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飞扬的鸡巴。

说道:“邢爷,奴婢不会散功。”

“哦?那你们掳来身怀的武功的女子是怎么弄的呢?”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办,奴婢不知详情。”

“水仙子是什么人?”

“那个贱人与东二是赵无极的左膀右臂,来历奴婢不清楚。”

邢飞扬握住媚四娘的一只乳房,沉思着问:“你们跟着赵无极都干了些什么?”

媚四娘忍着乳上的痛疼,说:“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帮中,只是跟着他们抢些钱财……也掳过几个人……”

“只有这些?”

“……去年我们设局刺杀了钟鼎文。”

“太湖龟钟鼎文?他怎么惹着你们了?”

“听说他不肯借钱给赵爷──不,赵无极那老狗。”

“嗯,钟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无锡鼋头渚失踪的,一起失踪的还有他老婆女儿吧?”

“当时没有抓到钟映红,听说是潜入湖中逃跑了。他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楼。”

邢飞扬仰头想了半晌,两手夹在媚四娘的腋下,双腿分开,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媚四娘手臂无力,身子软软俯在邢飞扬胸前。

邢飞扬摸摸媚四娘后庭。

使了半天力,她的肛窦已经象前面的花瓣一般张开,邢飞扬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觉指尖触到一块硬物,便两边分开,小心触摸着寻找边缘。

虽然削细了许多,木楔的尾部还有酒盏大小。

邢飞扬找定部位,两指疾伸,已牢牢夹住木楔。

邢飞扬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凉的水激得媚四娘身体一缩。

邢飞扬冷喝道:“自己洗。”

媚四娘低声说:“奴婢手不能动。”

邢飞扬一愣,伸手把她沾满血迹污垢的下身洗干净。

因为受冷,肌肉收缩,媚四娘的阴唇和菊肛渐渐合拢。

邢飞扬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穴道,把她放在地上,自己闭目养神。

距天亮还有半个时辰,邢飞扬看了眼赤裸着身体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她的哑穴,把斗篷盖在她脸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顶。

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顶端,瞧准方位,把一块巨石推了下去。

也不理会结果,就迅速离开。

揭开斗篷,媚四娘已经醒来,听着远处人呼马嘶,满脸茫然。

邢飞扬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边,但这次邢飞扬却是把自己的斗篷系在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

邢飞扬解开她腿上的穴道,说:“给你留两条腿,你该知道怎么让它爽。”

媚四娘马上举起腿,用大腿内侧轻轻夹住“小牛”的长鞭。

邢飞扬用绳索拦腰把她绑在斗篷上,然后放下泥障,翻身上马,在夜色里奔出山林。

谁也看不出,马下还有一个女人……

十月二十一日邢飞扬根本不关心又伤了几匹马的月照怎么赶路,也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动身,往哪里走,因为他知道月照无论如何也不会扔掉所有东西,最起码也得带上苏玲、乔秀;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条危壁千仞的山涧,上面只有一座铁索桥;他还知道桥旁有一家简陋的饭馆。

吃了几天干粮,没喝一口热水,真有点儿吃不消了。

邢飞扬夹起一块野鸡肉,问道:“老伯,这几天路上行人多吗?”

“唉,天凉了,谁还进山啊?昨天还有一群人下山呢。”

“哦?什么人?”

“看着象是个书生老爷,赶着几辆车,可能是回家吧。”

“书生老爷?还有这样的?”

“那气派象是当官的老爷,长相倒是文质彬彬,象个书生,说话可和气了。”

“哈,他跟你说话了?说的什么?”

“小老儿哪有这个福分?我看见他对车里的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让人来要些热水,还给了我十几个铜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你也给我灌些热水,再包些饭菜,一会儿一块算账。”

邢飞扬牵马过了桥,避开大路,把媚四娘取出来。

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悬起的斗篷,比睡在山洞里更舒服,媚四娘连日奔波惊惧,此刻蜷着身子睡得正熟。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睁眼,慌忙跪在地上。

邢飞扬又卸了她的肩膀,解开哑穴和臂上的穴道,用缠金绳索把她双手双臂捆在背后。

然后解开包袱,把饭菜放在齐膝高的石头上,倒了一碗热水,转身离开。

月照脸色阴沉,心里怒火万丈。

没想到昨夜邢飞扬居然用巨石偷袭,只剩下三匹马。

正如邢飞扬所料,他不敢把东西都扔掉,但全带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带两万两黄金,其他都埋在山中。

法印骑一匹马,四人分乘两辆车,还得有两人轮流步行。

如果不迅速赶到梅龙镇,十日内根本到不了嘉兴。

一马当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来时路上的铁索桥,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法印拨马走到月照身边:“怎么办?”

桥长十丈,宽约一丈,由四根铁索架起木板组成,勉强能过一辆车。

月照沉吟一下,说:“你先带一辆车过去;钱宁、小厉,你们俩一组;王一亭,你牵马;杨岸、老孙,你们俩一组,我带这辆车。大伙隔开三丈,别走在一块儿!”

法印点点头,牵着一辆马车,踏上铁索桥。

少顷,法印已经站在对岸,牵着马车在桥旁等侯众人,杨岸、老孙也走出两丈许。

月照牵着马车,凝神扫视四周的动静。

突然,邢飞扬从王一亭身后翻身而上,剑气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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