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表里版,表版无涩,侧重颜值和幻想方面。
在这种黑天,天,天呐,我真的要这幺做吗?
可是如果不度过发情期我会死的。
我哆哆嗦嗦的捂住钱包,弓着腰穿过小巷。
周边人很多,暧昧的调情,吐出猩红的烟火。
我紧紧抱住公文包,将它放在胸前,抻进包里的手紧紧攥住钱包。警惕的看着经过的每一个人。
我穿过狭隘的路道,到她面前,极尽卑恭的弯着腰,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社畜,一个窝窝囊囊到了极点的三十岁男人。
天啊,我,我真的要这幺做吗?
忽然,我的脚步僵住,牢牢的看着她被按在墙上亲吻。
良寂的眼睛看到我。
而她身上的男人还沉迷在亲吻里,像章鱼一样往她嘴里侵占,捧着她的头,想要更多。
她起码该呼吸困难了,双手该推开他,可是良寂冷漠的连这点儿反应都没有。从始至终都只有男人一个人不可自拔。
我原本也是打算让良寂帮我度过发情期的,此刻的我却手脚冰冷,僵直的抱着公文包站在原地。
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从她身上腻下来,穿上衣服,离开了。
我连忙冲过去,递上我自己的钱包。
良寂的顾客其实很少,很少,很冷清,几天都不一定有人来一次。
可能是因为她安抚精神力的方式非常原始,她并不像其他Omega那样释放精神力,或者用药物药剂。她用的是她本身,原始的接吻。
在这个Alpha极端洁癖,性冷淡的世界,可能这就是她顾客稀少的缘由吧。
我已经许久不见她接过新的客人了。
不过她的顾客虽然稀少,但是都极其长情。
她主要的工作就是安抚暴动的Alpha,那些陷入糟糕暴乱的Alpha可以尽情的亲吻她。
一亲,身子就软了下去。
一亲,浑身就大热了起来。
一亲,呼吸就急促起来。
“良寂,”他浑身都软了,声音灼热发痒,他此刻觉得自己柔弱的厉害,高大的身躯几乎全部压到她身上。
“良寂,良寂,良寂,”他腻耸着她,咬着她的唇,轻轻的喘,轻轻的叫,他就要不行了,声音一次比一次更粘。
他软的愈发厉害,上身全倚靠着她的肩膀,两条大长腿反而没有力量,站的歪歪斜斜。只倚着她身体才能支撑自己。
我心情说不出的酸涩,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想别的了。
她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票子,一张两张三张,收到空间纽里。
“亲吗?”她懒懒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还是舔?”
亲的话就只能亲嘴巴,舔的话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
我的心情焦灼起来,手掌握了又握,松了又松。难以忍耐的看着她。
我该怎幺选择?我好混乱,我懦弱的有点想哭了。
“还在想?”她有点不耐,直接从钱包里又抽出几张,“那就都来吧。”
接着把钱包塞给我。
我磕磕绊绊的咬着唇,说不出话,头很用力的往下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