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哥,你好点了吗”肖月儿看着怀中的韩雷,关切地问道。韩雷睁开眼睛微弱地说了一句:“月儿,我们快去找雪如,雪如……”

肖月儿哭着道:“哥,你现在要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找你娘子”。

肖月儿心中着急,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韩雷虽然有些好转,但始终没有脱离危险。

其实以韩雷的功力,只要认真调养,本可以很快恢复。

但韩雷一些惦记着花雪如,急火攻心之下导致病情加重。

他又不懂如何行气调养,加之这两天身体虚弱之时又患上了风寒,险些去见了阎王。

韩雷嘴唇动了两下,又昏迷过去。肖月儿将韩雷搂在怀里,眼泪不住地往下淌,“哥,哥……”,静静的山洞中回荡着肖月儿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山洞中,借着火光,肖月儿看清了来人的脸庞。

“林大侠”,肖月儿喜形于色,“林大侠,你怎么来了”。

林风没有答话,缓步走到肖月儿和韩雷身边,蹲下身摸了摸韩雷的脉搏,脸上看不出表情。

“林大侠,我哥他病了三个多月了,你有没有办法”,肖月儿小心地问道。

林风沉默了片刻,说道:“他是不是重伤之下又身中剧毒,中间被人以内力压住剧毒,加上他多日来急火攻心,近日又染上伤寒,虽然都不是致命之伤疾,但日久治疗不当,导致体弱气虚,陈疴难治。”

肖月儿忙一个劲儿地点头,“林大侠,你说的一点儿没错,那……你能不能救救我哥”

林风沉吟一下道:“我试试吧,给他逼毒之人内力不浅,却不懂得医理,现在毒素已经凝聚于他的双腿,时间一长他的双腿难保,我有把握保住他的性命,却没有把握保住他的双腿”

肖月儿惊声道:“林大侠,我求求你,千万要保住他的腿,那人说保准没问题,可……可没想到……呜呜……”

林风不再说话,伸手扶起韩雷,盘坐在韩雷身后,双掌抵住他的后背开始运气。

不多时,林风头上冒出缕缕白烟,手掌处红光隐现,韩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两人如同两座雕像定定地坐在地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觉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肖月儿仍睁大通红的眼睛盯着。

林风忽然收掌,将韩雷身体一扳,飞速在韩雷身上腿上点了几下,手掌又抵住韩雷前胸运功。

肖月儿心中一紧,手揪住胸口的衣衫,不安地看着。

又过了一会儿,林风低声说道:“有人来了,你躲到里面”。

肖月儿一惊,忙牵着枣红马走到一边。

不多时,外面声音响起,几个身影在洞口闪现,林风和韩雷侧身对着洞口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发觉不速之客的到来。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随即一声唿哨,顷刻间又有许多人出现在洞口。

领头的一摆手,一群人提着刀剑直扑林风。

林风双手抵在韩雷胸前一动不动,待到第一把刀就要砍到面前,林风单手一挥,冲在前面的三个人象撞到了铁墙一般身体向后跌去。

后面的人从四面围住了林风和韩雷,一阵乱刀砍下,林风坐在地上左右出掌,始终保持一只手掌不离韩雷前胸,只听乒乒乓乓扑通哎哟之声不绝于耳,刀剑纷纷飞上天空,人的身体稀里哗啦摔成一片,林风和韩雷在中央始终岿然不动,躲在角落里的肖月儿却看得心惊胆战。

林风出手很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来犯之敌便死伤大半,剩下的见势不妙匆忙逃之夭夭。

肖月儿跑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林大侠,不要紧吧”。

林风摇摇头,没有作声。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林风猛然在韩雷胸前拍了两下,随即收掌看着韩雷。

只见韩雷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林少侠,是你,我……”

“你站起来走两步”,林风说道。

“哦”,韩雷站起身走了几步,步伐有些踉跄,感到两条腿有点不听使唤,肖月儿喜不自禁,“哥,你好了,我担心死了,林大侠,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哥哥”,肖月儿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韩雷道:“林少侠,又是你救了我,我……”

林风微微一笑,忽然张嘴吐出一口血,韩雷和肖月儿齐声惊呼,“啊,林少侠,你怎么了?”

林风摆了摆手,“我没事,你的腿保住了,多亏你内力精深,否则我也没办法,你找到你的娘子了吗?”

韩雷道:“没有,林少侠,你怎么受伤了?”

林风道:“我调查荆州丐帮的事情的时候碰到了点麻烦,一个女人佯装受伤暗算我,我是第二次上这种当了”,林风说着苦笑了一下,“我看到你们的脚印和马蹄印,知道是有人受了伤,便循着脚印找到你们,想不到他们竟然跟了上来。不知道什么人在背后指使,难道是……你们快点走吧,可能会有更厉害的角色来找麻烦,我受伤不轻,恐怕难以保全你们,我们这就走”。

林风说的是实话,受伤之后又为救韩雷连续运了几个时辰的强功,加上刚才的一番打斗,他感到体力不支。

韩雷道:“那怎么行,你多次相救于我,现在你受了伤,我若是就这样跑掉,那我还算是人吗,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儿,我帮你对付他们”,韩雷说话时一脸严肃,语气坚决。

林风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有侠士之气,但是我想我自己应该能够应付,只要……不是归无极亲自出马,你们快走吧,别耽搁了”,林风说着站起身走向洞口,韩雷抄起绳索和肖月儿紧紧地跟在后面。

林风走了止住脚步道:“来不及了,他们来了。这些人都不是一般角色,快让你妹妹躲起来。”

“月儿,你躲到里面去,不要出声”,韩雷赶忙推着肖月儿说道。

“你们要小心啊”,肖月儿说完向洞里跑去。

俄顷,几个身影出现在洞口,与林风和韩雷相对而视。

“林少侠重伤之下仍然如此神勇,在下实在是佩服得紧”,一个身体魁梧,眼如铜铃的大汉说道。

林风哼了一声,“你们也太小瞧我了,就凭那一掌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们若是识相就赶快躲远点,我不想杀人。”

大汉冷笑道:“这么说林少侠内力真是骇人,那我倒要领教了”,说罢一拱手,飞身直取林风,几个高手也一拥而上。

林风腰中剑仓然出鞘,韩雷手中绳索一抖,与几个高手斗在一处。

韩雷腿脚不大灵便,没几个回合便被一个高手一掌打在胸前,身体登时飞出两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

韩雷慢慢睁开眼睛,肖月儿叫道:“哥!你醒了!林大侠,我哥他醒了!”

,韩雷觉得体内冷气翻滚,浑身瑟瑟发抖,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林少侠,我没事了,你也有伤在身,不要为我耗费气力了,那几个家伙呢。”

林风收掌说道:“他们都被我杀了,但是,你中了南湖老怪的阴绝掌,恐怕……”。

“恐怕什么?”,肖月儿紧张地问道。

林风道:“恐怕不太好办……这样吧,这位韩兄弟,你我多次不期而见,也许是我们有缘。韩兄弟侠肝义胆,若是不嫌弃,我们就结拜为兄弟吧”。

韩雷忙道,“我,我怎么配和林少侠结拜呢”。

“你这是瞧不起我了?”

“不不,不是,林少侠这样瞧得起我,我若是再推辞就是不恭了”,韩雷说完又一阵哆嗦。

两人结拜了兄弟,林风稍大,韩雷管林风叫“大哥”,林风叫韩雷“老弟”。

结拜完后林风说道:“你体内的寒毒不易去除,我这就传你师门的六合阳神功,你是我的结拜兄弟,我想师傅也不会怪我的。这六合阳神功学起来颇为不易,恐怕需要一些时日”

三个人又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洞,韩雷在林风的指导下专心练习六合阳神功。

天地春光少,洞中日月长,春去夏来,转眼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韩雷体内的寒毒已尽数去除,他惦念着花雪如,便急着出去寻找。

林风也想起林巧蝶,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到了师傅那里去找他,于是两人就此作别。

韩雷和肖月儿催马直奔双龙镇而去。

双龙镇,一个女子伫立在镇碑旁,久久不肯离去。

这姑娘一身白衣,体态风绰,雪白的脸庞上略有风尘憔悴之色,美丽眼中盈满了泪水,她喃喃地念叨着:“夫君,你在哪里啊……”

她就是花雪如。

从妓院逃出来后,花雪如用从嫖客衣服里拿来的银子买了衣服,一路上朝行夜宿,十多天后来到了她和韩雷最后相聚的地方。

这几日她苦苦寻找胡髯大汉一伙土匪,但一直没有找到。

路上倒是碰到了其他两伙土匪,都被花雪如一顿拳脚打发了。

花雪如擦了擦眼泪,缓步离开双龙镇,一路上不时地四处张望着。

“难道这群土匪已经被消灭了?那夫君去了哪里呢……”,花雪如心中越来越乱,忽然,远处尘土飞扬,几十匹马伴随着唿哨声冲向花雪如。

花雪如心中一动,站定身形定睛看去。

待这伙人渐渐跑近,花雪如不由得大喜过望,多日来寻找的人终于现身了。

一群土匪很快就到了花雪如身边,为首的正是那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

土匪们催马围着花雪如跑圈,花雪如仔细地打量着,在土匪中寻找韩雷的身影。

“小妞,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想我了吧”,胡髯大汉哈哈笑着说道。

“韩雷呢,韩雷在哪儿”,花雪如在人丛中找不到韩雷的身影,便开口问胡髯大汉。

“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怎么来问我,哈哈,大概是死了吧。没关系,没有韩雷,还有我们呢。小妞,你还是这么美啊”,胡髯大汉一脸淫笑,眼光在花雪如身上游动。

“韩雷真的不在这里?”,花雪如心中极度失落,用求助的眼光望着其他的土匪。

胡髯大汉向旁边使了一下眼色,在花雪如身后的一个土匪扔出一个绳套套向花雪如,花雪如呆立中没有防备,被套绳子套了个正着。

不过花雪如此时身上没有伤痛,身形也灵活的很,当即蹲下身,手臂一较劲,土匪没来的及反应,“哎呀”叫了一声掉下马。

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正要催马扑上,花雪如大叫道:“不要打了,我愿束手就擒”,花雪如说着将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挺胸站在那里。

花雪如知道他们的规矩,自己人单力薄,又没带兵器,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身手甚是了得,若是再次被众土匪合力擒住,将免不了被轮奸,于是索性放弃抵抗,有意让一个人上前绑了自己。

既然免不了受辱,就让一个人奸污吧,总比被这么多土匪轮奸强。

胡髯大汉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小娘们挺识趣,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跳下马来,拿着绳索小心翼翼地靠近花雪如,把绳索搭在花雪如脖颈上,将她五花大绑地捆了个结实。

花雪如一动不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胡髯大汉粗暴地捆绑,忍受着身体被绳索肆虐的疼痛,心中悲苦难言:夫君没有找到,却又要被土匪奸淫,不知何日才能脱离苦海。

那黄脸汉子没和胡髯大汉争,只干笑两声说道:“老魁真是艳福不浅啊。”

胡髯大汉故技重演,用一条绳索捆在花雪如腰上,然后使劲勒过胯下私处系在她的纤腰前,再用一根长绳拉住。

胡髯大汉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嘿嘿笑了两声,回身骑上马一抖绳索,哈哈笑道:“兄弟们,今天收获不少,天色不早了,晚上咱们好好乐呵乐呵,哈哈哈哈哈”。

花雪如被拉着踉跄前行,半年来她没少经历云雨之事,在妓院更是练就了媚引挑逗之本领,早已不似处女时候那般矜持,时间一长便难以把持,胯下的绳索让她苦不堪言,私处与绳索的摩擦让她体内欲火渐起渐旺,终成焚身之势。

半个多时辰后,淫水已经湿透了胯间裤子和绳索,花雪如满面通红,娇喘微微,美丽的眼睛中波光闪闪,迷离的眼神直让人怦然心动。

“就在这里歇着吧,我耐不住了”,胡髯大汉脸上微微发红,跳下马直扑花雪如。

花雪如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两大腿轻轻来回摩动,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响声。

胡髯大汉眼中放着亮光,飞速解开花雪如腰上的绳索,然后拎起她扔在地上,几把扯下她的裤子,花雪如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众土匪眼前。

花雪如俯面趴下,面部贴在胡髯大汉铺的布帛上,腰肢被胡髯大汉搂起,屁股撅得老高,胡髯大汉用手指在她的私处翻搅,嘿嘿淫笑道:“小淫妇,这里湿成这个样子”。

花雪如不自觉地呻吟着,用不着别人,她自己便把大腿叉开,扭着屁股迎合。

胡髯大汉见花雪如这么乖,便也没有捆住她的双腿。

众土匪在一边围观,有的眼睛发直,有的哈哈直笑,品头论足,指指点点。

花雪如趴在那里早已被胡髯大汉弄得神志恍惚,对周围的事物浑然不觉。

……

胡髯大汉喘着粗气躺下,花雪如躺在一边带着余兴轻轻地轻轻地翻扭着身体。

周围的土匪看得直流哈喇子,却不能上前美餐一顿,心里象被什么东西抓挠一样难受。

晚上,胡髯大汉将赤身裸体的花雪如捆在树上,自己在一边呼呼大睡。

花雪如呆呆地望着天空,眼中没有泪水,对于被奸淫这种事情她已习以为常了。

“夫君,你到底在哪里?”

,花雪如不断地念叨着,心中空无着落,心想自己不远千里来寻夫君,却落得一场空,日后要去哪里寻找还不得而知,眼前何时能逃脱胡髯大汉的魔掌也难以预料,只盼他哪一天把自己玩腻了便放过自己。

花雪如还有些担心,她出来之前为防万一服了些避孕的药物——从郎中那里弄来的秘方,但二百天的有效期已经所剩无几,虽然在妓院的时候也喝了不少类似的药,但药效时间短,恐怕现在已经起不了作用。

花雪如心中暗自着急,万一真的怀上这胡髯大汉的孩子,她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头几天胡髯大汉每日要奸花雪如四五次,有时在马上,有时停下来在地上。

为了省掉麻烦,加之正值天气炎热之时,虽然胡髯大汉弄来了一套女人衣服,但始终没给花雪如穿上。

这样花雪如整日赤身裸体,土匪们的眼光总是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胡髯大汉好像喜欢折磨花雪如,多数时间把花雪如搂在怀里骑马奔行,每到要休息的时候总是将她扔下马拿绳子牵着走一段路程,有时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有时故伎重演,绳子勒过她的下体后牵住。

抢劫的时候胡髯大汉一般不亲自动手,只在一边搂着花雪如指挥,兴头上时不时地捏捏花雪如的乳房。

每天中午和晚上胡髯大汉都要给花雪如松绑一段时间,花雪如光着身子自己吃饭解手,但不能离开土匪们的视线范围,花雪如倒不觉得很难为情,也许妓女的经历真的能摧毁人的羞耻之心。

这段时间胡髯大汉在旁边盯得很紧,花雪如不敢逃跑,待到土匪们休息或者重新上路的时候胡髯大汉再把花雪如捆上。

这一日傍晚胡髯大汉在马上牵着绳头。

光着脚丫、赤身裸体、脖子上拴了绳子的花雪如被牵着踉跄向前走,乌黑的秀发披下,通身雪白的皮肤在荒芜的旷野中格外显眼,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两个小脚丫在泥草地上交替前行。

由于双手背在后面,胡髯大汉的速度也不慢,花雪如行走时不得不夸张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丰满的屁股,小腹和两大腿间浓密的地方随着她的扭动而愈加显得诱人,丰满挺立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动,上面两点红嫩的东西上下左右乱跳,众土匪看得眼睛又直了……

花雪如张着小嘴,气喘微微,美丽的眼睛中有些无神,对周围的目光似乎浑然不觉。

两刻的功夫,走到了一条河边。

“好了,就在这里休息”,胡髯大汉吆喝着跳下马,拎过花雪如扔在地上奸了一顿,时间不长便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几日来他每天要奸花雪如四五次,加上整天看着、搂着花雪如诱人丰满的胴体,他的精力着实不够用了。

胡髯大汉搂过花雪如坐在地上,用手指捻着花雪如的乳头,嘿嘿说道:“小淫妇,今天老子累了,不能让你爽个痛快,这样吧,让兄弟们陪你玩玩”

花雪如脸上微微动容,胡髯大汉一笑,随即吼道:“兄弟们,这几日难为你们了,今天这小淫妇就让你们摸个够,但是不准干她”,胡髯大汉申明了对花雪如的占有权。

“谢谢大哥啦……哈哈……”,土匪们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胡髯大汉拎起花雪如扔到人群中,自己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

土匪们倒是颇有秩序,花雪如雪白丰满的胴体在人群中传递,一双双肮脏的大手在花雪如的身上捏揉。

花雪如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着土匪们的抚摸,不久,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土匪们喧嚷的声音在耳边渐渐模糊:“奶子可真好,又大又挺,摸起来真舒服……这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啦,哈哈哈……”

花雪如忽然感到胸前一痛,原来乳头被一个土匪使劲咬住,这土匪可能有摧残女人的嗜好,花雪如剧痛之下抬起一脚将踢在他的腹部,土匪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把她的腿捆住”,有土匪叫道。

几个土匪将花雪如脚腕捆起,绳头拉到手腕上系紧,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抚摸……

到了晚上,胡髯大汉吃饱喝足又睡了一小觉,醒来时感觉精力旺盛。

这时还有一些土匪围着花雪如正摸得高兴。

胡髯大汉走上前喝道:“行了行了,都这么长时间了……看你们的脏手,把她摸得这么脏,我去给她洗洗”,胡髯大汉拎起花雪如走到河边,抓住她背后的绳索将她按在河里涮了涮便提了出来——他大概平时洗衣服也是这样。

花雪如没防备,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没等花雪如咳嗽完全平定,胡髯大汉便把她扔在草地上扑了上去……

半夜,土匪们生了几堆火,围着火堆烤着野味嘻嘻哈哈。

胡髯大汉搂着浑身绳索的花雪如,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摆弄着她丰满的乳房,故作不忍地说道:“可惜啊,杀了怪可惜的”

花雪如一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杀我?”

胡髯大嘿嘿笑道:“你这么厉害,日后逃掉了肯定饶不过我,这些天我也玩够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胡髯大汉说着拿出钢刀横在花雪如的脖颈上。

花雪如大惊,自己为了能与韩雷相聚忍辱偷生,不想到头来胡髯大汉仍要杀她,慌忙失声叫道:“这位大哥饶命,我发誓定然不会找你报仇”。

胡髯大汉眯着眼睛道:“是吗,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我,我对天发誓”,花雪如道。

“好吧,看你可怜的样子,但只发誓还不行,你还要给我们跳个舞”,胡髯大汉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

“跳舞?……”

“是啊,跳舞表示你对我们的心意”,胡髯大汉说完将花雪如扶起推到一边,“跳,跳啊”。

土匪们哄笑起来,“小娘们儿,跳啊,跳啊……哈哈……”

花雪如多日来赤身裸体于众土匪面前,被胡髯大汉奸淫也是家常便饭,神经虽然已有些麻木,但要她这样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跳舞,她还是觉得非常难堪,“我,跳什么?我还被绑着呢”。

胡髯大汉哈哈笑道,“就这么跳,想跳什么就跳什么,跳得让老子满意了就饶你一命。我数五个数,你再不跳……兄弟们就下手吧,一……二……三……四……”,这时两个土匪提着刀走向花雪如,花雪如慌忙胡乱地跳了起来,她没跳过舞,加上双手背在后面,跳得是乱七八糟,歪歪扭扭,土匪们却高兴得不得了,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

花雪如明白,也许胡髯大汉并不想真的杀她,只是想耍弄于她。

胡髯大汉乐不可支,走到花雪如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推了一把,哈哈喝道,“不许停,继续跳”,花雪如踉跄了几步站住,接着又跳了起来。

就这样花雪如在众匪徒中间歪歪扭扭地跳舞,不时地被推捏摸拍。

花雪如感到无比的羞辱,直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想起韩雷,想起这么多天来为了寻找韩雷所受的苦难的屈辱,花雪如最终还是忍了。

终于,土匪们玩累了。因为没有树,胡髯大汉将花雪如四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实丢在地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呼呼大睡。

土匪们都睡着了,花雪如趴在地上睡不着,难受的姿势让她实在无法入睡,忽然她看到月光下一个东西发着光,定睛看去原来是插在地上的一把匕首,旁边一个土匪睡得正香。

花雪如心中一动,毕竟她身上有功夫,于是用力挪了挪身子,猛地一翻,竟然翻了过去。

虽然弄出了点响动,但土匪们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没人察觉。

花雪如好不容易才挪到了插在地上的匕首旁边,禁不住气喘吁吁,脸上淌下汗来。

花雪如尽量摒住喘气,休息了片刻,待气息平定后侧过身子用手去拿匕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并不难的事情却费了半天的力气。

花雪如终于攥住了匕首,很快将手腕上的绳子割断,接着割断了全身的绳索,蹑手蹑脚地走到胡髯大汉的马旁,从皮囊里翻出一套女人衣服。

花雪如正准备逃走之际,瞥见熟睡中的胡髯大汉,不由得羞恨交加,当即悄悄穿上衣服,提着匕首走近胡髯大汉。

她想土匪中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最难对付,如果杀了其中之一,她还是有把握保全自己的。

花雪如举起匕首,忽然想到自己发过的誓,心情有说不出的复杂,拿着匕首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只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恨恨地看着胡髯大汉。

花雪如犹豫了半天,胡髯大汉咂巴着嘴翻了一下身,花雪如一惊,忙举起匕首,只待胡髯大汉醒来便一刀刺下。

胡髯大汉翻过身后又呼呼沉睡过去,花雪如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不能这样耽搁下去,于是悄悄地向一边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前方突然有两支火把亮起,并在空中晃了几下,不长的时间,四周簌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近前。

花雪如不知道这些人是何来路,手里提着匕首呆立当地,不知所措。

迎面几个人冲了上来,见花雪如手中拿着匕首,不由分说举刀便砍,花雪如看清对方是官兵,一边抵挡一边说道:“我不是土匪”。

官兵见她身手非常,知道她不好对付,低声喝道:“害怕了就束手就擒,留你一条活路”。

花雪如见身后的官兵不断涌来,她不想冒险,便扔下匕首,将双手背在后面。

官兵见状上前绑了花雪如,两个人押着她向回走去。

官兵早已冲到土匪睡觉的地方一顿砍杀,许多土匪在睡梦中去见了阎王,被惊醒的土匪与官兵们厮杀起来,但寡不敌众,没多久便被消灭殆尽。

黄脸汉子来不及拿枪,挥动短刀砍倒了几个官兵后被一大群人围住,不久便被乱刀分尸,只有胡髯大汉一个人运气不错,醒来后见势不妙,迅速骑上马杀出一条血路逃掉了。

花雪如被推搡着来到一处空地,一群官兵站在那里。

“前面怎么样?这是俘虏吧,还是个女的呢”,一个官兵打招呼道。

“看住她,这女人身手不错,你们要小心,我们回去看看”,押花雪如回来的两个官兵回身跑去。

没多久,嘈杂声渐止,看来是战斗结束了,花雪如对看管她的官兵说道:“几位大哥,我不是土匪,你们放了我吧”。

几个官兵相互看了看。一个人嘀咕道:“是啊,我看着也不象,这么美的姑娘”。

一个官兵说道:“等我们将军来了再说吧”,官兵们显然不敢做主。

这时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花雪如一番。

“她是什么人”,领头模样的人问道。

“秦将军”,一个官兵拱手拜道,“说是抓来的土匪,但她自己说她不是土匪”。

花雪如忙说道:“我的确不是土匪,我是被土匪掳来的”。

“谁抓的她”,秦将军问道。

“是贾四和李江”

“把他们叫来问问”

没多久,绑了花雪如的几个官兵走来,身后还押着一个土匪。

秦将军问道:“李江,情况怎么样。”

一个官兵回答道:“除了一个土匪逃跑,其余的全被消灭,又抓来一个活的,这小子窝囊的很,没打呢就跪在地上求饶了。”

“这个女人呢?”,秦将军问道。

官兵答道:“我们冲上去的时候她正拿着匕首,与我们过了几招,她的身手很不错,可能看到我们人多便束手就擒了”

“当时其他的土匪在干什么?”,秦将军问。

“都在睡觉呢”

秦将军皱了皱眉头,“当时其他土匪都在睡觉,你既然是他们掳来的,他们为什么不把你绑起来呢?何况你身手不错,你手中还有匕首,他们这样不是很危险吗?”

花雪如忙喊道:“我刚刚挣脱绑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了你们”

秦将军沉默了片刻,显然是不大相信,他对后面押着的土匪问道:“这个女人是你们掳来的吗?”

那土匪一脸的诚惶诚恐,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他是我们大哥的老婆,和我们大哥好着呢”。

花雪如大惊,回头看向这个土匪,叫道:“你……你为什么要害我”,说着便要冲上去,两个官兵忙将她按住。

花雪如这才想了起来,这家伙就是被自己踹了一脚的那个土匪,没想到事情这么凑巧,老天竟然给他机会来报复自己。

“好了,把他们两个压回去,明天交给附近的巡抚处置”,秦将军一声令下,官兵们押着五花大绑的花雪如和那个土匪离开,一路上花雪如不停地喊着:“我不是土匪,将军,我不是土匪……”

“把她的嘴堵上”,秦将军命令道。

花雪如还在喊:“将军,你不要听他的,我不是……呜呜呜呜……”,花雪如的小嘴被塞的满满登登,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秦将军道:“你到底是不是土匪让巡抚大人鉴明吧,这不是我的职责,你现在叫也没用”。

花雪如停止了呜呜声,无奈地低下头,本以为总算能够逃脱魔爪,不想却被官兵当成土匪绑了,只希望到了巡抚那里洗脱这不白之冤。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来到了一座临时的军营中,几个官兵将花雪如和土匪绑在寨口的木桩上。

秦将军喊道:“大家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下,我们清除了这里的大部分匪患,等王将军他们回来后,明天一起拔营出发。”

士兵们纷纷散开,有的找了阴凉的地方躺下,有的钻进帐篷,不久便安静下来。

花雪如又累又困,疲惫地闭上眼睛,不久,头便歪向一边,身体软软地靠在木桩上,沉沉地睡去。

如果没有将她捆在木桩上的绳子,她已经委在地上了。

原先在营里的士兵小声地议论着,他们昨晚睡了一夜,精力充沛的很,绑在木桩上的女子引起了他们浓厚的兴趣。

看这女子体态凸凹有致,这群长期碰不到女人的“和尚”动了邪念。

花雪如歪着头沉沉地睡着,小嘴中满满地塞了麻布,因为只有一件外套,她的胴体在薄衣下玲珑毕现,青色的衣衫紧紧裹着窈窕丰满的身躯,绝美的面庞在乌黑的长发遮掩下楚楚动人。

一阵窃窃私语后,一个士兵壮起胆子走向花雪如,不时地四周观望,好像做贼一样,身后一大群人的眼睛在看着他。

这个士兵走到花雪如的面前,飞快地在她胸前摸了一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走过旁边的土匪面前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土匪一哆嗦,慌忙闭上眼睛。

花雪如沉睡中竟没有知觉,其余的士兵见状也陆陆续续地来摸,和第一个士兵一样,都象做贼似的,生怕被将军发现。

这样摸来摸去终于把花雪如摸醒了,当时有两个士兵一起来摸,第一个摸完了,第二个士兵的手刚刚拿到乳房,花雪如就睁开了眼睛,这个士兵吓了一跳,当即飞快地跑开了。

不久,花雪如又歪头睡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她已经习惯了男人们这种行为。

就这样,整整一天,不论花雪如清醒还是沉睡,时不时地有几个人来摸她,花雪如都一声不响地受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花雪如嘴中的麻布被拿了出来,一个士兵给花雪如灌了两碗稀粥,因为听说花雪如身手不错,花雪如提出上茅房要求的时候他们没敢给她完全的自由——用绳索捆住花雪如的脖子和上臂,待花雪如出恭完毕再将她捆起绑在木桩上。

花雪如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土匪,还搬出了自己师傅的名头,可惜秦将军不是武林中人,并不晓得董方熙的大名,只把那个土匪提去审问了一番便了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拔营之时,秦将军前来押送花雪如和土匪,却发现花雪如青色的衣衫上胸前部分挺起两团黑乎乎的东西,黑的都有点发亮了。

裤子上两大腿根部内侧和小腹下面的部分也有些发脏,胯间好像湿漉漉的。

待从木桩上将花雪如解下,秦将军发现花雪如屁股上的布也脏兮兮的。

原来昨天晚上有上百名士兵陆续来摸花雪如,有的摸了好多次。

花雪如一直没有吭声,士兵们胆子也越来越大。

这些人手都比较脏,加上兴奋和紧张时手心出汗,还有花雪如下体的淫液,于是一天一夜下来就成了这个样子,青色衣衫在的胸前两团已经变成了黑色,胯间和屁股上的裤子颜色也有些发脏。

可怜花雪如被弄得又是一夜没睡。

秦将军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要追查下去要关系到一大批人,于是就当什么也没看见,点了百余名士兵押送花雪如和土匪进城。

花雪如背负双手扭动着身体走路,一路上胸前两团发黑的东西微微颤动,一直颤到了官府大牢。花雪如一进牢门便倒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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