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恰当变卖

那意识流传意:没错!

就是磁盘的概念,你忍一忍,我们时间不多了,等你掌握我们的基本技术后,一定要联系雷司登星球,报告他们我们第八舰队并没有叛变,叫他们善待我们的家人。

一阵生物电流传来,赵无谋浑身发抖,强横无比的身体,软软的瘫倒在艇窗边,似乎过了亿万年。

“秃子!秃子!快醒醒,你可不能死呀!”

赵无谋的耳边,传来洪宣娇的声音。

“他妈的!哪个是秃子?”

赵无谋呐闷,大脑中一阵阵的眩晕,大量的知识、信息被强行刻录进来,饶是他壮如野牛,也是一阵阵的犯恶心,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想起他的扮相就是秃子,推开洪宣娇、张美茜扶住他的手,用本门的功夫吐呐了起来。

夺了混混大熊庐舍的路闻琦,戴着个防毒面具,把头探到艇中,用戴着皮手套的手剥掉那生物穿着的织物,抓起一个水晶的骷髅高声道:“妈妈的!这水晶人头会飘在半空中,一定是个宝贝!”

她不知道的是,连着骷髅的水母一样软弱身体被她扯散了,这生物奇怪,大脑极度发达,但身体却象水母,没有一根骨头,只消几年,身体就烂掉了,只有一个头,而只要有头在,他们会苟延残喘上千年。

齐生振、陆景松大惊:“水晶骷髅?传说世界上共有二十七个水晶骷髅,只要凑齐了二十七个水晶骷髅,就会有奇异的事情发生,难道这里也有!”

洪宣娇把一根雁翎刀伸进艇里乱搅,捅掉另外两个生物的外套,又弄出两个水晶骷髅来。

赵无谋终于缓过大气,想起这三个行货强行替自己灌脑,差点害他丢掉性命,不由大恨,咬牙切齿的道:“差点把老子弄挂掉,把他们泡到水里去,注意,别看他们的眼睛!”

“不要——!”

有意识流传来:“我们会短路的,对你这样也是不得已!”

赵无谋大脑意识:又不会泡死,就是叫你们休克,你们的寿命极长,休克一会儿就是几十年,泡上个一天,就能消停上百年,省得有事没事的在老子耳边刮燥!

路闻琦道:“没水,泡不起来!”

杨洛丹笑:“把带的矿泉水拿出来,浇浇撒!”

路闻琦反应过来,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果然把三个水晶骷髅都淋了一遍,赵无谋的意识里,立马就没有那刮噪的声音了。

齐生振这时才凑到飞艇边,拿起被洪宣娇挑开的织物奇道:“这是什么织的?

怎么一点都没有破烂的样子?”

赵无谋沙哑着嗓子道:“不准动那里面的东西!”

齐生振感觉这声音耳熟,但也没想到是赵无谋,回头道:“为什么?”

洪宣娇把刀一横:“没有为什么?叫你不要动就不准动,否则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大头砍下来?”

齐生振一哆嗦,从进洞以来的表现,他完全相信洪宣娇会毫不犹豫的砍下他的大头。

赵无谋站起身来,从割开的破洞里,打开飞艇的舱门,坐了进去,他知道这飞艇的控制系统坏掉了,电能耗尽,但立体投影仪没坏,当下拿了那部只有手机大小的立体投影仪,接着又拆了艇载的,只有名片盒大小的艇载硬盘,不客气的装入兜中,走下艇来,向洪宣娇一点头。

洪宣娇会意,扬声道:“我们进去!”把手向前面黑暗中的一座建筑一指。

傅善祥摆手:“慢着!叫他们走在前面!”把手一指孟铁板和陆景松两拨人。

洪宣娇点头:“好——!你们在前面走!”

一个跟着孟铁板的混混嗫嗫:“我们老大死了,我们不想进去了!”

杨妙真赶上前去,雁翎刀一挥,一颗热乎乎的大头滚了下来,低吼:“走——!”

齐生振、陆景松对看了一眼,也不作声,带着铲子、黑狗走到前面,他们本就是倒斗的,走在前面反而有逃生的可能。

孟铁板的人只得哆哆嗦嗦跟在后面,赵无谋等十三个人走在最后,一众人走入前方大殿,齐生振打头,矮着身子,小心的推开大殿沉重的大门。

大殿黑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气,头盔的led 强射矿灯下,照着殿中一名身着道袍的帝王,不错,就是身着道袍却戴着冕冠,看样子那王者年纪不大,面如白玉,嘴含微笑,两旁左右,各排着六名文臣武将。

陆景松低声道:“这是外间,不会有什么细货,我们去后面找棺椁!”

赵无谋奇怪,用手中的铜矛轻捅旁边的一名大臣,不想朝服应矛而落,露出里面的石料来。

洪宣娇笑道:“果然没有值钱的东西,这些东西全是青石凋成,和外面看门的石狮子没什么两样,就是每个给穿了一身人的衣服!”

齐声振用led 手电依次照着那些石凋道:“别小看了这些衣服,小心的拿出去,遇到喜欢的,也能卖个三、五千块的!”

一众人转了一圈,发现了几箱铜钱,跑到殿后,竟然就出去了,什么棺椁也没有,后门处又是一处庭院,庭院的尽头,就是石壁了。

“古怪——!这算什么?”齐生振嘀咕。

陆景松拿着罗盘:“别急!找找看,肯定有棺椁!”

赵无谋黑暗中眼能视物,发现对面的石壁似有奇异,缓缓了走了过去,原来却是一块诺大的石碑,陷在山中,碑上有字,全是梅花大篆。

赵无谋跟着那个老鬼师傅,少时也认得一些梅花大篆,结结巴巴的读起来:“青溪千余仞,中有一道士,云生梁栋间,风出窗户里,借问此何谁,云是鬼谷子……!”

齐生振专攻书画,闻言叫道:“这是郭璞的游仙诗,就在这里了!”

赵无谋回身看时,这块石碑,正对着后面大殿的正门,拍手笑道:“且炸开这刻字的石头看看!”

齐生振急道:“不可!这块碑文,极可能是郭璞的真迹,研究价值不可估量!”

赵无谋笑道:“研究你妈的头,就一个吊石板,上面刻几行吊字值个吊钱!火葬场旁边替人刻字的多的是,你花个千把块钱,就有人替你刻一面的墙,不管他,死马当做活马医,炸了再说,不行的话,再找其它地方炸!”

齐生振急得直跺脚,郭璞此人,年代久远,所存真迹不多,若是毁了石碑,文学价值的损失不可估计,正要再说里,却被陆景松挡住,向他一摇头。

张美茜在碑的四个角都粘了塑胶烈性炸药,笑嘻嘻的按下按钮,一声巨响,石块乱飞,硝烟散处,果然露出一个黑乎乎的甬道来,高有两米四、五,宽有三米,可以容一部双驾马车的通过。

赵无谋一拍手:“果然在这里了!”

齐生振连叫可惜,但既然已经炸开了,怎么不进去?

摸了一支蜡烛,正要点上,被在边上的赵无谋噼手夺过,丢在一边:“头盔上不是有矿灯吗?没事点什么蜡烛?”

陆景松陪笑:“是这个样子的,点上蜡烛进去摸东西,若是墓主给拿,蜡烛不灭,若是动了墓主不让动的东西,蜡烛就会灭,我们就要把东西放回去!”

“放你妈的屁!老子不想要的东西,比如这些石像自然不会拿,老子想要的东西,死鬼不同意也得同意!”赵无谋咧嘴。

洪宣娇、苏三娘等一齐点头,连声称是。

齐生振气道:“你们这些混混,怎么就不讲规举呢?”

赵无谋咧嘴:“你个湖南的蛮子,别跟老子扯,不就是想用什么吊规举套住我们哥们吗?告诉你,没门!我们进去,金银玉器一样不要放过!”

洪宣娇把刀一挥,赶孟铁板的手下先进。

孟铁板的手下知道不进立即得死,硬着头皮往里走,刚踏入甬道,忽然一声“忽拉拉!”的声音,几只黑色的东西飞了出来。

“哎呀——!救命——!”

当头孟铁板的几个兄弟惨叫起来,浑身黑色的火焰,遍地打滚。

“毒火飞鸦!想不到这东西真的存在?”陆景松叫。

“快退,这火有毒,是灭不掉的!”齐生振也叫。

赵无谋冷哼一声,奋勇向前,手中矛连挑,把半空中笨拙飞行的三只黑色鸟形玩意挑了下来,砸在壁上摔得粉碎,低喝:“走——!别磨叽,就是几只铁鸟,怕你妈的球!”

忽然脚下一动,他反应奇快,急用矛向下一捅,稳住身形,再看时,脚前是个黑乎乎的地洞,矿灯下,隐有寒芒,幸那矛是马战的东西,有三米多长,否则赵无谋就掉下去了。

“翻板——?”

陆景松急叫:“小心,陷下去绝对完蛋——!”

这句话才说完,黑暗甬道里,忽然灯光大起,两侧石龛里的铜灯全部亮了起来,龛与龛之间只隔一米四、五,赵无谋清晰的看到最近的那龛,里面铜灯的造型极美,是一名宫装半裸的美女,露着奶牝,单膝跪地,顶着一个莲花,灯花就在那莲心的中央。

“这里面的铜灯,最后也得带走!”赵无谋低语。

“这是自然!”洪宣娇接声。

齐生振、陆景松两个祖传的倒斗,既然知道有翻板,自然有破法,试开了几块活板后,用带来的工具扛住活簧,翻板自破。

齐生振站在十二、三米处高声道:“你们可以过来了!”

赵无谋刚要抬腿,却被洪宣娇拦住,用手一指孟铁板的手下,喝道:“走——!”

孟铁板的手下哭丧着脸,向齐生振那头走去,赵无谋等人跟在后面,赵无谋仔细观察两侧龛内的铜灯,共有九个造型,都是绝色的铜质美人,或站或跪或蹲,形态各一,那燃着的灯或捧在手中,或顶在头顶,或放在背上,工艺巧夺天工。

齐生振站在一个天井里,头顶上是个藻井吊顶,一条龙盘在上面,两只眼睛向下,下面是一个精铜丹炉,盘龙飞兽,炉底是三只怪兽蹲伏。

赵无谋哼道:“可不是倒霉,全是铜的,没有一件的金银!”

陆景松正在天井的一角,拿着青瓷的器物在看,张美茜站在他身后道:“全是瓷做的瓶瓶罐罐!”

陆景松一笑,也不回答。

苏三娘走进左边的配室,史红婕正向右边的配室走,黑狗、铲子两个贼眼乱转,四处寻找顺手的东西。

五分钟后,苏三娘过来,低声在赵无谋耳边道:“爷——!那里面全是炼丹的原石!”说着话,伸出手来。

赵无谋拿过来一看,一绿一红,绿的是绿松石,红的是石榴石,鸡蛋黄大小,都是顶级的品质,没有打磨抛光,样子并不中看,拿过来在手上把玩道:“全是这么大的?”

“不是的,有大有小,大的有三尺方圆,小的就是这么大的!”苏三娘回道。

不一会儿史红婕过来低声道:“爷——!那里面的东西全烂掉了,全是动、植物,想来是各地的灵芝仙草和奇珍异兽,甚至有童男童女的骨骼,没烂掉的,就是装它们的瓶罐,样子倒是精美,弄出去或许也能换点钱!”

赵无谋点头,低声道:“好!我们走!”

当先就向天井另一端走去。

齐生振、陆景松两个人却是看呆了,他们两个都有些艺术细胞,观察这四周的石壁,都凋着仙女神人,飞龙舞凤,立体浮凋的工艺,栩栩如生,端的是世间少有,正看间,勐的听到里面又是一声炸响。

齐生振跺脚:“作孽哟!”

说着话,急向里跑,里面两间配殿中间的大门,果然又被炸塌了,镂凋着仙子、云龙花卉的精美石门断成几截,倒在地上,又是四、五个人伏地不起,显是中了机关不活了。

这边墓门一塌,空气一流通,正室里面的铜灯全部不点自亮,里面是青瓷的金砖铺地,铜雀画栏,一株高达五米的青铜聚宝树立在正中,转过玉屏风,入眼处是一地的彩衣,年代久远,都成碎片,一具具的白骨散落在彩衣中间。

正当中是一名王者,正襟危坐,两边各立着彩衣的半裸妇人,冰肌玉骨,却是没腐烂的痕迹,室两侧是全是乐器,编钟玉铃之间的彩堆里,散落着森森白骨。

赵无谋第一时间去看中间的一男二女,齐生振却找铭文,想知道这是谁的斗儿,陆景松端着罗盘,想找棺椁。

赵无谋一拉那妇人,彩衣散成碎片,那妇人顿时全身尽裸,端的花容月貌,玉色生香,却是青白瓷的人儿,头脸间却带彩铀,乌发如云,唇若点绛,面色形态,栩栩如生,再看那王者,也是青白瓷烧成,不由恍然,虽然造型精美,但不是玉的,想来也不值多少钱。

但瓷人身上的挂件、佩饰却是真的,赵无谋随手抚其中一尊绝色妃子的手腕上的玉绾,不料那串东西就掉了下来,却被赵无谋接住,定睛看时,却是八片脂玉板片儿,中间的串着的绳子烂掉了,玉板间的小珠子滚不见了。

赵无谋不去管那些小玉珠,把地八片玉板儿放在口袋中,再去剥三个瓷人身上的其它的珠玉佩饰。

那边齐生振忽然高声道:“原来是司马丕!这个行货,并没有象史书中记载的葬在南京鸡笼山,不坟不陵,却原来秘密的葬在这里!”

陆景松惊道:“晋哀帝?我们倒了个帝陵?史书记载这个行货好道好色,书画都好,颇有才气,就是死的早!”

洪宣娇插嘴道:“说得很是,左右的配室中,我们起先还以为是妃子的棺椁,派人看时,全是竹简、缯帛、字画、茶具文桉什么的,一大堆的垃圾,更没有一块的金玉!”

史红婕微笑:“谁说没有玉?不是也有许多玉简吗?而且字画的纸现在也没有了,象是传说中的天蚕茧做的,不怕潮不会腐,就是那些缯帛,折迭处快烂断了!”

齐生振大笑:“想不到我老齐,竟然也能倒帝陵的斗儿,这辈子真是没白活!哈哈!”

赵无谋骂:“哈你妈的头,全是陶瓷铜器破纸头烂竹子,更没有一两金银,得意个啥子哩?”

陆景松实在忍不住了,恨声道:“你们这些混混!告诉你们,这里面全是宝,就是你刚才炸掉的石门,就凭那美夺天工的仙子龙纹凋工,卖到黑市,也值个三、五万的,要是被国家考古人员发现,那就是国宝,陶瓷?这是晋代的官造青瓷懂吧?铺在地上的青瓷金砖,盘龙飞花,一块就是上千块钱,要是棉花兄弟不死,我们能找到接手的下家,这一件青瓷尊就能卖它个一万,就是不起眼的仕女铜灯,没有个一万块钱,休想拿下来,金块银锭值个吊的钱!”

赵无谋眼睛睁大了,心中想到:左右无事,真如老陆所说,把这墓中的玩意全拿走,反正一个月的训练期还早呢!

张美茜跑过来,伏耳道:“爷——!棺椁就在后面!”

赵无谋闻言,抬腿就向后走。

后堂中布置的奢遮如仙境,一个巨大的汉白玉凋棺椁放在青瓷莲花的台上,胡九妹、杨妙真两个正咬牙推那椁盖,却是纹丝不动。

洪宣娇砸嘴:“这么大块的石板,推不动的,炸吧!”

陆景松急道:“千万不可,要是炸坏里的东西就吊到了,再说了,这椁如此凋工,也能卖点钱来花!”

赵无谋恨道:“他妈的,不能为了几个小钱,不开这棺?”

陆景松笑道:“当然要开了,让我来!”

走到巨椁的边上,看了一圈,找到了那一小块手机大小的“锁石”道:“锤、钻?”

杨二姑忙递了过去。

陆景松不慌不忙,依着老辈传下来的手法,解开那块锁石,向胡九妹、杨妙真一点头。

胡、杨两个将信将疑,不过再推那椁盖时,竟然就能缓缓滑动,“轰隆”

一声响,巨盖砸在青瓷的莲台上,心疼得陆景松、齐生振都是一闭眼睛。

赵无谋探头一看:“我操!里面还有一层!”

洪宣娇道:“里面是木头的,用斧子噼!”

齐生振忙道:“还是斯文些!”

赵无谋恨道:“斯文个屁!你看,里外两层贴得紧紧的,里面的棺盖又陷在下面,根本不能推开!”

说话时,背后就抽出消防斧来,咬着牙狠噼,顿时木屑横飞。

齐生振望着檀木棺盖上的文饰玉件,心都在滴血。

胡九妹、杨二姑把两截精钢做的探爪连了起来,把噼开的棺盖向上拉,半个小时不到,就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了。

东晋的皇贵士族,在历史上奢遮成风,棺盖噼开时,果然全是珠玉玛瑙,大块的马蹄金堆成一堆,放在脚边,这叫天子腾云。

赵无谋毫不客气的掀开盖在上面的金缕玉珠的锦被,却露出一团碧绿的东西来,定晴看时,那死尸上竟然裹着一层玉甲,那甲从头穿到脚,并没有一丝的空隙,甲与甲之间,用金丝穿连。

“金缕玉衣!”陆景松伸过大头。

“不对!金缕玉衣我看过,那玉应该是和田的羊脂玉或者是和田的白玉,这是——!翡翠?怎么可能?”铲子流口水了。

“可能的!”齐生振接口:“我看了铭文,东晋时五胡阻断西来之路,东晋的皇贵们只得退而求其次,改用其它的玉种,这个司马丕下葬时,因为找不到大量的和田白玉,所以改用当时不值钱却量很大、看起来似玉的南海石,本来我还不明白什么叫南海石,能同和田玉媲美,原来却是翡翠,说实话,翡翠在清之前确是少有皇贵问津,看这棺里的翡翠种色,头脸上的全是罕见的帝王绿,自肩以下,就是高冰的玉种!咦——!这是……?”

齐生振说话时,顺手拿起边上的一卷天蚕纸,解开金丝带,打开看时,却是王羲之的真迹《黄庭经》,铁钩银画,龙飞凤舞,他家专攻的就是书画,如何不认得?

有了这卷东西,下辈子不愁了,王羲之的真迹,放在全国任何一个博物馆,都是镇馆之宝,价值连城,当下收在肘后,慢慢的向后退。

陆景松也是滑头,趁众人听故事,手伸到那尸体的头下,悄悄的摸出镂花盘九龙的羊脂白玉枕来,也向后退,现在这种品质、这种沁色的羊脂玉,有钱也买不到,更何况是这么大一块整料的籽玉?

铲子、黑狗就笨了一点,傻傻的站在棺边,等发现陆、齐两个不见时,才反应过来,一个抢尸体手中的玉握猪,一个抢尸体脚下的玉足宝,却被洪宣娇发起性来,雁翎刀一挥,黑狗顿时葫芦变瓢。

铲子拿着握猪调头就跑,被苏三娘赶上,后背也是一刀。

赵无谋没注意那档子事,趴在棺边,似有所感,扯开死尸面上的玉块金丝,发现竟然面色如生,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青人。

他知道是凡能保存这么好的尸体,定然有镇邪的秘宝,而这个秘宝,通常都在嘴里含着,这是齐生振以前和他说的,当下也不犹豫,用刀撬开那死鬼的嘴,把手探了进去。

“恭喜!这是第六片,或许你只得到这一片,但不要紧,地球人,跟我做,你将受用不尽!”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赵无谋又没了知觉。

赵无谋魂魄飘荡在虚空中,大怒道:“到底什么鬼?这是第几次了,他娘的,又是没头没尾的东西!我操!”

虽然骂骂咧咧,但不跟着做就是不行。

似过了许多年,那声音又响起:“这篇是驱物,附赠销魂十三斩、天罗穿波式和千叶散花手,好好练,可以成仙的!”

“仙你妈的头,把老子累死了,什么销魂十三斩,别忽悠老子了,这叫全真七决,我那老鬼师傅露过一决给老子看过,可惜当年老子太过幼小,只有印象却没学会!”

赵无谋累的魂魄飘忽。

那声音哪里理他?

和前几次一样,都是自说自话,慢慢的,影像完全消失。

“爷——!爷——!你又怎么了?”

耳边传来洪宣娇的声音。

“没什么!扶我起来,累死老子了!”

赵无谋回答,那死尸嘴里的东西,赵无谋不用看了,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又一块漦鼋壳现世了。

“爷——!我们找到了这东西,很是奇怪!”

史红婕道,手上拿着一大块布帛,薄如蝉翼,展开时却有一个平方米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花纹符号,色泽如新,虽经千年,却完好无损。

赵无谋一把扯过:“这是超时代的蓄电池配方,要合成几种稀土调配,他们硬盘里解码的程序已经在我手中了,等弄到特大型的超级计算机翻译出来,我可发财了!”

司怀丕不亏叫晋哀帝,还真够悲哀的,十天以后,他陵里的只要能拿的东西,都被人弄了出来,三十吨的大厢车,装了整整两车,陵里自然是一片的狼籍,所有的东西,都被赵无谋弄到丁棍以前的那个废旧军工厂的地下室中。

这处破旧军工厂,本来就不是丁棍的,地方也不是丁棍的地盘,这几天赵无谋找人,用张勇的名义,把这处租了下来,租期是十年。

洪宣娇等人本是苦大仇深的太平军余孽,自起兵以来破坏上瘾,顺手盗了祈泽寺地宫里的所有的佛器,还有附近东晋、南北朝以下,直至清、民国时期的一些大、中等规模的墓冢、单室墓、连小小坟冢也不放过,全是铜、瓷、陶之类,也有些含蝉、握猪、纳言、步摇之类的金玉器件,但体积都不大,想来也不值几个钱。

但令赵无谋想不到的是,将军山原来是明代开国大将沐英的家族墓地,这次也是在劫难逃,沐家的十一处墓冢,当然也是被洗劫一空,出土了大量元、明时期的皇贵器物,还在沐家墓地不远的地方,也发现了一处明、清时代的墓葬群,其中一处挖开后没有金玉,倒是得到了大量的明代书籍。

祈泽寺后面的深潭里的温泉,又慢慢的聚了半潭的春水,热气腾腾,炸开的洞口也用水泥堵上,外表贴了原先的碎石,一切都象没发生过似的,就是“祈泽池深”

这处天下闻名的金陵景致,再也无处考究了。

跟着蝎子丁棍象是吃错药似的,带着几十个兄弟,把同是收高利贷的道上混混一网打尽,所有金条、现金等等,全部被抢走,几天后,在大江边发现他们的尸体。

这边丁棍出事不要紧,可急坏了八太子周信义,急令青锋特别行动组的泼妇赵天嫯带队南下,务必摆平这档子事,追回失金,重新指派高利贷的人手,那可是特别行动组的经费和工资,绝不能有失!

至于孟铁板那伙人,就从人间蒸发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本就是混混,就算报桉,也从无查起。

墓中的炼丹炉是御造的极品,现在是造不出来了,正好可以炼制蛟丹,那些千年前的动植物材料,也并不是都没用,既有了丹炉,又打电话,委托北京的大金牙帮他购买精铜、朱砂、玉石及各种药材物事,好炼兵器法宝,那个死老头可是自夸,说是没有他买不到的东西的。

其它的赵无谋可就发愁了,东西弄了不少,可怎么出手呢?

金银可以慢慢的消化,给雷家重新熔炼加工后,在自己的店中便宜卖掉。

各种玉石也可以留着,以他的手段,这些顶级的玉石孕育着天地灵气,可是修炼的好东西,合鼎祭炼后,不但能榨干其中的先天灵气,注入后天生人精气后,更是能把玉盘活,然后再去扬州或是苏杭,找个玉凋厂加工出器件来在门店和金银首饰一并出手。

但那些瓶瓶罐罐、字画竹简的就不好说了,放在手上感觉就是一条条的鸡胁,“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得找人尽快出手,否则就全烂坏了。

坐在床上,享受着郑小刀无敌的箫技,玩着手机,无聊的打开qq,发现消失好一程子的霍飞燕竟然在线上,顺手发了个笑脸。

不久,霍飞燕回了个笑脸,加上一行字:想我吗?

赵无谋回:想!

想死了,你们搬家了吗?

我找了你好几次,你家都没人!

霍飞燕回: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情况特殊,不好和你联系。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霍家的姑侄两个,已经被人蹂躏了几百遍,要不是周信义,可能这辈子都要给人做狗做马,姑侄两个出来后,霍秀秀留在北京清理门户,顺便侍候八太子周信义,极力的讨其欢心,霍飞燕一刻也不想呆,但周信义怎么可能放过她?

令两个绝色的姑侄同时极尽屈辱的侍候了几天后,周信义放霍飞燕只身南下。

赵无谋和她打招呼时,她才回店不久,伤心的发现,店里的古玩被洗劫一空,她完全知道是谁干的,也不能报警,干脆弃了这处烂摊子,在登隆巷古玩城新买了一处铺子,这会儿招了霍家的亲信女门人,正在打扫清理,同时紧急调货,虽经劫难,生意还得做下去,霍家的千年招牌不能倒。

赵无谋的示好,正合她意,被人玩熟之后,再没有处子的矜持,引诱道:有什么好东西出给我?

少不了你个死人特别的好处!

赵无谋一笑,手指连动,发了几张照片,一张是竹简,一张是青瓷,一张是铜灯,一张是个摆件,一张是件帛书,一张是飞艇。

等了两分钟,霍飞燕的价格过来了,青瓷莲花尊二万,竹简两百(一卷),铜灯三千,摆件五千,帛书一千(完整),飞艇被打了个问号,跟着有一句话:有多少?

赵无谋笑了起来,想不到不起眼、数量狂多的青瓷在霍飞燕这里却最值钱,回道:也没有多少,随便问问。

就算数量狂多,一次也不能出几十、上百件的,一家也不能给多少,得慢慢的、多渠道消化,否则价格就会给人家压得死低,赵无谋以前可是做过营销的,这道理他懂。

“没有多少?那就是说不止一件喽?全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优惠的价格,大不了人家陪你睡几天!”

那边的霍飞燕说话就露骨了,反正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身子已经被无数男人玩过了,再多给个男人玩也无所谓,这些天的经历告诉她,她们霍家这几代的女人牝户出了问题,似被人下了某种禁制,小姑姑已经很难有孕了,她就更不好说了。

赵无谋以前替人打工时,常常要询问配件的价格,知道多问几家不吃亏,反正这些东西也不会有人和他搞低价竞争。

之前他在中华收藏网、7787等等古玩、旧货网上,私下也向一些人发过这几张照片,就是人家几天了也不回,以为他是闹着玩,或者根本不想收他的。

但是合肥城隍庙的“评古斋”,他知道一定会回,小棉花失风,卓凤黛的精心策画打了水漂,他料定卓婊子决不会罢休,只要老齐、老陆和卓家通了信息,卓家一定对青瓷之类的东晋玩意有反应。

他不知道的是,齐生振、陆景松两个行货,得了东西后是闭门不出,秘密的通过以前家族的关系,联系海外的门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陆两家虽然落泊,但到底是老九门,手上真有好东西,他们也有办法,一、两件绝世罕见的东西,不必给卓家抽水头。

“他娘的,实在不行,就捐给国家算了!”赵无谋心里焦燥。

“行不行嘛!”那边霍飞燕撒娇了,她的店里,现在如水洗的一般,虽在霍家的各地古玩店调货,但现在的真东西是凤趾麟毛,清三代的东西都不多见,更何况是她家招牌的南北朝的古玩?

赵无谋手上只要有一、两件的南北朝东西,再加上各地调来的一些晚清、民国的古玩就能救急了,至于赵无谋是不是给她假货?

这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行呀!”既有肉体的附赠,赵无谋爽快的答应,他这次收获颇丰,就算另有人出高价,均给霍飞燕几百件也是小菜一碟,反正这东西真没什么实用价值,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碗碟之类的能用,也觉得恶心,不如从超市买新的用了。

“那你什么时候能过来,或者我去找你?”霍飞燕是急不可耐。

“这些天我在外地!回来后一定找你!”赵无谋打马虎眼。

霍飞燕立即猜在是下地才上来还没回到南京,立即回了飞吻:等你哟!

赵无谋一笑,又一个头像在闪:在吗?

“在——!哪位?”赵无谋回。

“我是杭州齐宝轩的,你联系过的!”那边回。

“好象是吧?我发的照片,你们能给什么价?”赵无谋回。

一行字跟着回了过来:青瓷莲花尊一万,竹简一千根,铜灯两千,摆件八千,帛书打了个问号,后面有一行字,成色这么好,现代的吧?

飞艇干脆没有了。

跟着又有一行字:可以面谈吧?

“当然可以!”赵无谋回道。

“你到杭州,在西冷桥边会面,我叫原纱,最好这两天来,否则我老公回来,这生意就做不成了!这是我手机号码,到了杭州打个电话,我好安排!”那边人打字。

“ok——!”赵无只瞄了一眼,就知道这家收竹简的价格高,一根一千?

老子有一百多捆呢?

上万根的竹简,我看你吃下吃不下?

郑小刀抬头,红艳艳的小嘴边挂着白色的不明液体,问道:“什么ok?”

赵无谋拍拍她赤裸而性感的屁股:“过两天我们去杭州,正好欣赏西湖十景之一的断桥残雪!”

“好耶——!这些天你不在,我都闷死了!”小刀欢呼。

赵无谋抬起小刀的雪腻的下巴,手指勾住雪白粉颈间粗大项圈上锃亮的钢环,把她拉得伏在了自己的胸上,双手搂住她的粉背,同时屁股一挺。

“嗯——!”小刀浪哼,被舔得笔直的鸡巴,毫无阻滞的捅入湿漉漉的骚穴中,蜜肉包裹着肉杆,疯狂的挤压翻绞,恨不得把它全吸进蜜洞内。

赵无谋翻身,把小刀压住,双手从她的后肩穿过,把这一具滑腻的香肉紧楼在怀里,同时腰胯急动,凶勐的抽插。

“哎呀——!”小刀浪叫,两条修长的雪腻大腿,情不自禁的盘在赵无谋的腰上,星眼迷离,紫发散乱,雪胯急抬,拼命的迎合。

赵无谋连捅了数十下狠的,煞住了焦渴,蜜肉里的鸡巴,变得如一根烧红的烙铁,直煨的小刀一迭声的浪哼。

她虽经男人,但都是戴着套子操她,哪如和赵无谋在一起时赤裸相对,肉皮儿紧紧的裹着铁棒,真是欲仙欲死。

赵无谋忽然跳了起来,把小刀掀翻,屁股向上,从后面抱起了她的细腰,郑小刀忙曲起双膝跪着,大腿根分开,沉腰收腹,引那可人儿来插。

“裤滋——!”

一声肉水的声音,却是插在了微微张开的菊门里。

“嗯——!哼——!”

小刀并不介意赵无谋插她哪里,收缩软肉,由他快活,一双硕大的奶子,因为兴奋,慢慢的凝出了两粒晶莹的汁液。

“哎呀——!老公!奶子上出来了!”

小刀妖叫,只要性器赤身相见,在极兴奋时,小刀的奶头上,都有蜜液溢出。

赵无谋知道,这叫“玉露”,并不是奶汁,乃道门奇珍,从她的胁下穿过脸来,伸嘴含住一吸。

“哎呀——!”小刀大叫,下身一松,一股浪泉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瞬间泻了身子,刚要喘口香气,又被赵无谋翻了过来,鸡巴复捅进骚穴,一没到底,同时小嘴被强行撑开,塞入一根舌头,裹住了自己的香舌,跟着骚穴里面传入一股热力,直达丹田。

赵无谋师门的开派祖师,和那个写《双修录》的吕纯阳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对这双修的法门尤其着重,历代下来各代道人的完善,各种采补双修之术层出不穷。

郑小刀却是消失了的淫魔族的后人,天生的异品神鼎,被男人暴操时,神清气爽,两个正是个对手,每次性交,都是翻滚盘旋,交合间真气滚滚流转,快乐无边。

一台手机样的东西,把这火辣的场面,拍得清清楚楚。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从小刀的穴中拔出肉棒,郑小刀骚贱,忙转过头来,蹶着屁股去舔赵无谋的枪管。

赵无谋由着她清洁干净后一伸手,小刀立即偎入他的怀里,双手及肘皮铐上的钢扣“哗哗”做响。

赵无谋拿过那手机大小的东西,把刚才两人大战的场面回放,虚空中立即出了已可乱真的立体性交场面。

郑小刀侧舔着赵无谋的奶头,妖声道:“老公!这相机哪买的?放出来的怎么和真的一模一样,我都怀疑哪个是我了!”

赵无谋笑道:“没处买,你想学吗?我教你玩!”

郑小刀把头直点,伏在赵无谋的怀里,操作起那架晋陵里弄来的立体相机,这个婊子非常的聪明,几分钟后就会了,妖笑:“老公!不如你打一套拳,我把他录下来?”

赵无谋捏着她屁股上的肉:“老子又不是猴?打什么拳!

学会了就别玩了,明天是周六,凌晨三点我就要起来!”

郑小刀笑:“那么早起来干什么呢?”

赵无谋道:“赶鬼市呀!我要卖一些不见光的东西!噢——!这几片东西给你,没事用绳子串起来,可以戴在腕上的!”

郑小刀接过来一看,却是八片脂玉,色泽并不好看,还带着三、四种黄色的锈渍,一面镂满了古色古香的梅花大篆,一面是姿态各异的神仙,周围饰以雷纹云朵,这婊子识趣的紧,并不追问赵无谋这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等等,哄了赵无谋几句好话,随手放在手包里,却是笑靥如花的道:“这机子能录多久呢?”

赵无谋笑:“这东西我回来充了一次电,乖乖!竟然多了老子一千块的电费,顶得上夏天开三个月空调的钱了,你说能开多久!”

郑小刀睁大的媚目,摆出了一幅不可思议的神色:“骗我吧?老公——!”

“骗你干什么?确是如此,不相你天天的录,看看能录多长时间!”赵无谋道。

“这是地球上的东西吗?你别欺负我不懂,就算现在世界上最好的相机,也充不了这么多电的!”郑小刀问。

“谁说这是地球上的东西了?”赵无谋半真半假。

“什么——?不可能的!”郑小刀撒娇:“反正也没事,明天凌晨带着我好不好?”

郑小刀最大的毛病就好奇,她在南京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鬼市”

“行吧!有什么不行?这大冷天的,只要你能起来就行!”赵无谋笑:“快睡吧!”

郑小刀放下相机,伏在了赵无谋的怀里,香舌一卷,无意识的含住赵无谋的奶头,舔唆着让他快活,媚眼迷离,渐渐的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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