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大腿流下的水液从原本的透明变得澄黄，姜词努力想并拢双腿，但是刚被操完，小穴还开了好几指，好像有东西顶住自己的下身那般，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并拢，只能任由股间的水往下流。
姜词知道现在也没有办法瞒着严楚了，只好说道：“好像……羊水破了。看样子是要早产了。”
之前高潮之后流出这么多水，姜词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等肚子越来越疼，而且下体的水开始越流越多，才知道自己羊水已经破了。
因为刚刚高度紧张，然后又被那两个人按了肚子……
所以孩子肯定要早产了。
听到他说要生了，严楚心下一惊，顿时又急又慌，手足无措，连忙上前搀扶住姜词。
他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尤其是生孩子这种事他更是没有经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不是很疼？羊水破了大概多久会生出来？！我……我先去找医生！”
姜词按住了严楚的手，从来没有见过一向从容的他紧张成这个样子，而且讲话还磕巴了一下，即使肚子还疼着，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用找医生，这件事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你把我扶进去，我自己能行。”
严楚张了张口本还想说点什么，但也知道姜词的性格，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而且……
刚刚解决的那两个杂碎现在还在阳台，如果被人看到事情只会更糟糕，只好把要说的话咽下去了。
“那两个人可能需要你帮忙处理一下了。”
“你不说我也会处理，你现在赶紧去床上躺着！”严楚怕他受凉，连忙搂着人进开了暖气的房间里。
“嗯……”姜词走了两步只觉得肚子一痛，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严楚的身上，冷汗从额头渗出。
看他这个样子，严楚心里一揪，轻轻抚摸上他的肚子，安抚着里面躁动不安的小东西。
他发现姜词那里的确是比之前硬了很多，而且胎位比自己离开的时候下了不少。
“快躺下来，你知道要怎么做吗？”等姜词躺到床上，严楚担忧地问道。
“大概知道，我有做准备，只是……”姜词把被子轻轻搭在身上，两条腿曲起，转头看向严楚，“你还要……留下来吗？”
“当然要！今晚我哪里也不会去，陪你把孩子生下来。需要什么，你现在告诉我。我来弄。”
严楚的话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竟然要帮姜词接生这个孩子。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而姜词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虽然对生产这种事情一窍不通，但严楚努力表现的沉着冷静，希望能给姜词一些安全感，实际上心里不停地发憷。
“行。你把这边的柜子的打开，最下面那个箱子拿出来，我准备的东西全都在里面，还有，现在去烧一壶热水，待会用来消毒。还有，去浴室把浴巾拿过来垫到我身下。”
明明生孩子的是姜词，但是对方却思路清晰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严楚，像每次指挥任务时一样冷静，除了因为疼痛皱着眉，额头不停地出汗，也没有乱哭乱叫，反而一旁的严楚显得比较慌乱和不淡定。
看着姜词白净的侧脸，小巧的鼻间上还有一颗汗珠，严楚心里像是溢满了酸胀的气泡一般，好像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钦佩过这个人。
“好。”
严楚把水烧上，垫好浴巾，然后把箱子拿出来，果然生产需要用的道具他都准备齐全了，看来是真的打算自己一个人生孩子，严楚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只有姜词一个人，他要怎么生下这个孩子。
但在他印象里姜词一直都是这样，独来独往，能力很强，年纪轻轻便当上了特警，好像强大得用不着任何人照顾，这样的姜词，让严楚觉得钦佩，却又心疼。
“唔……好疼……”
疼痛越来越剧烈，原本只是一阵阵的钝痛开始变向紧密，即便姜词再能忍，也有些支撑不住了，下身好像撕裂一般，不断有东西想要冲撞出去，但却怎么也出不去。
“乖，再忍忍，用点力，快出来了。”
严楚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只好一遍又一遍的鼓励和安抚姜词，一边温柔地说着话，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时不时摸一下他的肚子，看看孩子下来了多少。
“严楚……啊……快不行了……肚子好胀……为什么还不出来……”姜词被反复的钝痛折磨得神志开始飘忽，而且体力也消耗过大，情绪渐渐有些崩溃，对着严楚撒起了娇，“我快没有力气了……好累……”
“生完就好了，再坚持一下。”
看姜词为了生这个孩子受这么大的折磨，严楚心里只觉得又酸又涩，而且自己亲眼看着，总觉得姜词在为自己生孩子一般，心疼又内疚。
怕姜词半道上放弃，严楚努力找话题跟他聊着天，让他保持着清醒。
“姜词，你能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么？”
“你想知道？”本来有些飘忽的姜词被拉回了神志，下身又用了几下力。
“嗯。”
“啊……你想知道……也可以……但是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
“嗯啊啊！好疼……嗯……严楚……你究竟……是谁……”
“我吗？”严楚摸着姜词肚子的手一停，走到姜词身边轻抚着他的发顶，“其实姜队，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啊……唔……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好。”严楚吻了吻他的唇，“我告诉你，你要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嗯。”
“我是‘苍枭’。”
果然是他，姜词缓缓闭上眼。代号“苍枭”，有神枪之称神秘莫测却又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杀手。
就在此时，姜词只觉得自己穴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突然血液伴随着一股股液体往外喷出，然后有什么时候涌了出去，姜词疼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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