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人

邵景申抚摸上她的乳,软嫩的奶子被捏出各种形状,指尖也不停搓揉挺立的乳头。

辛慈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这样的上下夹击,涌出一波又一波淫水,打湿了两人交融的私处。

有了淫水润滑,肉棒插的也更加顺畅,越来越放肆地顶弄撞击,娇嫩的肉穴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辛慈扭着屁股想躲,可那硬物却死死追随,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操进了嫩穴深处。

“嗯,姐姐,我好舒服…”邵景申忍不住喘息,又嫩又紧的花穴缠着他的阴茎吮吸,他只能遵循本能狠狠地操进,“你的穴儿好会吸。”

意料中的无人应答。

两颗硕大的囊袋不停撞击着臀缝,发出啪啪的声响,辛慈听着面红耳赤。

放在小腹修长白皙的大手向下,摸上了同样肿胀挺立的阴蒂,两只并拢捏着阴蒂轻转,偶又狠狠下摁搓捏。

乳房,阴蒂,小穴被同时玩弄,辛慈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嘴巴紧闭,可呻吟声还是从嘴角溢出,她根本无法思考别的,只能被这滔天的欲望淹没。

爽感到达顶峰,小穴猛然紧致收缩,一股浓稠滚烫的淫水从嫩穴深处喷涌而出,浇在了还在体内大肉棒上。

高潮后的小穴温热地紧缩着,粗长的肉棒丝毫不见疲惫,仍在穴里肆意地狠插狠捣,尖韧的龟头不停顶撞宫口,像是要插进她子宫似的。

“嗯……停,停下。”高潮后的辛慈整个人仿佛跌进了云里,软绵绵的,小穴也再无力接受这样的狠弄,她只能开口哀求,“不要,快…停…嗯~”

邵景申自是不会如她愿,又狠狠顶了几下小穴深处。

门口忽有细微的声响传出,被邵景申敏锐捕捉,看来人醒了,那就送他一个新婚礼好了。

邵景申挑眉,邪魅地笑笑,伸手环住辛慈的腰,用力一抱,软趴趴的辛慈就被他抱起在怀里,肉棒因动作幅度太大而滑出体内。

一手环住辛慈的细腰,一手在床沿助力,邵景申轻松抱着辛慈下床站起。

“你做什幺?!”突然的悬空,让晕乎乎的辛慈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脚立马夹在邵景申紧实有力的腰腹上,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脖子。

肉棒脱离了紧致温暖的肉穴,让邵景申感到空虚,并没有理会辛慈的话,抓起肉棒又在找寻小穴的入口。

这个体位他看不见,只能本能拿龟头顶弄,几次像是故意般戳在阴蒂和尿口上,辛慈忍不住轻哼。

终于找准花穴入口,硬塞了半个龟头进去,挂在身上的女人有察觉,双腿努力攀着他的腰,擡高屁股。

辛慈的小动作可爱又谨慎,邵景申忍不住轻笑,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箍紧,挺身颠了她一下。

“啊…”辛慈吓了一跳,双手狠狠在他背上拍打惩罚,可双腿却仍紧紧缠住生怕掉下去,语气强壮镇定:“你放我下……唔!”

话还没说完,坚硬的肉棒趁她没在意又狠狠顶入了进来,这个体位她根本无法躲避,体重的加持,让她感觉肉棒顶得更深了。

邵景申迈开腿,缓缓往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颠一下,肉棒便在穴里狠狠插进又退出。

“嗯~,放开我…”辛慈不知道他往门口去的目的,害怕他做出什幺过分的举动,拍打他的手也越发用力。

门口离得不远,几步便到了,邵景申把辛慈压在木门上,发出吱呀一声。

有了木门支撑,邵景申松开了她的腰,托起她白嫩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上套。

木门陈旧,每动一下就发出响声,辛慈害怕这声音引来旁人,不停摇头求饶,“不要在这…会有人的。”

可殊不知门外本就有人。

今日成婚,娶了心爱之人,卢顺高兴得不经多喝了几杯,正晕乎乎地在喜宴上一桌一桌敬酒,转头远远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邵景申。

一年多没见,邵景申说是听闻姐姐新婚前来祝贺也想见见姐姐,卢顺知道邵景申和辛慈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生,便一点也不见外地带着邵景申往婚房走。

离婚房还有几步距离,后脖被人狠狠一击,然后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的双手双脚被紧紧绑住,嘴也被布料塞的死死的,艳红的喜袍外装也不翼而飞,只剩一身白色内衬。

他挣扎一番却是无用功。

刚打量出这是婚房外面,屋内就传来了细微的呻吟和娇喘,紧接着是脚步声,和女人的娇滴滴的央求。

那声音的主人他熟悉得不得了,可从未如此娇媚对他说过话。

屋里除了他的妻子,很明显还有一个人,且是个男人,若打晕他的是邵景申,那屋里的男人也必然……

想到这,卢顺震惊得一时间没有反应。

屋内邵景申自是不会理会辛慈的央求,他要的就是有人能清清楚楚的听见。

辛慈不敢靠在木门上,怕引出更大动静,只能紧贴着邵景申,圆润的奶子压在男人的胸肌上,下身的肉棒越操越狠,辛慈被颠的上上下下,乳头磨蹭着胸肌,又痒又麻。

仅有的力气被操软,双腿也无力夹紧,整个人一点一点往下滑,邵景申托着她的屁股上擡,支撑住她的身子。

灼热的大肉棒快速抽插,故意的往她高潮点上顶弄碾转,又一下又一下地狠插猛顶,宫口被操开,肉棒却还不知足,狠狠的继续往里探进,放佛要把她的穴操出一个洞来。

辛慈咬牙憋气,仅存的意志力只能用来压住自己的呻吟。

邵景申看出她的小心思,在她的小穴抽插了几十下,腾出一只手把无力的辛慈从身上扒下靠在木门上,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房上,托住白嫩屁股的手泄了点力,同时挺腰狠狠往穴里猛插,硕大的龟头再次顶开宫口,精关失守,一股股热烫的浓精射进了子宫。

“唔…啊啊……嗯嗯啊~”娇嫩的子宫被烫得挛缩不止,胸口的疼痛和嫩穴的爽感冲昏了辛慈的感官,仅存的意志也被击溃,只能舒服的哭喊呻吟。

一门之隔,什幺也不能阻挡,吱呀吱呀的撞门声响下,是男人的粗喘,女人娇媚爽到极致的娇喊。

卢顺在门外气的全身发抖,里面是她的妻子,和妻子颠鸾倒凤的男人是妻子的弟弟。

这禁忌的乱伦关系让他不敢大声叫唤,若引来人知道了会影响辛慈的名声,被人非议,再不能在村子里擡头。

他内心悲痛万分,可仍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有泪水在无声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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