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下富贵

赵无谋甩了几下没甩掉,心中一动,嘻嘻笑道:“柳老头!你说你身体不好是吧?“

柳德恒把头连点,一脸的企求之色。

赵无谋心意一动,手上多了一枚自乾坤袋里拿出来的碧绿丹丸,喝道:“张嘴!”

柳德恒本能的一张嘴,感觉一物弹射进来,“啊——!“刚叫一声,却被赵无谋捏住下巴迫他咽了下去,跟着出手如风,引那丹丸神效瞬间行遍十二正筋。

“嗯——!“柳德恒舒服的叫唤起来。

赵大杆子给他吃的,正是自松山真人处抢来的魂丹,别人炼的丹丸,他自己决不会吃,但也不能浪费,嘻嘻一笑:“明天你去医院查,保证你各项指标都能恢复正常,不要再来纠缠老子了!”

“长生天呀!您给我吃的什么啊?叫我顿感身轻身健,似乎瞬间年轻了二十岁,不用查就感觉神清气爽,那个——!真人——!神仙——!再给一粒行不?“柳德恒涎着老脸。

赵无谋道:“一粒可以管你三、五年,再服一粒就是浪费了!”

柳德恒有的是钱,要的却是命,遇到这种机会哪里肯放过,玩命似的拉住赵无谋:“真人!我这是贮存呀!三、五年后万一找不到您怎么办哩?您老开口,要什么才肯交换吧?”

赵无谋道:“这样呀!倒是真有一事!”

柳德恒急道:“快说快说!”

赵无谋笑:“我知道你是做房子的,南京的地皮几乎都被你家都拿走了,我打算就在这几年吧,建一个节能的绿色新能源蓄电池工厂,还想建一个超时代的半导体芯片工厂,要一块大点的地做厂房,二、三千亩的样子,你看你手上有没有?”

赵大杆子是狮子大开口,做好了和这老儿还价的准备。

柳媚烟翻眼:“还真人哩!土包子呀!芯片这种东西自己做多麻烦,国内所有需要的都是去老美或者日韩买,又便宜又好用,别说我没提醒你,国产的芯片就算做出来也没人要……!”

赵无谋心想:只有自己做,才能满足晋陵里得到的那些技术,要是买嘛?

或者就只能凑乎了。

大杆子没料到的是,要自己动手依晋陵里得到的科技做芯片,先得进口最先进的高精密机床,做光雕机,再用光雕机做半导体……

柳德恒急忙向女儿挥手,不叫她再说下去,却谄笑着对赵无谋道:“我手上的地皮若是合在一起,决对大于万亩,只是一块一块的散开着合不到一块!”

赵无谋失望道:“这样啊!”

柳德恒见大杆子脸色不悦,生怕黄了自己的寿命,急道:“要是真人不介意,附近的城市,比如全椒、滁州等安徽的地皮,别说连在一起的三千亩,万亩都没有问题!”

赵无谋道:“那些地方太偏,纵算弄成了大厂,想招高级科技人才也是不易,再想想,还有没有办法?若是这事成了,我收你女儿做弟子,教她本门绝学,这样你也跟着沾光,可以活成王八的寿命!”

柳德恒歪头苦想,柳媚烟忽然插嘴:“老爸!江北小松山常平路87号地段,不是有这么大一片的地吗?年前杨市长还叫他的大秘,鼓动你拿下呢?怎么了就忘记了?”

柳德恒叹气:“那片地方紧临金牛湖、桂子山风景区,要是建厂的话,可能杨市长不会同意,再说了,那地有争论,是一个叫吴三省的在1990年拿下的,虽说那个人二十年来没声音没图象的,要是忽然找来怎么办?更何况那块地以前是乱坟岗,解放后也没人敢住,弄了气象站,哪知气象站上班的人说那块地闹鬼……!”

“嗷——!“别墅外忽然一阵鬼啸。

赵无谋叽道:“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嘻嘻——!”

柳媚烟哼道:“这是你上次捉鬼的后遗症,在我们这闹了一年了,你得负责擦屁股,还有,你要是真要那块吴王谷的地,能出多少钱?”

柳德恒急声道:“混账!怎么能和真人说钱?若是真人看中,我无偿奉上,只要真人能让我延年增寿,区区钞票,生不带来,死不带不,不必可惜!”

天下掉下个冤大头,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但也要给他块糖豆吃,当下赵无谋嘿笑,乾坤袋里翻出一只小小的白玉葫芦:“玉屏湖里的那个日本鬼,等会我随便叫张瑶她们中的一个去看一下,她们十七个全是弄水的高手,那鬼遇上她们是灭定了,另外,要是弄成了地皮的事,自然保你延年益寿,既然那块地你不肯要钱,我也成全你一片心意,这是个小小的见面礼,你拿去吧!”

柳德恒狐疑的接过那只小小的白玉葫芦道:“这是什么?和田玉虽然价格不菲,但我要时,成吨的也不是难事!”

柳媚烟翻眼:“老爸!你大脑漏了,这人摆明就是神棍,还要我当他的弟子?他配吗?再说了,当他弟子能有什么好事,这家伙自第一次见我之时,就对我色迷迷的,摆明了想操我!”

赵无谋微笑,对柳德恒道:“你把脑袋凑过来,我教你用法!”

柳德恒凑过脑袋,听赵无谋说了决窍,不由一阵狂喜,心中默念咒语,试探的对着面前一张桌子一指道:“收——!”

“哧溜——!“一声响,那桌子不见了。

柳德恒要疯掉了,这就是异宝呀!

有钱也难买到,兴奋之下,在巨大的客厅里见物就收。

柳媚烟是目瞪口呆。

赵无谋道:“柳老头!还满意吗?不满意的拿过来还我,那片地我不要了!”

柳德恒哪里肯还?把个白玉葫芦死死的收在怀里。

赵无谋见他入套,笑道:“你以后大可以把钱财换成黄金古董,收在这葫芦里随身带着,而且我还可以让你滴血认宝,只要你心意一动,不管这葫芦在什么地方,立即都会回到你身边,那样的话什么人也偷不走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葫芦东西都能装,南北装不了,活物装不了,你可要想好了,不要以后返悔退货!”

柳德恒道:“决不返悔!”

赵无谋笑道:“你把桌子、沙发收在葫芦里好玩吗?既然不反悔,我教你放出东西的口决!”

柳媚烟道:“你还收不收徒弟了?”

赵无谋道:“自始至终,都是柳老头自说自话,哪个要你做徒弟,再说,我也养不活你们那许多人!”

柳德恒哀求:“真人!只要您肯收我家媚烟,决不要您养活,而且随便怎么样对她都行!”

赵无谋道:“不干!”

柳媚烟忽然慢慢的脱起衣服来,直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白肉,娇声媚气道:“好人!你若是收了我,我的身家全是你的,上床下床,随便你了!”

柳老鬼却半背过身去,只当不见。

赵无谋平生最是好色,眼见白肉,手就摸了上去,捏着柳媚烟一只挺翘的奶头道:“既然这样,我吃点亏就收了你,日后你就是我的炉鼎牝兽,你可不要反悔!”

“是——!“柳媚烟道:“没有什么标记吗?”

赵无谋笑:“我穷的很,没有见面礼!”

柳媚烟笑道:“那你方才给那十七妖精戴的什么?而且萱萱、芳芳两个那样高的本事都得不到?既是你收了我,也要一视同仁是吧?”

赵无谋道:“那是控制你的项圈,戴上项圈,你就如同狗马了,任我骑来任我打,你可要想好了!”

柳媚烟道:“想好了,你收了我做徒弟,以后我们柳家必全力支持你!”

赵无谋心道:既然有人犯贱,就不能怪老子了,当下施展法术,拿出一只如意金蛟锁,念动咒语,把柳姻烟的魂魄印射在里面,按住柳媚烟的头颈,把那金蛟锁锁在她的粉颈处,嘿嘿笑道:“要试试威力吗?”

柳媚烟道:“不要了吧?方才我都见识过了,既然入你门,以后决不背叛,随你捅来任你插就是!”

赵无谋大乐,又多了一个不要钱的炮友,当下又给甜头,把金蛟锁里空间的使用法门传给了柳媚烟,柳媚烟立时狂喜。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是凡要大兴本业,都会去发展信徒,没有财货,连个山门都修不了,他这无意中竟然结了个善缘。

自此以后两天平安无事,赵无谋替柳媚烟伐毛洗髓,根据她的体质,舍了一个火珠,教了“三阴真火“修炼密法,如那十七个妖精一般,叫她把珠子收在子宫里,痛快的操了几回,又教张瑶、张娇等艺业神通,只挑狠辣实用的,这其中有许多皆是世上失传的本事,习得这些技巧,纵算修为比她们高一个大境界,交手时也得吃她们的亏。

——

终南山全真玄界,凌率宫中,王永清睁开仙目,把手一招,过来一个小道士,恭身道:“祖师!”

王永清道:“通知本门在外积修功德的李思淳、潘思素、徐本善等,就说七杀星灵智开了,务必要引他到终南山见我,我好传他掌教之职!”

江南某处,李思淳独自静思,心里百转,当年为了本家的侄孙,踏遍天下,找那仙根慧骨,搜刮富贵之脉,终于寻得质体和侄孙想似之人,其仙、贵、福三气得前世功果,满溢充盈,这世有大富贵。

当即逗留了百日,将那天下罕有的仙、贵、福三气尽数抽去,填以戾阴霉蚀之气,作为交换,传了口决但不传身法招式,而且每篇口决只念五遍,他能记往多少就全凭机缘。

难道在杭州遇到的会是当年那小屁孩?

不会呀?

那小子福运全失,应该非常倒霉才是,纵然能记得一鳞半爪的全真口决心法,有些异于常人的本事神通,充其量只能装神弄鬼的混个温饱决出不了头,难道……?

难道是阴极阳生、否极泰来?

忽然手机响起,听到本门仙师传讯,立即丢了心思,再拨手机,对那边接听的人道:“无漏!李征骁功德圆满,可以出关了!”

北京长春观中,孙无漏道:“好的,老师!不知道征骁出山后,从哪里做起?”

李思淳毫不犹豫的道:“柴关兵暴死,江南道震动,两省一市得有个镇得住的人,就叫他去接江南的山门!”

孙无漏道:“听说柴师侄手下记名弟子张艳丽正在接手生意,前些日子派人加倍送了岁供,欲寻我门承认,是不是通知她一声?”

李思淳冷哼:“张艳丽就是柴小子的牝兽,狗一般的东西,本事低微,难撑大局,只是送了些钱财俗物,妄想得传正统,那是做梦,她不必知会,即令交出物产,若有违拗,立即清洗!”

孙无漏心中暗呼可惜,不甘心的复道:“听小师妹傅无缰说,您老似乎又收了一个叫无谋的弟子?人也在江南,真是您老亲传的话,其辈份太高,听张艳丽四个说,她们得那个赵无谋点头,这才统领江南,忽然要征骁过去,是不是要征求他的意见?”

李思淳道:“那人不是我的弟子,只是二十多年前机缘巧合,传了他一些本门口决,这么多年也没见面,不知他是仙是妖,而且被我抽了仙质气运,料不成气候,更不必理他!立令李征晨、李征莫、张征都、周征光、许征烈、屠征海配合,你再调些外围弟子,多找牝兽妖畜,帮征骁上位,那边的高官贵人、军队武警,我自会打招呼!”

孙无漏暗自叹气,口中只得道:“是——!外围弟子,我自长春门调派,至于牝兽妖畜,弟子以为,可以调熟悉江南的范冰冰、萌琪琪、楚箫箫、徐冬冬、张燕燕五个,各带训服妖美牝兽十二人佐随,只是她们五个可能都有戏约,得提前和影视公司打招呼!”

李思淳道:“范冰冰年齿已老,元阴尽失,不利征骁采战,只叫其她四兽即可,那四个蹄子我受用过,极是骚美,元阴充溢,极利采战,加上其她年轻牝兽,正好给征骁修炼!”

全真有门法术,在受重伤时,可以通过采补,迅速恢复元气,所以炉鼎绝不可少。

孙无漏笑“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我们这阵势,料来也不会有什么大敌!”

李思淳道:“张镜湖、许绍成两个契佬正在江南,还有上海青帮杜九幽,合肥孙镇堂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有备无患!你叫征骁三天后到南京,全盘接管七彩蛇手上的生意!”

——

“啊——!“南京下关大马路,某处地底密室内,张艳丽、韩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厉声鬼嚎。

恐怖的一幕几乎同时发生在她们四个身上,自习了赵无谋传授的玄功,她们是日夜苦修,果然汲了九牛二虎四象之力,澎湃的精元在她们体内暴裂,自脑后开始,雄混的精元暴开皮肤,直裂到腚尾。

“呀——!“张艳丽浑身燥热,如烈火焚身,不自觉的反手一扒,把上身的皮扒了下来,露出里面细白滑腻、沾满血渍黏液的身体。

韩青青就在对面,看见张艳丽把皮扒了下来,不由魂胆皆裂,大叫:“我们不会炼错了吧?”

白蒙蒙道:“我们四个一起参悟,绝不会错,可能是急功近利,导致如此!”

“啊——!“张艳丽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把自己的皮向下拉,如脱裤子般的脱下了整张人皮,拿在手上,猛的站了起来。

王丹丹苦笑:“原来如此!“学着张艳丽,咬牙扒了自己的皮壳,顿感舒爽无比韩青青苦笑:“那天小师祖说什么涅磐重生、脱胎换骨原来是这么回事!”

张艳丽软软的坐下道:“虽然辛苦,但我感觉到了超武流境界,就算柴老儿复生,也绝不是我的对手了!”

其她四人尽皆欢喜,超武流意味着替自己加寿一纪,多少人尽平生努力,也到不了这个境界,想不到只是十多天的功夫,她们四个尽然全部突破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此前身为鼎炉,被各自的鼎主采战,元阴亏损的厉害,如果元阴不亏,成就还会更高,而且从超武流到宗师,是修炼中第一个大坎,能突破的人更少了。

张艳丽把自己的皮卷成一卷,对其它三人道:“既是功德圆满,我们得赶紧出去,外面可能已经闹翻了天!”

外面果然是一片大乱,江南省地下世界的各方势力,知道柴关兵死了,无不尽全力抢夺各种生意,到张艳丽出关为止,她们的势力大损,各市县反叛者不断,都要自立山头。

上海的青帮怒獒张春豪、合肥的铁剪子包国强、徐州的老狐狸季建章等等无不大张旗鼓,划地为界,摆明不把张艳丽这只曾经的牝兽放在眼里。

就是南京本地,也是狼烟四起,特别是新跳出来的石佛石勇,手下兄弟众多,而且都特别能打,隐隐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张艳丽洗了澡,冲去身上的污渍,刚坐下来,芊芊、苹苹就跑了过来,满脸的愤怒和不甘。

张艳丽光着头找假发戴着道:“什么事?”

苹苹道:“昨天接北京长春门孙师祖通知,说是江南道两省一市的生意,经师门研究,由李征骁接管,要张姐你清点账目、列出清单,三天后姓李的就来接手,现在只有两天时间了,这清单我们列还是不列!”

芊芊咬牙:“更可气的是,要我们小心配合,移交完后,听候安排,如有疏漏,定然严罚!”

韩青青“啪——!“的一声,拍在实木几上,咬牙道:“不列!为今之计,必须请小师祖出面包庇我们才行!”

张艳丽道:“年前我特意多孝敬了一倍的常例,整整二百亿送过去,怎么还不肯松口呢?只要钱能送过去,谁主执江南这边的事还不是一样?这事小师祖应该知道风声的,嗯——?是不是我们的那个小师祖根本就没帮我们说话?或者说二百亿里,他一毛钱也拿不到?”

韩青青低声道:“或者是我们那个小师祖根本在师门中就没有地位?说也没用,钱也拿不到!”

白蒙蒙道:“不可能?他的艺业深不可测,怎么可能没地位?我看得立即找到他,禀明事情,同时喝退来接管的人!”

芊芊道:“小师祖此时就在柳家,正在调教不知从哪儿拐来的十七名绝色女人,还有那个不爱男人的女人柳媚烟,不如我们请他过来主执大局?”

张艳丽道:“那是肯定的,柳家的事怎么样?”

芊芊苦笑:“我们踢到铁板了,柳家得罪的不是一般的江湖人,而是日本老牌的黑道组织黑龙会,在中国还有个称呼叫做逍遥派,萱萱、蓉蓉、芳芳、莹莹竟然用小师祖传的诛仙剑阵撑了下来,击败了日本人三次进攻,最后一次竟然是十五人联手,而且领头的日本女人,其艺业已达到九段的水平!”

“什么?“四条骚蛇一齐大叫,心中不由又惊又喜,想不到赵无谋传下的剑阵如此玄妙,震惊之余,又充满希望,萱萱她们只是一级武士的水平,而她们四个现在可是超一流境界,若是她们四个用诛仙剑阵联手,那是不是能对付天下顶尖高手?比如她们的太师祖李思淳般的存在?

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张艳丽拿起手机:“哪位?”

“张姐!我是芒芒,那个王八蛋石佛,带着几百个人,到处踢我们的场子,把我们的小姐赶得鸡飞狗跳,弄得个个带伤不能接客,我们怎么办!“手机那头是负责桑拿生意的芒芒。

张艳丽咬牙:“王八蛋!那个外马想干什么?真当老娘是泥捏的?你等着,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是——!“芒芒回答。

张艳丽拨通石佛石勇的手机:“勇哥!您到处踩我的场子想干什么?痛快的划个道来,老娘接着!”

“张艳丽!你就是个牝兽,现在姓柴的咯屁,你要是识相把花场让出来给我做,老子替你罩着!“石佛狞笑。

张艳丽恨得桃花眼一眯:“石勇!就算你想接管花场,也不至于把我的小姐弄得个个带伤吧?做人要讲道理!”

石勇张狂的大笑:“我那是催她们还钱,你也知道,那钱也是上面要的,老子只是代收,得罪了上面,调大队武警来一天之内把你踩成死蛇!”

张艳丽一咬银牙:“今天晚上十一点,你说个地点,老娘接着!”

石勇狂笑:“棉花堤大江边,随便你带多少人,弄死了正好丢江里!”

“好——!不去的话老娘带人打上你家大门,把你家祖宗十八代全部灭了!“张艳丽恨声。

“老子肯定去,不去的话烂鸡巴!“石佛也发狠。

白蒙蒙道:“替石勇撑腰的可是八极门,丁老怪可是和太师祖一样的存在,何况还有赵家的赵天嫯,那婆娘更不好惹!”

韩青青咬唇:“为今之计,得尽早找太师祖做靠山,否则丁老怪一到,我们全部玩完!”

王丹丹道:“先设法稳住了石勇再说吧!”

张艳丽恨道:“全宰了!有什么好说的!”

白蒙蒙一咬牙:“听你的!反正我们四个是一条线上的蚱蜢!”

张艳丽高声道:“芊芊!传我的话,开堂议事!”

——

深夜十一点,大江边,初春的北风吹得枯黄的江苇高低起伏,浩瀚的江面上,隐隐传来忽明忽暗的鬼啸,仔细听时,却又没有声音,清寒的江堤上,面对面的走来两拨人,每边都有数百个之多。

石佛把眼一翻:“张婊子!你看你们女的多男的少,摆明了是找操的!”

张艳丽大骂:“找你妈的操!姓石的,你个外马,是吃定了江南道上的?欺负我们没人是吧?”

石佛笑道:“你们霸占江南几十年,现在每年各种产业有上千亿的收入,是时候丢手给其他人发点财了!”

张艳丽压压气道:“你只管收你的账,其它的产业你还没资格伸手,大家各安本份,要是想骑在老娘头上,还得掂量掂量你个呆B 的斤两!”

石佛刚要说话,后面一人阴阴的道:“跟她个婊子说什么说!有我在此,百无禁忌!”

韩青青妖叫:“你是谁?敢说大话?”

那人狂笑:“我是八极门王连城!”

白蒙蒙听得心里一寒,低声道:“怎么办?”

王丹丹把一咬:“怎么办?拼了!所谓富贵险中求,我不干心做一辈子的牝兽,天下好事哪有唾手可得的道理?杀——!”

张艳丽妖叱:“杀——!”

王连城冷哼:“找死——!八极门弟子听着,不必手下留情,杀——!”

巨大的利益摆在面前,石勇奋勇向前,手中两根沉重的钢鞭,兜头盖脸,照着冲到近前的女人就砸。

铃铃见他凶狠,大惊失色,忙双手握剑,龙泉剑急转,借力一绞,用了全真以柔克刚的引字决,“苍朗朗——!“一阵刺耳的金铁交缠摩擦。

电光火石间,石勇左手鞭到了,直奔铃铃的天灵盖。

“完了——!“铃铃闭眼,忽然左胯一痛,被人侧踢,身体飞出躲过一劫,耳边传来张艳丽的声音:“你不是他对手,交给我!”

石勇狂笑:“你也是找死!“手中双鞭如暴风疾雨。

张艳丽冷哼,身随意走,用全真密传“鲤鱼穿波“的身法游斗,消耗他体力的同时寻找战机,行致命一击。

王长锡道:“师叔!这婊子竟然会全真不轻传的鲤鱼穿波,肯定不是传言中的牝兽这么简单,而且身形步法,说是李思淳亲传也有可能!石勇这个蠢货要完蛋了!”

王长同道:“我们上!“说罢,手中大六合刀一摆,就去夹攻七彩蛇。

七彩蛇冷哼,忽然身法再变,手中彩虹剑轻飘飘剌出,荡开风雷,尽展全真“空、柔“二决。

“哎呀——!“石勇惊叫,想闪时却是迟了,彩虹剑自颈侧穿出,血槽中鲜血狂彪。

“贱人——!“王长同大骂。

“全真七决?长同快退!“王连城魂胆皆裂,开玩笑,难道现在全真的绝学都不值钱了吗?一只牝兽尽然会“全真七决“,近代勉强学会“全真七决“的只有李思淳一人,难道这老头犯老年痴呆,不顾全真门规,把绝学烂大街般的乱传给人吗?

张长明道:“师叔!有人会全真七决,今天这事决不会善了!”

“哎呀——!“抢上前去的王长同大骂:“婊子——!痛死老子了!”

原来张艳丽见有人抢近,也不作声,左手忽使“天女散花“,七颗五彩雨花石,黑暗中照来人面门就打,两人距离又近,七彩蛇手法又巧,比之散花仙子傅无缰更要高明,王长同怎能躲得过?

急躲闪时,面门连中五粒雨花石,痛得丢刀去护。

“不要——!“王长锡急叫,同时身形抢出,要救他同生共长七十多年的老弟弟,却是空门大开。

“呜——!卑鄙——!“王长锡手捂左胁。

王丹丹急收剑跳开,以防他临死拼命,玄冰剑剑尖带血,锋利的剑尖刚刚划开王长锡身体。

张艳丽心毒如蛇,趁王长同手捂面门,彩虹剑自石佛体中抽出,顺着王长同的左耳剌入。

“啊——!“王长同声如厉鬼,大风大浪经过无数,想不到栽在一个婊子手里。

张艳丽把雪腕一翻一抽,带出一片红白,豪迈的高声娇喝:“结阵!毙了王连城!”

王连城狂笑:“贱货!老子是和你师祖一般的存在,就算孙无漏在此,也休想动得老子一根毫毛,就凭你们这些浪婊子贱牝兽?”

韩青青一身的血水,两拨人虽然只是一个冲错,然艺业差点的全倒了,哪里象影视剧里拍的那样,还翻跟头竖蜻蜓呢,几乎都是一冲一错,家伙要么剌入身体,要么被对方格开,两人错身而过,努力面对下一个对手,乱战中快速冲锋的目的,就不是能被人缠上。

在张艳丽大叫结阵时,双方人交换了一个场地,能站着的只有一半人,大江边惨嚎遍地。

陈斌大口的喘着粗气,解下外套,叠了几层,紧紧把肋下的那条血缝勒紧,防止血水溢出,慢慢的往后退,他既倒霉也幸运,第一个冲锋竟然碰到白蒙蒙,他身为特攻青锋的外围趟子手,怎么不知道白蒙蒙?

以往资料上显示,她的艺业只是八段水平,和自己差不多,然贴身近搏那玄妙凶狠的一击,显示她铁定是超一流的修为。

陈斌果断弃剑倒翻,滚倒在一片芦苇丛中,让开正面,叫后面的凯子面对白蒙蒙可怕的白霜剑,他的选择是对的,后面连着几身惨叫,这个婊子下手绝情,剑下无一招之敌。

“他妈的!以为是群母狗,却不想是一群母老虎!不行,我得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陈斌咬牙,悄悄的退出战场,逃跑也是技术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逃掉的,幸好他常常逃跑,家里的老婆、孩子都指望他这一份薪水,他不能死。

一瞟战场,形势又变,张艳丽带来的人,只要能站着的,一个冲锋过后,全部结成剑阵,有计划的分割已方的人,太师叔王连城,被张艳丽、韩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围在核心,四柄剑风火雷电齐发,那个艺业已至先天境的太师叔左支右突,傻子也知道他完了。

王连城呼息紧促,想不到自己要挂在这里,全真竟然隐藏着上古大密“诛仙剑阵“,而且由四个超一流高手配合,来之前,资料上显示,这四个婊子顶多就是八段的水平,怎么短短几天,全变成了超一流的身手?

“杀——!“韩青青面无表情,抢先得手了,寒青剑划过王连城的大腿,剑过血出。

王连城左腿一痛,身形停了一下。

“打——!“王丹丹手中扣着的五彩雨花石劈面就打。

头脸遭袭,王连城本能的低头护脸。

“老不死的,你上当了!“身后传来张艳丽的欢叫,跟着后腰一痛,彩虹剑入体两寸。

张艳丽狡猾无比,行致命一击后不贪心,并不深剌,急倒翻跳出他雁翅镗的反扑范围。

“去死——!“王连城果然反扑,强忍剧痛,大旋身,手中奇兵雁翅镗横扫千军,料想以这四个贱货手中二尺长的短剑,决挡不住他拼老命的雷震一击。

雁翅镗贴着张艳丽的小腹扫过,张艳丽惊出一身冷汗,同时雁翅镗巨大的惯性,让王连城露出右脚。

“哎呀——!“王连城狂叫。

韩青青从不可能的空间钻出,一击得手,寒青剑下手绝情,斩断了王连城的右脚,随腿踢飞,那只断脚掌直向江心落去。

“婊子——!老子已过百岁,活也活够了,你们上来,给我个痛快!“王连城目眦尽裂,以镗支地,今天大意,想不到就丢了性命。

张艳丽冷笑:“老杆子不行了,我和青青用两仪微尘阵缠住他,不给他有时间止血,蒙蒙、丹丹你们两个收拾其它的杆子!”

国家特攻大队的成员,就是一流高手,放一个出来,在地方上就能绞得天翻地覆,超一流高手就是省级大枭中也没有几个,石勇带来的人中,高段位的很少,平常三段身手,就能欺男霸女或是开馆授徒了,白蒙蒙、王丹丹两个超一流高手腾出手来,把石佛的人一阵痛宰。

张艳丽、韩青青所展现的两仪微尘,是王连城从来没见过的,并不是武当的两仪剑阵,也不是以前长春门的剑阵,配合更加的巧妙,而且一击就走,两支全真女弟子特用的短剑近身肉搏,更加的凶险万分。

王连城大叫:“八极门的弟子听着,不要死战,好歹逃一个出去向本门禀告,我们和全真没完!“说完话调转镗头,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下。

“扑——!“脑浆崩现。

张艳丽收了彩虹剑,恨声道:“老鬼——!倒是勇敢的很!”

韩青青回身一剑,剌入一个汉子的咽喉,招呼一声张艳丽,两条毒虫杀入对方人丛中。

有人大叫:“我们投降!”

张艳丽邪叫:“不准——!杀!”

半个小时后,张艳丽擦了脸上的血,对芊芊道:“叫齐四志来,说是有大生意,务必天亮前处理完,没问题后,账单快递过来!”

芊芊道:“是——!“拨了齐四志手机,说了几句话后,发了微信定位。

齐四志一个小时后就到了,正是凌晨两点,看着一片狼籍的现场,不由贱笑:“现在我们青竹门要饭是要不到了,幸亏祖师传下这绝活!“说话着,拿下背后的黑葫芦,放出一群黑乎乎的妖鬼蛾子来。

第二天早晨,几个做清洁的工人不住的大骂:“这是谁噢——!缺大德了,倒了这一大堆恶臭的阴沟泥在江堤上,害老子辛苦清理,老子日他十八代祖宗!”

——

再说赵无谋,一日三餐皆有美食,被柳家好生侍候着,倒不想回家了,传了诸人艺业,由她们自己修炼,自己反而没事可做,想想乾坤袋里装着的物事,不由笑了起来。

心意一动,光华一闪,孙静婷被倒了出来,狗式的伏在地毯上,睁开媚眼道:“哎呀——!天呀——!总算放我出来了!”

赵无谋笑道:“里面滋味好受吗?”

“求求你,鞭打暴操我都愿意,就是不要把我再装进去!“孙静婷跪伏着抱住赵无谋的大腿。

赵无谋笑道:“还不肯给我骑乘?“一边掏出鸡巴,放在孙静婷的嘴边。

孙静婷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努力的含唆了几十下后,把小嘴放在龟头边道:“你要是能把姐姐弄到手,我们两个情愿给你做马,白天给你骑,晚上给你操!”

赵无谋神通暴涨,比不得往日,再不似才下岗时的胆小,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痞棍,杀人放火什么事都敢做,淫笑道:“好!找到她时就把她收了!如你们所愿,白天给我骑,晚上给我操!”

孙静婷大喜:“我知道姐姐在哪,就是怕你不敢去!”

赵无谋道:“我有什么不敢去的?唉——!你这一身络头太土,什么人给你们炼的,材料倒是不错,可以重新炼个好的!“手招,收了孙静婷身上化做佩饰的络头并收了贴在小腿上的甲马。

孙静婷顿时一丝不挂,空气中粉腻的姻体,赤裸如玉。

赵无谋拍拍她的香腮,孙静婷会意,复又含住那条鸡巴。

十分钟后,赵无谋在孙静婷的小嘴里放出一炮,舒爽的打了几个颤后,打萱萱手机,叫她把孙静婷带去安顿,养足精神后再变着法的狎玩痛日。

收了鸡巴后,又想起张起灵来,手一抖,复把张起灵倒了出来,他明明是活人,为什么只能装一个活人的乾坤袋能把他装了?

张起灵出来后,立在原地,痴痴呆呆,也不吵闹。

赵无谋暗道:是呆子?

不对啊!

他眼神清明,决不是呆子,待老子看看。

张起灵发现有人走近,忽然就动了,电光火石之间,右手两根奇长的手指,直插赵无谋双眼。

赵无谋笑道:“老子的眼睛要是被你插到,老子立马自杀!“说话时,反手一绞,使出擒拿手,想捉住张起灵。

张起灵飞起一腿踢向赵无谋下阴,赵无谋闪身躲过,两个人也不作声,翻翻滚滚的斗了十多分钟,险招叠出。

张起灵到底神智不清,被赵无谋按倒后查探。

这一探之下,赵无谋大叫:“老子日妈的,这世上竟然有人比老子还牛?”

面前的这个张起灵果然不是人,而是一具善尸,本尊得道斩去善尸后,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难怪只能收一个活人的乾坤袋能收他。

只是那人似乎道行不纯,并未真正成仙,斩下的善尸心智不全,成了痴呆,唯一的解释是,本尊张起灵不是本身修成大道,而是吃了什么东西,致使斩尸成功。

想到此,大杆子不由破口大骂,这世上既有这种天材地宝,为什么不是自己吃了,而是给那个吊人捷足先登?

这太没天理了吧?

再摸张起灵的始终护着的背包,几下抢夺了过来,打开看时,却是天珠,足有三十粒之多,传说天珠能使人恢复神智,只是这个张起灵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本尊,哪来的什么本身神智,他就是天地间新产生的一种生物,如新生的婴儿一般,并没有过去的记忆,啊——,不对,他这种样子不能叫生物,应该叫僵尸——?

也不对,到底叫什么,赵无谋真是无法定义。

正思索时,萱萱跌跌撞撞的进来,气极败坏的道:“不好了!外面窜来一大群日本狗,小师祖,我们需要报警吗?”

赵无谋大笑:“正好关门打狗!快把其他人叫来!“说话时,手一抖,又把那个善尸收进了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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