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会吧?竟然有了作为女人的自觉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酒店的被子,云如圭躺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睡着。

看着他毫无防备地睡颜,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这头饿狼,刚开始的时候一言不合就把老子从后面给上了,那种痛,比破处的时候只多不少。

渐渐地,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大脑也因为血冲上顶而有些昏昏沉沉的,竟然在第一次潮吹时直接昏了过去……

半睡半醒中,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欲海,这具敏感的身体一旦接收到了刺激,所有的理智都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似乎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不禁讨好般地吻着那个赐予我快感的人,甚至还搂住了他的脖子,只求他能够再给我一点,让我高潮、释放、沉沦……

男人捕捉到了我的回应,果然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被一阵风轻柔地托着,越飞越高,直到再也控制不住……

我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喷涌而出,让我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本能地牢牢抓住了身上的人。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都说了什么,只知道身上的那人如野兽般喘息着、回应着我的索取。

最终,随着一股股火热喷射进我的身体之后,我身上的某根弦似乎断裂了,让我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天哪,我竟然和他玩得这么疯狂,简直太羞耻了!

我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下身又在火辣辣地疼着,还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我的心脏猛地一颤,不由得用手抹了一把那里……

“姓云的!姓云的!你这个大变态!你都干了什么!?”我的情绪一瞬间有些失控,跳起来冲着身边睡得正香的那个人尖叫起来。

云如圭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原本因为被吵醒而怒气冲冲的脸,在看到我手上的白色液体时,竟然露出了一丝惶恐。

“你竟然……竟然……”我吭哧了半天,也没能把“内射”这个羞耻的词汇说出口。“我会怀孕的!”

“对不起,是我的错,没有控制住自己。”

我没听错吧?云大变态竟然在跟我道歉?

“那个,我现在叫人去买药。这只是个意外,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他微微低着头,竟然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原本以为他会说我大惊小怪,毕竟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要避免怀孕太容易了——一片事后紧急避孕药就搞定了嘛。

看到他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我的气早就消了一半了。

“哼。”虽然消气了,我也不准备给他好脸色看。也不知道谁把我搞到走路都困难。

“你去哪?”他见我要下床,低声问道,声音有点可怜巴巴的。

“洗澡。”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等着,我帮你放洗澡水。”他献殷勤似的从床上跳下来,朝卫生间走去。

我去,这还是那个用完就丢的省会吴彦祖吗?

我一脸惊讶地看着那个跑去浴室帮我放水的男人,心中涌起了一股别样的感觉。

不一会儿,云如圭又颠颠地从浴室里跑出来,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很是无语。

“跟我拿乔没用。”云如圭冷冷地说。

拿乔……我哪有!只不过是当了三十多年的老爷们儿,根本没被人公主抱过好吗!?结果今天一连被抱了两次!

云如圭倒没有趁机报复,只是把我轻轻地放进了浴缸里。水温刚刚好,我满身的疲惫与腌臜似乎也在热水中化去了不少。

我闭上眼睛往后躺去,正打算好好泡个澡,可是双腿却又被分开了。我睁眼一看,发现云如圭正朝我的下身伸出手指。

“你干嘛!”我猛地一缩,双腿并拢,没想到泼了他一身的水花。

“额…”我心虚地往后靠了靠,被我泼了一身一脸洗澡水的云如圭已经脸黑如包公了,让我不禁想在他额头上贴个月牙。

“不识好歹。”他站起来,带着一身的低气压走了出去。

“切,明明就是想占我便宜,还说我不识好歹。”我小声骂着姓云的,一边把自己的下身反复冲洗了好几遍,然后重新放水泡了进去。

卧室里的云如圭忍住自己想砸东西的冲动,紧紧握起的手指指节都发白了。

那女人对他为什么总是如临大敌一般?

他刚刚明明就是想帮她把阴道里的精液洗干净,加上他已经叫人去买了紧急避孕药,这样一来就可以把怀孕的风险降到最低。

可是这该死的女人竟然防他如防狼!

“假正经。”他在心里默默总结着。在床上那么放荡,还主动迎合索取;可一下床就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

想着那女人床上的样子,云如圭又有些蠢蠢欲动。

自从发现了她,他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体竟然能给他带来如此销魂的享受。

这女人就好像水做的一样,那具敏感的身体只需一挨就软若无骨,连小穴都像一眼清泉,里面流出的爱液似乎永远不会枯竭。

他一进入她的身体,就会被温香软玉包围着,阴道深处好似一张小嘴一般不停吸吮他。

只要挨上她的身体,他的理智就魂飞魄散,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彻底占有这个女人,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身体里……

想着想着,云如圭感觉到小腹里的那团火又重新燃烧起来。“Fuck!”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

我正在按摩浴缸里享受着,浴室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一丝不挂的云如圭双眼猩红地闯了进来,胯下一柱擎天。

我盯着他下身那根昂首挺立的东西,嘴巴紧紧抿着,身体不由地蜷缩起来,双手环胸,向后挪了挪……

云如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淋浴间,打开水开始冲洗身体。

这人什么毛病?顶着个大屌进来就为了吓唬我?

等了一会儿,我才发现淋浴间里并没有水蒸气冒出来。

难不成……他这是在洗凉水澡……泻火?

这姓云的行事越来越诡异了,刚刚差点把我干到下不了床,还射进去,现在又来洗冷水澡……

不管他,我站起来胡乱冲了冲身体,穿上浴袍就出去了。

五分钟后,云如圭也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水珠从他的黑发上滴落,又滚过他筋肉结实的胸膛,莫名性感。

他没有理我,而是径直走到客厅,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水和两粒药。

“我刚刚叫人去给你买了药和维生素E。紧急避孕药对身体有一定的伤害,不过事急从权,这瓶维生素E你带回去,每天吃一粒。”

我默默地接过水吃了药。第一次吃避孕药,感觉说不出地怪异……

原来紧急避孕药会对女人的身体造成伤害?我竟然不知道。上辈子的我还对方亚楠连哄带骗的,让她吃了好几次。

当时我只是觉得,事后避孕药真是一项伟大的发明,让热恋中的男女彻底摆脱了后顾之忧呢。

云如圭的做法却让我不得不再次正视我作为杨大伟的人生,其实,我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

活该你硬不起来。

吃完药,我又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光,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好不尴尬。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了,“那个,云总……”

“叫我Adam。”

“什么?”

“我的英文名,Adam。”

我感觉他在看我,我却不敢抬头。

Adam, Eve, 他是故意的,还是巧合?

“叫你云先生吧!”我冲着他调皮地一笑,却发现他的目光有些凝滞。

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你刚刚想说什么?”

“可以送我回家吗?我明天还要上班。”

“现在很晚了,你就在这里睡吧。”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没好气地说,“我要走了,凌晨两点我要跟美国那边开个视频会议。明天早上我会让小李过来送你上班。”

“好……好吧……”其实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果让我和这个男人一起睡觉,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睡得着。

云如圭帮我盖好被子,又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就转身离开了卧室。

这一夜,我睡得很好。

当第二天早上的第一缕晨曦照进房间时,我就醒来了。

双腿之间虽然还有些微的不适,但已经不像前几次那样让人难以忍受。

我坐起来,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才早上六点。

昨天没吃晚饭,又做了那么多剧烈运动,我的肚子早就开始闹腾了。可是这个时间,自助早餐应该还没开始。

我穿好衣服和鞋子,准备去外面找点东西吃。走到客厅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张便签。

“如果你醒了想吃东西,就打这个电话,会有人送吃的上来。”下面是一个四位数字的分机号。

工整的小楷,应该是云如圭留下的,没想到他的字这么好看。

我试着拨了一下那个分机号,一个甜美的女声接起了电话:

“早上好,柳小姐。请问您需要送餐服务吗?”

“嗯…那个,能不能送点早餐给我?”

“好的,您需要中式早餐还是西式早餐?”

“中式的吧,最好有热粥。”

“好的,马上为您准备。”

不一会儿,早餐就送来了。对于一人份来说,这早餐未免也太过丰盛。我想了想,又让酒店侍者帮我拿了餐盒和保温杯。

我挑了一些看起来精美可口的点心装进餐盒,又用房间里的咖啡机煮了一杯热咖啡装进保温杯里,才坐下来开始吃早餐。

刚吃完,司机的短信就进来了,说是在酒店楼下等我。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带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房间。

坐到车上后,我把手里的餐盒和保温杯递给了司机。“李哥,我帮你带了一些早餐和咖啡,谢谢你来接我。”

“谢谢你,柳小姐。”司机有些惊讶,却又很开心。“不用和我这么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你的上司又不是我,我只是蹭车而已,还是麻烦你了。”

“这也是云总吩咐的。”司机微笑着说,“而且,我觉得云总应该对你印象不错,我经常送他去酒店过夜,可是接女孩子去上班还是第一次。”

我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司机说得很委婉,可我也听出来了,这头种马以前果然糟蹋了不少女孩子的清白,而且还用完就丢。

至于为什么在我这里破了例,我可不想知道。因为这事儿不能细想,一想就恶寒。

我让司机在离我工作的西餐厅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停车,毕竟我昨天就是被这辆车接走的,今天早上再被这辆车送来,傻子都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更何况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gossip girl。

我特意绕了一下路,从一个不同的方向走到餐厅。Cindy和Vivian还没有到,我便走到员工休息室里换制服。

刚刚店长发来短信,说他今天有事不能来,让Vivian代他处理一些店里的事情。

呵呵,这个女人肯定又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了。想起她之前代理店长的表现,我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拉开休息室的门正要出去,却和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紧接着就被一只手推了一下。

“哟,这不是柳大美女吗?”

Cindy和Vivian并排抱臂站在门口,把休息室狭小的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我皱了皱眉,“借过一下。”

两人没有动,Cindy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听说你昨天上了云总的车?”

我心里一阵无语,本来以为自己做得够低调,结果还是被人看见。

“不关你事。”我冷冷地说,“让一下,我要去工作了。”

我试图从她们二人中间挤过去,结果又被推了回来。我一个没站稳,撞上了墙边的储物架,后背被撞得生疼。

我有点火了,瞪着门口的两个女人。“你们想干什么?”

“真不知道云氏的二少爷是怎么看上你这种烂货的。一个崇洋媚外的婊子,估计屄早就被外国人给干松了吧?”

Cindy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恶毒的笑容,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污秽不堪,跟她平时装的淑女模样大相径庭。

“屄干松了还好,这贱人没准还有艾滋病呢。”

旁边的Vivian也帮着腔,“下次我再见到云总得提醒他一下,别因为干了你这个烂货传染上病。”

饶是我不想跟两个女人计较,现在也被她们的话激怒了。毕竟,她们可是冲着柳依依来的!她又招谁惹谁了?

“没有证据的话最好掂量掂量再说。”我冷冷地说道,“没错,我是认识云如圭。所以如果你们两个还想在省会混下去,就别再来招惹我。”

天知道我拿云如圭狐假虎威的时候有多心虚!他当然不会为我出头,我只是希望这番话能够吓住那两个女人。

“啧啧,你算个什么东西,云总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Cindy抬手想打我,却被我躲了过去。

她面露恼色,刚想再次出手,却被Vivian拉住。

“赶紧办正事。”Vivian小声对她说。

Cindy不情不愿地把手收回去,冲着外面喊了一声:“你可以进来了。”

一个肥胖谢顶的中年白人走了进来,操着别扭的中文说道,“就是这个女人?”

“嗯,记得给我多拍几张照片,要露脸的,否则剩下的钱你别想拿了!”

“Okay, 没问题。”那外国人用充血的小眼睛打量着我,露出了一丝猥琐的淫笑。

“这是谁?你们想干什么?”那人赤裸裸的目光让我感觉如芒在背,心里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

“看你这么喜欢爬外国人的床,我们特意帮你找了一个。怎么样?不错吧?”

Cindy的声音里满是恶意。

“不知道云总看见你这么喜欢洋屌,会不会让你在省会混不下去呢?”

我的脸瞬间白了。别人也就算了,如果是云如圭那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我真的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Cindy看出了我的恐惧,脸上的笑更加得意了。

“放心,我们帮你守门,一定让你好好爽一把。”说完,她和Vivian就出休息室,还把门从外面落了锁。

我立刻冲到门边,拼命想把门推开,可是却被那个中年秃顶胖子拉了回去,一股刺鼻的烟酒味和汗臭立刻冲进了我的鼻腔,呛得我差点呕吐。

“听说你喜欢和老外做爱,是不是因为你们中国男人的鸡巴太小,没办法满足你?”

胖子一边用不标准的中文对我污言秽语,一边紧紧掐住我的手腕,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撕开了我制服的上衣。

我的手被钳制,本想踢爆他的蛋蛋,可是柳依依的小身板实在是不给力,挣扎了几下就被对方看出意图。

胖子索性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满是烟臭的嘴巴就想过来亲我。

胖子的口臭差点把我给熏吐了,我忍着恶心,狠狠地咬了他的大鼻子一下。

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原本压着我双腿的身体也松动了一些,我立刻挣脱出来,朝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脚。

“啊!臭婊子!”他捂着肚子滚落到了地板上,我见状立刻朝门口跑去,拼命拍着门板,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你去下地狱吧!”没想到胖子也在这时爬了起来,通红着一双眼朝我扑来,双手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们两人一起摔向地板。

我手脚并用地踢打着他,可是缺氧让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上的力气也渐渐流失,左脚脚腕更是火辣辣地疼。

我看到胖子正喘着粗气,一只手放开我的脖子,去拉我下身的制服……

我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身体也瘫软下去,顺着门板滑落到了地板上。

我一转头,渐渐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把钉锤——那是昨天店长让我把新买的装饰油画挂在餐厅里时,我用来钉墙钉的。

我看了一眼胖子,发现他正急不可耐地脱我的衣服,并没有注意到我正悄悄探出手,抓住了那把钉锤。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用锤子敲上了胖子的后脑,胖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有鲜血从他稀疏的头发之间流出。

这一击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靠在门板上,气息微弱。

突然,身后的门被人猛地拉开。我尖叫了一声,就当我以为自己马上要摔到地上时,一双大手接住了我,把我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大声问道。

我靠在他的怀里,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不…不知道,她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就带了这个男人过来…”看着全身燃烧着怒火的云如圭,Cindy也没了刚刚的气势,不敢说她找了个外国人来强奸我。

“你的意思是,她早上带了个男人来,就为了用锤子打晕他,然后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云如圭看着我身上被撕坏的制服,皱了皱眉,把我放在一把椅子上,又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给我披上。

“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Cindy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说着。

我靠在椅子上,身上的西装外套传递着那个男人的温度,让我渐渐从惊吓中缓和了过来。可是左脚脚腕的疼痛却越来越让我无法忽略。

云如圭正呵斥着Vivian打电话把店长叫来,我抬起手拉了拉他的衣角,想问我能不能先带我去医院治疗一下脚伤,没想到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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