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此刻史洪心正在陈兰姿胯间埋头舔舐,白妙儿捧着玉乳在他背后轻轻揉搓。

陈兰姿本是陈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伙强人闯入院中。

为首的史洪心在逼问出陈家所有财产下落之后,将她的父母兄弟尽数屠尽。

因贪图她的美貌,才饶了她的性命。

两年前又掳来白妙儿,便把她们锁在院中。

史洪心对外宣称陈家迁居苏州,江南来的史老爷买下了陈家大院。

时间一久,众人见这位史老爷乐善好施,架桥铺路修庙等义举都是头一份,渐渐也都没有疑心。

可怜陈兰姿本来一个富家小姐,现在却变成史洪心的囚养的奴隶,不但供他淫辱,有时还被他送给路过的兄弟当宵夜,但她一个弱质女流,只能忍辱苟活,整日以泪洗面。

白妙儿则出身青楼,原是堂中红牌姐儿,被史洪心看中,悄悄将她掳走。

虽然与陈兰姿同是被囚,但这里没有老鸨打骂,逼她挣钱,倒也无可无不可。

眼见这位史老爷手面甚大,只是行为鬼祟,明白自己见不得光,便服侍地十分卖力,甚是讨史洪心欢心。

大院久而无事,戒备并不森严。

邢飞扬在院中悄无声息的四处查看一番,心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脚力强劲,只怕是还没有到。

他想了想,寻到武库所在,穿窗而入,取走两筒箭。

也无暇计较箭筒不如他原来的软皮箭囊方便,用绳子把箭一束,正待回去,突然听到庄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

他屏住呼吸,从窗缝看去。

史洪心推开白妙儿,迅速穿衣起身,将来人接入厅中。

邢飞扬看到那人匆匆走过,心中一动,握紧剑柄。

因为那人个头不高,一个酒糟鼻分外夺目,好象脸上挂着个烂茄子一般,腰间则别着三截棍,正是媚四娘所说的那个报信人了。

等了一会儿,史洪心领着那人出了大厅,送至后院客房安歇。

邢飞扬待院中恢复平静,才蹑足走到后院。

一房客房中露出灯火,他伏在窗外一看,那人却还没睡,正裸着身子,一脸淫笑的拍着肚子歪在床上。

邢飞扬一愣,心道:“碰上个花痴?”

便听见走廊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兰姿推门进房,垂头低声说道:“史爷让奴婢来服侍刘爷。”

那人坐起身来,笑道:“老史还真够意思,来,让我刘魁仔细看看。”

“听说你原来还是个富家小姐?瞧这身细皮嫩肉,养得真是不错。”

刘魁扯掉陈兰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乳间乱嗅。

邢飞扬看到陈兰姿仰起的脸上隐含泪光,心下了然。

片刻之后刘魁已把陈兰姿剥得白羊一般,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虽然被史洪心撩拨多时,但此刻陈兰姿下身已经干了,她秀眉颦起,银牙暗咬,正待合眼强忍,却看到窗户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鬼魅一般滑入。

陈兰姿一惊,却见那人贴了过来,迅速封了刘魁的穴道。

邢飞扬翻看刘魁,低声说:“穿上衣服,别说话。”

然后便翻检起刘魁的衣物。

他突然凝住身子,一把抱住陈兰姿,按住她嘴,发出“呼哧呼哧”的低喝。

陈兰姿一头雾水,睁大双眼,心里一片惊慌,接着听到廊外传来脚步声。

待巡夜的走远,邢飞扬松开陈兰姿,把昏倒的刘魁缚在自己背上,便要离去。

陈兰姿伸手抱住邢飞扬的腿,低声乞求:“大侠,带我走吧。”

邢飞扬一愣,说:“我现在身有要事,无力相救姑娘。”

“求求大侠,我已经忍了三年,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如果这次走不了,我再也不想活下去了。”

陈兰姿说。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我这次实在无法分身,还请姑娘见谅。”

陈兰姿只是抱着他的垂泪不已。

看着楚楚可怜的陈兰姿,邢飞扬不由心中一软,说道:“姑娘放心,”

他顿了顿,“快则十日,迟则一月,小可必然回来救你。你看,我现在还带着一个人呢。”

陈兰姿慢慢松开双手,说:“我等大侠一个月。不然,”

她凄然一笑,“我就认命了。”

邢飞扬回到破庙,取下媚四娘,带着刘魁,一直奔出百里,远远离开梅龙镇,这才停了下来。

“刘魁,你到梅龙镇干什么?”

刘魁刚刚醒来,赤裸裸的躺在地上,眼睛被布带遮住,闻言颤着声音说:“小人……小人……”

邢飞扬不耐烦的打断他,一剑刺在他的肩膀上,喝道:“痛快些!干什么!”

刘魁先惨叫一声,然后费力的咽了口吐沫,急急说道:“昨天中午月照来找我让我去梅龙镇通知史洪心他走小路去嘉兴让他派几个人在后面小心邢飞扬。”

说罢喘着粗气。

邢飞扬问:“邢飞扬是什么人?”

“听说终南山摩天崖三代弟子排名第五擅使长弓带剑轻功卓绝狡猾如狐。”

“我靠,你累不累?慢点儿说!你这是听谁说的?”

刘魁左腿又被划了一道,他咧着嘴说:“大爷,大爷,饶我一条狗命吧,我只是个跑腿的……”

“没长耳朵?大爷问你,都是听谁说的?”

刘魁忍着又一道剑伤,说:“六天前接到陕南飞鸽传书,黄四爷让我去闭月洞通知赵爷和东二爷,赵爷上月在陕南露了行迹,摩天崖的人起了疑心,邢飞扬十月十三已奉命下山去助师兄朱天笑。”

邢飞扬沉吟半晌,问道:“你们是什么帮会?”

刘魁说:“我原来在雁荡山下柳条寨,五年前黄四爷收了我们老大钱宁,说一块儿干大事,我也就是跑个腿,递个消息。”

邢飞扬击晕刘魁,问媚四娘:“他说的怎么样?”

媚四娘低头思索着说:“钱宁是五年前与我一起加入的。但我们在闽赣行事,都是这个刘魁穿针引线,传递情报。恐怕不只是个跑腿的。”

邢飞扬弄醒刘魁,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知道多少内幕?”

刘魁说:“我……我……真是不知道啊……”

邢飞扬说道:“媚四娘,你过来,把他的东西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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