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

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妈妈的绣房,从小我就跟她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爱。

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操,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

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后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

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的“狗吃粥”的声音别无二致,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较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

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妻子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妻子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爱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操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

我骤然性慾亢进,彷佛妻子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妻子的阴道被我的肉棒插得渗出大量淫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妻子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我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

偶尔撞着了,我和妻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了差,我和妻子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

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然后妈妈和妻子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

妈妈歌声悠雅,妻子声音清脆,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妻子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两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一反平日的不睦,乾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

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

那夜,妈妈和妻子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

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妻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妻子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妻子还是不忘奚落妈妈。

她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肉棒。

妻子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极其张扬思想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在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

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爱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

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龟头,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

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的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还不够硬,就让她为我口淫一会儿。

妻子听了我的话,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把小嘴含住我的阳具。

她一含着我的龟头,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龟头,我的肉棒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着妻子的裸体。

仔细观看,妻子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份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

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屁股让令人心动不已。

此时的妻子依旧卖力地吸着我股间的阳具,似乎还意犹未尽,想再多吸一点似的。

我觉得已经是时候了,于是令妻子停下来,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妻子欢悦地在我怀里不停地腾跃,她那紧窄的阴道腔肉摩擦着我的龟头,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潮。

我又让妻子的臀部倚在旁边椅子的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阳具送入她的小肉洞里频频抽插。

妻子粉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研磨着我的阳具,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

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却把我的阳具一抓:“看你力气那么大,弄这么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妻子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精液都吃下去?”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妻子果真重新将我的龟头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食过爷爷的精?”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

在爆浆的一刻,我的精液疾喷,射在妻子的眼脸、鼻梁上。

但妻子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喷精的龟头,伸长着脖子拚命地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龟头吐出,将口里的精液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妻子这种表现,我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苦笑。

想当年,她每次大概也都是这么用嘴服伺她的前男友们的吧!

妻子吸累了,不久就香睡了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的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妻子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性交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乱伦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妻子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声音?这么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妻子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

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好在妻子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

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他撞得连连求饶地低吟。

“爷爷已70高龄,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少妇。真是龙马精神,艳福不浅呵!”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一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连妻子也放轻了脚步。

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门从里面反栓上了。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晌,妈妈开门出来了,她秀发纷乱,两眼红肿,面色苍白,一见到我和妻子就捂脸而泣。

但我却发现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一点白浆,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口淫吗?”我盯着妈妈口红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们进去看看他吧,爷爷他想死你们了。”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樱唇颤抖地说,也顾不得数落我妻子的衣衫不整了。

她又掏出腰间的BB机,说:“刚才村长给我传了个短信息,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一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宜。”

“你就快去吧!”我知道村长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妻子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屁股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多想了。”妻子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小天他妈了。”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妻子抢着插言,爷爷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阳具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妻子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了?来,我给您端尿盆。”妻子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小天,你来帮我扶着阴茎。”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痛你。”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妻子抢先握住爷爷的阳具,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妻子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阳具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

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阿玲,你……还是让小天来吧!”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妻子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阳具不放,同时好奇地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阴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阳具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

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龟头,两颗睾丸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妻子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阳具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

圆溜溜的龟头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妻子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妻子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阳具和睾丸。

“还……还是不行……”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妻子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小天他妈……是……是……”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阿玲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我鼓励他道。

“小天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妻子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爷爷的阳具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妻子的那种肮脏慾望!

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的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乱伦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了下来。

“阿玲她不是曾给几任前男友们都食过精吗?她也在公车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在江边和家中遇到歹人轮奸,并免费让十多个嫖客享受了她肉体的无上乐趣。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现在,他死到临头,只有一个愿望,想再亲一下我妻子阿玲,这有什么错吗?要怪只能怪阿玲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天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那就……还是让小天他妈来吧……”爷爷见我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妻子总是喜欢跟妈妈斗气。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阿玲为什么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食精,跟阿玲为他食又有什么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一定也食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阿玲就能不让她稍歇一口气吗?”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长家了,您还是让阿玲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长家干什么?”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送羊入虎口,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了,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阿玲来帮你吸尿要紧。”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

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爱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我都喜欢得要命。”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满含感激之情。

“阿玲,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我决心已定,催着妻子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妻子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精那样吸。什么时候吸到爷爷他老人家说行了,你再停。”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妻子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瓶,却一本正经地跟妻子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妻子说着跪下去,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龟头含入嘴中。

“爷爷,是这样吗?”妻子一边吮吸,一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妇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小天他妈还行。”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妻子的头,往他胯间按去。

妻子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阳具,使他的东西更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妻子的乳房。

妻子全身大汗,头发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抛动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乱摸着她的奶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兴奋。

他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妻子敏感到来自他的挑逗,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快速。

“讨厌……爷爷……”妻子望着自己的老公公,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

爷爷用手捏了捏妻子的屁股,跟着问道:“阿玲,你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难怪这么有弹性,跟小天他妈不相上下呀!”爷爷边说又边用右手掐了掐妻子的屁股:“那么腰围是多少呢?”爷爷说着,用手环绕住妻子的腰。

“二十三。”妻子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爷爷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妻子的胸部:“孙媳呀,那么,这里又是多少呢?”

妻子见爷爷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羞得满面通红:“三十六……”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爷爷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妻子的双峰。

只见妻子从脸庞到脚趾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可以滴出水来了,而她脸上却全是汗。

“阿玲,天太热了,你为爷爷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免得出这么多汗。爷爷他也不是外人。”我决定乾脆帮爷爷帮到底了。

“对,对,看你累成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把衣服脱了吧!”爷爷连连点头。

妻子只得将自己外衣脱去,但因在公车上她的乳罩和内裤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掠去,其实她脱去外套,就是全身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

尤其是她的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和臀围却颇惊人,在细腰的衬托下,乳房和屁股更显得特别突出。

而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妇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四十出头的熟女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小天他妈少多了。”爷爷说着,轻轻将妻子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阴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妻子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好孙媳妇儿,这里很敏感吧?”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妻子的私处。

妻子只觉一股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妻子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阴茎,刹时间,爷爷股间的肉棒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妻子的头上下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妻子放浪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么,于是妻子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龟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妻子的舌头在爷爷的那椭圆形的龟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阴茎。

注视着妻子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阳具,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乱伦的快感。

我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妻子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内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

当妻子吐出阴茎时,那黝黑的阴茎因为沾满了少妇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阴茎勃起时所凸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实在太粗了!”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阴茎时的模样。

由于妻子实在太会吸了,因此爷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从肉棒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阴茎,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我注意到妻子含住肉棒时,会将整根阴茎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阴茎的根部。

越是这么想,妻子越来越深地含着爷爷的大阳具。

“爷爷,阿玲,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我目睹着这幕人间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

我给妻子拉了那么多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

在妻子今后的淫路上,还会有些什么嫖客呢?

做妓的会仅仅是我妻子吗?

我妈呢?

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操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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