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回 情真时姐妹归好 泪洒处香魂消弭

德楞泰唤艳姑来原为两事。

一来当着这白衣侠女的面问出产奶缘由,羞辱一番,挫挫她的傲气;二来想试试除了王聪儿,其他女人是否也能让自己再展雄风。

如今目的达成了一半,看来以后房事还得着落在王聪儿身上。

不过现下靠着乳汁滋润,德楞泰还是成功地竖起了战矛。心想反正人也带来了,不用岂不浪费,便拿这艳姑尝尝鲜。

德楞泰紧紧抓了艳姑翘臀,将肉棒从屄口猛力贯入。

艳姑虽然早知他要来,却没料到会毫无先兆地进入。心头一紧,身子便僵倒在德楞泰身上。

德楞泰感到对方内里肌肉绷得极紧,竟死死钳住了自己阳具,一时之间进也不得、退也不能,虽不像插入王聪儿时那种丢魂似的快感,但也十分舒服。

艳姑缓了几口气,身子才慢慢松展开来,嗔道:“大人可真坏,骗艳姑想事情,也不知会声便进来,魂儿都吓飞了。”

德楞泰发觉里面松开些,这才施展开来,一边托了她香臀慢慢抽插,一边笑道:“还不是你这小蹄子说老人家不行,老夫这便让你知道行是不行。”

艳姑搂了他脖子,将一双雪白的腿盘到他两髋上哼哼道:“艳姑见识浅薄,大人定然是行的。”

德楞泰插了一会儿,心里隐隐有些失望,这艳姑只紧过初时一阵便有些后续不继了,只恐较之同龄女子还要松些。

不由暗骂营里那帮小子玩得忒过火,可惜了小妮子这几分姿容。

若是自己以前能行,早纳她做个小妾,好过便宜了军中那些饥渴的狼崽子。

但这艳姑服侍的男人多了,倒也学得一些讨好男人的技法。

这时随着抽插有节奏扭着腰肢,用那长长的乳尖在德楞泰胸膛上摩擦,无限的娇弱旖旎、风骚妩媚。

德楞泰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前端传来阵阵快感。不比与王聪儿云雨时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此刻放开身心去做,倒别有一番滋味。

艳姑的淫叫一浪高过一浪,浪得德楞泰心痒痒,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德楞泰越发得大力,十根手指深深嵌入她臀肉中去,将两人下体贴得更紧,子孙囊不断撞击着艳姑大腿根部。

房中一片淫靡,看得王聪儿一颗芳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突然,混杂的喘息呻吟中传来‘喀嚓’一声。

艳姑叫声渐渐小了下去,过了片刻道:“大人怎得又停下了?”

德楞泰咧着嘴哎哟了两声:“刚才太大力,闪了腰……”

“这……”艳姑声音透着失望,怏怏地松开盘着德楞泰的两腿。

“哎,不服老不行啊,腰不好使,抱不动你。”德楞泰气喘吁吁道。“倒也不妨事,咱们换个姿势继续。”

艳姑按着德楞泰指引,摸索着斜躺到太师椅上,侧身抬起一条玉腿。

德楞泰抱了那条腿架到肩上,又跨到她另一条腿上方,将肉棒重新塞回淫水四溢的小穴。这侧位姿势虽不如先前插得深,却省了许多腰力。

只因闪了腰,德楞泰的动作慢下不少,肏了几轮,颇为不爽。

心想既不能快,只得加些力道。

一咬牙,每次前突时皆火力全开,必去到幽穴尽头;又将头侧了,舔着挂在肩上的秀腿。

艳姑不像先前一般乱叫,这时叫声规律了许多,便是被肉棒顶到端头时方才大声唤出,若不是见她满脸兴奋,还道是受着笞刑。

德楞泰猛突了数十下,已累得满头大汗。

房中又是‘喀嚓’一声,艳姑只道德楞泰又闪了腰,那料身下突然一空,往下坠去。

原来那太师椅受不起二人这般大力折腾,随着德楞泰一记猛力前突,一声脆响散了架。

艳姑失了凭靠,身子往前扑去。

两手在空中乱抓,想找个依托,慌乱中竟抓到两团温热又有弹性的柔软,勉强稳了身形。

手中触感让她大感诧异,作为一个女人,她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抓的是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其他人在屋内?是个女子?她的心乱了起来。

德楞泰正在兴头上,也无暇在意太师椅的事儿,继续将肉棒往前刺。

艳姑身子被往前顶出一截,双手重重地压在那对柔软上,手心处竟传来滚热湿润的感觉。

德楞泰先前一番言行如走马灯在她脑中疾闪而过,缤纷乱象让她产生了一种直觉,催着她将手往眼上蒙着的布条揭去。

即便是屋内的几盏油灯,也刺得她重见光明的双眸涩痛不已,眼前的白色影子渐渐变成清晰的人形。

“聪儿姐?”

颤抖的声音透着震惊与喜悦,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悲喜羞愧各种情感尽涌上来。

喜的是故人尚在人世;悲的是再见时已是陌路;羞的是如今自己在一老头身下丑态毕现;愧的是自己为了求生将泄了故人之秘。

艳姑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但等待她的没有地上的缝,只有一柄寒剑。

王聪儿已察出危机,睁大了眼,想出言提醒,可惜被塞着嘴,只能空着急。

德楞泰眼神冰冷,叹道:“唉,本官只道你乖巧听话才去了你手上束缚,未想反害了你……”

话音未落,手中利刃已往艳姑胸口刺去。

艳姑被他架了一腿,下体尚被插着,加之心绪混乱,几乎毫无防备。

但德楞泰这次不比杀愣胆大,一开始便算计着要下狠手,若非被艳姑意外撞破隐情,也没打算弄出人命来。

所以这临时起意的一剑甚至无法在交媾中刺准,竟偏了要害。

艳姑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一声。

德楞泰肉棒正捅至深处,感到她下阴急遽紧缩,一阵强烈快感涌向脑部,哪还抓得稳剑,哐的一声脱手甩了出去。

接着身子一哆嗦,喷射出热精。

艳姑高潮与痛楚同至,差点眩晕过去。亏得她用力将下唇咬出血痕,方能强忍下来。这才手腿并用,尽生平之力推开与自己下体相连的德楞泰。

德楞泰此时手脚皆软,被推得跌跌拌拌往后连退数步,一屁股瘫坐在地。

那白浊带了老远,一部分射进艳姑阴道,还有些洒在她粉臀玉腿之上,连着地面也是点点精斑。

艳姑往前扑倒在王聪儿怀里,挣扎着直起身来。

纤手颤巍巍取了王聪儿口中之布,又咬牙去拉镣铐,口齿不清道:“聪,聪儿姐,我救,救你出去……”

王聪儿先前尚恼她叛教投敌,此刻见她性命危在旦夕还要救自己,知她还念着姐妹情分。

不觉热泪盈框,张着口想说什么,却哽咽着发不出声来。

但艳姑已是风中残烛,纵然回光返照也是无力拉开镣铐的,拉了几下,身子慢慢往下坠去。

“对,不住……”艳姑头垂到王聪儿肩上低语道,身下全是血。

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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