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落地凤凰

穆桂英站在满目疮痍的王城中间,表情冷峻,心头的思绪却凌乱不堪。

三千呼家军,眨眼工夫便葬身此处。

最令她担忧的是,抚南大元帅萧赛红的下落不明。

杨文举跑了过来,双手抱拳:“母帅,孩儿已经将整个王城都找过了,还是不见萧元帅的下落。”

穆桂英神色一凛:“继续找!”

她有些无法理解。

为什么李青和南唐的百官在一夜之间能消失无踪。

而萧赛红进了这个王城,竟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难道这里真的是座鬼城?

不对,这里应该有一条通向外面的暗道,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这条暗道的入口而已。

而就在她的脚下,果然有一条暗道。

自从南唐和大宋开战以来,李青为了以防万一,早已准备好了身后事。

他在自己的御花园里修建了这条可以通向寿州城外的暗道。

宋军围城,眼看胜利毫无希望,李青便使出了最后的绝招,在王城里设下了火雷阵,而自己和文武百官连夜从暗道里撤到了城外,只在城内留下了几百名死士。

让自己的王城、宫殿和杨家将一起玉石俱焚吧!

此刻,金银道人正抬着萧赛红从暗道一直向城外而去。

萧赛红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条一丈多高,两丈多宽的阴暗通道里。

她挣扎了一下,四肢完全不能动弹。

原来,她已被人绑成四马倒躜蹄,用一根木杠穿起抬着。

她惊慌地问道:“这是哪里?你们,你们是谁?”

走在前面的金道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嘻嘻笑道:“萧赛红,你不需要认识我们,只要我们认识你就够了。”

萧赛红厉声喝道:“混蛋,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银道人也笑道:“什么,放你下来?那可不行,你现在可是我们升官发财的筹码,怎么能放了你?”

萧赛红渐渐理过思路:“你们是南唐的人?”

金道人道:“你猜对了。”

萧赛红的脑子里嗡的响了起来。

自己没有死在火雷阵,当然是万幸。

但却成了南唐的俘虏,这在她的戎马生涯里是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她沉默了一会,终于让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又继续问道:“你们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金道人回答说:“困龙山。”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你的葬身之地。”

这时,他们来到一段台阶前。

金银道人两个吃力地把萧赛红抬上台阶。

金道人用头顶开上面的盖板,四处张望了一下,对银道人说:“来,抬上来。”

他们把萧赛红抬出暗道。

暗道的出口,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反正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已经不在寿州城里了。

他们置身于一片荒山野岭之中,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参天大树。

巨大的树盖遮住了阳光,即使是在大白天,也显得如黑夜般阴森。

银道人指着前面:“在那里。”

顺着他的手指,萧赛红看到有一座小木屋隐没在丛林间。

木屋看上去陈旧,破败,像极了山间狩猎人的小屋。

他们把萧赛红抬进小木屋,丢在地上,两人立刻就瘫倒在椅子里。

银道人拍着自己发酸的手臂,哭叫道:“哎哟,累死我了。想不到这个死娘们这么重。”

这两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加上身材矮小,抬着出身北国,身材比穆桂英还要高两寸的萧赛红,自然已经累得不行。

金道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站起来走到萧赛红跟前,摘下了女元帅的头盔。

仔细端详着这名令南唐军兵闻风丧胆的女人。

良久,才不正经地说:“哟,想不到,这娘们长得还挺俊俏的嘛!不知为何,这般美貌的女子竟被南唐那群怂包描绘成了母夜叉?”

他情不自禁地贴近女俘的后颈,从女俘的身上发出那种少妇特有的淡淡清香,让这个锉矮的男人心跳加速。

萧赛红虽然肤黑,但光就五官而论,也算得上是天姿国色。

她的丈夫呼延守用也是个黑炭子,因此他们的儿子呼延庆也继承了双亲的特点,黑得发亮。

萧赛红不堪忍受被他如此猥亵,猛一扭头,张嘴狠狠咬住了金道人的左耳。

金道人像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哎哟!松口!疼死我啦!”

萧赛红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像一匹饿极的野狼撕扯猎物一般,狠狠地甩着下巴。

只听一声令人鸡皮疙瘩骤起的皮肉撕裂声,金道人的半只左耳被无情地撕了下来。

金道人捂着自己的左脸,血不停地从他指缝间溢出,撕心裂肺地惨叫不止。

萧赛红满嘴带血,不屑地吐出被她咬落的半只耳朵,喝道:“鼠辈,休得羞辱本帅!”

她的神情不怒自威,俨然有着皇家风范,吓得鲜血流了半身半脸的金道人差点跪在地上求饶。

银道人壮着胆子冲上来帮衬,一脚踢在女元帅的肋下,骂道:“妈的,臭婆娘,给我老实点!”

萧赛红只觉得肋下一阵剧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无奈绳子绑得太紧,她根本无法动弹。

若是换在往常,她早就把眼前的这两个矬子撕成几片了。

金道人见她无法反抗,恶向胆边生。

他凶神恶煞地骂道:“妈的,竟敢咬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银道人不失时机地在旁帮腔:“对!师兄,我们把这娘们给宰了,直接提着她的首级一样可以去请功。倒也省事。”

萧赛红听说要杀了她,反而冷静下来。

她冷冷地笑道:“哼!本帅自打上战场以来,就没打算在家终老。你们现在就动手吧,本帅也算死得其所!”

萧赛红果然不愧为一代女杰,竟能如此平淡地看待死亡。

也许,在她心里唯一的遗憾就是死在这两个无名小卒的手里。

谁知金道人一巴掌扇在银道人的后脑上,骂道:“谁说我要杀了她?老子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正好先拿这娘们开开荤!”

他又对萧赛红威胁:“老子扒光你的衣服,看你还能狂傲到几时?”

银道人有些犹豫着说:“师兄,这样好吗?要是让陛下和师傅知道……”

金道人一瞪眼:“怕什么?等我们把这娘们押到困龙山后,她反正也是难逃一死。不如在她死前,供我们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萧赛红在一旁听得怒睁杏目,骂道:“狗贼,你敢?”

金道人把佩刀拔了出来:“你是在怀疑我不敢吗?敢不敢,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他果然言出必行,用刀尖挑断了萧赛红甲胄的系带。

银道人看了心疼地说:“哥,你小心点。她这身盔甲值不少钱呢,别弄坏了。”

金道人点点头:“嗯。”

他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拔开塞子,往萧赛红的嘴里倒了点液体。

萧赛红拼命甩着头,叱喝着:“混蛋,这是什么东西?”

金道人说:“这叫软筋散。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你就会浑身乏力,任我摆布了。”

萧赛红怒不可遏:“混蛋,你要是敢动我半根毫毛,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金道人说:“你放心,我不会动你半根毫毛的,我们师兄弟俩,会好好爱抚你的。”

萧赛红睁圆了杏目,挣扎着怒吼:“我要杀了你!”

但是她很快发现软筋散似乎在她身体里起了作用,四肢的力气在迅速流失,浑身上下像是被抽掉了骨架,软软地使不上劲。

这种迷药的效果,和当年狄彪用在穆桂英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保持清醒的神志外,四肢连举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慢慢的,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道人耐心等了一会儿,见软筋散彻底征服了这名巾帼英雄后,才大着胆子说道:“师弟,把她的绳子给我解了。”

银道人战战兢兢地问:“师兄,不会有事吧?”

金道人一拍胸脯:“怕什么?连神仙喝了这种药,也要卸掉一身仙力,何况她这个凡人。”

银道人小心翼翼地走近女俘,先试探性地解开了她双臂的绳索,见她没有任何威胁,才大着胆子替她松开了脚上的绳子。

萧赛红俯卧在地上,双臂撑地,想要撑起自己的上身。

不料她的手臂一点劲也使不上来,尝试了几次皆重新滑倒。

此时,她已经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金道人银道人两兄弟吃力地替她翻过身来,除去了她身上的那套华丽的七星蟠龙甲。

里面是一件金丝流云袍,大红色中衣。

当然,这些衣物也马上被两人扒了下来。

最后只剩下一袭白色的裹胸时,也被金道人粗暴地扯了下来。

萧赛红的两只硕大的乳房马上跳跃着进入兄弟二人的视线。

萧赛红也是习武之人,和穆桂英一样,浑身上下无丝毫小家碧玉的柔弱感,到处充满了线条分明的刚劲之美,甚至连乳房也似乎都是由结实的肌肉构成,显得无比坚挺。

腰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坚实而纤细。

刚劲之中不乏女性的健美和性感。

银道人色迷迷地看着眼前这具风味独特的胴体,仿佛坠入十里云雾,辨不清方向。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眨也不眨,哈喇子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

金道人更是欲火难耐,但他尚能自持。

把萧赛红的腰带解开,将她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由于萧赛红的脚上穿着牛皮战靴,想要脱去她的裤子必须先替她脱了靴子。

两人又嫌麻烦,只把裤子褪到她的膝盖处就作罢了。

尽管如此,萧赛红也已几乎赤裸。

她浑身的皮肤黝黑,泛着深褐色的幽光,少了一分女人的妩媚,却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威严。

如不是阴阜上的那一小撮浓密的阴毛使她看起来稍显生动一些,金道人和银道人几乎要认为她非人间的活物,而是一件来自于远古的青铜雕塑。

她出身番国,中原的礼数本就不怎么深入人心,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没有像穆桂英那样羞耻难忍,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

她怒睁杏目,娇叱道:“鼠辈,你胆敢如此?”

金道人猥亵地笑道:“萧元帅,你现在已经这副样子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呢?”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抓向萧赛红胸前的两个大肉球,轻轻抚摸起来。

萧赛红的乳房巨大,金道人一只手掌竟不能完全覆盖。

银道人的样子更加猥琐,像一名赃物到手的窃贼,掩饰不住心头的狂喜,激动地把他罪恶肮脏的双手伸向萧赛红的胯股之间,贼笑着:“萧赛红,你这里已经荒废已久了吧?让俺来为你重新开发开发。”

萧赛红无力地扭动着身体。

虽然可以无视中原的礼数,但如此赤身裸体地任人玩弄,也已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和愤怒。

她挣扎着骂道:“混蛋!你们,你们快给我住手!”

她的怒吼尽管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但经过所谓的“软筋散”的过滤,声音到了嘴边听起来还是那么无力和虚弱,根本无法对猥亵她的两个人造成任何震慑和威胁。

银道人剥开女元帅那两爿饱满的暗红色阴唇,挑逗着看起来依然如神像般高贵的阴蒂。

他的两个手指不停地来回揉搓,使她原本柔嫩的阴蒂一下子变得坚挺起来。

同时,银道人的下体也无限膨胀起来,巨大的阳具几乎要把裤子也撑破了。

萧赛红的乳房在金道人的蹂躏下,也愈发坚挺,高高地耸立在胸前。

金道人本想就地把她解决了。

但无奈地上满是灰尘,积得足有一寸来厚。

他每次急促的喘息,都能在室内吹起一阵迷雾。

而滚在地上的萧赛红的裸体上,也沾了一层灰白的尘土,看上去不甚美观。

他指着这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对银道人说:“来,把她抬到椅子去!咱兄弟好好享乐一番。”

银道人环顾四周。

这个小屋内仅有一盏破旧的茶几和几把藤椅。

他拉过其中一把藤制的躺椅,掸净上面的灰尘。

然后和金道人一起,一个双手插入女元帅的腋下,一个抱起她的双脚,把相对他们来说极其沉重的萧赛红抬到了藤椅上躺好。

萧赛红的身材高大,对一般男子还要高出许多。

因此躺在藤椅上,还是露出两条被高腰的牛皮靴筒紧裹的小腿。

金道人和银道人这时也解开了裤带,各自把裤子褪到了自己的膝盖处。

银道人站在躺椅的前面,玩弄着自己那支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

别看这俩兄弟个子小,胯下的物什足以使大多数男人汗颜。

他握着肉棒的根部,上下甩动。

此时,他站立的姿势和女元帅横躺的高度正好合适,巨大的肉棒拍打着萧赛红那张如雕塑般精致高贵的脸。

萧赛红皱着眉头,左右转动着脑袋,躲避着对方的羞辱。

她可以清晰地闻到对方胯下那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这股气味,足以让她恶心地作呕。

金道人把萧赛红那两条结实的大腿分别扛在自己的两边肩膀上。

萧赛红的两条小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身后。

金道人高昂的阳具像一门随时待命发射的巨炮,已经对准了女元帅敏感而致命的地方。

萧赛红的心内慌乱不已。

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避免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腿是那么无力,无论她怎么费劲积攒起来的气力,都会在她发力的一瞬间消散殆尽。

愤怒、羞耻、恐惧,所有的感觉一下子撅住了她坚强的心,使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你们……住手!”她本来威严的呵斥,但听上去又是如此软弱和无力。

金道人微微向前挺着腰,使他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在女元帅微微张开的阴道上。

萧赛红此时像一个束手待毙的死刑犯,只要对方再往前推进一步,就宣告着她的贞操破碎。

忽然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委曲求全用双手替这两个道人手淫解决,这样或许可以避免被夺去贞操的耻辱。

可现在她的双手又是那么无力,她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握紧双拳。

另一方面,还要取决于对方是否愿意。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金枝玉叶,岂能作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她宁愿死,也不会像妓女那样服侍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从我身下滚下去!”她厌恶地骂道。

金道人将肉棒缓缓推入那个狭窄的淫穴里。

萧赛红毫无意识的身体立刻迎合似的僵硬起来,同时阴道不住收缩,把对方的阳具紧紧夹在其中。

就这样,萧赛红的贞节被丢弃在荒山小屋里的这把破旧躺椅中。

萧赛红秀目紧闭。

耻辱!

巨大的耻辱铺天盖地向她袭来,感觉天都要坍塌的末日感。

在她四十年的生命生涯里,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和耻辱,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强暴。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发生。

金道人渐渐加快了抽动频率,他能感觉到萧赛红的肉穴已经渐渐卸下了所有排斥和抵抗,泌出一层润滑的液体。

尽管如此,萧赛红还是和穆桂英身陷狄营的第一天晚上一样,丝毫感受不到快感。

相反地,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混沌的迷茫。

金道人的两颊贴在女元帅的两条大腿内侧,从女人的大腿上散发出的只有成熟女人才拥有的体香,使他陷入无底的疯狂和暴虐中,他恨不得从萧赛红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然后咀嚼着吞下去。

然而,奸淫一个远比他强壮的女人使他明显有些力不从心,没一会就开始挥汗如雨。

他完全不顾自己羸弱的身体,嘴里嘶吼不止,额头上青筋暴现,眼珠突出,不停地操蹂躏着身下的女人。

萧赛红双唇紧紧抿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她不愿发出任何听上去淫秽下流的声音而被对方嘲笑。

好歹她还是大辽公主,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她都要保持着相应的尊贵和威严。

在女元帅身上半俯着的金道人突然一阵颤抖,喉咙里的嘶吼听上去更像一头野兽。

他猛烈地抽插了几下,一股热流迸射开来,让束手待毙的萧赛红照单全收。

萧赛红依然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一双美目中射出冷若寒霜的光芒。

如果不是她现在暂时失去了体力,只要双腿轻一夹,就可以轻易地扭断这个玷污她的猥琐男人的脖子。

金道人趴在女元帅的胴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疲惫地站起来,把一直扛在他肩上的双腿放回椅子上,恶毒地笑着对他弟弟说:“来,换你了!”

听到这句话,女元帅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但双眼依然充满仇恨,直勾勾地盯着凌辱她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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