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含苞待放

我只觉得耳边痒痒的,湿乎乎的。

竟是陈玉的睫毛和眼泪,她也是个为了爱奋不顾身的女人。

可惜遇上我这么个人,只能给她身体上的满足和一点点精神的短暂寄托罢了。

陈玉丢开裹着身体的浴巾,露出一片紧实而雪白的景色,眼圈红红的,似乎是受尽了委屈,让人不忍心责备。

我双手承托住那两颗沉甸甸的蜜桃,掂量着,揉搓着。

很满足,也很幸福。

陈玉突然笑笑,她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只要她一有这种表现,我就知道她开始变得燥热了。

我手里早就轻轻捏住了她的两个基准点,用力适中,不轻也不重,拇指和食指夹着的力道刚刚能让陈玉叫出来。

这是我试验了不知道多少遍总结出来的。

想让她沉醉,首先要这样让她预热一番,这第一招就是所谓的夹枣两手,也是陈玉告诉我这样才能刺激她的敏感区域。

陈玉只是把头伏在我的肩膀,摸索着我的后背,任凭我夹着自己的红枣,很自然的默契,也是最原始的冲动。

我没有急于进入主题,因为我想让她先冷静一会,先沉迷一下这种氛围,慢慢忘掉之前的忧愁。

陈玉似乎已经忘了这些,只有眼前的我。

搂抱着我的后脖子,认真的望着我撒娇道:我要生你的孩子。

我说了声傻瓜。

这怎么可以,如果她有了孩子,我肯定要把一部分心思花在她的身上啊。

我说:姐,你又要吓我啊。

陈玉看着我说道:我吓唬你干嘛,我真的想要。

我说,万一有了这不麻烦了吗?

陈玉说:又没让你负责养,你紧张什么,我哪能不紧张啊,这毕竟是个大事,生下来就是黑孩啊,也没有个户口,别说当时我想不到那么多,可是我觉得我没法跟她结婚,就要个孩子,这真的很不妥啊。

陈玉说,她还是怕我以后不要她了,她要留点后路,起码以后也有个依靠。

我当然不同意,还是不想要孩子。

我说自己说的话一定会做到,哪怕以后真的背叛自己的妻子,我都会昧着良心。

我当时也觉得真的对不起她。

陈玉情绪又有些波动,一旦她激动过一阵,又听我这么说,自然是伤心。

索性一把推开我,翻过身去不理我了。

我那时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沉默了一会儿,我自己就这么平躺着,陈玉背着身躺着,谁都没有说话。

她也没有盖任何东西,我直直地盯着她下面那片厚厚又雪白的景色,翘圆多姿。

最是那中间的一条缝隙,总让我无限遐想。

忽然,陈玉猛的一个转头看向我,笑的很灿烂,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意思啊。

这难道是她的恶作剧吗?

这个女人!

看她笑脸盈盈,显然是怒气全消。

我只是纳闷,刚才还是一副生气的表情,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都迷糊了,她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

我说:姐,刚才你是真的生气了吗?

陈玉嘟囔着小嘴说道:那是啊,今晚原本都不想搭理你了。

我笑了,既然说出这个话来,那就是搭理我啊。

我伸手去扳动她的腰肢,陈玉嗖的一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手背。

她脸上堆起一股坏坏的笑说道:别碰我,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碰我干嘛?

我哭笑不得,说道:孩子不能要,还不让我要你啊。

陈玉说道:我也不给你。

今晚别碰我啊,各睡各的。

说完就一把扯了一床被子盖着自己的身子,我这床头上其实就一床被子,特别大那种,很暖和。

平时都是我俩一个被窝,现在陈玉居然拉过被子去,自己把自己包裹的像个蚕蛹一般,势要与我划清界限。

界限是划清了,但是她一双乌黑的大眼,眨呀眨的看着我,还一脸坏笑。

我一看这哪里是生气,分明折磨我啊。

依照我的个性,这种情形,我都是霸王硬上弓的,可是今天前一阵时间,弄得心情很复杂,欲望受到了影响,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掀被子。

我就默默的侧卧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怎么办。

陈玉伸过嘴唇,闭上眼。

我一下子亲上去,一股熟悉的味道,弥漫在自己的舌头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馨香,热辣狂野。

我说:姐,你让我进去吧,怪冷的。

其实屋子里光着身子也没有太冷,毕竟开着空调。

我捂着身子,显出一副冷清的样子,希望能进被窝里。

陈玉说:放你进来干嘛,今晚你就这么睡吧。

我说:那你怎么才肯放我进去啊?

陈玉说:你说呢?

我说:我好好给你服务一下行吧?

陈玉说:怎么个好好法。

我说:你喜欢的我都给你伺候到位了。

陈玉忽闪着大眼,一只手慢慢掀开被子,放我进去,一边说:谁稀罕,就一张破嘴。

说的比唱的好听。

我说:真的,不信,我今晚好好伺候伺候你。

你不满意,我不停。

陈玉说:好了,快进来吧,我给你暖和暖和。

一钻进被窝,一阵温暖的风覆盖了我的全身,居然这么舒服。

然后得到实惠的就是我的全身,一阵丝滑的感觉迅速包裹着我,软乎乎的。

最`新`沷`怖`网4F4F4F.康姆最`新`沷`怖`网4F4F4F.℃.〇.Μ陈玉笑盈盈的挺起结实的胸脯,推向我。

把我的头包裹在那两座高耸浑圆的雪山之中,让我领略着被两座山峰紧紧夹住的滑腻滋味。

此刻,是男人都会醉,那种辣脸的感觉就像烈酒上头,晕乎乎,极为享受。

我被她的前胸压迫的有些呼吸不顺畅,极为用力的呼吸着空气。

陈玉抚摸着我的头发,她极喜欢这样做,就像慢慢缕着一只小兔的皮毛,充满爱意。

我们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陈玉更是用两条长腿把我的腰卷起来,生怕我从她的身体跑开。

我也不挣扎,任由她紧密的贴合着自己,慢慢的,我便升起了红旗,一支长约十三四厘米的千斤顶硬是顶在了陈玉柔软的小腹上,有力且充满热度。

我红着脸,埋着头。

陈玉倒是笑出了声,向下转头看着我说:我一碰你,你就硬。

我嘿嘿笑笑。

我知道我们的战火已经点燃了,我们的身体彼此都会有些微微发烫,陈玉慢慢松开我的腰,把我放平,然后慢慢游到了我的腰腹下面,我知道她要下去做什么,她是要去那里吸蜜采露,她为了我就像一只贪婪的蜜蜂,大口大口的采着浓厚的花蜜,她知道我最喜欢,我也知道她最擅长。

所以心照不宣,两个人根本不用再特意交流,只需要我微微一硬,她就会变成一只快乐的蝴蝶,不知疲倦的穿梭在我下面的黑色丛林中。

贪婪热辣的嘴唇让我有时候会感到真的被她吸走了一些灵魂,整个人一下子变得迟钝,脑子里麻木异常。

陈玉的舌头不停地翻卷着,带走了我体内的热烈和久久不能浇火的灼烧感,带来的却是一阵阵刺骨的电流,顺着我的两腿直达各处神经,令人如堕冰潭,好不舒爽。

我已经不能思考了,不知道她究竟用的什么法子,居然会让自己的舌头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旋转,跳跃,摩擦,压挤。

一时间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她采蜜的过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销魂了。

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次换成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大大的黄色波浪,像海浪般温柔,一缕缕发丝,望起来居然是如此妖娆。

我给她往后掖着头发,露出她小巧的耳垂,那里有一枚银色的耳环,不大,但是却很精致,正随着她头部的起伏摇摆不定。

看着她的样子,我看得呆了,这风情万种的人儿,是我的女人,一个身体和灵魂都属于我的女人,起码在那一刻,我是满足的。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虽然她已经不再年轻青春,虽然她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尘,但我依然觉得她很美,说不出的好看。

她的美让我有做男人的征服感,她的妩媚让我有种蓄力一击的仪式感。

我的眼神渐渐开始变得麻醉起来,那是一种来自身体的自我麻痹,热辣的红唇一遍遍吐露着幸福的滋味,婉转的舌尖带来香香的诱惑,而我的心,早就在那一遍遍的摩擦声中沸腾了。

纵使她有一条毒舌,我也不能轻易让自己在她嘴里虚脱。

我知道陈玉不是应付我,她更想要我经历那深渊的冒险。

要我撑起一根竹篙,穿过她那条热切的小溪,一遍遍撑到河床,撑到淤泥中。

我渐渐的注意力分散了,脑子里回忆着跟她出去玩的时光,我喜欢这个女人,喜欢她平时端庄的样子,还有一副生人勿近的骄傲,想起来却是那么的满足。

当一个如此端庄动人的女人放下骄傲,深深的伏在我的腿间,一种作为男人的自豪和满足感袭上心头。

猛然间,陈玉一招凤吸水,令我的思绪骤然回复,那是一种被她的牙龈猛然撞到的感觉,突然又猛烈,让我的身体下意识的颤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哆嗦,竟然好爽。

渐渐的,她开始对我的两枚原子弹来了兴趣,一只手在下面轻轻拿住一枚,而另一枚早就入了虎口,她似乎在品尝一颗粘满冰糖的北京糖葫芦,吃的很销魂。

特别是她那温柔的舌尖,还要在那枚原子弹上画着圈圈,弄得好不痒痒。

那种轻微触碰带来的温热感夹杂着隐隐跳动的痒感,让我大呼受不了。

陈玉似乎喜欢我这样躁动不安,毕竟原子弹在她手中,任我如何呼喊她都一副笑眯眯的神情,似乎要饮弹自尽般的义无反顾。

我只能感觉到那层热乎乎的温度剧烈的让我全身兴奋起来,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要炸开了。

我的腰上下扭动了几下,缓解着这剧烈的红唇诱惑,陈玉的小嘴一吞一吐间,衔接的十分紧凑,让我感觉那阵深冬的寒流一波还末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真的是太残酷了。

她累了,我感觉得出,嘴巴要僵硬了,毕竟这么长时间,我还是没有对她缴械。

索性她开始看我,那眼神中分明写着,你还要挺立多久。

我说:你躺下,换我来吧。

陈玉说:这次不许乱来。

她分明是让我上一次弄得有了后遗症,除非我特别强求,她还是要保持那里的绝对禁入。

我会意得笑笑说:这次不弄那里了。

她这才安心的躺下。

我把头埋入那深深的山谷,只觉得耳边有两条腿夹了过来,她又来这招,总喜欢用大腿内侧固定着我的脑袋,怕我一不小心忽然的深入。

接着,我的嘴巴就触到了那条海沟,我发现那里早已潮湿不堪,原来她早就有了潮来的感觉,我并不嫌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希望能带给她快乐,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我也会竭尽全力去做。

陈玉轻轻的对我说:慢一点。

其实她早已经话都说的不清楚了。

我的嘴唇上沾染了浓烈的腥味,我知道她那里的蜜汁已经快夹不住了。

一点点如胶水般黏黏的淌了出来,我滚烫的舌头就像是一把利剑,轻轻的刺了进去。

陈玉的身体痉挛着,双腿不受控制的猛地夹紧我的太阳穴。

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她灵魂深处的颤抖。

随后就听她发出一声欢快的轻吟,那声音魅惑销魂,让我浑身的神经不由的一紧。

我轻轻用舌头拨动着她下面的两片小唇,说真的,这两片唇微微发黑,却透着一股带有韧性的光泽。

乍一看去像是两片打磨的很光滑的泰山玉。

就是这里曾经无私又贪婪的吮吸着我的红缨枪。

她是陈玉的小妹妹,更是她那张永远喝不饱爱汤的小嘴巴。

我的嘴巴上微微有些胡茬,在我的舌头舔舐着她下面那块湿地时,我两腮的胡茬也在微微刺激着她的大腿内侧。

那种异样的刺痛感让陈玉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她欢快的叫了我一声,小爸爸。

你饶了我吧。

我听到她叫我这一声‘小爸爸’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

尤其是自己那挺钢枪,现在的它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只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将陈玉下面的小嘴全部塞满。

我伸手一摸,粘稠滑腻的润滑液已经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我并没有就此饶了她,因为此刻的陈玉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头猎物。

我快速找到了她两片小唇上方的小凸起,那是女人身上最敏锐的接触点。

我想起了舍友曾经对我常说起的一句话,叫“你若阴蒂制姨,她必含苞绽放!”这句话原本的意思是说,不论多么性欲强悍,桀骜不驯的阿姨。

只要你能顺利的扣住她的小凸起,那么再倔强再有经验的老马也会被你一招驯服。

而且她一旦被你驯服,必将会像个少女一样,袒露出自己心中最美丽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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