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阴森的牢房里,魏贞的双手吊在刑架上,全身动弹不得,被迫摆成撅着大屁股挨肏的姿势,浑身美肉一览无余,等待着残忍的酷刑。袁子嘴里哼着小曲儿,推着一台笨重的机器进了牢房。

我拍了拍魏贞向后撅起的大屁股,笑道:“魏姐,这是俄罗斯造的榨乳机,专门给奶牛抽奶的,以后就用它来给你抽奶。”

魏贞惊恐到了极点:“不要,我不要用它挤奶……”

丰美惹火的身子开始徒劳挣扎,两只硕大乳瓜抖出阵阵乳浪,反倒是像在勾引人。袁子笑嘻嘻地拿着用透明软管连在机器上的两个粗长玻璃罩子,走上前来,我故作惊讶道:“魏姐,你不是奶牛么?这台机器就是专门给奶牛用的啊。”

魏贞哭了出来,声泪俱下地辩解:“我不是奶牛……我是人……不是奶牛……”

袁子已经把两个玻璃罩子扣到魏贞丰满到极点的乳峰上,一摁按钮,罩子边缘的钢丝圈向里一缩,紧紧箍住了魏贞的小半个饱满乳峰,奶水被箍得溅了出来,星星点点洒在玻璃罩子上,袁子伸掌抽了魏贞一记奶光,训斥道:“烦死了,安静点!”

袁子回到机器那边,说:“大叔,强度有30档,有啥讲究啊?”

我回答:“这台机子功率很强,俄罗斯那边做过实验,到了第十五档奶牛会感到烦躁,到第十七档奶牛会挣扎惨叫,到了第十九档会把奶牛的乳房撕下来。我这头奶牛呢,呵呵,在印度做过实验,直升机吊奶都没问题,所以开第十七档没问题。以后渐渐加强,争取用最大一档抽奶。”

魏贞听得如坠冰窟,浑身颤抖,急得语无伦次:“我是人,我不是奶牛,我的奶子是肉做的,会疼死我呀……”

我不理魏贞的胡言乱语,打了个响指。袁子笑嘻嘻地开动了机器。

机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听起来格外恐怖。

魏贞哭道:“徐总,徐总,求求你停下来,我会疼死呀……”

我暗笑,到底是农村女人,头脑简单,词汇贫乏,翻来翻去就是这么几句话。机器可听不懂她的话,阵阵轰鸣间,玻璃罩子里的空气被抽走,形成真空,魏贞

的乳峰像气球一样胀开,变成一个圆圆的小乳球,和罩子外的大乳球合起来看,就像一只巨大的葫芦一般。小乳球越涨越大,最后贴在罩子壁上,简直要把罩子撑破。小乳球自己也涨到了极限,似乎随时都要炸裂开来,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淫靡不堪。

魏贞已痛得死去活来,哀嚎不已,浑身香汗淋漓,雪白肥厚的大屁股拼命乱摇。随着乳峰变成的小乳球胀大,魏贞婴儿巴掌大小的淡褐色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葡萄大小的熟褐色奶头像发芽一样破土而出,膨胀到了乒乓球大小,仿佛要被活生生撕下似地残忍拉长,霎时间,奶头像弹簧一样一伸一缩,纯白的奶水狂喷而出,被毫不留情地吸走,顺着透明软管,送到巨大的玻璃采奶箱里。

随着机器有节奏的震动,在魏贞的哀嚎中,奶水接连不断喷出,玻璃罩子上奶迹斑斑,采奶箱中的奶水越积越多,终于最后一滴奶水被采光了。

“哇塞”,袁子看着采奶箱的刻度啧啧称奇,“1600毫升,这他妈也太多了吧。”

魏贞的奶水虽然已经枯竭,机器仍然在轰鸣运转,魏贞的奶头像活物一样伸缩着,只是再也榨不出一滴奶水。魏贞已经被折磨得处于半昏迷状态,秀发低垂,浑身像在水里泡过似的,只有在机器把奶头拉长的时候,才会像解剖台上被电击的青蛙一样抽搐一下。

我笑道:“袁子,把机器关了吧。”

袁子说:“好。”

笑嘻嘻地操作了一下。猛然间,机器一声恐怖轰鸣,奄奄一息的魏贞忽然昂头惨嚎,玻璃罩子里的奶头被拉长到刚才的一倍多,简直成了一根竹笋,“彭”的一下,奶眼一张,奶头竟然喷出了血!魏贞痛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嘴里发出惨不忍听的嘶鸣,仿佛一只被活宰的奶牛。

血流进采奶箱,给纯白的奶水添了一道血丝。这时袁子又操作了下,机器才停了下来。

她笑道:“刚才我试了试十八档,哎哟妈呀,威力真大,连血都榨出来了。”

我责怪道:“别瞎弄,这么大的奶子撕烂了,你让我去哪找。”

小试牛刀,我都没想到地牢这么好玩。不过,正经事还是得干。我把调教魏贞屁眼的任务交给袁子,她必须在半个月,把魏贞的屁眼调教到伸缩自如,可以装下直径五倍于屁眼大小的东西。袁子在此期间,可以在我的地牢任意调教魏贞,只要不造成肉体上的永久伤害就可以了。袁子兴奋极了,给我立下军令状,保证按时按额完成任务。

袁子回家后,在QQ上问我知不知道指纹锁。我说当然知道,我的别墅用的就是指纹锁。她说不是这个,“指纹锁”是最近欧美高层SM圈子流行的一种玩法,通过调教给自己的奴设置贞操锁,原理是条件反射,方法是在奴的屄里塞一颗遥控电极,再准备一些仿真的假手指和假鸡巴。当假手指和假鸡巴插入奴的屄里时,主人把电极的遥控打开,如果奴分泌淫水,电极就会放电,把奴电到死去活来。

主人的手指和鸡巴插进去时,电极关闭,分泌淫水完全没有问题。女人的屄是很敏感的,通过长时间的训练,奴能够分辨真假,最终只会在主人的手指和鸡巴伸进逼里时分泌淫水,形成了一把无形的贞操锁。

说干就干是我的风格,两天里我就准备好了“指纹锁”的所有工具,来到地牢里,袁子正在训练魏贞的屁眼。我让袁子停一停,魏贞还以为我大发慈悲,松了口气,完全没想到自己即将跌入更加悲惨的地狱。

我脱光衣服裤子,让袁子拿来一块头手木枷,套在魏贞的脖颈和手腕上,“咔哒”一声,木枷锁上了。枷很重,头孔和手孔在一个水平线上,魏贞的窄弱香肩不堪重负,被压得脚一弯,差点跌倒,费了好大劲才扛住。我哈哈一笑,让魏贞跪下,我一屁股坐在木枷上,屁股正对着魏贞的脸。

袁子笑道:“你这样好像坐在马桶上大便哎。”

我笑道:“你也坐坐看。”

袁子老实不客气地坐在木枷的另一边。木枷本来就重,再加上我一个100公斤的壮汉和袁子的重量,魏贞被压得苦不堪言,忍不住哭了起来。

坐了一会儿,我和袁子站了起来。在我的命令下,魏贞带着木枷趴在刑床上,招牌大白屁股高高翘起,恬不知耻地暴露出肥屄和屁眼。让她带木枷的目的是防止她看到后面的情况。

我拿出准备好的电极和仿真鸡巴、仿真手指,把电极塞进魏贞的屄里,冰冷的质感让魏贞一声呻吟。

接着,我打开电极,拿了一根假鸡巴对准魏贞的屄塞了进去,魏贞淫荡地夹住假鸡巴,我拿着假鸡巴抽插了几下,魏贞恬不知耻地“哼哼”起来,大屁股舒服地摇晃着,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魏贞发出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大屁股也瞬间僵住,看来是电极发威了。

我抽出假鸡巴,正要把一根假手指放进去,却被袁子挡住。袁子跟我眨了眨眼,把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在魏贞的屄里扣抠挖挖。魏贞这次不敢再卖骚,无奈袁子对魏贞的屄已经非常熟悉了,哪里敏感一清二楚,没过多久,又是一声惨叫,袁子从魏贞屄里拔出湿淋淋的手指。

这回轮到我用真鸡巴抽插魏贞了。我关掉电极,把鸡巴插进了魏贞的屄里。抽插了一会儿,魏贞的屄里泥泞一片,淫水汩汩流出,我嘉奖地赏了一记屁光。

袁子把魏贞的淫水擦干,我又用真手指扣了扣魏贞的屄,很快又是水没金山。

就这样,我开始了“指纹锁”的调教,真假手指、鸡巴轮流使用,地牢里呻吟和惨叫齐飞,玩到最后,魏贞软瘫在刑床上,大屁股下一滩淫水,我来个总结陈词,在她的屄里放了一炮。

魏贞算是掉进了真正的淫狱,肥屄和屁眼被高强度轮流调教。我也是沉浸在这种刺激的调教中,每天大半时间在地牢里,饿了叫个外卖,渴了喝口采奶箱里当天鲜榨的人奶,看着魏贞这个美肉熟妇辗转哀鸣的惨样儿,我的鸡巴始终硬邦邦的。

半个月后,猎豹帮的会议上。魏贞身上一丝不挂,只穿着黑色高跟鞋,走到大老们面前,转过身子,跪在地上,撅起了打着烙印的肉山熟臀。袁子把一个鸭嘴式的扩肛器插进魏贞的屁眼,旋钮了几下,魏贞的屁眼被扩大到碗口大小,露出粉色的肠道。

袁子笑嘻嘻地把拳头伸进魏贞的屁眼,魏贞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袁子的拳头在魏贞的屁眼里搅和了两下,拔了出来,然后把一袋鹅卵石放了进去,抽出扩肛器,魏贞的屁眼慢慢恢复成原样,又成了一朵紧凑的粉菊。

魏贞站起来,走了两圈,一点也看不出屁眼里被塞了鹅卵石。大佬们啧啧称奇,都说我手段高超。我笑道:“这是袁子的手段。我给兄弟们看看我的手段。”

我打了个响指,魏贞走到我身边。

我在魏贞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道:“去,让爷们扣扣你的屄。”

魏贞听话地走到离我最近的刘总面前。

我笑道:“我这儿打个赌,哪个兄弟把她的屄水扣出来,我送他100瓶茅台。”

在座的都是玩女人的老手,听了这话都大不以为然。扣出屄水有什么难的?刘总笑眯眯地伸出肥短的手指,伸进魏贞的胯下,掏摸了起来。

摸了一会儿,刘总的脸色变得惊奇:“怪了,这屄怎么是干的?”

等到刘总拔出手指,魏贞又来到一旁朱哥面前。猎豹帮的大佬们一个个扣过魏贞的屄,愣是扣不出一滴屄水,面面相觑。

我笑道:“看来我不下场不行。”

我让魏贞爬上我身边的空椅子,朝着大伙儿撅起肥厚无比的大白屁股,恬不知耻地露出干乎乎的肥屄。

我提醒大家:“看好了!”

伸出左手中指,插了进去。

魏贞“啊”的一声,我的手指开始抽动起来,很快就响起“吱吱”水响,不多久屄水就沿着饱满的阴阜流下,流得椅子上都是。我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甩了甩,魏贞不满足地“哼哼”了两声,肥屄夹紧,一幅意犹未尽的骚样儿。我一抽巨臀,一声脆响,魏贞夹着湿淋淋的骚屄,跪在我的脚下,含住我沾满屄水的手指吮了起来。

大伙儿看得目瞪口呆,我故作神秘,不想告诉他们真像。他们唯一知道的是我的调教手段出神入化,魏贞的肥屄和屁眼就是最好的证据。

从此,魏贞的屁眼就成了猎豹帮的专用运载工具。魏贞穿着奢华的衣服,装扮成贵妇人进入省里大佬的住处。谁能想到,这个气质高贵美丽的少妇,其实是一个屁眼里塞了东西的低贱性奴。纪委的人曾经也找人搜过她的身,什么也找不到。他们只把她当大佬的情妇,哪个大佬没有情妇呢?况且这位大佬年纪很大了,不是现任官员,有非常深厚的背景,是个元老级别的人物,谁也不敢贸然行事。

魏贞的屁眼给我们的生意带来了巨大的方便,大佬与我们交流顺畅,各种情报材料文件都夹在魏贞的屁眼里,源源不断地给我们注入能量。我们有时也会孝敬大佬,把珍贵的宝石、名表等奢侈品放进魏贞的屁眼。有一次我把一块百达翡丽放入魏贞的屁眼,魏贞回来时屁眼里插了一朵玫瑰花,那是大佬对我们心意的认可,不过魏贞受罪了,玫瑰的刺把她的屁眼弄得血肉模糊,养了一个礼拜才好。

魏贞成了工具,我肏她的机会也少了,所以我经常去找姐妹花。姐妹花对我曲意奉承,让我很满意。

一天我带着何惠开放,一顿狠操后,何惠缠着我说:“爷,你说好的,回来后要给小惠的骚屁股打烙印。”

我笑道:“真拿你没办法,可你配不配这个印,我要征询下我兄弟的意见。”

看何惠一脸疑惑,我笑道:“我们猎豹帮开会,你给大伙儿表演一个你的才艺,只要他们认可,我就给你的大屁股打上印。”

何惠听得有点忐忑不安,不过见我总算答应了,还是讨好地用大奶子蹭了蹭我的胸肌,说道:“谢谢爷!”

又到了猎豹帮开会的日子。何惠打了一个干练的双马尾,一丝不挂,只穿着白色的袜子和女式球鞋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姣好的容貌、175的身高、挺拔的身姿、雪白而润泽的肌肤、排球运动员般丰满而健美的超长美腿、滚圆多肉的大屁股、丰硕多脂的大奶子……一个学习优秀、运动超强的美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着逼人的青春活力,搞得大佬们的鸡巴至少年轻了十岁,像青春期小伙子一样直立着。

何惠朝着大伙儿福了一福,说:“我是强哥的奴小惠,给大爷们请安啦。”

我笑道:“小惠很优秀,体育和音乐都很好。今天,你就给我们表演个音乐吧。”

何惠甜甜一笑:“只管爷吩咐。”

我笑道:“那就吹个竖笛吧。”

拍了拍手,黄毛拿来一根竖笛,一双贼眼在何惠身上游走。

何惠微笑着要接过竖笛,说:“好,那我来吹……”

谁知被黄毛抓住手,花臂从背后抓住她另一只手,把她摁倒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何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黄毛已经把她的双臂踩住,花臂拿来一个打气筒,把气嘴塞进何惠的屁眼,开始打气。

何惠挣扎着,惊慌失措地说:“爷,怎么回事……”

我笑道:“小惠别动。”

何惠只能认命地趴着。

何惠的肚子越来越大,很快就充满了空气。

我笑道:“够了够了,再下去肚子要炸了。”

花臂把气嘴拔出何惠的屁眼。

我笑道:“小惠,其实我们想听你用屁股吹笛呢。”

花臂从黄毛手上接过竖笛,把竖笛的吹嘴挤进何惠的屁眼。

我笑道:“要不是上次你那份礼物,把仙女棒塞进屁眼里,我还想不到这出呢。”

虽然何惠已经够不要脸了,但这样的羞辱完全超出想象,何惠满脸通红,哀求道:“爷,别这样,求您饶过小惠吧……”

这时竖笛发出一声悦耳的声音,显然是何惠漏屁了,惹得哄堂大笑。接着,竖笛不断发出声音,引起大家笑声不断,何惠泪流满面,大哭起来,肚子渐渐小了下去。她用满肚子的空气,通过小小的屁眼,给我们演奏了一曲美妙的竖笛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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