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倒赔鸡米

地瓜傻笑:“高老大再三告诫我们要小心,再说了,多绕几下,正好可以吃中饭!”

赵无谋笑道:“确定没尾巴吧?行了!别没事自己吓自己了,老子真是要货的,我一个外地人骗你做什么?”

地瓜道:“这倒也是,你再等等!”

赵无谋不说话了,又绕了半个多小时,赵无谋发现路边插着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像是农民用来惊吓偷吃庄稼的鸟雀用的杆子,顶端扎着几个绿色的塑胶袋,这样的杆子接连看到三根。

地瓜的麵包车转向了,开了二十多分钟后,来在一处山口,进去之后,四周都是矮山,赵无谋知道,这就是道家所说的“洞天”

福地。

在洞天福地的正当中,立着一围残破的黄泥、青砖混合的围墙,露出油漆剥落的观殿一角,麵包车直开进围墙,在个鏽渍斑斑的巨大香炉前停了下来。

地瓜大叫:“猴子!铁子!来客人了!”

两条汉子探出头,其中一个胖子笑道:“我是猴子,他是铁子,你们来的正好,里面已经摆上了,吃过午饭再挑吧?”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你这么胖会是猴子?肥猴子?吃饭不急,我要先看货!”

铁子也笑:“急什么?货是包你的,吃饱了肚子再说,饱暖才思淫欲吗?”

以赵无谋的艺业,根本没把这几个蠢货放在眼里,也不多说,跟着地瓜跳下车子,正中间的大殿上供着一尊天神,手拿锤钻,想是雷神,早已残破不堪,青石的供桉前面,有一张桌子,摆着一只整鸡、几大盘肉,炒着几样的素菜,一个老虔婆在桌子边张罗。

肥猴子奸笑:“我们永州的特产,别的地方可吃不到,东安鸡、酱板鸭、九疑兔,全是好东西!”

铁子也笑:“还有异蛇酒!”

赵无谋笑道:“说实话!我不会喝酒,二两就醉!”

地瓜把赵无谋拉坐下来,老虔婆替赵无谋倒了一小碗酒,猴子、铁子已经端起酒碗,三个人想着法子灌赵无谋的酒。

赵无谋推辞不过,把一碗酒喝了,猴子发现,赵无谋两眼立即就睁不开了,连一句客气的话也没说,趴在桌上就睡了过去。

铁子向老虔婆一笑:“大嫂!不像是公安啊!你也特小心了!”

老虔婆咧着老嘴:“这几天都没见着那死鬼的面,打手机也不接,还是小心点好,搜他的身,看看有什么?”

猴子、地瓜、铁子把赵无谋搜了个遍,找到一张名为“张勇” 的身份证、一部华为低档手机、四张银联卡、两千块现金、几张碎票子、几张道符,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地瓜道:“是吧?身份证上写的河北人,定是河北哪个道观的,就是来买鼎炉的!”

老虔婆放下心来:“把他抬到厢房睡着,两个小时后他醒时,把他带去验货!”

三条汉子答应一声,把赵无谋抬走。

这边厢门的房一关,赵无谋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眼角四下乱瞟,忽又闭上了,跟着是酣声大起。

躲在另外房间的老虔婆这才真正放心,对进来的地瓜道:“替我看着电脑!

我睡一会再来!“

地瓜暗暗的骂了一声,抱着一大堆吃食,坐在了椅子上,盯了一会儿萤幕,趁老虔婆不在,开始玩起游戏来。

两个小时后,猴子打开厢房的门,发现赵无谋吐了一地,把眉头一皱道:“原来这个汉子真不会喝酒!倒是浪费了我们的药物!”

走上前去,把赵无谋弄醒。

赵无谋拍着脑袋道:“你们的土酒可真过劲,头疼死了,胃也难受!”

猴子笑道:“晚上吃点东西就没事了,我们去看货!”

赵无谋用力的拍着脑袋,摇摇晃晃的跟在猴子后面,转到了大殿后面的小院里,问道:“在哪里呀?”

铁子走过来,腰间鼓鼓的,看那形状,显是带着手枪,而且是大黑星(五四)的那种,奸笑道:“在地宫里面!”

许多道观,都有地宫,功能有许多种,或用来储物,或用来关人,这处的地宫修成了阎罗殿,阎罗的供桌前,站着两排的鬼怪判官,出了阎罗殿,门边连着走廊,通向两个配殿,想来这大天雷观在香火鼎盛之时规模不小。

猴子走在前面,铁子走在后面,赵无谋被夹在中间,三人来到左边的配殿,打开殿门,猴子向铁笼一指:“全在这里,老闆随便挑!”

铁笼里铺了一层乾草,挤坐着七、八个年轻的女郎,个个赤熘着身体,目光呆滞,这是失了魂魄的表现。

赵无谋看过杨梓晴的照片,自然知道她长什么样,对猴子道:“这么远我怎么选?”

猴子一笑,把铁笼门打开,腰间抽出皮鞭,恶狠狠的把这些美女全赶了出来,铁子自殿墙上,取出一支挂着的长杆,杆头连着一支三寸长的钩子,美女们看见杆钩,花容失色。

赵无谋正呐闷间,答桉出来了,铁子挥钩,钩住一名站得不齐的美女。

“哼——!”

这些美女虽失了一魂一魄,但也知道疼痛害怕。

锋利的铁钩钩在她的左肩上,钩入血出,把她拉正,毫无怜香惜玉可言。

七名美女直挺挺的站着,等着赵无谋来看。

赵无谋自左至右,抬起美女的脸来看,看来看去,一个也不是要找的,这年头,没有钱的事,哪个会白乾?

要玩美女,桑拿里多得是,既找不到人,赵无谋把嘴一砸。

铁子道:“怎么样?”

赵无谋摇头,转身就走,嘀咕道:“还鼎炉呢!全是烂货!也就是四、五分的姿色,两万块钱我不要了,给你们买茶吃,这次我先去别家看看,下次有好的再叫我!”

猴子把手一拦:“老大!你不是耍我们吧?”

赵无谋笑道:“鼎分五属七色二十四品一百八十炉,美女姿色也分十等,我要的鼎不说是全品或是九品的吧,最起码也是六、七品的货色吧?”

要知道,女人虽多,美女难求,只是高一个品级的话,就可能刷下上千万名女人,一等的倾国美女,可能几百年才出一个。

赵无谋看过杨梓晴的照片,要是没PS过的话,她的姿色应该是处在四等极品销魂的阶位上,这种样子美女,已经能令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宅男看一眼就流口水了,再往上就是三等绝色,比如小刀,要知道,女人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只能叫女人,谈不上品级的。

猴子清了清嗓子道:“老大真想要的话,也不是没有,就是才进来的,虽收了魂魄,但还是不服帖,正在训着呢!”

赵无谋若无其事的道:“能不能看看,中意的话,我自己会训!”

铁子从美女肩上抽出铁钩,不理她疼得变形的脸,这些叫客人看不中的货色,确是叫他们生气,要知道,出货的时间太久的话,这些美女就会越来越没品相,也就会越来越没人要。

猴子一顿皮鞭,把这些美女赶回铁笼,这些美女想来也没什么吃的,走路都歪歪斜斜。

赵无谋背着手走出殿门,这些美女,若是有人肯出钱,他救出去也没关系,但是没钱吗??????

他决不会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铁子跟上来道:“新猎的两个在这边,请跟我来!”

一处四、五十平方米的石室中,两名赤熘熘的美女正在受罪,一名伏在地上,单腿跪着,膝弯、脚踝上,有铁环扣着;另一条腿的脚趾,扣着趾铐,被铁链高高的向上拉起,肚腹间被一根带着铁剌的铁链兜着,不让她瘫倒,两条手臂拄地,腕间连着铁链,不叫她乱动,秀发被扎着一束,向后上拉起,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来。

另一名美女双手被反铐,向上拉起连着脖子上的项圈,项圈上另有一根短链,扣在墙体的铁环上,另她蹲也不是,站也不是,倒也倒不下来。

两名美女的小嘴里,都扣着铁嚼,以防她们咬舌,而她们的姿式,都是难受之极。

赵无谋道:“她们这样多长时间了?”

猴子咧嘴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快一天了,我们不能弄坏她们的皮相,就只能如此了!”

铁子笑道:“其实叫她们跪着两、三天的也不错!老闆!真的只有这两个了,你看看,中意的话,价钱好说!”

赵无谋抬起那名单膝跪着的美女脸,细看之下,正是杨梓晴,这个美女,她家人出一百万哪!

怎么也得弄出去,拍拍她的脸道:“这个是极品,我要了!”

猴子乐道:“好眼光呀!她不但长得是极品,而且我们高老大也检查过她的私处了,是个五级的妖鼎,要不是大嫂有意见,就自己留着了!”

铁子道:“这位老大!所谓好事成双,那个你也带走吧,也是极品的货色,价钱和她一样!”

赵无谋既找到了杨梓晴,根本就不想再多事,但既然来了,看看也不打紧,于是走过去,扭过那美女的脸,果然也是极品,嘿嘿笑道:“不错呀!两个都带上去,今晚我先试着,挑最好的带走!”

猴子笑道:“行——!便宜这两个婊子了,本来我还想再过一天把她们解下来的呢!”

两名美女一被放下来,都瘫软在地,铁子大怒,用铁钩就要把她们钩起来给客人请安,却被赵无谋拦住道:“把她们弄得血煳淋拉的,呆会儿我怎么搞?上去叫她们洗洗,吃点东西,今晚快活后,明天我再带人走!”

赵无谋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个美女都失了一魂一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是白玩,天生她们两个,自被抓到这里后,身子不知道已经失了多少回了,再失一次也无所谓,把两只洗白白的美女各玩了一遍,感觉傻傻的没啥意思,远没有知情识趣的小刀和双兽爽意,挨到十一点,把两个肉货弄昏,关了灯后,悄悄的潜到院子里。

院观中,有几个巨大的鬼影,扛着兵器游荡,赵无谋知道,这是天雷观的结阵弄出来的玩意,只要天一亮,就会还原成一尺多高的鬼偶,当下拈了避鬼决,来到了高峰、高峻两个修炼的屋子前。

这里本来是大天雷观历代观主的静室,不是高峰口供的话,根本就找不到,赵无谋把墙上的太极图桉一推再一按,转进静室中,随手打开高峰口供中说的蓄电池灯。

除了高峰、高峻外,其他的人并不知道这处静室,三十平米的静室中,四面是石壁,没有一扇窗户,大天雷观修炼的道法,全刻在石壁上,大天雷观道术的独到之处就是化物、抽魂,还有就是九部神雷和大天雷手。

赵无谋一笑,掏出手机来,把墙上的图桉,仔仔细细的拍下来,古人傻得很,以为石壁别人拿不走,繁多的道法别人记不全,却不知道后世发明了照相机。

大天雷观的镇观之宝,乃是正宗的九转乾坤鼎,只有三寸高,两寸宽,体积并不大,而内里分为九曲八十一层,能镇压、碾碎最霸道的妖魔魂魄,后世所有道观的九转乾坤鼎,都是它的複制品。

高峰、高峻两个蠢货,并没有修得大天雷观的真髓,成不了道派全真,九转乾坤鼎也不知道怎么用,化物抽魂这些玄奇的道术,更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修道的,要有道基才行。

赵无谋一笑,将九转乾坤鼎收了起来,悄悄的潜出石室,只有他知道,高峰、高竣两个老货已经咯屁,从此大天雷观绝了传人。

第二天,赵无谋被猴子叫醒,两枚极品的美女赤熘熘立在殿内,老虔婆立在墙角不作声,外人面前,她就像个保姆。

猴子微笑:“老闆!昨晚试也试过了,决定买哪个了?”

两个美女手拉着手,紧张的站着,两对妙目,呆呆的盯着赵无谋,赵无谋心中一动,听杨梓晴她妈说,当时是五个人,三男两女,两个女孩一起失踪,一个是杨梓晴,那另外一个,就是杨梓晴旁边的这个了。

三个男孩赵无谋问过陈大年,都是有钱的二世祖,实际上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也不可能玩到一起,杨梓晴家是副省级的大官,那这个女孩的家世也决不会差到哪里去,从她的气质就能看出来的,要是一起弄出去,能不能再搞个一百万?

铁子笑道:“怎么?很难决定是吧?听我的劝,两个一起带走好了,那样就不用选择了!”

赵无谋咳嗽了一声道:“昨晚我试过了,另一个却是最低级的肉鼎,价钱上吗——?”

老虔婆向猴子、铁子一点头,要是公安的话,决不会沾她们的身子,要不是修道人的话,也决不会知道她们是什么鼎级,看来这人是诚心来做生意的。

猴子道:“她们两个长相都是极品,只是鼎级有点区别,我们也说老实话,换做买浊货回家做婆娘的话,也不会出多少钱,这么着吧,两个你一起带走,一口价,三十万!”

赵无谋想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

猴子道:“二十万不行!”

说话时,抬眼去看老虔婆,老虔婆在赵无谋后面,伸出了一只手掌。

猴子歎气道:“但是为了图下回生意,最少二十五万,不能再少了,实在不行的话,您老就请了!“

赵无谋笑了笑:“也图下回生意吧!二十五万就二十五万,叫那个地瓜来,送我们出去,我提钱给你们!”

猴子笑起来:“爽快!但不能这样给你带走,得包装一下,免得出麻烦!”

赵无谋点头:“好——!”

铁子拿出来两个木箱,把两个美女摁住,牲口似的捆住手脚,塞住嘴弄进箱子里,然后上盖上锁,箱子的侧面自有细小的透气孔,令她们不至于被闷死。

老虔婆拿着两个青瓷的魂瓶,等在门口。

赵无谋道:“不会错吧?你确定是她们两个的魂魄?”

老婆婆点头。

回到永州之后,赵无谋先提了现金出来付账,又找了两个送货的,叫他们两个把货送到租住的地方,又打了小刀的电话,叫她注意收货。

老五见赵无谋真是做生意的,就向他出黑货,全是以前大天雷观的,五十多件大小不等的东西,道宗用的铜器、瓷器具多,又收了赵无谋五万块钱,喜欢的眉开眼笑,连说:“好兄弟!”

郑小刀看见赵无谋打开箱子,弄出两个大活人来,惊得一张小嘴张得老大,指着她们道:“老公!你不会干贩卖人口的勾当吧?”

赵无谋道:“怎么可能呢!我是帮着找人的!”

郑小刀披嘴:“不信!有没有合同之类的?”

赵无谋一惊,心里想到,果然没有和杨家签什么合同,杨家也没有正式委託他找人,一百万也是口头说说,并没有达成任何协定,她家势大,这样把人送回去,人家倒打一钉钯,告你拐带人口,说不好就要吃官司,这事必须落实了,才好把人送回去。

郑小刀看着赵无谋的脸色,小心的道:“果然吧!老公!只要花点钱,桑拿里我们这样的小姐随便玩,何必做这种事?她们可都是活的,有嘴有手,这种事很容易败露的!”

青兕、青犀也跑过来看着,一齐点头,深表同意。

赵无谋道:“不是这样啦!这事其实小刀你是知道的,就是陈大年托的那单生意!”

郑小刀道:“我听你那个狗肉朋友说,不是人家不放心你们,另请高人了吗?依我说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特别是做官人家的事,免得惹来一身的骚!”

青兕道:“可是人都带来了,还是两个,现在怎么办?”

赵无谋想了想道:“我联系陈大年,叫他找杨家,他家到底是大官,一百万小意思,能谈妥的话最好,谈不妥的话,我就把她们随便找个地方丢了!”

郑小刀道:“丢了?她们有腿有脚,难道不会自己回家?再说她们见过你了,你又用这种方法把她们带过来,局子里面,你怎么说?公安可不会听人解释的!”

赵无谋咬牙道:“这事我好像真做错了,老想着一百万,没想其他的事,不过她们被抽去一魂一魄,有点痴呆,现在我也得了那法子,不行的话,再抽她们一魂一魄,叫她们变得更呆,再把她们丢掉的话,就稳当了吧?”

郑小刀道:“这事说不定!还是要多想想!”

蛮犀兽道:“做官的想法都複杂,要是他们请你办事,事情办成后,还会仗官威耍赖打折扣呢!他们不请你,你替他把事办了,他们不但不会感谢你,反而会猜测你有什么企图?”

青兕兽道:“或许怕你提什么狮子大开口的条件,乾脆说你绑票,你家官场又没人,到时哪个帮你说话?所以聪明的百姓,是不会和官府打交道的,这决对是吃亏不佔便宜的事!”

赵无谋想了半晌,忽然笑起来,以前他想把人的魂魄打出来,都是三魂七魄的整的,一魂一魄抽出来,这事可不行,现在得了大天雷观的道法,正好用这两个美女试手,一部分一部的祭炼她们的魂魄,成功最好,不成功的话,顶多是这两个美女失了魂魄,成植物人而已,反正自己一点损失也没有。

而且这种祭炼魂魄的方法,又比某位高人束缚淫姬魂魄的道法高得多,下在淫姬魂魄中的束缚,理论上也能炼化掉的。

被炼过的魂魄,就会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他,决不会有二心,以赵无谋现在的道行,快则三天,慢则七天就可以了,而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等陈大年的消息。

五天后,赵无谋成功的祭炼了杨梓晴和另外一名美女的魂魄,还上她们一魂一魄后,两人也清醒了,另外一名美女,原来叫做章璐凝,家里果然也是做官的,而且是部队军级的大官。

陈大年的消息也传来了,和杨家接触了三次,杨家老头根本就不相信他,第四次根本就是不见了,认为陈大年是江湖骗子,并且竟然还有公安上门,问陈大年是不是和绑匪有勾结?

郑小刀和双兽的身份证刚巧拿到了,杨梓晴、章璐凝果然成了烫手的山竽,送回去也不是,带着也不是,赵无谋当即立断,打出了她们的两魂两魄,叫她们两个变成大白痴,只知道吃饭,又使手段,用本门的“封阴符”

封了她们的阴道。

她们的两魂两魄被收在玉葫芦中,就算杨家有通天的本事,把龙虎山的道总请出来,只要赵无谋不放,也招不回这两枚美女的魂魄,这样赵无谋就不会有什么意外的麻烦了。

悄悄的把杨梓晴、章璐凝丢在大街上,任她们自生自灭,自带着小刀、双兽北返,这次可真是得不偿失,算是白忙活了一场,但是想想老齐、老陆两个衰货,心里又平衡起来。

两个星期后,赵无谋正搂着小刀睡回龙觉,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隐隐传来阵大年的声音:“大杆子!大杆子!老子知道你早回来了,别装死了,快开门!”

赵无谋一蹬小刀妖俏的屁股。

小刀嘟啷:“又叫我?不嘛!我不想动!”

赵无谋又踢了她几脚,郑小刀没有办法,又是赤熘熘的爬下大床来,开了门后,看也不看,转身就走。

陈大年目瞪口呆道:“几天不见,你又染了紫发,好像越来越漂亮了,屁股真是传说中的蜜桃形状,大杆子呢?”

说着话就跑了进来,掀开赵无谋身上的毯子,大叫:“起床啦!”

赵无谋把头侧向里头道:“吵什么吵?清大把早的,你叫春呐?”

陈大年吼:“十一点了,还早!老子告诉过你发生过的那件大事,你也不去看看?”

赵无谋道:“什么事?不记得了!”

陈大年吼叫:“淫姬的事,难道你忘了”

赵无谋笑着坐起来:“不好意思!真的忘了,而且?????!”

陈大年怒吼:“没有义气的人,你去湖南前,把淫姬放在我家,说好了给我打炮,结果第二天早晨醒来,淫姬不见了,只见床上趴着一条狗,这事说起来是毛骨憷然,怎么你就能忘了?”

赵无谋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八成了淫姬跑掉了,弄条狗放在你床上噁心你呢!”

陈大年怒吼:“怎么可能?老子敢肯定,淫姬没跑!”

赵无谋道:“证据?”

陈大年吼:“拇指粗的铁链锁着呢!这也能跑,可怕的是,我醒来时,那狗链正套在那狗脖子上呢!而且经鉴定,那狗是母的!古怪呀!碜人呀!”

赵无谋道:“不会她真是妖精吧?会变?不可能,老子还不会变化呢!行了行了,吃过饭到你家窥窥!”

陈大年又道:“还有呢!杨梓晴的事,你在湖南忽然要我跟杨家沟通,你是不是有眉目?”

赵无谋笑笑:“没有!就是想合同没订的话,就算找着也拿不到钱,所以想叫你和她家再敲定一下!”

陈大年咧嘴:“狗屁!我还不知道你?你想混人家的差旅费吧?”

赵无谋嬉笑:“真厉害!这你都能看出来!”

郑小刀媚眼眨眨,没有作声。

陈大年哼哼:“自小到大,你什么事能瞒住我?杨家老杆子的态度可差了,决不信我们能找着人,而且怀疑我知道他家宝贝女儿失踪的内情,严重的怀疑老子和匪徒有勾结,那阵势——!就差叫公安把老子抓起来打了!”

正因为陈大年以为赵无谋想混人家差旅费,所以和杨家谈判就是马马虎虎的,杨家女人倒是病急乱投病,但当家的男人极为精明,不见兔子的话,决不撒鹰,而且官气颇重,谈话间对陈大年极不客气,要不是赵无谋逼着,陈大年根本就不想和杨家的老头见面。

赵无谋嘿声:“当权的很多人都是自以为是,反正倒楣的又不是老子!”

陈大年点头:“就是一桩生意,谈不成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老子有一点感觉,你忽然巴巴的逼着我跟杨家谈,肯定有蛛丝马迹!”

赵无谋眨眼:“不好说,不能说!”

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郑小刀娇声:“哪一个?”

“送快递的!”

门外的人道。

郑小刀跳下床来去开门,送快递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种绝色的、几乎不穿的美女活色生香的立在面前,他的鸡巴立即就弹立了起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东西呢?”

郑小刀直翻白眼:“鸡巴都挺起来了,还没光着身子呢?不是还有小吊带和T字裤吗?有什么好看的。”噢、噢,在这里!“

快递边递过一大箱东西边死死的盯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贼眼向下,滑向她T字裤外露着的几缕紫色毛毛。

郑小刀妖野的道:“还看,看你妈!”

收了东西,“砰——!”

的一声关上防盗门。

赵无谋道:“买的什么东西?”

郑小刀笑道:“邮册、钱币册,我想过了,把我们带回来的邮票整理一下,文革邮票共是十九套八十一张,每版七十张,可以做成七十个全套的小册卖钱,好老公!我打算每册标五十万,能卖掉吗?”

赵无谋一拍她光滑的屁股,发出好听的肉声,咧嘴道:“我看你是穷疯了!

就那几张碎纸,哪个呆B会要?“

探过头去看小刀拆那些册子,只见小刀的册子都是特别订制的,封面是毛太祖,里面暗花也不同,色彩非常漂亮,不由问道:“这种特殊的册子漂亮呀!是谁帮你设计的?”

郑小刀笑道:“是我自己设计的,网上下的图片,PS一下就可以了,就在南京一家印刷社订制,每册正好可以放得下八十一枚邮票,要了我一百八十元一个空册,好黑呢!我们带回来的那些旧版人民币,我也在网上查过了,也能卖钱,就是在淘宝上挂了快十天了,就是没人买,钞票空册倒是现成,二、三十块钱一册,我先订了一百册,过两天就送到了,老公老公,要是能卖掉的话,这钱???????”

赵无谋笑道:“你带回来的,卖的钱当然归你!我带回来的就别卖了,反正也卖不出两个钱,来——!抱抱,咦!你做的早饭呢?就是这一个煮蛋吗?你妈的,黄还是稀的!”

郑小刀咯咯妖笑,赤熘熘的跳进赵无谋怀里,紫色的秀发飞扬,雪腻的肉体上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肉香,她整天在家,又不敢常出去,现在总算是有事做了,真能卖出点钱来的话,也算是一笔外快了。

至于欠丁棍的钱,她是一分都不想给,那全是讹诈,填不满的坑,给多少都没用,当初泡她的小狼狗,哄骗她签了一张两万块的欠条,这些年她在南京最顶级的桑拿,日做夜做,一个月还的钱都不止两万,还了两、三年了,丁棍还说她欠着上百万。

郑小刀拿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几片麵包过来妖笑:“怎么喝奶呢?”

赵无谋淫笑:“还是用你那里,香呐——!”

郑小刀咯咯妖笑,用一双手托起胸前一对天然的巨物,雪白的乳房上端,行成一条深深的奶沟。

赵无谋把温热的牛奶慢慢的倒进那条丰腻的深沟中,一股混合着牛奶的肉香飘散在空气中。

“滋熘——!”

赵无谋把头埋在她雪白的胸前,吮了一口奶,拿起麵包啃起来:“吃这东西不行,等会儿我们上街吃东西!”

郑小刀托着两团滑腻腻的奶子妖笑:“我还有事,不陪你去行吗?”

赵无谋笑道:“随便你!不过得戴上狗链,这样看起来漂亮些!”、小刀哼道:“讨厌!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玩人家!”

赵无谋嘿嘿一笑,起身拿了件昨天送到的新款露奶露牝的黑丝内衣,命小刀穿上,再拿了条粗大的黑色狗项圈,扣在小刀细白滑腻的脖子上,收了钥匙,想了想,又把一双高跟过膝黑色的长靴丢过去。

小刀翻翻白眼,乖乖的穿上,在原地转了一圈,任赵无谋用手机连拍了十几张骚极的艳照,又在赵无谋无耻的要求下,用双手扒开B给他照了十几张。

小刀实在太美太骚,赵无谋拍了几十张照片后,鸡巴又弹了起来,丢了手机,掏出鸡巴就冲了上来。

小刀咯咯直笑,仰起一头紫色的秀发,顺势跌在床上,分开两条雪白的美腿,配合赵无谋插穴,粗大的龟头残忍的挑开紧窄的穴口,青筋暴突的生生捅进了深不见底的肉洞。

“嗯——!好老公!你倒是悠着点呀!人家大清早的没感觉,B还干干的呢,被你磨得疼死了!”

小刀妖叫。

“吼——!”

赵无谋哪里理她,瞪着眼睛,用大嘴压住她的小嘴,下身却是狂动,有如雨打芭蕉。

“咕咕咕——!”

小刀的嘴被赵无谋封住,说不出话来,小穴中只乾燥片刻,就开始快活起来,她明知赵无谋是故意这样虐她,以求快感,但并不以为意,疯狂的迎合。

郑小刀自被赵无谋包了之后这三个多月,也渐渐习惯了被他随时随地的抽插。

“嗯——!”

小刀妖哼。

陈大年在外面房间怪叫:“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老子还在此呢?不能避着点吗?”

赵无谋大笑:“一起来啊!反正包租一年!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

陈大年手撸着鸡巴:“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刀满不在乎的咯咯直笑,仰起一头紫色的秀发,小嘴一卷,含住了陈大年悬在她头顶的鸡巴。

一翻疯狂的三P过后,陈大年精元尽泻,仰躺在床上喘气,浑身大汗,似有脱阳的徵兆。

赵无谋把轰过一炮的鸡巴抽了出来,放在小刀的小嘴边,小刀小嘴一张,替他清洁了枪管,抬起如玉的妖靥道:“老公!你不出去了?”

小刀天生淫贱,被男人滋润过后,皮肤越发的油亮,精神更好,双目如两粒紫金的宝石,吻了一下赵无谋道:“老公呀!插过人家了?你现在是不是没劲不想出去了?”

赵无谋拍了一下她的妖靥,站起来边系着裤带边道:“当然出去了,多少事等着老子做呢?老子天生就是苦命的人,竹溪园那边的房子装潢好了,人家等着老子去签字接收,铺子里的生意好得一米,虽说有梦妮、吕瑶两个妮子帮手,但有些事,她们也做不了主,还等着老子去办!”

小刀妖笑:“好老公!有事你就去办,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赵无谋一捏她被黑丝包裹的妖骚粉臀道:“早说过了,不准叫老子老公,你就是婊子,老子不在家时,你给老子消停点,要是出了什么吊事,老子包你的钱可就打了水飘了,想想真不该预付给你十万块的!”

郑小刀笑道:“好老公!人家包小三,都是预付的,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行的潜规则?再说了,你玩我快四个月了吧?姐如花似玉,还陪你冒险,九死一生的回来,总共只收了你十三万而已,还有,你个死人也不缺钱是吧?十几万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

“那是当然了!”

赵无谋嘴硬,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包马子是先付钱还是先玩货再付钱的,被小刀侍候的爽了,受不她的软腻,不小心就把钱付了,至所以狠着心没把二十万全给她,就是怕她拿了钱后跑了,自己落个鸡飞蛋打,还得跑到桑拿解决生理问题。

如今全国严打,桑拿顶极的妞儿全不敢做了,有钱也玩不到,再说了,去桑拿要戴套子,哪有这样赤条条的插小刀快活?

实际上郑小刀如今决不会离开赵无谋,至少这几个月不会,好不容易有个藏身躲债的地方,乱跑才是傻子呢。

“我想去看我爸妈!”

小刀眨眼道。

赵无谋哼道:“随便你!你又不是老子真的性奴,一年之后钱货两清,我们一拍两散,老子骑本田,那部雅马哈就在楼下,你骑雅马哈去,遇上丁棍的人,跳上摩托车就跑,那车时速表显示是两百九,实际上跑起来能有三百多公里,只要跳上车,别说丁棍,就是交警也追不上你!”

郑小刀挺挺胸道:“那是当然,姐的骑术比你好!”

赵无谋咧嘴,拿了件皮衣转身就走。

小刀跳脚道:“先解开我的项圈再走撒!你个死人!”

赵无谋故意使坏,叫她戴着项圈母狗似的出街,不听她的叫唤早下楼去了。

陈大年大叫:“等等我撒!你个吊人跑这么快做什么,赶去投胎呀?”

说话时,匆匆穿上衣裤,还不忘在小刀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追着赵无谋走了。

郑小刀有正事要办,巴不得这两个活宝走,骂了几句粗话,也不脱那身黑色透明的性感连身丝衣,打开衣柜,找了条小羊皮的八寸长短裤,顺手拿了条“T”

字内裤先套上,勉强遮住露出的紫色B毛,外面再穿上那条小皮裤,脚下的靴子也懒得脱,又翻了一件长袖的小羊皮皮衣出来,也不戴奶罩,直接就把那件小皮衣套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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