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越狱的感觉

一、关二爷显灵

关二爷因既是讲义气的先进典型,同时还有着财神爷的身份,现在很多人在所开的店铺里,甚至还有不少在家里面,都供着关二爷的塑像。

实际这属于是跟没文化的香港人,学的一个没文化且不吉利的事情。

旧时的中国人,确实是好多人家都供着关二爷,但旧时普通人在家里供关二爷的,供的是关二爷的画像,而不是关二爷的塑像,旧时供关二爷塑像的地方,只有关帝庙和各种跟玩命沾边的堂口。

画像象形的关二爷,与塑像形象的关二爷,代表的寓意是截然不同的。

关帝画像并不是只有关二爷一个人物,还有着关平、周仓和赤兔马,即使没有貂蝉姐姐,也算是合家欢乐的感觉,代表的是家门兴旺平安招财。

关帝塑像则只有关二爷一个人,确实是代表着讲义气的先进典型,但同时也包涵着另一层意思,既关二爷为了讲义气,不惜落了个身首异处的结局,而且还是身体和脑袋隔开了一千多里。

直白一些地说,关帝画像里的关二爷,是活着时候的关二爷,被塑成塑像的关二爷,则是死了之后的关二爷,等同于是一个无头将军,所以您要是不想学宋公明、杜月笙,最好别在店里、家里供关二爷的塑像。

光头花钱雇了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把我和幺幺绑架到他的这栋别墅的目的,是要让我看着他调教玩弄幺幺。

这栋豪华别墅位于二楼的宽大客厅,南面靠窗户的位置摆了一张沙发床,北面墙的正中间供着了一尊关公像,而客厅北面的关公像,恰好是正对着南面的沙发床。

于是为了充分地突出这一主题,将我和幺幺双双被绑架来客厅后,幺幺被放在了客厅南面的沙发床上,我则是被手铐给吊铐在放着关公像的铁架子下。

光头在自己的豪宅里供了尊关二爷的塑像,本来就是跟香港人学的一个没文化的举动,偏偏还在跟小日本学的变态行径里,干出了一个对关二爷大不敬的举动,自然是比没文化的香港人更没文化。

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如果真是混黑道的话,应该是更要敬重关二爷,可收了钱后为了协助光头玩这一勾当,直接干出了一个对关二爷大不敬的举动,自然是比没文化的光头还没文化。

某位圣人云,没文化真可怕。

在这一天的清晨时分,因光头、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所干出来的没文化的举动,引发令这几个家伙,一辈子都落下了心理阴影的可怕事件。

在我的双手突然从手铐里脱出来的同时,黑胖子突然惊恐不已地大叫了一声,“关公像的脑袋掉了”。

实际并不是放在架子上的铜制关公像,铜铸的脑袋从塑像上掉了下来,而是在客厅东面的墙上,突然出现了关帝像的影子,而且是只有身体没有头,但手里却是拿着青龙偃月刀,也就是说在客厅东面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无头将军的影子。

这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夏季里东北的天亮得很早,这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但因厚重的窗帘严实得拉着,外面的光亮一点也透不进来,把偌大的客厅照亮的依然是灯光。

放在刚才我被吊着的铁架子上的关帝像,是贴着墙摆在了客厅北面墙的正中,而照亮客厅的吊灯是吊在了天花板上,因此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把贴着北面墙的关帝像,在东面的墙上照出影子。

然而在客厅的东面墙壁上,却是清晰地出现了关帝像的影子,而且出现的影子还没有头,这显然是发生了相当不正常的事情。

光头和黑胖子的三个手下,以及幺幺和她老公肇鑫,因我的双手突然从手铐里脱了出来,一时间全都是像是见了鬼似的看向了我。

还没等他们几个人反应过来,黑胖子又惊恐地大叫了一声,紧跟着抬起手指向了客厅东面的墙。

这几个人连忙扭脸看向了东面的墙,突然间又看到了更诡异恐怖的一幕,顿时全都被吓傻了。

黑胖子的三个手下里,年纪最小只有十八九岁的那个家伙,更是吓得妈呀一声尖叫,咕咚一声瘫坐到了地板上,紧跟着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显然是这家伙直接被吓尿了裤子。

我虽预感到了这天很可能还会发生怪事,心理上提前有了准备,可突然间看到了如此恐怖诡异的一幕,还是当场也被吓了个头皮发麻。

没想到果然发生了的怪事竟是这样的,我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紧跟着在客厅东面的墙壁上,又出现了更加恐怖的情景。

光头、黑胖子,及其黑胖子的三个手下,外加幺幺的老公肇鑫,这六个人的影子,突然间也出在现了客厅东面的墙上。

此时这六个人中的三个,已然被吓得瘫坐在了地板上,但他们出现了在东面墙上的影子,却全都是成站立姿态的,而且每意个人的影子,都是轮廓分明十分得清晰。

幺幺和我就在这留个人中间,但她和我的却没有在墙上出现影子。

因此这六个人出现在墙上的影子,显然并不是被灯光照出来的影子,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这六个人的魂魄,被勾出肉身摄取到了墙壁上。

尿骚味变得更浓了,显然是又有人被吓尿了裤子,而客厅东面的墙上的恐怖情景,却是在恐怖程度更加升级地继续发生着。

以无头将军的形象,出现在墙上的关帝像的影子,忽然间挥着青龙偃月刀动了起来,抡起刀砍向了光头等六个人,出现在墙上影子的脑袋。

清楚分明地眼睁睁看着,这六个人各自影子上的脑袋,挨个从各自影子的肩膀上滚落了下去,而顿时全都吓得瘫坐在地板上这六个人,脑袋虽然还全都长在了脖子上,但他们出现在客厅东面的墙上的影子,却都全成了站立着的无头尸。

无头关帝像的影子挥起青龙偃月刀,砍掉了光头等六个人影子的脑袋,随后便消失在了客厅东面的墙上,光头等六个人全成了无头鬼的影子,又伫立了一会后也从墙上消失了。

光头、黑胖子及其三个手下,幺幺的老公肇鑫,再加上幺幺,此时已然全被吓傻了,都是瘫坐在地板上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也被吓了个胆战心惊两腿发软,可心理上算是事先有了准备,抹了一把头上冒满了的冷汗,最先从惊悚中脱了出来。

默声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了一些,我先琢磨了一下刚才发生的恐怖情景。

首先我想到的是,幺幺虽然长得像蛇精,但肯定并不是妖精,否则也不会被她那个腹黑老公给算计了。

紧跟着我又想到,刚才发生的这一系列恐怖情景,也不是关二爷显灵,人家关二爷身兼着忠义化身和武财神两个要职,即使光头和黑胖子确实冒犯了他的金身,也犯不着亲自现身来给我这个穷屌丝出头。

最后我基本可以肯定地想到,搞出来这一系列恐怖情景的,应该是我在宾馆里等着看足球时,坐在宾馆房间的电脑前,耍玩的幺幺太爷爷留给她的那个皮影人,也就是那个被制作成了画皮女鬼形象的皮影人。

想到了是那位皮影人姐姐替我出了回头,我进一步地冷静了下来,在心里面以自己教训自己的口气地说:“刚才你玩了命地骂那个光头,把这家伙给吓唬住了,本来他服软了想放你走,可你不识时务地还继续装横,结果反而装漏了差点把命弄丢了。行啦,既然那位皮影人姐姐,亲自出马又帮了你一回,你这回也就别逮住蛤蟆非攥出尿了,趁这个机会赶紧溜之大吉吧。”

想到这我伸手拽起了幺幺,对依然瘫坐着的光头等五人,以训斥的口气大声说道:“我说你们几个,这回应该都知道了,惹了老子是个啥后果吧。不过看我幺幺妹子的面子,而且今儿这事也真是够乱的,老子还等着回家看世界杯呢,懒得搭理你们这帮杂碎,今儿就先这么着了吧。以后你们几个呢,多看点毛主席语录这样的书,提高提高你们的思想觉悟,要是再敢干这样的事,哪下回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说完我下意识地摸了摸了裤兜,见钱包还揣在了裤兜里,便拽着幺幺准备赶快离开。

可此时幺幺跟光头等几个人一样,也是真的把我给当成了鬼,连哭带下跪地死活也不肯跟我走。

感觉这会要非强行拽着她离开,没准会把她给吓成神经病,想了想光头也不敢再把她怎么着了,而且她老公肇鑫也在,我只好是决定先独自离开。

走出了这栋豪华别墅的二楼客厅,顺着楼梯快步走下到了一楼,我心里想着赶紧离开这栋别墅,走到附近的一条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

不想光头的这一栋豪华别墅,实际上是有着三层的。

最下面的一层,应该属于是半地下、半地上的结构,因此二楼相当于是一楼,三楼则相当于是二楼,在相当于是一楼的楼梯口,还有一段楼梯通向了最下面的一层。

我还是第一次进到这种豪华别墅的里面,一时弄不清是能直接从这一层走出去,还是要走到最下面的一层才能出去,只好暂时站在了楼梯口向观察向了四周。

突然正在这个时候,从我的身体左侧,伸出来的一只细嫩白皙的手,拽住了我的左肩膀。

突然间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楼梯口顺楼梯滚下去,伸手扶住了楼梯的扶手,连忙扭过头去来一看,发现拽住我的是一个女人。

惊悚不已地盯着这女人看了一会,我猛然间认了出来,突然拽住了我的这个女人,竟然是那个“黑丝藤儿”。

二、越狱的藤儿

昨天下午我和“黑丝藤儿”视频聊天时,她在视频里虽然没有露脸,但差不多是完全暴露出了身体,而她乳大肤白的身体诱惑至极,仅仅是间隔了12个小时的时间,自是还十分清晰得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走出了客厅正要往楼下走时,“黑丝藤儿”突然从楼体左侧拽住了我的肩膀,我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扭脸看了过去,见突然出现的“黑丝藤儿”,衣服穿着很是怪异,身上穿的是泳衣款式的芭蕾舞练习服,脚上还穿了一双芭蕾舞鞋。

不过如此的怪异穿着,也正好暴露出了她的身体,因此我虽然之前没有见过她的长相,但扭脸看了过去之后,还是很快就认出了她。

刚才幺幺告诉我了,“黑丝藤儿”是那个光头的圈养奴,我正要离开光头的这栋别墅时,突然被这个“黑丝藤儿”把我给拽住了,弄不清她突然把我给拽住的意图,一时间我被惊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时“黑丝藤儿”松开了拽着我肩膀的手,用带有祈求感觉的目光望向了我,声音很小声语速甚快地对我说:“求求你,趁今天的机会,带着我离开这里吧。你在客厅骂那个光头的话,我刚才全都偷听到了,知道了你是个有胆色的好人。昨天我确实是骗了你,但目的是为了能让你带我离开,这次我保证没有骗你,不过现在来不及跟你细说了,等离开了这之后,我再跟你细解释吧。”

此时我的最佳选择,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因为如果那个光头从吓傻了中反应了出来,恼羞成怒让黑胖子带着其三个手下,拿出刀追上来砍我的话,那位皮影人姐姐还能不能再显灵出来帮我,是根本没法确定的事情。

此外我突然遭到的这起绑架,幕后的主谋是那个光头,但最开始是把我给骗进圈套里的,正是这个“黑丝藤儿”,因此如果带她一块走的话,很可能随后还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英雄救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容易引发热血冲动的事情。

我心里虽然想得很明白。

可是看到身材、长相都诱惑至极的“黑丝藤儿”,带着哀伤祈求的目光望向了我,却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拉住她的胳膊。

“黑丝藤儿”一见露出了激动的眼神,挣开被我抓住的胳膊,跑到旁边一个一人来高的大花瓶后,先从花瓶里拿出一条长裙快速套在身上,随后又拿出一双高跟鞋换到了脚上,最后又从花瓶里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的旅行包。

很明显这些个东西,是她事先藏到了这个大花瓶里的。

把换下了的那双芭蕾舞鞋,顺手扔进了这个大花瓶里,“黑丝藤儿”反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拉起我迅速跑出了这栋豪华别墅。

出了别墅又跑出了院门,“黑丝藤儿”继续拉着我的手,径直跑向了这套别墅所在园区的大门。

我是在两个来小时之前,被蒙着眼睛塞进了汽车里,给绑架到的光头的这栋别墅。

等与“黑丝藤儿”跑出了这栋别墅,我才发现那个光头的这栋别墅,是位于了一座高档的别墅园区里。

不过这个别墅园区并不大,“黑丝藤儿”拉着我的手跑出来没多远,便到了园区的大门前。

从刚穿上的长裙里摸出一张磁卡,划开了园区大门旁的小门,拉着我走出了这座高档别墅园区,随后继续拉着我的手,沿着路边快步向西走了下去。

快步向西走了三四百米远,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恰好从路口北面的路上,驶过来的一辆出租车。

“黑丝藤儿”见了连忙扬起手晃了几下,出租车开过来停在了路口旁,“黑丝藤儿”松开了我的手,拎着那个黑色的旅行包,走过去打开了出租车的后车门,拖着旅行包坐进到了出租车的后排座。

我一时间犹豫起来该不该也上车,这时出租车的司机,应该是因为看到先上了车的“黑丝藤儿”,是带着一个挺大的黑色旅行包坐到后排座,主动为我把副驾驶位车门打开了,于是我完全是在下意识的反应中,走过去坐进到了前排的副驾驶座位上。

因为是把车停到了十字路口的旁边,等我和“黑丝藤儿”都上了车之后,出租车司机并没有马上开起车,首先问起了我要去什么地方。

我本来的打算是要打辆出租车直接回家,可没想到是跟“黑丝藤儿”一起坐到了出租车上,在这种情景下也不知道该去哪了。

这时坐在后面的“黑丝藤儿”,开口对出租车司机说,是要去位于市中心的一个商场。

出租车司机听完把车调了头,拐到了十字路口西面的路,随后沿着这条路径直向西开了下去。

此时也就是早上七点钟,路上的车辆很少,出租车的速度开得很快。

等行驶出了一段距离,我往窗外看了看发现到,那个光头的豪华别墅,是在城市东端的市区边缘,距离市中心还有着挺远的距离。

我之前还一次也没有来过这一带,只是大概地知道是在市区的东部边缘,具体是什么街什么路则全然不知,但特殊情况下为了不节外生枝,也没有向出租车司机打听询问。

出租车行驶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到了位于市中心的那个商场,“黑丝藤儿”推开后车门先下了车,我付了车钱后也下了车。

此时才早上七点半钟,这家大型商场还没有开门营业。

不过“黑丝藤儿”要来的地方,并不是这家还紧闭着大门的商场,而是商场旁边的一家快捷商务酒店。

下车后她便拎着包直接走向了旁边酒店,我也只好是跟着她走了过去。

我走进了这家快捷商务酒店的前台大厅,已经走了进来的“黑丝藤儿”,冲我比划了个去开房的手势,她随后则直接走向了电梯。

我只好是摸出来钱包去吧台开房,出示了身份证交了钱开好了一个房间,拿着房卡走进到了电梯里,见“黑丝藤儿”站在电梯里正在等着我。

显得更轻松地冲我莞尔一笑,把手里的旅行包交到了我的手里,俨然跟我像是一对出来旅行刚下火车的情侣似的,挎起了我的胳膊依偎到了我的肩膀上。

看了一眼我手里房卡的楼层,伸手按了一下房间所在的楼层按钮。

到了房间所在的楼层走到房间前,我用房卡打开了门先走进到了房间里,把那个黑色旅行包放到了床前的电视桌上,如坠云里雾里地琢磨起了又遇到的离奇事。

“黑丝藤儿”则直接走到了床前,脱了她刚才穿上的那条长裙和高跟鞋,又脱了里面的那件芭蕾舞练习服,走过来打开了我放到电视桌上的旅行包,从里边取出一件全透明的白色薄纱睡裙。

往身上穿着这件透明的睡裙,露出一副完全轻松了下来的表情,以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我可不是故意要勾引你哦,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我带出来的睡衣,也只有这样的了。”

此时的我自然是毫无开什么玩笑的心情,把刚才来到这家快捷商务酒店的过程,在脑子里过电影似的回想了一遍,感觉“黑丝藤儿”逃离光头那栋别墅的事情,很可能并不是她伪装出来的。

把出门时要换的衣服和要带的物品,事先藏到了一楼的那个大花瓶里,还把划开小区门的磁卡,事先藏到了出门时换上的长裙里,并且在上了出租车之后,当即便明确说出了要去的地方。

很显然她对这一次的出逃,之前是做了精心的准备的,连细节方面的事情都考虑到了,真就是玩出了点越狱的感觉。

在心里面做出了这些分析,我不禁在心里暗自感叹道:“先是被幺幺两口子给玩了出潜伏,又经历了一次鬼吹灯似的闹鬼事件,完事儿还体验了一把越狱的感觉。这个早上过得真是太绝了,余则成、胡八一、越狱迈克,三位大神的经历,一早上的功夫全让我体验到了啊。”

“黑丝藤儿”换好了那件透明睡裙,这时已经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进卫生间之前扭过脸笑着对我说:“对了,既然咱们现在面对面见到了,而且还呆在一起一段时间,我先跟你简单介绍下我吧。我的真名叫葛梅,年龄正好是40岁。如果你还想更多了解我的话,哪就进来跟我一块洗澡吧。”

三、美熟妇葛梅

“黑丝藤儿”,当然我现在知道了,她的名字叫葛梅。

告诉我了她的名字和年龄,又说让我跟她一起进卫生间去洗澡,随后便迈步走进了卫生间。

我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并没有马上跟着她进卫生间。

站在电视桌前又琢磨了会,我不禁摇着头苦笑了起来,默声地自言自语道:“一早上的功夫,余则成、胡八一、越狱迈克,三位大神的感觉全体验到了,行了,爱他娘的咋地咋地吧,多快活一回是一回吧!”

我自言自语着的同时已动手脱起了衣服,脱光了之手顺手把衣服扔到了床上,全身赤裸地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我推开门走进了卫生间,葛梅已站在淋浴喷头下洗起了澡,但却是故意没有脱掉那件白色的透明薄纱睡衣,被水淋湿后的这件薄纱睡裙,紧紧地贴在了她丰满婀娜的身体上。

见我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葛梅给我让出了淋浴喷头下的位置,抱着胳膊歪着头站到我的面前,眼神显得有些忧伤,但又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看向了我。

昨天下午跟她视频聊天时,我已经看到过葛梅的身体了,但自然是远不如现在面对面地看得真切。

葛梅的身材和幺幺的身材相比,都是惹火诱人至极,同时又属于全然不同的类型,幺幺是高挑纤细的纯骨感型身材,葛梅则是标准的婀娜丰满型身材。

身体上最吸引人的部位,是胸前一对丰满挺拔的豪乳,又白又大不说,看上去还显得很柔软,但却是一点也没有下垂。

刚才葛梅告诉我了,她的年纪是40岁,身材上倒是与年龄相称,但如果只看脸的话,也就是30岁刚出头的样子。

一个如此香艳诱惑的美熟妇,以湿身的姿态站在了面前,我站到了淋浴喷头下也就顾不得洗澡了,被洒落下来的温水冲着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在葛梅的眼前挺了起来。

继续保持着刚才的那种眼神,葛梅主动朝我贴了上来,一只胳膊从上面搂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套握住了我的鸡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后说:“我现在还挺紧张的,你现在应该也是吧。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做爱是消除紧张情绪的最佳方式。哪我们就以这样的方式,先消相互除一下紧张情绪吧。”

我这时自然是没心思再去琢磨什么了,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葛梅的腰,嘴贴到她的嘴唇上激吻起了她,另一只手扯掉了紧贴在她身上的薄纱睡裙,随后伸到了她的胸前,揉搓起了她的两只大奶子。

我暂时结束了对葛梅的一阵激吻,但揉扔在继续大力揉着她的奶子,葛梅呼吸变得急促地对我说:“我还没有……还没有同比我小的男人做过爱……你的……你的大鸡巴……太坚硬了……和你做爱……一定……一定非常刺激……请你……请你快点插入我吧……”

停止了对葛梅奶子的揉弄,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奶头问道:“你想在什么地方做,是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葛梅开始呻吟了起来说:“我是M ,你是S ,你想在什么地方做……就在什么地方做……你想怎么样做……就怎么样做……”

这家商务快捷酒店的卫生间,分为了里间和外间,里间作为了上厕所和洗澡的地方,外间作为了洗漱和梳妆的地方。

看了看卫生间的里间很小,我便拥着葛梅出了卫生间的里间,准备去房间里的床上跟她做爱。

到了卫生间的外间,葛梅从架子上拿起一条浴巾,先帮我擦干净了身上的水,又擦干净了她身上的水。

葛梅弯下腰擦身上的水时,向后撅起的丰满白皙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得诱惑。

见此情景我已然是等不及了,从后面轻轻地推了她一下,示意她站到了卫生间的洗手台前,随后挺着鸡巴站到了她的身后。

把手伸到了葛梅的两腿之间,我发现她剃光了阴毛的阴部,此时已然是淫水泛滥了。

在她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地轻轻拍打了两下,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说:“不是吧你,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的逼就湿成这样了啊!难怪你在那个群里的名字,叫美盂逼呢?”

扭过头媚笑着看了我一眼,葛梅语气变得骚浪起来地说:“人家以前在sm圈子里的名字,不是叫美盂逼,而是叫温泉逼。因为我的逼,稍微感觉到了刺激,就会马上充满了水,而且被操的过程中,逼里会一直是满是水的。”

“是嘛,哪我今天可得好好体验下。”

我说着一手按住了葛梅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找准了她阴道口的位置,把鸡巴插进到了她的逼里,随后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操干了起来。

等我开始抽插起了她,葛梅又扭过了脸连,浪声呻吟着问我道:“怎么样……我的……我的逼……是不是水很多啊?”

“是,还真是这样,你的骚逼里全是水,插进去又湿又润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不过用东北话说,你这样的逼,不是叫温泉逼,而是叫大水逼。”

我说完后猛烈地操干了一阵,把葛梅操得嗷嗷地一阵大声浪叫,暂时停下来抽插后又对她说:“你的骚逼操起来,真的是还挺紧的啊。昨天跟你聊天的时候,你不是说圈养你的那个光头,经常找人来轮奸你嘛,被很多的男人操过了,你的骚逼还能这么紧,真是个极品骚逼啊。”

葛梅扭过脸以辩解地口气说:“昨天我在网上跟你说的那些,都是为了勾起你对我的兴趣,胡编出来故意跟你那么说的。其实人家没有让太多男人操过,而且因为我不喜欢比我小的男人,以前操过我的男人,都是比我年纪大的老男人,现在也把我给操了的你,算是操过我的男人里年纪最小的。”

我休息了片刻后又继续猛烈地操了起来,被我操得又大声地浪叫了起来,葛梅在大声浪叫着的同时,又淫贱地大声叫喊了起来。

“爸爸……爸爸……操我……使劲操我……以前我都是喜欢被年纪大的爸爸操,现在被年纪小的爸爸操了,才知道被年纪小的爸爸操,原来是更加的刺激……爸爸操我……使劲操我……狠狠地操我这个骚女儿……”

让一个美熟妇叫爸爸,当然是相当刺激的事情。

葛梅以把我称呼为了爸爸的方式,在被我操干的同时说起了下流的言词,我听了操干得更加的猛烈了,并且开始一边操着她一边抽打起了她的屁股。

葛梅刚才说的一点没错,做爱真就是消除紧张情绪的最佳方式,同她在卫生间的外间做起了爱,我的紧张情绪果然很快就全然消失了。

不过在紧张情绪之下开始的性爱,可能是因为带着一种要释放的心理,相对得也比较容易达到射精状态。

第二次更猛烈地抽插了起来,我体验到了强烈至极的性爱快感,但还没等停下来这一轮猛烈的抽插,便在葛梅的阴道里喷射出了精液。

四、无助女教师

我和葛梅在卫生间的外间做完了爱,又回了卫生间的里间一同洗了个澡,随后躺到了房间的床上聊起了天。

我的心里还有着很多的疑问,还好葛梅没等我问她,便主动跟我讲说了起来。

首先又较为详细地,向我介绍了一下她。

“我是南方人,大学读的是师范,毕业后在一个高中做了一个英语老师。27岁的时候,我跟同校的一个男老师结了婚,那时候我满脑子的浪漫思想,只是看中了他长得很帅,可没想到他也非常花心。结婚后没两年,他就在外面经常沾花惹草,为这个我跟他吵了不知道多少回架,到了结婚的第五年,也就是我32岁的刚时候,最后还是跟他彻底分开了。离婚后我辞职来了北京,在一家外企找了个当翻译的工作,因为被那个花心的前夫伤透了心,我离婚后后对男人变得不信任了,也就不再考虑还想嫁人的事了。再后来我在网上,接触到了sm,觉得自己挺喜欢这个的,又是单身一人在北京没有任何约束,就开始玩起了这个。”

葛梅说到这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又笑了笑接着对我说道:“我确实是骨子里就有着m 倾向,但没有昨天在网上跟你说的那么骚,做了那个光头的圈养奴,其实是被他给强迫的。跟他在网上认识了之后,就被他死死地给缠上了,为了躲开他,把当翻译的那个工作都辞了,可最后还是没躲过他。差不多是在两年前,被他给弄到了东北的这个城市,再之后就一直没走出过那个别墅。这两年我一直想着要跑,可直到了今天,才终于跑了出来。”

我忍不住插言问了一句说:“秃脑袋那个家伙,是个什么角色啊?为了玩个sm,这家伙就敢这么折腾,肯定是来头不小吧。”

葛梅点了点头说:“那个家伙叫范革命,是做古董生意的。其实他本来就是个地痞无赖,他老爹在文革的时候,是个造反派的头头,破四旧的年代带着人到处抄家,把抄来的好几件珍奇古董,偷偷地给私藏了起来,后来传到了他的手里,就这么让他发达了。卖掉那几件古董挣到了很多钱,他以后就专门干起了古董生意,又巴结到了很多官场上的高官,生意越做越大现在非常有钱。他是东北这个城市的人,生意是在北京的古董圈里,但他现在属于是香港人。做生意挣到了非常多的钱,还跟不少高官攀上了关系,现在又属于是香港人,所以这家伙什么坏事都敢干。”

我也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掐了一下葛梅的奶头,冲她坏笑了一下说:“哦,我明白了。我跟幺幺被绑架的事,是你给那个范革命出的主意吧?目的是把我给弄到那栋别墅,好让我有机会能协助你跑出来。不过你咋就选中我了呢?事先我也不知道你的实际意图,而且我就是个没钱没势的穷屌丝,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帮着你跑出来呢?”

葛梅表示歉意地亲了我一下说:“那个范革命,特别得变态。你应该看到了,我的脖子上、后腰上,还有一只脚的脚踝上,各纹了一个纹身,这都是他强迫我纹上的。脖子上那个‘♀’,意思是我成了他的母狗,一只脚的脚踝上的那个圈,意思是我成了他的圈养奴,后腰上的那个人形蝴蝶,意思是他给我打上了专属他的标记。除了强迫我纹上这三个纹身,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每想到一个念头,就会强迫我必须执行。”

指了下她脱掉的那件芭蕾舞练习服,葛梅显得非常愤恨地说:“你带着我跑出来之前,我身上穿了件这样的衣服,是他五一前去了趟俄罗斯,看过了一回芭蕾舞,回来就非让我练芭蕾舞。每天晚上,都要求我必须穿上这样的衣服,不但是要练习跳芭蕾舞,而且每次他操我的时候,还都要求我用脚尖站着。我以前也没练过跳舞,对他的这个变态要求,我真是的根本受不了,像这样的变态要求,他以前要求我做过很多。”

葛梅又亲了我一下后说:“我被他从北京弄到了东北,圈禁在了那个别墅里,虽然他主要是呆在北京,但我平时被他安排的人,看管得非常严,凭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就跑不了。还好他为了找到更多的M ,建了那个公共母畜的QQ群,让我做了实际是他建的那个群的群主,为他来在网上搜罗更多的女M ,这样我有了上网的机会,只能是在网上找人来帮我逃走。我跟幺幺和她老公,很早之前就在网上认识了,利用他们来逃跑的这个办法,我也很早就想出来了,可是适合加入到这个计划里的男S ,我却一直也没有找到。直到昨天我在网上认识了你,跟你视频的时候我看到你是双手断掌,都说双手断掌的男人骨子里都有血性,所以就把你给弄进这个计划里了。”

葛梅显得很欣喜地又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比我预料的胆子更大。你被绑架去了之后,我就躲到二楼的客厅外去偷听,没想到你不但骂起了那个范革命,还把他给吓住了。我觉得是有了更大可能的逃走机会,就赶紧下楼去准备东西了,果然等我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真的就从二楼顺利走下来了,于是我就按之前想好的步骤,趁这个机会跟着你跑出来了。”

在葛梅雪白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我长叹了一口气摇晃着脑袋说:“哎呀,我的个天哪,你这个计划玩得,真是比《越狱》还复杂了。不过你可没想到,因为你这个‘越狱’计划,可是招出来了大事了。”

我本来是想接着说,因为葛梅导演的这个逃跑计划,最后导致了一场可怕的闹鬼事件。

可正要继续往下说时,我忽然间想到了,葛梅刚才说她听到我把那个范革命给唬住了之后,就跑到了楼下去准备逃跑的东西去了,而且这么关键的事情她刚才也没有跟我提到,因此显然是没有听到后来发生了的闹鬼事件。

既然葛梅并不知道发生了闹鬼事件,如此离奇诡异的事情,我说了她不见得能相信,很可能还会觉得我是因为害怕了,故意编了一个蹩脚的谎话想撇下她不管了。

因此我想到了这些不禁犹豫起了,是否应该把闹了鬼的事告诉她。

见我突然间发起了呆,葛梅郑重起表情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之后怎么离开这个城市的办法,我早就已经想好了,你只需要再帮我一个忙就行了。我的身份证过期了,两年前被那个范革命给监禁了,我也没法回老家补照身份证,所以没办法坐火车离开这个城市,另外现在我的身上也没有钱。不过我有一些首饰,是那个范革命给我的,都被我偷偷带出来了。你一会出去找一个金店,帮我卖了这些首饰,然后等晚上的时候,帮我找一辆跑长途的出租车,我先去临近的一个城市,之后再坐长途客车去南方。”

男人在美女的面前,自然是最不想丢面子,听葛梅这么一说,我连忙摇着头说:“不是,我刚才想的不是这个,我刚才是在想,咱们两个安全离开了,那个范革命发现你跑了,不会把幺幺给怎么地了吧。”

葛梅十分肯定地说:“这个没事的,你放心吧。幺幺和她那个绿帽老公,本来就是喜欢玩这个,幺幺也就是被玩了一回,但这对他们夫妻也不算什么。那个范革命,绑架了你和幺幺,实际是想玩个淫妻游戏,幺幺的老公事先事先也是知道的。对我是想趁这个机会逃跑的事,幺幺和她那个绿帽老公,本来就全然不知道内情,发现我突然不见了,那家伙肯定会很生气,但首先想到的,肯定是以为我是跟着你跑了的,不会怪到幺幺头上的。”

葛梅又显得很愧疚地对我说:“我现在最担心的,实际是你。我虽然是只能想了这么个办法,可把你给牵连进来了,真是的是很不应该。等今天晚上我离开了之后,你也暂时离开这个城市,去避一避风头吧。你放心,我在老家那边,还有一套房子的,等我把那套房子卖了,我肯定会补偿你的。”

“靠,就是没有你,麻烦已经都大了,把鬼都招出来了,还怕啥范革命反革命的。”

我在心里面默声叨咕了一句,想了想葛梅也真是够可怜的,那股子热血劲又上来了,毫不在意地对她说:“你连个身份证都没有,坐长途客车走也不安全,你用不着今晚就走,先去我家住着吧,反正我就光棍一个,我家的房子还挺大的,你住多久都没关系。”

说完了让葛梅去我家住,我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这到不是因为我想到了让葛梅去我家住,随后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而是我突然间想了起来,我家所在的小区,因为自2011年的夏天开始,便接连不断发生了多起诡异离奇的死人事件,现在是在网络上流传着诸多恐怖传言,被传成了一个恐怖的“幽冥小区”。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想反悔也晚了,我不禁在心里默声慨叹道:“跟幺幺和他那个腹黑老公,闹出来的潜伏刚告一段落,跟那个皮影人姐姐的事还没扯清楚,又把一个‘越狱’美熟妇,弄回到了在‘幽冥小区’的家里,看来我家在接下来的日子,要成建在城隍庙的保密局天津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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