,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回合,菲塔搂住我腰,手上用力暗示我躺下,菲塔骑坐在我身上她身体动弹著,让我几乎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菲塔几乎发狂地叫嚷著。

胸前的乳房随著她身体的剧烈动弹而乱晃动著,我禁不住用手去扶著按捏,菲塔尖叫著连呼“YES,YES”鼓励我。

传来脚步声,安得森走了进来,他笑呵呵地说:“菲塔,整个别墅都是你的叫声。”

菲塔喘息著,身体坐在我身上,脸色赤红地嚷:“安得森先生。”

安得森走过来,在菲塔乳房上捏了一把,然后在菲塔臀部啪地打了一下,笑著说:“继续吧,不打扰了。大卫,我们在客厅等著。”

我印象中,即使不是唯一一次也一定是极少的几次,做爱时另一个男人在一旁看见。

我觉得有些不自在。

菲塔似乎没事一样,安得森离开她又开始耸动身体,当然,我几乎疲软的身体很快又被她那滚烫湿湿的肉洞刺激得坚硬无比。

真可谓一场世纪大战,菲塔几乎把许久没有了的身体的性细胞全部给我调动起来了。

天黑我们才停止,沐浴过后回到客厅。

安得森正与几个女孩子嬉笑说话。

见我们出来。

女孩子们拍手叫嚷。

安得森看著菲塔道:“菲塔,你们呆的时间很久,看来大卫比我厉害。”

菲塔居然羞涩地看看其他女孩,然后瞥安得森一眼:“当然。”

女孩子们哗地笑了起来。

安得森有些难堪地瞪菲塔一眼,羞恼地看看大家,忽然又笑了:“大卫年轻,理所当然。”

我感觉女孩子都向我投来柔媚的眼光。

菲塔非常满足愉悦地依偎在我身边。

刚才做爱时菲塔给我的美好感觉现在似乎被她腻呼呼的亲热劲让我有些烦心,或许做爱后身心的疲乏使我感到有些心情变得疲惫。

细看,我发现我真是瞎眼,似乎别的每个女孩都比菲塔靓丽,事后我想,或许我心态真有些喜新厌旧。

余下的时间,我觉得似乎女孩子们有意识地在蹭我身体。

但我好象更喜欢海伦。

我与美国人的审美不太一样。

象海伦这种纯纯的甜蜜蜜的模样在安得森眼里未必怎么性感,他喜欢的是那种火辣辣的性感激情的女孩子,比如象菲塔那种,浑身都散发出性的魅力。

而海伦显得太文静了些,而且身体有些太圆柔,眼睛里有的是带有浪漫意味的幻想般的安静。

也许海伦真的不一定象菲塔那样身体引导你达到一个消魂的境地,但没办法,就是喜欢这类女孩。

美国女孩不象中国女孩,在中国,如果在同样情况下,即使海伦非常喜欢我,看见我与菲塔发生关系了,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会离我远远的。

而在美国,至少我碰到的许多女孩子如此,她绝对不会放弃。

所以,用餐过程海伦反而更火热地与我近乎,似乎刚才是她与我亲热过一样。

我喜欢美国女孩!

菲塔自然不愿意自己比下去,也围在我身边说个没完,从我的态度她或许发现我更有兴趣与海伦交流,她非常失望,但还是大度地不打扰我和海伦的亲昵。

其他女孩子也不是没有往我身边凑的,见状也只好识趣地离开。

海伦非常兴奋我对她的兴趣和热情。

海伦是凯迪与我分手后我最喜欢的女孩子,不是我们的感情,而是她的模样最让我动心。

那一晚,海伦跟我回了别墅。

她没有菲塔那种疯狂,但文静的外表下依然有热烈的反应和激情的冲撞,我只能说我几乎趴下无法动弹了依然对怀里海伦的身体恋恋不舍。

我曾想过,回美国时有海伦这样一个朋友也不错,至少在很多时间生活会显得更有意思些。

但如同我无法对海伦专一一样,海伦也很难做到专一。

最初发现这种情况让我感到有些不好受,可仔细一想,我们彼此并没有甚么承诺,当然我也无权要求海伦甚么。

有一天,我临时从纽约到洛杉矶。

处理完一些事情休息时,我想到海伦,于是让埃玛给她打电话。

海伦听说我到洛杉矶非常高兴,听得出不象是假装兴奋的。

但我邀请她到别墅时她有些支吾,显然怕我不高兴,找了个非常蹩脚的理由,借口的内容我忘了,事情记忆犹新。

我礼貌地表示不在意。

第二天,海伦给我打电话,虽然问我情况,但言下之意是她当时有时间可以到我别墅,我找个了个借口装作没听懂她意思。

放下电话,自己都觉得挺没劲的,感到太小心眼了点。

实在难受倒也还没到非想约她。

过了几个小时,海伦又给我打电话,柔柔的音调很舒服,有些道歉的意味,她大概明白我推辞的理由了,因此比平时更加柔情些,我想我也不要太计较,于是邀请海伦到别墅。

海伦象过去一样亲热地拥抱我亲吻,我心里有些阴影,但搂住海伦迷人的身体一切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

亲热过后,我们相偎著躺坐在沙发,海伦依偎在我怀里,白皙的皮肤显得光洁细嫩。

大大的蓝眼睛凝视我,轮廓分明的嘴唇显得柔润圆巧。

美国女孩与你单独在一起时很少谈家长里短的话题,她们往往感兴趣的是一些最近自己经历的事情,或看过的书或电影里所反映的内容涉及的东西,要不就是纯粹个人情感的东西,是否想她,她身体有不有甚么变化,诸如此类的东西。

聊了一会儿,我问海伦:“昨晚约会去了?”

很不礼貌的问话,海伦微微张开嘴一时不知说甚么好。

很少有这样直接问的,她也没想到我会问她。

半晌,她点点头,同时有些不安地说:“我不知道你昨天来洛杉矶,早就约好了一个朋友。”

我要再问是谁就更不对了,毕竟我不是她正式男友。

我笑笑,算是结束了此话题。

“我们并没有承诺甚么的。”

海伦说。

“是啊,算我自作多情,不过昨晚我很寂寞。”

说的是实话,不过向海伦倾诉有些过了。

海伦凑上前热情地吻吻我,嘻嘻一笑道:“你不是有好多女朋友吗?”

见我没吭声她低声道:“噢,对不起。”

“没关系。”

我笑著吻吻她。

海伦盯著我,微笑道:“你不会爱上我吧?”

我觉得她说爱似乎象表演台词一样,与凯迪说同样字时完全不同。

究竟不是同路人。

想明白此我反而心里舒坦了许多。

我笑著说:“你说呢?”

海伦凝视我几秒中,嘴角往上轻轻翘翘,微微带笑抱紧我。

那一刻,我觉得她眼里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注定我们不可能有结局。

不久,我认识了戴西。

多恩小姐。

海伦渐渐从我生活中消失了。

最后一次相聚是有一年夏天。

海伦好久没与我联系了,突然在那个夏天的早晨给我打电话。

我正与戴西在别墅的草坪树林里骑马溜达。

埃玛骑马急急地驰来。

埃玛喜欢的那匹白马呼哧著停留在我们前面。

埃玛将手机递给我说:“大卫,海伦小姐非要与你通话。”

我对戴西笑笑,接过电话。

戴西狐疑地看著埃玛,探询地望向我。

我策马到一旁,海伦在电话里先问候了我的情况,然后有些迟疑地说:“大卫先生,我们能见见面吗?”

“有甚么事吗?”

我问。

“没有——也没有甚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见见你。”

海伦那俏丽的身影闪现在我脑海。我笑著问:“最近好吗?”

“真的挺好。”

海伦回答,停顿了一下,她有些探询地问:“有固定朋友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

传来海伦一声不经意的叹息。

她的声音没有了开始的热情,情绪似乎很低落地说:“其实我一直等著你向我表示,也许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我浑身一热,柔情顿时遍布全身,我看看远处的戴西,轻声说:“海伦,我依然是很喜欢你的,但我们不太适合,你有你的新朋友,我也一样。”

“仍在意我与别的男人交往的事?”

“你并没错,我也没有权利责备你甚么。我早忘记了那些事。”

“是吗?”

海伦笑笑“也许我们再见一面?”

“有必要吗?”

“——”电话一端的海伦不语。

“好吧,晚上在老地方见面。”

“好的,再见。”

埃玛向我们说回头见,然后离开。

我和戴西并无目的的随马自由溜达。

过了一会儿,戴西看看我,说:“不说点甚么?”

我简要介绍了海伦,以及晚上约会海伦的事。

戴西脸色平静,平视前方,丰满的胸脯在紧束的上衣包裹下曲线分明,一起一伏很不平静。

“你真要赴约会?”

戴西问。

“我想应该有一个了结。”

“但也许是开始。”

戴西并不看我,淡淡地说。

“戴西。”

我不知再说甚么好,充满道歉地轻轻叫了一声。

戴西看看我,强颜一笑,用手里的马鞭轻轻敲了一下身下的坐骑,道:“走吧,回去了。”

我看著飞驰向前的戴西,催马追上前去。

佣人为我穿戴衣物。

戴西默默地走了进来,她上前搂住我吻了一下,然后静静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看著她有些心神不定的神态,我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宝贝,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推掉的。”

我真心地说。

“亲爱的,别这样想,我不希望你整个夜晚为此而心情不佳,何况只是一次晚餐是不是?”

“是的。”

戴西上前,轻轻为我整理一下衣摆,手抚摸我的脸笑笑:“我等你。”

在餐厅,刚坐了一会儿,海伦嫋嫋婷婷走过来。

非常正式的晚装,加上她精细的化妆,让我眼前一亮,我注意到几乎所有人都向海伦投去仰慕和赞美的目光。

我心里一阵惊叹:海伦似乎比上次分手时更加妩媚娇豔。

我起身,走过去给海伦拉开坐椅,请她坐下,等我回到坐椅坐定后举眼望去,海伦正睁著亮晶晶的眼睛凝视我,见我看她,她微微一笑。

餐厅经理过来,非常恭敬地递过菜单,我与海伦各自要完自己的菜肴。

我举起的酒杯笑著对海伦说:“非常高兴再次见到你。谢谢你的电话。”

“谢谢你邀请。”

两人轻轻碰杯,礼貌有余亲昵不足。

“最近好吗?”

我含笑问。

海伦笑笑,看著我说:“好,你呢?”

我笑著点点头。

整个晚餐两人真象普通朋友一样谈些并不涉及彼此关系的话题。

在很随意和舒适的说笑中结束了晚餐。

海伦挽著我手离开餐厅,到门口,海伦仰头看著我,我轻声说:“我送你回家?”

海伦点点头,低声道:“谢谢。”

到海伦居住的公寓车停下。

海伦握住我手热切地看著我,我知道她的意思,想想戴西独自在家等候的情形,心里真有些不忍与海伦往下走。

借著若隐若现的灯光,海伦发现了我的迟疑,她轻轻一笑似乎为自己解脱:“她是谁?我认识吗?”

我笑笑:“也许。”

戴西应该是个有名的人,海伦不会不知道的。

“好长的夜晚,我一个人太孤独了。”

海伦忧闷地说。

我一笑:“你不是好多朋友吗?怎么,与朋友闹别扭了?”

“陪我在房间呆一会儿,好吗?”

海伦轻声请求。

我看看时间倒也不算太晚,笑著点点头。

海伦高兴地搂住我脖子亲吻我一下:“谢谢。”

那是与海伦最后一次做爱。

我永远记得那晚离别时海伦眼中难得流溢出的一种深深的眷恋和失落。

以后,我们曾经见过几次,包括一次在朋友兰妮小姐的一部新片的发布会后的小型酒会上,当然,她身边有了新的男友,我们只是礼貌地问候,没有单独说话。

我只所以记载海伦,是因为以后她因主演一部心理犯罪和被强奸的女孩子如何告倒罪犯的片子大获成功,兰妮讲到她都有些羡慕不已。

如同多数男人一样,我也有些虚荣心,也喜欢记录那些所谓的名人,或许名人更容易让你记住和回味。

我认为仅从身体角度看,我喜欢美国女孩那种结实而健康的肉体,即使最隐私处美国女孩那种特别的体毛也让人感到身体的美妙。

她们身体器官似乎因为多数臀部的灵巧而可以自由的让你从前面或后面自在地进入。

美国女孩身体曲线很明显,微微上翘的臀部让她们的身体可以很便利地呈露身体的隐私。

我总认为或许美国女孩子性成熟早而且多数观念上都很自由地追求自己的性的感觉和满足,所以她们无论是袒露胸脯乳房或做爱,都完全以自己的身体为容,她们是绝对的性主动者,不会因为某种情感的需要而完全放弃自己的身体的需要。

即使象兰妮那种性生活开始较晚的女孩,她的性观念也是非常开放的。

与东方女孩相比,美国女孩也许更在意自己的感受和性的愉悦,我想这大概就是一种成熟性态度吧。

纯粹一家之言,不多说。

许多好莱坞的明星都喜欢到拉斯维加斯去玩。

拉斯维加斯确实无愧世界娱乐之中心,它把成人的娱乐发展到了极限。

似乎没有哪个女孩子到拉斯维加斯不是玩得乐不思蜀。

兰妮去玩过多次,但与我只是去过一次。

兰妮是个喜欢安静的女孩,但她如同其他美国女孩一样,喜欢旅游、健身、运动。

她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女孩,所以过去一直很少有真正知心的朋友,也才没有结识别的太多的男孩子让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认识我以后她更没有兴趣交往更多,但她终于可以向我撒娇缠著我去陪她四处旅游了。

好在无论旅游还是运动正好我也喜欢,倒也不是一件难受的事,而且有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想伴确实也是一件很惬意的。

最初兰妮因为太敏感,而且对外一个清纯玉女的形象,我们偶尔出去总是偷偷摸摸的。

渐渐好象也不太注意这些了,兰妮只希望寸步不离地跟著我,虽然每次在公众场合她多少注意些分寸,但毕竟不象过去一样躲躲藏藏的了,尤其是离开美国本土到境外去旅游。

一天夜晚,在兰妮房间嬉闹了一天,我要回别墅去,因为戴西刚好拍片回洛杉矶。

兰妮缠绵不已,使出浑身解数想留住我。

我有些心神不定,兰妮穿著透明的非常性感的薄衣,迷人的身体充满了热情和诱惑。

我要穿衣,兰妮嘻嘻笑著抱住我手不让我动,我象假装生气,兰妮柔柔笑著,用手去捏我嘴角,让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终于,我说道:“亲爱的,再别闹了,我必须走了。”

“嘻嘻,没谁不让你走啊,你敢这样出去我保证不留你。”

“你就让我这样出去见人?你真愿意?”

兰妮翘翘嘴,手依然抱住我:“我有甚么不愿意,哼。我刚才应该继续折腾你,看你回去怎么与她亲热。”

“戴西可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不要提她。”

兰妮突然变得很不高兴,瞪著我,胸脯喘息著一起一伏显得很激动“为甚么她一回来就必须回去?”

“不要无礼取闹啊。”

我搂住她要温和地说。

兰妮不吭声,头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沉默了一会儿,兰妮有些委屈地低声说:“你从来没有带我去拉斯维加斯玩过。你们一起去过几次了。”

原因在此。

刚到兰妮别墅,她就向我提出要出去旅游。

让我给搪塞过去,接下来彼此一亲热做爱,她早沉浸在性爱的激情之中,旅游一事就淡忘了,没想她一直还记著这事。

戴西最喜欢去玩的就是拉斯维加斯,她本人对运动倒没有太大兴趣,我想可能过去是运动员出身,确实运动太苦让她再也没有了热情。

因此但凡有时间我和戴西总是抽空到拉斯维加斯去呆几天,而且多数情况下都住MGM大饭店的固定房间。

兰妮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我有些偏向戴西。

过去我总认为美国女孩相对亚洲女孩应该更洒脱些,其实,走遍天下,所有女孩子本质上其实是一样的,只是表现形式有时不同而已。

一个女孩子,当你把她变成一个女人,而她对你依恋依旧你对她也喜欢如初时,她的那种缠绵和爱让你无法抵挡,兰妮就属于这样。

也许平时一个人太寂寞,因而每次我到来她几乎要吞噬我,一刻也不允许我离开她目光所能及的地方,说真的,她上洗手间都是匆匆而去立即又回到我身边,而我要逗她故意躲起来或关门不理睬她,她会急得哇哇大叫,跟我没完。

我喜欢她著急时又打又闹时发自内心情感流露的模样。

当然,与她呆一起也很难有休息时候,她会折腾得你精疲力竭。

这种情况下,兰妮提出要去拉斯维加斯玩我当然没有理由也难以拒绝她。

但我不想把这当成她让我离开的交换。

见我不做声,兰妮似乎有些不高兴地生闷气不理睬我。

我笑著说:“你不理我,是不是,那我走了。”

“走,走了永远别回来。”

兰妮生气之极地嚷。

我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我起身装作要走的样子,兰妮跺跺脚,尖叫一声。

看我依然不理她,她猛跑过去关上门,身体靠在门上,俏丽的身体因激动颤栗不已让人怜爱。

我不想继续逗她让她难过,于是走过去搂住她腰,说:“好了,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是我不对。”

兰妮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

我搂住她,吻干她的泪痕,轻声道:“好啦,别哭了,我带你去就是了。”

“真的?”

兰妮破涕为笑,惊喜地问。

她那泪眼朦胧的脸真的好美,我心里一阵荡漾,笑著点点头。

兰妮欢欣地叫一声抱紧我性感的嘴唇啪啪地亲吻我。

我反思自己,无论是兰妮还是戴西,她们浑身除了令人著迷的那种让男人消魂的身体的性诱惑外,那种亲昵时自然流溢出的情色更让我感到美妙。

又亲热了一会儿,我对兰妮说:“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兰妮仰起头柔柔一笑,恋恋地说:“我更舍不得你走了。”

说罢,她慢慢松开,低头说:“留下我一个人孤独寂寞。”

这是不用讨论的问题。我亲亲她,抱歉地说:“宝贝,对不起。”

兰妮摇摇头,抬头勉强笑笑,说:“向戴西问好。”

我穿衣兰妮默默看著我,我离开房间,她陪我走到室外,我们拥抱著亲吻一下,她挥挥手:“回头见。晚安!”

我向她道晚安。

戴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盘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膝上放著一个食物蓝,手里不紧不慢地抓著零食吃。

她穿著短短的非常袒露的内衣,在家她总是这样。

洁白的长颈灵巧地摆动,纤细的手指柔软地动弹著。

我走到她身后,向一旁的翠西做了个手势,翠西会意地笑笑,站在一旁不不吭声。

戴西似乎有感应,猛地扭头,看见我,尖叫一声,仍下身上的篮子,跳下沙发扑向我。

翠西嘻嘻笑著赶紧收拾篮子,戴西嘴唇凑上来亲我,我感觉得到她两片嘴唇上甜甜的味道和呼吸中奶油味,我回吻她一下,然后轻轻推开她笑著说:“满嘴的奶油味。”

戴西撇一下嘴,道:“我还没嫌你呢。还不知刚吻过谁。”

我要说话,戴西细细的手指轻轻放在我嘴唇,笑道:“不许解释。等等我。”

说著,戴西欢跳著跑进洗手间。

翠西为我端来茶杯,佣人们都知道我更爱喝茶。

翠西微微笑著说:“戴西小姐一直不停地问您什么时候回来。我们真怕您今天不回来了。”

我笑笑,没说话。

戴西走了出来。翠西识趣地悄悄离开了房间。

戴西吻吻我,然后拉著我坐到沙发上,仰躺在我腿上,我左手扶著她头,右手在她头发上缕了缕,然后在她额上将散发往上撩撩,笑著问:“看什么节目?”

戴西凝视我没回答,我笑著点点她鼻尖,道:“怎么这样看著我?”

“兰妮接吻怎样?”

“怎么想起问这个?”

“是有些无聊,不说了。”

戴西笑笑,抬起头再吻我一下,柔柔一笑:“回家就好,别说其他了,想我了吗?”

“当然。”

我说。

“真的。”

戴西盯著我。

“真的。”

我肯定地说。

其实我不爱回答这类问题,或许心里有些虚吧,因而非常有耐心地回答戴西。

戴西深深叹口气,一头扎到我怀里,几乎呜咽道:“我好想你。”

说实话,我还没有从兰妮的那种亲昵中脱离出来。

还没进入状态。

但也许最好地是去抚摸她,想到此,我手很自然地去抚摸她乳房,同时,手指慢慢在她身体游弋。

戴西微微闭上眼,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猛然,她睁开眼,脸色赤红,将我手从她身体上挪开,轻声道:“不要。”

我明白她是因为我刚从兰妮那里回来的缘故。

戴西轻轻贴近我,说:“抱著我,陪我说说话。”

我搂她。

戴西舌头慢慢在我耳垂舔拭著,一股暖暖的热气吹拂我的脸面:“知道吗?我刚才在心里诅咒你,如果你不回家,我会急疯的。你个狠心的家伙。”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兰妮还不依不饶的呢。”

我实话实说。

“我这算甚么?情人不象情人,女友不象女友。你把我变成甚么人了?”

一听我提兰妮,戴西顿时火冒三丈。

我盯著怀里的戴西,美国女孩子的性格真的是很有个性的,戴西俏眼怒视,两片柔软的嘴唇因为生气而哆嗦。

刚刚在兰妮那里折腾得我够呛,说实话,我只想安静地休息一会儿,但恐怕我真的做得过分了些。

戴西因为身体动荡,半截酥胸和丰满的乳房大半露了出来,我手去抚摸她乳房,她啪地打开我的手,气淋淋地离开我坐到沙发上。

其实戴西是希望我说些甜蜜的话,哄哄她,可我从来就让她失望,我始终不习惯把甚么爱呀喜欢这类的话挂在嘴边,而戴西又特别喜欢听这些话。

我有时自己都觉得是个很没有情趣的人。

通常种情况下是她们大哭一场,发泄完,我再劝劝就过去了。

毕竟是我心虚,因为我的过错造成这样的,所以我强打起精神将身边的戴西搂到怀里,说:“别生气了,对不起。”

戴西眼泪静静地留下来,她离开我跑进洗手间。

她从来不怎么让我见到她哭的模样。

好久她还没出来,我到洗手间外叫她,哄她,戴西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慌了。

翠西听见叫声早把埃玛和君枝子叫了进来。

埃玛和君枝子也在门外低声哀求戴西。

戴西打开门从洗手间出来,她对埃玛和君枝子抱歉地勉强笑笑,说:“埃米,没事,你们去休息吧。”

埃玛和君枝子看看我,我微点点头,埃玛和君枝子向戴西道晚安,然后离开。

“将她们叫醒干甚么,她们早休息了。”

戴西平静地说。

“你吓死人了,干甚么呀。”

我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温和地说。

戴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她歪头看著我:“你在乎我?”

“你说呢?”

戴西热烈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谢谢。”

这就是戴西,一会儿变得冷冰冰,一会儿又热情似火。

那晚,我们并没有做爱,这只不过是许多次从兰妮那里回来后戴西的一种反应模式,她从开始就明白我是甚么人,其实我认识的美国女孩都非常有主见的,绝对不会因为单纯的金钱爱你也不会纯粹因为你的浪漫爱你,或许在一定经济基础之上,女孩之间本身的竞争让她们不愿在交锋中落败而逃吧。

当然,幸运的是我。

最初的性吸引之后,唯一彼此的除了情感外,本身的交往中的喜怒哀乐都已成为生活的一种习惯,生活中许多类似情色的东西是彼此关系的润滑剂,不管怎样,生活依然继续,我爱好莱坞,当然,许多真正性的东西和性的女孩或许永远作为一种隐私留存在脑海。

不久,我与兰妮去拉斯维加斯度假,我们在那里度过了美好的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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